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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想婚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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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把她带到公园的阴凉处坐下。
  吕可娣慢慢把脚上的护膝除下。
  周遭除了鸟鸣、虫语、花香,还有冷色琉璃一样颜色的天空。
  “我很笨对不对?简单的单车都学不会。”她嘟着嘴,有些气馁。
  “你这种自责没道理。”
  “是没道理,我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怀念童年的事情,做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也不会骑单车啊。”不会骑单车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奥伏羲把她溜出耳际的一绺头发塞回耳后,指尖不经意的触到她微凉的面颊。
  她的肌肤像果冻般有弹性,虽然只是指尖划过,也能让他感受到那种吹弹可破的柔腻。
  他看着幸福的指尖,喜欢在她脸上留连的那种感觉。
  白云当空,他萌生出欲望。
  想吻她,狠狠的吻。
  于是,他吻了她。她的唇如蜜,微凉。
  他用舌尖分开她紧闭的唇,长驱直入,辗转吸吮,他觉得自己像采蜜的蜂,粘腻着她的丁香小舌汲取缠绵,直到她软了身子。
  吕可娣脸红如火,唇如樱桃,清亮无杂质的眼睛因为情欲而有些朦胧,她掩着嘴问:“你又吻我,为什么?”
  上次,在她睡意正浓之时他也吻过她,她可以将它解释为开玩笑的吻,可这次,狂野炙热得叫人热血奔腾,她没办法再欺骗自己说,那只是纯粹的友谊之吻。
  “不是只有女人才渴望爱情,这年头好男人跟好女人一样难找。”见她眼神微醺,酡红的脸蛋可爱又娇妍,这样的女子叫他如何不动心。
  “你不应该吻我……”
  “因为你有男朋友?”他记得那人叫徐哈利。
  “你知道?”他的消息真灵通。
  “荷眼说的。”
  “她很少八卦的。说到她,出差好几天也不知道要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真是的。”荷眼只要出门就几个月不见人,吕可娣早就习惯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行径,妖精不是人,又怎么能用人的标准要求她。
  “你可以担心其他的人,就是不用担心她。”
  “什么意思?”
  “她成人了啊,再说……她是千年的狐狸精,谁敢动她?”真真假假,奥伏羲说得摸棱两可,却又很实在。
  “你不懂的,荷眼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从十三岁那年就跟她在一起生活,她是我的亲人、朋友,也可以说什么都是。”相依相偎的感情,在她看来早就超过言语能说的;虽然说荷眼常常出门就不见人。
  “你说,我听。”
  他真的是一个好听众,安安稳稳的存在着,让人放心又安心。
  “真要听,很长喔,像臭海带一样。”
  “我说了,你说,我听。”握住她指结明显的手,他再拥住她的肩。
  吕可娣放任自己倚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我是个出生在英国的中英混血孤儿,从小就被伦敦的恶魔窝首脑控制,被迫跟一群差不多年纪的伙伴在街头巷尾厮混,我们分成好几批,不管谁偷了东西,得手后得立刻交给另外一个在暗处等着的人,大家合力才有饭吃,挨打、饿肚子是常有的事。”
  没有饿过肚子的人很难去想象饿极了的痛苦,肚子内像有把火在烧,烧得不能睡、不能哭、不能喊,只能抱着干瘪的肚皮忍过去,第二天就会发狠不要命的去偷、去盗,惟一的希望就是能填饱肚子,睡场好觉。
  她不喜欢回忆,因为最难熬的那一段都过去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在那样的生活模式下过去,也许等到再大一点,像其他的女生一样被人口贩子买了,再转卖。没想到在我十三岁那年,台湾有人出面认养我,那人在信上说他是我母亲的远房亲戚,并汇了机票钱,于是我便一个人搭机来到了台湾。
  “刚来的时候我一句中文都不会说,连国字也不会写,进学校后痛苦极了……一直到我二十二岁,养父死了,我就和荷眼一起在台湾生活,直到现在。”
  接下来她沉默了很久,久到奥伏羲以为她不想说了。
  “你可以笑我,我满二十岁以后就一直想要一个温暖的家,所以只要有人介绍我就去相亲,每一次我都是认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碰见的爱情只会让我患得患失,我常想,这样的爱情若走进婚姻,会幸福吗?”
  她露出沮丧又无奈的浅笑,让他心酸。
  “于是,我在爱情里来来去去,却还是孤单的一个人。”
  爱情可遇不可求。
  是啊,不可求,那要被动的等到什么时候呢,白发苍苍,还是欧巴桑的年纪?那样的年纪就只能封箱送进博物馆等着长蜘蛛丝了。
  “哈利的存在起码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起码有人知道我这个人。”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对他并不是很公平,或者,你曾经仔细去问过那个徐哈利对你真正的感觉吗?”奥伏羲中肯的就事论事。
  横刀夺爱不是他会做的事情,他希望的是她能够认清自己的真心所在。
  一对男女要是互相没有好感,怎么可能生出火花来?但是真正的爱情除了激情的火花,还需要更多深层的东西。
  “还有,你不是孤单一个人的,绝对不会是!”在她额上印了个吻,他遏阻自己想更往下探的欲望。
  吻一个人也会上瘾的,尤其是她。
  “我问过,问了太多次,他不想说,我想……”她反趴在他的大腿上,因为觉得舒服,忘记这里是人来人去的公园,“他要的是温驯服从的人,不是像我这种想法过多的女子。”
  徐哈利就像一个池塘,只有她在丢石头,池塘却从来不给回应。
  奥伏羲让她安然的枕着,移动大腿不让刺眼的太阳晒到她。
  “哈哈,我不应该背着他说他坏话的,是我不适合他。”
  在那天争吵后,他们形同分手了,依照徐哈利的傲气,她相信他会像他那支手机一样,消息全无的,不会再主动打电话给她了。
  “我这样算不算失恋?”她突然很认真的问。
  “你说呢?你有这样的感觉吗?”他很巧妙的打着太极拳。
  吕可娣按住自己的胸口,空气中有好几秒的沉寂。
  她感觉不到。
  “没有耶。”她轻轻说。
  其实,她大可不用踮着脚走路的。
  即便这间屋子的隔音不算顶级,但赤着脚走在原木地板上又能把谁吵醒?
  半夜,原本是她工作的大好时光,然而,为了能够每天早上准时起床给奥伏羲做早餐,她不自觉改了当夜猫子的习惯。
  人真是奇妙,只要心甘情愿,不管做什么违背自己以前习惯的事情都不觉得苦。
  以前天天要安眠药才能入睡的恶习好像减轻不少,偶尔照镜子,眼圈下的黑影也逐渐被健康的气色取代。
  可是今晚她又恢复了以前睡不好的情况。
  打开厨房的电灯开关——
  “这么晚……睡不好吗?”听不出来带有睡意的声音,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奥伏羲扬着头,注视穿着白色棉质内衣裤的吕可娣。
  她那一头长髻发有些凌乱,一半散在胸前,一半落在背后,脸色因为倦意显得有些苍白。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我起来泡杯咖啡喝。”没见过这么喜欢睡客厅的人。
  “又做噩梦了?”他起身,走到厨房。
  “嗯哼。”她总不能说,除了那一夜在他的拥抱下睡了一场好觉以外,她的睡眠仍是零存整付,睡得零零落落。
  “别喝咖啡,伤胃,我那天看见你抱着胃叫痛。”拿下她手中的汤匙,他从橱柜拿出一瓶可可粉,舀了几匙在杯子里,加上牛奶,冲上热水,然后将杯子递给她。
  “你什么时候买的可可粉,我不知道家里有这东西?”热可可加上牛奶的香味温暖了她。
  “我觉得你不适合喝咖啡,就去买了。”理由简单得不需要解释。
  “我想去海边走走,你陪我好吗?”
  “现在是七月,半夜出门游荡会不会被路过的人当成魔神仔?”他开玩笑。
  闻言,吕可娣不禁露出微笑。
  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出来,跟伏羲氏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的笑容有增无减,完全不同于跟徐哈利在一起的时光。
  她知道她跟徐哈利的爱情死了。
  “这社区住的都是正经的家庭,像我们这么疯的人不多,你大可放心!”啜了口香喷喷的可可奶,让它沿着喉咙流进冰冷的胃,她感觉到真正的温暖。
  “我要是穿着大老爷四角花内裤去咧?”
  “只要不是美军捐献的米粉大口袋就可以了,否则,要是遇到巡逻的管区警察……”
  “拜托,那是古董好不好,说起来……我爷爷好像有几件,你要看吗?我可以跟他商量一下。”他逗她。
  “少来!”转来瞪去的跟睛充满了因为感情而甜美的面孔,虽然吕可娣不自觉。
  “我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牺牲奉献咩。”
  “那我绝对发誓说不认识你!”她答得可溜了。
  说来爆笑,他穿四角花内裤是偶然被她发现的,之后他干脆堂堂正正的把它当成家常衣服,不时穿着在她家四处走动,就算被威胁要是长针跟要他付医药费,他也依然故我,还觉得能刺激到她乐得很。
  “只要我认得就好。”他的话别有深意。
  她设察觉他话中的意思,吆喝着,“走啦,走啦……”把空杯往桌上摆,她拉着奥伏羲出门。
  防波堤外的沙滩,被千古不变的月娘温柔的照映着。
  “咦,椅子被人动过手脚耶,不知道哪个好心人士做的好事?”吕可娣好奇的说着。
  他们两人的私人宝座本来只是那块先前捡到像椅子形状的流木,现在椅脚的地方被人加了支撑,还把粗糙的地方打光磨平,坐起来舒适许多。
  奥伏羲用食指指着自己,像小狗巴望得到主人夸奖,偏偏她一直装傻,东探头,西探头,就是不去瞧他的脸。
  “我啦,我、是我,我弄的啦!”等到耐性全失,他干脆跳到她面前,把她的脸蛋抬起来,与他面对面。
  她无表情的脸绷不到半秒钟,便噗哧一声笑出来,“我当然知道是你,除了你,谁有那好功夫啊!”
  “你这坏心的巫婆,欺负我这善良的人!”他吼叫,伸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哇,救人喔……”
  “朗朗乾坤,看谁来救你!”
  “你错了,错得离谱,现在是大半夜,朗朗乾坤是指白天好吗?”她到处跑,脱了鞋子,笑声如银铃。
  “啊,仗着你比我在台湾多住几年,挑剔我的国文喔。”他追逐着,把笑声抛掷在无涯的海上。
  “对了,你是哪儿人?”吕可娣回过头问,旁边的海浪丢来一波细碎的泡沫,溅上她的脚躁。
  “英国。”
  她轻快的脚步踬了下,“我们这样,算是他乡遇故知吗?”
  “不过,我十几岁就离开那里了。”
  “家人呢?”
  “都在英国。”
  “说说他们好不好?我想听。”
  奥伏羲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两人面对着无垠的海面,“总有一天,你会见到他们的。”
  吕可娣转过头去看着他温柔的侧脸,杏子般的眼睛波光粼粼,如现下的海色。
  “怎么办?”他呻吟。
  “啥?”
  “我又想吻你!”色狼也罢,色胚也好,这样的气氛下能把持住的男人,根本不能叫男人。
  没有得到她的许可,他接收了她红艳如花的唇瓣。
  轻怜蜜爱后抑不住体内乍然涌起的情潮悸动,他拥住她,双双倒向柔软的沙滩。
  月儿傻傻的撤着银光,海面像渲染过的水墨。
  第七章
  奥伏羲说的“总有一天”,不料竟这么快到来……
  “大老爷的车声,他回来喽。”细格子窗口旁,有“人”趴着提供身旁的伙伴最新的第一手消息。
  “你别露马脚,要是被发现就惨了。”抓着他的衣领,另一个“人”又拖又拉的把他从窗台上扯回原位。
  “别拉我,我不能喘气了。”
  “叫你安静你还大声嚷嚷!”
  “可是,我就是怕他咩。”
  “没胆量!你别忘了我们是妖精。”
  “我没忘,我也没忘我们赖在人家家里几百年。”两个穿宝蓝色肚兜的中国陶瓷娃娃你一言、我一语,除了头上的发型不同,高度、脸蛋、眼睛眯成缝的讨喜表情,简直就是同个模子印出来的。
  “你真丢我们双胞胎的脸。”三绺小童的气势比二绺小童要凌厉许多。看起来很有大哥风范。
  “谁跟你双胞胎,我只是倒霉跟你一起在康熙年间制造出来好不好?!我是正品,你是瑕疵品。”两绺小童才不认这门亲。
  “咚!”暴力的三绺小童出手教训他。
  “你打我的头!我最恨人家打我的头了,会越打越笨的。”他委屈极了,却不知道要反击。
  “打你是为你好,你知道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就是这样……咚咚咚嘀咚……”三缮小童简直把他的头当冬瓜敲。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轻冷的声音才响起,两个中国陶瓷娃娃各自觉得身上肚兜一紧,被外力提高起来。
  “是你们,又打架!”奥伏羲轻松的分开两个努力睁开眼还是只有一条缝的小童。
  “他骂我。”恶人先告状,从古以来都是这样。三绺小童踢出一脚,幸好两人距离远,要不然两绺小童又要遭殃。
  “我才没有,是他打我。”两络小童采哀兵政策,期盼得到支援。
  “你们两个立正站好,谁要先笑出来,就是谁的错,谁错,谁回锁麟囊去待着。”清官难断家务事,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能吵到不可开交,谁要认真来当裁判,根本是自讨苦吃,跟不见为净最干脆。
  被放在桌上的两个小童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们来的?”这些妖精平常都很安分的待在他们该在的地方,不可能闲闲没事到处乱跑,像荷眼那样爱在人间流浪的狐狸精算是少数。
  两绺小童偏过头来,“老太爷前几天心神不宁,说你身边会有事情发生,叫我们兄弟来看看。”
  “有事叫风妖来传话就可以,还大费周章派你们两个来,你俩是来当内奸的吧?”奥伏羲狐疑的挑高眉。
  “大老爷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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