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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鸣龙-第13部分

小说: 鸣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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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朱釉有时真的很骄蛮讨厌,但她可不想见到她下场这么惨,这、这太不人道了。
  “嘿嘿,谁教那女人敢欺负咱们的宝贝……呃,好吧,你的宝贝,就你桂雨閺一个人的宝贝,这总成了吧?”瞧见桂雨閺不赞同的嘴脸,项大同没好气的更正。
  小米粒那日被鞭伤带回后,这小子那张脸恐怖得连他都不敢接近,就怕被波及致死。
  从那时他就知道,有人要倒大楣了,这小子不怒便罢,一旦惹他发怒,对方必死无疑。
  “我已经警告过那女人别惹你的,她不听,这后果当然得自行负责。”桂雨阗阴笑道。
  “就是啊,这女人蠢到极致,把你的话当作耳边风,这是自食恶果,怪不了人。”项大同掩嘴笑着,完全附和。
  这朱釉会为了报复桂雨閺嫁给周振侯,已经够蠢了,还敢动他的心肝宝贝,这不是蠢上加蠢吗?
  “你们!”小米气得站起来,不过才起身,就扯动身上的鞭伤,痛得她又坐下,两个男人见状,哪敢再贫嘴,纷纷围到她身旁。
  “我们不说了,你别乱动啊,这鞭伤再裂开,这疤痕就留定了,到时候丑了,雨閺可就不要你了。”项大同急说。
  “不要我了?”她徐徐眯眼的问向某人。
  桂雨閺恼怒的怪项大同。“你在胡说什么?米儿变得再丑,我也不可能不要她。”马上自清。
  “对对对,你再丑雨閺也不会不要你的。”项大同只得努力挽救。
  “我是多丑了,丑到你们要这样费心安慰?”
  这话一出,两个大男人语塞了。喝喝,这世上还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女人真不好伺候啊!
  “米儿,你当然不丑,但在我眼里,你就是你,已与美丑无关了,更何况,你在我心目中,已是无人能及的重要。”
  桂雨閺说完,已有女人自己投怀送抱,偎着他连眼眶都红了。
  项大同夸张的摇着头。钦佩钦佩,这家伙舌灿莲花,分明是哄女人高手嘛!他还真小看了。
  “喂,整治完了朱釉这只小虾米,真正的恶徒你何时下手痛宰?”项大同伯再继续看两人亲热相拥下去,自己的眼睛会受不住的长针眼,挑了严肃的话题赶紧打断两人的卿卿我我。
  桂雨閺的瞳眸果然骤然转沉。“差不多是时候了,这几日你要兄弟们收拾好,等我去让周振侯吃几颗定心丸,再编几个美梦给他后,咱们就出发了。”
  “天下要大变了吗?”怀里的人儿忧心的仰头问。
  “嗯,这不是我们能够左右或力挽狂澜的,这是坐在龙椅上的人好大喜功、无心于朝政让佞臣把政的结果,他们得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项大同也点头同意,这天下真要大乱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
  靖康二年,金兵长驱直入,攻下汴粱,并且俘徽宗、钦宗、后妃、宫人等数干,将珍宝搜括一空,徽宗被金人封为“昏德公”,钦宗则被封为“重昏侯”,史称“靖康之耻”。
  还在作掌管天下春秋大梦的周振侯,一夕间被金人俘虏,被俘当日,他正脱光裤子的在强奸男童,那丑样教闯进的金人仰头大声耻笑,也不让他穿回裤子,就这么让他羞耻的光着下半身的走进牢房等着问罪。
  在牢里的他惊疑不定,还不敢相信汴梁京城竟会被攻陷。桂雨閺不是告诉他,汴梁是安全的,周边有汴梁府尹调来的大军护城,金狗不可能打进来的,可是为什么转眼变天?
  莫非是这小子骗了他?
  再瞧瞧这牢笼里,满满被俘的宋臣,偏不见桂雨閺的踪影,这小子逃了吗?
  他恼得咬牙切齿!
  到了夜里,没了裤子,他冷得直打哆嗦,跟同牢的人索衣要遮丑,竟无人愿意帮他,原因是他被俘时在房里所做的事,被守牢的金人谈笑问传开了,同牢的人听闻后不齿他的行为,纷纷避而远之,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可耻。
  他抖着身,只得含恨的躲到角落去,迳自盘算着自己虽是朝廷大臣,但是也才刚接收政务,作恶不及蔡京几个老贼,金人应该不会怒斩了他才是,他还自付,为求活命,他打算变节投效金人,自愿带领刚占领汴梁的金人查抄皇宫以及住在京城的所有皇族高官,这样应该能够保命……
  果然,在他提出自愿效忠后,金人便让他出了牢笼,他松口气的带领金人查抄皇宫,撬开宝库,金人一眼就看见一样东西,双眼冒火,冲上前抱着三彩马,激动不已。
  周振侯见状,心惊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这是昏德公还是重昏侯收藏的宝物?”金人首领对此物爱不释手,奸恶的周振侯见了,心头有了计较。
  “这下是宋朝两位昏君的,这是小人的,是那两个昏君强占小人宝物。”周振侯大呼。
  “你的?”
  “没错,就是小人的。”身为宝物的主人,若再愿意自动无条件献上,一定更能彰显他效忠的诚意,金狗也会更加信任他。
  金人首领朝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上前粗暴的架住他,他吓了一跳。
  “这、这东西虽是我的,但是我既效忠金国,就愿意将这宝物献上。”自己刚才话说慢了,才让这些金狗以为他要拿回此物,他赶紧补充道。
  哪知那金人首领的脸色更难看,两个架住他的侍卫表情也显狰狞,周振侯吓出冷汗。是哪里出错了?
  “这马是假的,咱们要真的,把真的交出来!”金人首领凶神恶煞的说。
  “假、假的?怎可能?这是真的!”他愕然道。
  “还敢欺瞒?这三彩马上的彩纹是一张地图,是当初唐朝与我交战,我方战败,谈和时君主送给唐朝大批金银,但因为唐玄宗才登基,时局正乱,怕人觊觎,便要求我方将金银暂时藏在一处秘密地点存放,等时局平稳他再派人去取,然而唐玄宗又怕东西遗失,于是要我方君王将地图烧于这三彩马上。”
  周振侯稳住震惊。他一直知道这匹三彩马藏有巨宝,才会处心积虑的想要弄到手,可他想不到,这批宝物居然跟金人有关,而且这匹三彩马也并非如传说的,是由唐玄宗命人烧制的,而是金人所制,这……完了,他的自以为是,让他自掘坟墓了。
  “事……事隔数百年,这批金银可能——”
  “哼,那批金银据说唐玄宗没有动用,因为唐朝富裕,那笔钱就被埋着,渐渐被遗忘,而他的后代在唐朝即将败落前,曾想过挖出好解救困顿的国库,但这三彩马那时就已遗失,从此销声匿迹至今。
  “此回破城时,我主便得到消息,这三彩马在宋宫出现了,他交代闯进宋宫后一定要寻得此物,好追回属于我金国的钱财,果然也让我给找到了,但居然是个赝品,你!敢说这东西是你的,是宋朝昏君强占去的,那就表示一定是你为了不让宝物被夺,所以将真品藏起,你赶紧交出东西来,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金人首领逼问。
  “啊!”没料到事情会如此演变,他吓白了老脸。“这、这是真品……”
  他的脸颊被用力甩了一个耳光,连牙齿都被打下了三颗。“还敢说谎?”
  周振侯吓破胆了。“这……这真是真品,你……何以说它是假的?”他不住抖声问。
  “真的在马蹄上圈有一道银白色铁蹄,而这马上铁蹄已不见了。”
  “你……又没见过真品,怎……怎知马……马蹄上有铁蹄?”他笃定这人也不曾见过当年的三彩马。
  “当年,那只三彩马被送到唐宫后,多疑的唐玄宗担心我方也知藏金地点,遂在藏金地换上重锁,而这解锁钥匙就是这四只铁蹄,所以我君特别嘱咐我,若得此马,小心不能弄坏这四个马蹄,但这只陶马哪来的马蹄?这分明是假的!”
  周振侯震愕得无法言语,当年他曾看过的那一眼,虽然仓卒,但确定并无马蹄……“这马蹄在民间辗转经过多人之手,有可能、有可能已损坏——”
  “是有可能,但我更相信你是私心下想宝物被夺,藏起来了。”金人朝着他龇牙咧嘴,凶恶得似要将他开肠刦肚。
  “我真的不知道铁蹄在哪!”周振侯嚎叫不止。
  然而金人根本不信他,两人硬将他拖往牢房,严刑拷打,用尽手段整得他皮开肉绽、十指俱断,日夜哭嚎——
  恐怖腐臭的死牢里,走进了两个人。
  “你们要见的人就是他了,一刻钟后又要行刑了,这回要拔他的牙,你们动作快点,有话快说,有事快问,一炷香后我会回来领你们离去。”狱卒说。
  “是,多谢小兄弟了,这是谢礼,你收着吧!”女人由袖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全数交给了那名狱卒。
  狱卒眉开眼笑的接过,离去了。
  四肢被挂在墙上,奄奄一息的人,吃力的睁开眼,想看看是谁要来见他,老眼这一瞧,登时怒容满面。“你这阴险的小子,是你害得我被俘,还拿了假马诓我,让我落得这生不如死的下场,现在竟还有脸敢来见我?”周振侯舌头去半截,口齿不清,依然张口怒骂。
  桂雨閺阴郁的望着他,瞧他被足足折磨了近一个月的凄惨模样,他今年六十,可瞧起来已是八十龙钟老人,头发全白,身上满是被烙铁的痕迹,皮肤溃烂得无一处完整,十指没了,眉毛被剃,连鼻子都被削去了一半,这金人够狠、够毒,也够野蛮,竟可以将一个人折磨至斯却还没弄死他。
  “敢,怎么不敢,我总得亲自来瞧瞧你的下场,否则,咱们之间的恩怨怎么了结?”桂雨閺形容森然的说。这仇人的距离一直离他遥远,在他一步步的结网设计下,终于可以让这恶徒尝到应有的恶报了。
  他身旁的小米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给了他最无言的支持,他感激的朝她一笑。这丫头坚持跟他来,她说这一刻要陪在他身边。
  “恩怨?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周振侯吐了一口黑血,吃惊的问。
  桂雨阗脸色阴沉愠怒。“你这人造孽太多,终究记不起自己有多少的仇人。”
  “我是你的仇人?”周振侯不解。
  “你忘了十八年前住在临安的归家了吗?”问话的是小米,她神情愤怒的提醒他。
  “临安归家?”他睁太子眼。
  “你为了夺宝,不惜扮成强盗,杀了这一家人,别说你不记得了。”小米胸口涌出了一道异常尖锐的刺痛戚,这份痛感是心疼身旁男人的遭遇而来的。
  “你、你跟这一家人有什么关系?”周振侯惊愕的问向桂雨阗。
  “我是这家人的儿子!”桂雨閺眼神冷列的盯着这被严刑逼供得半死不活的老人,一字一字的说出。
  他一脸的错愕吃惊,“怎可能?你姓桂不是吗?”
  “那夜之后,我改姓了。”他森冷的轻扯嘴角。
  “啊!”归……桂……相近的音,但他怎么也没联想过,桂雨閺是归家的人!“你是当年那个男童?”他想起某些事,颤声问。
  桂雨閺笑得险峻。“没错!”
  周振侯脸色瞬间刷白。“真……真是你?”仇人,难怪!老迈的脸庞,不断颤抖。
  桂雨閺瞧着此刻心虚畏缩的人,不禁想起多年的仇恨在午夜梦回时,是如何的侵扰折磨着他——
  那夜,父母俱遭毒手,残破的马车上只剩他一人活口。
  “找,给我找,翻开所有的行李,一定要找到宝物!”
  大批的黑衣人杀完人之后,开始逐一翻箱倒柜,找的是归家的传家宝——三彩马。
  “找到了,大人,在这里!”有人兴奋的大叫。
  周振侯雀跃的冲上前去,捧住那只色泽鲜艳的精致宝马。“果然让我给找到了!”
  瞪着倒在地上死状凄惨的两具尸体,他朝他们得意的吐了一口口水。
  “早一点拿出来就不会死得那么惨了,你们偏要反抗,为了躲我还连夜由临安要迁徙至汴梁,多此一举,这会全家被灭口,是你们不识时务的结果,死得理所当然!”他抱着宝物狂妄的大笑。
  “你这杀人魔,还我爹娘命来!”稚嫩的哭喊声伴着小拳头向他击来。
  他低头看见小男童虽然哭得激动,但生得极为眉清目秀,是个少见的漂亮男孩,他色欲立起,猥亵淫邪的揪住小男童,往浓密的灌木丛里拉去,刚到手的宝物不放心交予任何人保管,暂且将宝马搁在身旁的草丛之中。
  “你这恶人,要做什么?放开我!”小男孩惊恐的哭喊。
  守在外头的几个黑衣人,自然了解主人的癖好,虽不齿,也别过脸去,狠心不理。
  灌木丛里,小男孩抵挡的力气比不过大人粗暴的蛮力,衣物被羞耻的褪尽,手上没武器,他用力咬上仇人,周振侯吃痛,反手揪住他的头发,重重给他一巴掌,小男孩嘴破流血,仍奋力抵抗不肯就范,周振侯色心既起,不可能罢休,发狠的捶打他,残忍的将他打得小脸变形,最后扯下腰带,缠住他的手脚。
  “瞧你还反抗得了吗?这会肯乖乖伺候大爷我了吧!”他纵声淫笑。
  小男孩身体强烈的抖簌着,恐惧的瞪着他缓缓走向自己,那夜,在那粗糙刺人的树丛里,湿软肮脏的泥上上,灌木刺痛了他的肌肤,泥土玷污了他的身子,男孩的眼泪洒落在草地里,吞噬下了他所有的悲愤!
  良久后,将他蹂躏得几乎断气的男人,在走出灌木丛之前忽然震怒的大吼。
  “马,我的马呢?”他惊愕不已。那只宝马他明明就摆在身侧,怎么一回头,竟不翼而飞?
  连衣物都未穿妥,他立即冲出灌木丛,愤而指着他带来的黑衣人。
  “是你们当中的人偷走我的马吗?”他大声质问。
  黑衣人个个莫名其妙,无辜的摇头。
  他不信,认定这宝贝一定是让这群人藏起。敢觊觎他处心积虑才得到的东西,该死!
  他在众人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拿出一瓶东西,朝众人洒去,这些人的身子只要稍稍沾上一点粉,立即像呼吸被夺般,紧抓着喉咙喘气,呼吸不到气息,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不消一刻,全断气了。
  “哼,你们敢背叛我,就得死!”周振侯狠毒的说,开始在死人身上搜索,觉得东西一定藏在他们身上,可是脱光每一具尸体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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