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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二娶西帝(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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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他为什么得屈居人下,明明是长相雷同的双生兄弟,际遇却有如云泥之别,教他如何咽得下这口不甘。
  他恣意快活的一逞兽欲,还为了要听身下娇躯吟哦美音,故意解开宫璃儿的穴道。
  “啊……南、南宫越……”撕裂的痛楚如排山倒海而来,一瞬间清醒了迷离的神智,但……
  肉体与心志背道而驰的宫璃儿很想抵抗体内热烫的火焰,可是身下的撞击不肯停止。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身体深处,引起四周水波阵阵。
  那是一种羞愧混合欢愉的感觉,她的心在哭喊着,随波逐流的躯壳却一再求欢,饥渴的欲望横肆。
  她快被撕成两半了,一半是自我嫌恶,一半是渴望释放的淫欲,她在自我矛盾中呜咽哭泣,手指在男人背上抓出殷红指痕。
  “不管我是南宫狂还是南宫越,你这姿态撩人的妖妇,终究沦为西临皇族胯下的娼妇,你一脸满足的模样让我心头发痒。”他狞笑的掐住她喉头,双手一收紧,下身奋力的抽插紧窒幽穴。
  “放、放开我……我……我不能……喘气……”宫璃儿脸色发青,一口气上不来。
  “小美人,你就乖乖的顺我一回,本王会好好的疼爱你。”他笑声如魅,手未松开反而加重力道,下身的律动更加快几分。
  他没想过要留她一条活命,一盯上这可口的猎物时,他便知晓美人留不得,她只是他打打牙祭蛇夜宵。
  “我……我……”娇艳如花的北越美女仿佛一朵枯萎的牡丹,刹那间凋零。
  娇颜转眼惨白了脸,四肢渐渐失去知觉,全身虚软的在池边瘫成大字形,在四周水波激烈的波动下,仿佛破布娃娃。
  “呿!这么没用,才用了三成力气就厥了过去。”真扫兴。
  南宫越没有因为怀中女子的昏厥而罢手,反而意犹未尽的将人给拖上池畔,继续逞其兽欲。
  众人眼中体弱多病的二殿下,其实不若他表现出的虚弱,早些年他在太医的调理下养壮身子,后又私下向东瀛浪人习武,早就今非昔比了。
  可他却隐藏实力,故装弱不禁风的病弱模样,以此来博取西帝的宠爱,并纵容他偶起的要求,让他更顺利的培植自己的势力。
  行事乖张、凶残成性的他无视他人的悲泣,背着南宫狂做尽丧天害理之事,意欢贱立,叹而代之。
  除了数名亲信外。没人晓得他在苍嚎山养兵数千。甚至麾下死士上百,只听从他一人的命令。
  前不久南宫狂的遇袭便是他一手主导,只不过他使的是借刀杀人之计,故意在皇叔南宫游方面前透露帝君的去向,让同样有谋反之心的皇叔出手,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南宫游方的人马失手,否则他便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报兄仇为名除掉绊脚石,再凭恃皇家血统黄袍加身,为西临君王。
  “唔……”
  气岔而厥的宫璃儿悠悠醒来,药性微退的双瞳勉力一睁,叠影重重的月晕下,她瞧见完事后的男人正背着她着衣,那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从容让她怒从中来。
  不知是太过愤怒,或是不甘心他毁了她清白,全身酸痛不已的她像一只残破人偶,匐伏着将手伸向放置衣物的地方,从襦裙下抽出一把防身用的匕首。
  裸着身,她飞扑向前,直取他心窝!!
  “我要杀了你!”
  剑气末至,已察觉到杀意的南宫越侧身一避,刀锋擦过他左肩,一道鲜血从伤口流出,红了她几欲发狂的眼。
  “好大的胆子,你敢伤我?!”回过身,他重重地将她的手反折,推向她莹白胸脯。
  若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以宫璃儿的身手绝对能避开这致命的一击,但是惨遭凌辱的身子早就虚软无力,她的刺杀已出尽最后一丝气力。
  一声痛呼,她瞠大眼,低视胸口冒出的鲜血,意识随着抽刀喷出的血而逐渐涣散。
  “自己找死怨不得人,本来我还想多留你两天供我取乐,可惜你太不自量力了。”舔着手上的血,他森森阴笑。
  双目大张,不肯闭,眼底映着那残佞身影,红颜多薄命,魂断西临国。
  残害一条人命的南宫越仍不以为意,俊逸面容露出嗜血本性,俯身取走如瀑云丝中的青玉发簪,佞笑的走开。
  风似在凄鸣,月儿掩面下忍见,躲入云层里。
  一名腹痛的宫女提着灯笼,匆匆地从回廊走近,她抄着近路想到太医院拿些药草熬煮,路经温泉池。
  突地,不知是踩到什么脚下一滑,连人带灯往后一栽,跌个四脚朝天。
  “喔!是谁那么缺德,在地上倒油,害我摔得屁股快裂了……咦!黏黏稠稠的,味道有点像……”嗅着手上的气味,她突生不安的连忙举高灯笼,满手的鲜血让她吓破胆,接着她看到!!“哇!有死人呀!侍……侍卫大哥快来!有个人死在这里……”
  第10章
  “什么,有人死了?!”
  回到寝居的北越清雪正欲入睡,“雪里藏”的后劲超乎她想像,多饮几杯,脑袋就昏昏沉沉,让人有着想睡的欲望。
  可侍女刚解她的衣裳到一半,耳边忽然传来女子惊慌的尖叫声,似乎从宫院后方的池子传来,她顿了下,扬手要侍女退下。
  原本她无意插手他国闲事,但是心里忽然很不安,眼皮莫名的狂跳不已,好像有什么事发生,而且是她极不乐见的事。
  蓦地,一回身,她放眼望去,竟不见军师的身影,当下面露讶异,一向不离她左右的璃儿怎会不见踪影?她究竟玄了哪里?
  像是受到牵引般,她不自觉的拿起好友放在房里的剑,手心一握,不假思索的走向声音来源处。
  “不许过来!”
  低声一喝,赫然是神色凝重的南宫狂。
  “我听见凄厉的惨叫声,是谁发出的?”定睛一瞧,一名全身颤抖的宫女脸色青白抱着膝,跌坐在墙边。
  虎目幽深如墨,边着一丝黯光。“我会尽快找出凶手,给你一个交代。”
  “给我一个交代……”她忽地全身发凉,指尖微颤。“什……什么意思?我不懂。”
  北越清雪以为自己很冷静,可失了血色的容颜苍白无比,连绋红樱唇都失了颜色。
  他走近她,握起她失温的柔荑。“你要镇定点,不要慌乱,我的人发现时,她早已气绝身亡,大概是沐浴时遇到攻击。”
  “是谁?”她忐忑的问出这句话,瘩哑着声音,薄弱无力。
  南宫狂看着她强装的坚强,一股心疼油然而生。“是你的军师,宫璃儿。”
  “璃……璃儿?!”身形一晃,她有些站不住脚的抓住他的臂膀。
  不、不会是她,不可能是璃儿!她是北越用剑的好手,怎会轻易死于他人手中,一定是搞错了,有人故意开起恶劣的玩笑。
  璃儿就要成亲了,她要为夫家开枝散叶,她……她还有美好的将来等着她,她足北越的军事人才,是百姓依赖的治国良臣,她有太多想做的事尚未完成,岂会不负责任地撒手不理。
  错了,不是她,不是她推心置腹的好姐妹,他们全都弄错对象了,死的是别人,她听见的是陌生人的死讯。
  手里的剑似乎有灵性,感受到主人的早逝,它发出近乎悲鸣的声响,让此刻为之一震的北越清雪忍不住低头一视。
  “在我西临皇宫发生这等惨无人道的事,无疑是向我西帝挑衅,我绝不饶恕!”南宫狂厉声道,眼中透着一丝血腥。
  吸了吸气,她将手握成拳。“我要见她。”
  “最好不要。”他有意阻拦,挡在前方。
  “让开。”她亮出手里长剑,谁敢挡路先杀谁。
  刚硬的脸皮一抽动,他耐下性子。“她的死状极惨,我劝你别太冲动。”
  她一听“死状极惨”,身子不由得一颤,将剑握得更紧。“我不怕。”
  见她固执不听劝,执意要见死者最后一面,南宫狂不悦的退开,心里嘀咕着,不识相的女人,就让她恶梦连连算了。
  虽然他狂得不可一世,有如乱世枭雄,可是在这一刻,竟也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担心她承受不起骤失臣子的悲痛。
  “璃儿……”颤着手,北越清雪缓缓的掀开覆盖尸体的白布。
  霍地她眼前一黑,差点任由黑雾捕捉,盈眶的水气迷蒙了视线。
  她没有哭,却哽咽得说下出话。
  白布下的宫璃儿全身赤裸,胸口有个大洞,流尽的鲜血已凝成暗红色,死不瞑目的睁大眼,似要挖出凶手的黑心,千刀万剐难以消恨。
  面对好友的惨死,北越清雪心里痛不可遏,她轻轻地抚着曾经粲笑的脸庞,一下又一下的感觉指尖的冰冷,慢慢阖上含泪的眼。
  “她是被奸杀的,我让太医来验过……”人死在宫中,当由太医验尸。
  闻言,她霍地起身,目光闪动着火炬般的怒火。“你说什么?!她被人奸杀至死?!”
  “由她死状看来,确实遭到奸淫,下体有大量血迹流出。”可见行凶者十分残暴,不顾死者意愿强行侵犯。
  倏地,她拔剑相向。“是你,是你害死我的人!”
  赴宴后的北越清雪仍酒气末退,体内残存的酒精如蒸烧的火焰,灼红了清亮明瞳,也烧融了她的理智。
  她太悲伤了,伤痛得不知如何自持,失去好姐妹的痛楚岂能用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她满脑子被“复仇”两个字充斥,无法找出宣泄哀痛的出口。
  酒会误人,左右人心。
  “把剑放下,别让自己后悔。”南宫狂沉郁的抿着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不拿你的命来祭她,我有何面目再见北越百姓。”是他的错,是他让璃儿命丧异国。
  完全忘了此行的协议,北越清雪心中涨满对西临国的恨意,手腕一翻不顾后果,举剑便刺向他眉心,丝毫不见留情。
  见状的西临禁卫军自是出手阻止,不让她有接近西帝的机会,甚至伤及他分一笔。
  而另一方面,见到军师惨死的北越侍卫早已不满在心,又见西临蛮子敢向女皇动武,纷纷拿起兵器护主。
  没有南宫狂的命令,禁卫军只能以肉身护驾,不敢真的动手,他们有的出手缉拿北越侍卫,以防再出人命,有的则挡在西帝身前,避免刀剑无眼。
  可是北越清雪被怒气所控,悲痛的眼中只瞧见南宫狂的身影,执意要追杀他,不肯放下心底的仇恨。
  她惯用的护身武器是十尺白缎,但是剑法也有一定的造诣,出剑快速变幻莫测,仿佛千万朵桃花在林问飞舞,美丽而凌厉得令人眼花撩乱。
  蓦地,一道血花飞溅,以身相护的禁卫军统领李昱吃痛的捂住左肩,不停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铁色军袍。
  此时,曙光穿透云层,照射在灰白色石板上,缓缓上升的晨曦明亮了一夜的昏暗,带来鸡啼鸟鸣声。
  “够了!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想想自己的身份!”
  南宫狂吼声如虎啸,重重的穿透北越清雪的身体,传向她紊乱神智,以帝王威仪提醒她身负重任,没有任性的余地。
  她一震,霍地清醒,剑尖滴落的血红得刺眼,忍住不流的泪珠一滴一滴滚落面颊,滴在好友的长剑上,与血融成一体。
  一言不发的,她转身回到亡友身侧,将白布再次覆盖已经冰冷的躯壳,留恋的再看最后一眼才彻底掩上。
  “红雁,为军师着上我北越国服,择日入棺,运回北越安葬。”她能为她做的,居然只是送她魂归故里。
  “是的,君上。”被擒住的女侍卫挣开西临禁卫军的桎梏,着手准备军师的后事。
  北越人一片静默,神色哀戚地注视不幸香消玉殡的宫璃儿,内心的悲痛形于外,没人愿意接受她定得这么突然,眼眶微红。
  “北越清雪,此事在我眼皮下发生,我一定会揪出凶手执行厉刑,还你北越一个公道。”敢让他在外人面前丢尽面子,不剥层皮再挫骨扬灰,他何以为立。
  面露狂暴的西帝口出承诺,刚硬俊颜绷得死紧。
  “真能揪出那个人吗?能在皇宫内院逞凶,通行无阻的从容脱身,想必也非寻常人吧。”以璃儿的身手,想取她的性命并不容易。
  冷静下来的北越清雪推敲着,敏捷的臆测是宫中人所为。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若有打斗必有声响,惊动附近的宫卫,为何没人听见璃儿的呼救,或者她根本叫不出声,平白的任人凌辱?
  他冷哼,“不论是谁,杀人者偿命,绝不通融。”
  “你真办得到?若是你皇室中人呢?”敢如此恣意妄为,地位必定不低,她猜想。
  南宫狂把眉一扬,黑眸锐如刀刃。“一句话,任凭处置。”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
  “好,我信你一回,希望你不要令人失望。”为今之计也只有信任他了。
  他唇角冷勾,不可一世。“我也想瞧瞧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贼胚于敢在我头上动土,三天内,就算翻遍西临国的每一寸上地,我都会把那个人揪出来,施以五马分尸之刑。”
  为了追查害死宫璃儿的凶手,原本打算隔日起程返国的一行人又耽搁了数日,他们在西临皇宫中静待南宫狂的铁腕作风,将摧花淫魔绳之以法。
  第11章
  西临皇都封城了。
  西帝南宫狂一声令下,全城进入警备状态,禁卫军大批出没,挨家挨户进行搜查,若有可疑人物立即逮捕,宁可错捉而不枉放。
  入夜后实行宵禁,百姓一律不准在街上走动,夜里的生意全面停止,譬如酒楼、客栈、妓院,全部关灯歇业。
  这一天,人心惶惶,以为皇宫内院发生什么大事,议论纷纷的百姓个个不安,不晓得这样的禁令何时才能解除。
  而同时,皇宫内的太监和宫女也不得安宁,他们一个个被带王西帝跟前问话,每个当晚执勤的宫卫也严加盘查,几乎是滴水下漏的全面追查。
  唯一遗漏的,大概只有二殿下南宫越的寝宫,因为他“卧病在床”,不宜打扰。
  “君上,请喝口粥好吗?你再这么不吃不喝下去,身子骨怎么承受得了。”代替军师的红雁在一旁规劝着,她精神不济的气色并不比北越女皇好到哪去。
  “我有进食,用不着为我担心,我的身子自己清楚。”没揪出元凶前,她绝不允许自己倒下。
  “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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