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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贝勒挑爱-第6部分

小说: 贝勒挑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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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烛光摇曳中,柳金钏看见澡盆中有个人横展开双臂放在澡盆的边缘上。
  那膀子简直比她家的柱子还要粗壮,她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去伺候贝勒爷。”
  柳金钏因为不知所措,脚步跟乌龟一样慢吞吞的前进着。
  云鹗嘲笑的说:“怎么,怕了?这里有什么是你没看过的吗?”
  见着,一旁的随从索性推了她一把,于是她毫无防备的便踉踉跄跄的倒在云鹗的背上,然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云鹗一听声音就知道她不是桥小寒,反射动作将身子一转,柳金钏的上半身就整个趴进水里,倒栽在水中,她心中慌乱不已,本能的乱挥双手想抓住什么东西。
  而云鹗在她盲目且莽撞的双手威胁下,等不及他的随从来将她拉开,为求自保便将她拉起来。
  柳金钏被水呛得浑身没力,云鹗只好抓着她的两臂,不悦的对他的随从说:“还不把她带走。”
  “是……”
  此时,柳金钏正好张开眼,看见眼前乌漆抹黑的,当她困惑的仰起脸,看见云鹗偾张的鼻孔上方是一对想要杀人似的目光时,她便不由自主的惊声尖叫。
  而气极的云鹗马上把她扔给手忙脚乱的随从,并凶恶的大骂,“你这个笨蛋,带她来干什么?我要的是另一个人。”
  “可是……房里只有她……”
  “什么?!”云鹗一听,以为桥小寒逃走了,于是生气的瞪着柳金钏问:“桥小寒呢?”
  “她……她……”柳金钏看见他此刻可怕的神情,不禁让她心胆俱裂的说不出话来。
  然而,幸好桥小寒因为听见柳金钏的尖叫声赶紧循声赶来。但当她看见云鹗站在澡盆里浑身滴水,一副想杀人的模样,而柳金钏一副狼狈样时,她怔愣的站在门口。
  云鹗一看见她,劈头便问:“你没逃走?”
  “逃?”桥小寒十分诧异他这么问。
  柳金钏一看到她,便哭叫着,“小寒,快来救我。”
  桥小寒三步并作两步,紧张的问:“你把她怎么了?”
  知道她没离开,云鹗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哼!你怎么不问问她是不是差点把我怎么了。”他转过身又坐回澡盆。
  桥小寒满头雾水的看着柳金钏,“你没事吧?”
  柳金钏余悸犹存的点点头,“小寒,我告诉你,我已经看到……”
  “还不把她带走!”云鹗打断她的话。
  “是!”
  柳金钏被带走时,桥小寒也跟着要出去。
  云鹗马上喝令,“你留下!过来帮我擦背。”
  闻言,桥小寒错愕的转头看着他,随即无奈的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一块布。
  澡盆的水声在他们的沉默之间像裂帛似的响起。
  “刚刚你去哪里了?”云鹗本来不想问,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去你房里。”桥小寒老实的回答。
  烛光摇曳,把他们的动作映在墙上,影子交叠成一块平面晃动着。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你去找我?”
  “嗯。”
  “做什么?”他才问出口,心里便明白了。“我知道了,你又来向我求情,要我放了你的朋友。”
  桥小寒点头,“她真的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不放了她?你仔细想想,她只是知道你的身份,并不表示她知道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云鹗不肯放走柳金钏,跟他与向悲风的恩怨毫无关系。
  “我说过了,要我放了她,得等到我高兴的时候。”
  看到他如此坚持,桥小寒忽然脱口而出,“难不成你也想要她?所以你才把她叫来这里?”
  她的口气乍听之下很容易让人觉得像个争宠的女人,云鹗兴味的瞄她,“有什么不对我这样做也很合情合理。”
  “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请你不要伤害她。”
  “原来在你的心目中,已经认定我是那种只有兽性而没有性的人。”云鹗冷冷笑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旁,我就不会对她怎么样。”
  云鹗站起身跨出澡盆,桥小寒羞怯的转过身,回避他赤裸的身体。
  他忍不住嘲弄,“到现在还表现出一副春风不相识的样子,未免太晚了。”接着又命令道:“还不过来帮我擦身、穿衣?”
  桥小寒忙将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拿下来。
  “难道你洗完澡都不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再穿衣?”
  桥小寒连忙找了块干净的布,轻轻的拭去他背上的水珠,接着是他的双臂,然后是他宽阔的胸膛……
  她的眼光一直避开云鹗的身体,可她还是隐约看到他那副雄伟的身躯在昏黄的烛光照映下,特别显得有股魔魅的气氛,让她不由自主的满心纷乱起来。
  而他早就知道叫她做这件事,对他来说无异是种折磨。他闭上眼睛,仰着脸微微吐出既痛苦又甜蜜的喟叹。他自知他宁愿死,也不要她停止对他的这种折磨。
  “云鹗……”她担心的抬起头望着他纠结的眉头。
  “继续!”他咬紧牙根说,“做一切你该做的吧。”
  桥小寒几乎是凭着直觉让她的双手和那块湿布继续在他身上擦拭,为他制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第六章
  男欢女爱的画面一直停留在柳金钏的脑子里,她愕然的呆坐在房中,连向悲风偷溜进来都没有察觉。
  “柳姑娘,柳姑娘。”
  柳金钏听到声音,骇然叫了一声,但马上被向悲风捂住嘴。
  “柳姑娘,是我。你没事吧?”
  “向公子?”柳金钏一看见他,马上泪眼汪汪的哭得好不可怜。
  “向公子,你终于来救我了。”
  向悲风柔声的安慰她,“柳姑娘,你先别哭,放心好了,就算拼死我也要把你们救出去。”
  他抬起头张望了一下,“小寒呢?”
  “她……”柳金钏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
  “她怎么了?”向悲风紧张的追问。
  “她……她正在伺候云鹗贝勒呢。”
  她的表情让他了然于心,不禁悲愤难抑的以掌击打桌面,使得桌上一盏烛灯被震得翻倒,柳金钏连忙将之扶起。
  “向公子……”
  “对不起,吓着你了。”
  “没关系。”柳金钏期盼的说:“向公子,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救出去?要不然我怕小寒这回要是又不能取悦他,那等一下恐怕真的会轮到我。”
  向悲风一听,顿时心痛不已,忍不住啐了一声,“云鹗,你这个大淫魔!”
  “好了,你先不要骂了,先把我救出去再说。”柳金钏焦急的催促。
  向悲风知道在重重守护下,凭他一人之力,本来就很难同时救走两人,而小寒现在不在,他是应该先救柳姑娘出去。
  此时忽然响起敲门声,门外的人说:“柳姑娘,我给你送晚饭来了。”
  柳金钏惊恐的望着向悲风,他冷静的隐身到门边,然后示意她不动声色的去开门。
  可是她因心虚,所以总是忍不住去瞄门后,以至于被机警的守卫发现异样而猝然发出攻势,向悲风立即拔剑抵御,将那名守卫一剑毙命。
  柳金钏被这鲜血四溅的场面吓傻了,向悲风只好又拖又抱的带她出去,迅速逃离现场。
  云鹗再也无法忍抑的将桥小寒揽进他强而有力的臂弯,贴着他亢奋的身体,并饥渴的吻住她的唇。
  在四片嘴唇相贴的刹那,她发现双腿忽然不听使唤的瘫软,而心口也像太阳底下的冰霜溶化开来,任由他急切的剥除她的衣衫。
  他完全的沉溺在她的柔软与馨香中,对门外纷乱的时听而不闻。
  “贝勒爷,不好了,柳姑娘逃走了。”有人冒死闯进来报告。
  云鹗不悦的以丝被覆盖住桥小寒,然后边穿衣服边问:“怎么回事?”
  “刚才属下见董额送饭给柳姑娘,却一直不见他出来,所以就闯进去,没想到董额已然横尸,柳姑娘则不见人影。”
  “连一个女人都看不好,真是一群饭桶!”
  “属下该死!”
  云鹗心想,柳金钏不可能动得了董额一根寒毛,所以一定是有救走了她——“向悲风!”
  云鹗转过头怒瞪桥小寒,而她正因听到柳金钏已经逃走的事,不由自主露出放心的神情。
  “你!”云鹗生气的抓住她,“你故意来勾引我,好让能够出其不意的救走柳金钏,是不是?你们什么时候接头的?”
  “我……”
  “我知道了,说什么到我房里找我,哼!我差点又被你给骗了。”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
  “既然你们都碰面了,怎么不叫他先把你救走?唔,我明白了,像你这么重义气的人,怎么可能丢下朋友自己先逃,你当然会先当饵,诱我放松戒备。哼!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你是这么讲义气的人,要不然现在死的恐怕就是我了。”
  桥小寒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没话说了?”云鹗回想刚才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居然只是她别有用心的手段,不禁觉得不堪极了。
  “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少了柳金钏,你就再也不用勉强自己讨好我。”他用力甩开她的手,“但是我警告你,你最好断了想逃走的念头,否则除非向悲风有本事将整个浣纱溪村的村民全数藏起来,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他个片甲不留。”
  云鹗恨恨的转身离去,并对他的手下说:“不用看着她,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逃走。”
  桥小寒愣了半晌,不过她终究为柳金钏得以脱险而感到高兴,现在她什么都无所谓了,如果他真的要那么想,就任由他吧,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可以损失的了。
  向悲风先拿柳金钏送回浣纱溪村,然后再赶回客栈。
  而在同一时间,云鹗也带着所有人马返回京师那巍峨的豪宅巨院——平郡王府。
  当桥小寒看到由一对石狮分峙两旁拱卫的红漆大门,以及门上金漆的匾额,她不由得想到金钏儿。假如她有机会看见这个地方,或许就算云鹗赶她,她一定不愿离开。思及至此,她不禁泛起苦涩的笑意。
  这一路上云鹗完全不碰她,几乎可以说是对她视若无睹。对这种情况她不是应该觉得庆幸吗?可是为何她却觉得怅然若失。
  云鹗一下马,便有奴仆自角门奔出照看马匹,而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就径自进入府中,好像她不存在一样。可是不管他如何对待她,或即将如何处置她,她都只能紧紧跟随,因为他说过的那些威胁言语就像紧箍咒,让她只能认命的面对未知的一切,而别无他法。
  然而云鹗敏捷的步伐,在偌大的王府中左弯右拐,让她追得好辛苦。再加上曲折的回廊、满园的银杏垂柳和假山影壁,使她如入五行迷魂阵中,差点跟丢了。
  “喂!站住!”
  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声严色厉的男人拦住她,桥小寒急急的先认清云鹗消失的方向,心想等会儿脱困后才好再追上。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东闯西闯的,没人教过你规矩吗?”
  “我是……”桥小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含糊的说:“我迷路了。”
  “笨头笨脑的!”那男人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后,稍微打量了她一下,“我怎么没见过你,是不是新来的?”
  “嗯。”桥小寒从他表现出来的态度,猜测他应该是王府内的管事之类的吧。
  而他正是总管王府所有内务的苏福,不管是嬷嬷、丫头,甚至是太监都归他管辖,所以他才会一见到桥小寒就把她叫住训话。
  “叫什么名字?”
  “桥小寒。”她偷偷的望了眼云鹗消失的方向,真怕待会儿要找遍王府才能找到他。
  “是哪嬷嬷负责管你的?”在苏福眼中,桥小寒毫无规矩礼貌,衣着又不合宜,所以想找负责教丫头的嬷嬷训话。
  桥小寒当然答不出来,幸好这时有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来。
  “苏总管,前头回事房里要我来告诉你,贝勒爷已经回来了。”
  “什么时候?”
  “刚进门,往里头去了。”
  “那我可得赶快去张罗着伺候他。”
  苏福看了眼桥小寒,指着一条小径,“往那儿直走到底,再左拐沿着夹道再到底就是了。”
  桥小寒不知道他指的路线通往哪里,但她知道绝对不会是到云鹗居住的地方,因而迟疑了一下。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我带路?”苏福不耐烦的又说:“以后机灵点,要不然就叫你去做粗活。”
  桥小寒咬住下唇,只好先遵从的往那条小径走,她想,等苏总管走后,她再回头追上云鹗。
  好不容易她终于又走回到云鹗先前走过的路,只是当她拐过弯后却发现,前头岔成两条路,围住一个小池塘,池塘中央有个八角亭,而她不知道该往左还是往右。
  犹了一下,她向右边的小径走去,没多久她又遇到一个形色匆匆的老妈子,她正要问路,那个老妈子却抢先招呼她。
  “唉,小丫头,别闲晃了,过来把这盒子里老山参拿到厨房去,跟大师傅说是太福晋要给贝勒爷补身子的。”
  桥小寒有点迟疑的接下那个木盒子。
  “别磨蹭了,快去。对了,这老山参可是宫里赐下来的贡品,小心点拿,万一要是掉到池里去了,打死你都不够赔。”
  那老妈子说完后,仍旧急匆匆的往回走。
  她掂了掂手上的木盒,看来她得赶快把老山参送去厨房,免得给自己添了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云鹗一路走回自己居住的院落,却久久不见桥小寒跟上来,不由得满心焦躁不安。可是他明明注意到她跟在他身后,一直到中跨院时都还看见她,怎么这会却不见了?
  又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她的人影,他坐立难安的想去找她,刚要走出门,门外的小太监恭谨的来报。
  “贝勒爷,太福晋来看您。”
  云鹗面无表情,看来一时之间他是没法去找桥小寒了。
  “云鹗,你可回来了。”
  太福晋的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身体健朗不需别人搀扶。可能是因为早年塞外游牧生涯锻炼出来的体能,使她拥有时下一般年轻的福晋或格格们所没有的坚毅果敢的风采。她特别喜欢这个排行老三的孙子,因为云鹗就跟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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