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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驯泼妻-第8部分

小说: 驯泼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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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自己有激怒他的本事,因此一方面得意,一方面却又心惊。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生气,但不知为何,当别的男人为她出头,他又无法控制地恼火起来。
  迎上他炙热的眸子,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的眼眸之中有着怒火,却也隐隐透露着一股不寻常的炽烈。
  这是风暴来临前的预兆,她知道他将因为这件事而躁狂发怒,她也晓得只要自己低个头,这场风暴随即就会过去,但……她并没有那么做。
  “我就是这种女人!”她挣开他的手,嚷着:“如果你觉得不满意,为何不干脆送我回云霞山居去!?”
  镇淮浓眉一揪,“送你回去?”
  “没错!”她微过头,“反正还有个月影姑娘守候着你,你大可……”
  “宋水脉!”他忽地沉声一喝,猛地将她擒入怀中。
  她惊慌地望着他,唇片歙动却说不出话来。
  他眉丘隆起,眉心处也爆出青筋,恼火地瞪着她,“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故意气我的?”
  她一怔,顿时有点恍神。真心话?不,这不是她的真心话,虽说他不是她理想中的那种男人,但对他,她的确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对他的感觉,只能用“复杂矛盾”四个字来说明她不是非他不可,但当她发现只要自己一松手,他就会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时,她又舍不得就如此放手。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的心意如此反复不定?为什么每当面对他时,她的心就不住地动摇着!?
  等不到水脉的回答,陆镇淮耐性全无地对着她吼了起来,“如果你是想激怒我以达成和你的心上人厮守的目的的话,你是下错棋子了!”
  说着,他低下头,狠狠地压上了她的唇瓣。
  那报复似的强吻让她柔软的唇片发疼,也教她的心惊颤不已。
  “不……”她逞强地想推开他,但他却将她箍得死紧。
  “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他懊恼地逼视着她,“一个月过后,若你仍执意离开,我愿赌服输,不过在这之前,你休想用任何方法逃离我的身边!”
  她眉心一皱,羞恼地喊着:“放开我!”
  她的心全乱了,她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讨厌他,还是如月影所说,对他并非全无好感。只是,如果她真的对他有着什么,那月影呢?
  就算他们两人真的就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么“单纯”,而没有一丝一毫男女间的情感,她能相信他们日后不会再有牵扯吗?
  只要想到他还有另一个“她”,她就无法真正敞开心胸去接受他的求爱示好,甚或是她对他有着好感的事实。
  “你听见了没?”他使劲地摇晃她。
  她咬着下唇,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胁见她那委屈的模样,镇淮的心已经软了,但脸上的愠色却没那么容易一褪而尽。
  “听见了、听见了!”她略带泣音地嚷嚷。
  她的心好乱,她从没想过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本来整件事只是她要不要、肯不肯的问题,而现在却又牵涉到另一个女人的悲喜。
  如果她真和他在一起,那月影不是注定孤独一生吗?想到有另一个女人将因为她的选择而落入地狱,她就忍不住踌躇着。
  镇淮一松手,水脉就蹲在溪涧边掩面而泣,为了不让他见到她的眼泪,她将脸埋在腿上,抵死不肯抬起头来。
  睇见她第一次真正在他面前淌下泪来,他的心居然揪疼着……蓦地,他为了自己方才的粗暴狷怒而自责。
  “水脉……”他歉然地伸手拍抚她的背。
  “不要碰我!”她大叫一声,但始终不肯抬起头来。
  “水脉……”他在她身旁蹲了下来,“你哭了?”
  她仍然将脸藏在腿上,倔强地否认着:“我才不会为了你这种人哭呢!”她想尽快收住泪水,但越是压抑,委屈的泪水就更是泛滥。
  他一叹,半哄半强迫地想扳起她的脸,“我看……”
  “不要!”她气呼呼地叫嚣着。
  “水脉,”他抓住她两只手腕,强硬地将她缩在一块儿的身体拉了开来,“你……”惊见她满脸的泪水,他震住了。
  水脉眉眼一揪,“放开我!”不想被发现的脆弱,如今却毫无隐藏地在他面前呈现,她的语音不觉更加哽咽了。“你……你这……放开……”
  她那娇弱可怜的模样牵动了他内心的温柔,他不忍地问:“你真的哭了?为什么?”
  “没什么!你……”她抽抽噎噎地,“都是你……是你弄疼了我的手!”
  “真的?”闻言,他抓起她的手腕细细审视着。虽说他力道大,但应该不至于弄伤她吧?
  她拽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说着,她的眼泪又淌了下来。
  “水脉,你到底是……”
  “没什么!”她朝他吼着:“反正这是个稳赚不赔的赌局,你输了我,回头还有个月影;我输了你,大不了就乖乖地当藏剑门的少主夫人,怎么赌都划算。”她口不对心地说道:“虽然你总是说你对月影不是那种男女间的感情,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地爱着你,我想她不会介意‘捡’我不要的!”
  他心上一震,一个念头迅速地窜进了他脑里。“你见过月影?”
  那天月影将战帖交给她之后,她便转交给护院呈给陆震淮,并已交代不可提起她与月影照面之事,因此他并不知道她曾与月影见过面。
  “见过又怎样!?”本来她是打算不让他知道她见过月影的,岂料一时口快,还是说出来了。
  “她说了什么吗?”他惊疑地问。
  尽管他十分相信月影的为人,也确信她不会在水脉面前胡诌些什么,但听水脉这一提,他却不得不疑心。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只是祝福我们,她……”想起月影,她更是心绪纷乱。
  她不愿伤害月影那样的女人,反正她跟他不过才相处了十几天,要说有什么感情其实也还谈不上,与其如此,她倒还不如成全月影。
  “你不能抛下她,她是个好女人,她……她真的是……”说着,她突地哽咽难言。
  这会儿,他全明白了。原来她见了月影、原来她有意要成全他和月影……
  “水脉,”他笑叹一记,怜爱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她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感情。”
  她含泪凝望着他,眉眼全拧在“块儿。
  “我们的关系很奇怪,认真地说……应该是互解寂寞的关系。”他喟叹一声,淡淡地说道:“我认识月影时,她还不是花魁,而是个受尽男人屈辱的青楼女子。到醉心楼去的男人,只要肯花大钱就能得到她的身体,他们不把她当‘人’看,也不把她当,女人。看,我尊重她,让她拾回了做人该有的尊严,于是在她终于成为花魁之后,我便成了她惟一的入幕之宾。”
  水脉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神情也渐渐缓和下来。
  “在外头一年半年,我不会特别想到她,回到藏剑门,我会以拜访旧识的心情去探望她,我不是感觉不到她的心意,只是我从不曾为了她而动过安定下来的念头。也许你会觉得我这样很无情,但这是我们两人之间都有的共识,她自己也清楚得很。”
  听完他的解释,她已经慢慢能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若是连月影那样的女人都留不住他,那么她又算什么呢?
  她不过是他父亲拜访昔日恩人时,“顺道”带回来的媳妇儿,他对她不了解,更甭提会有什么感情,这样的她又如何能留得住他这颗浪子的心?
  “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说着,他伸出手来轻抚她的脸颊,“不过既然命运安排你我相会,你总该给我机会的。”当他的手心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着。啊,好熟悉的感觉……
  他的手心温暖而深情,就像她是他手中独一无二的珍宝般,这种奇妙的感觉及他那掌心里熟悉的温度,她似乎曾经感觉过……在哪里呢?
  啊!她心头一震,惊疑地凝视着他。
  黑衣人?这一瞬间,她不知怎地竟将他和当日那黑衣人联想在一起。
  不,他不会跟那个黑衣人有任何关系的,毕竟他不需要拦轿看自己将过门的新娘子,何况若那黑衣人是他,那陆叔叔也不可能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
  她真是昏头了,居然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及念头。
  见她那出神时的迷惑神情,他不觉心情浮动着。俯下头,他攫住了她湿润而柔软的唇片……
  第六章
  在这荒山野岭、了无人迹的地方,镇淮心无旁骛、专心二息地亲吻着他钟情的女人;而她,也因为刚才的情绪激动而显得脆弱许多。
  他轻吻着她淌在脸颊上的泪水,细细地抚摸着她的粉颊;水脉感受着他温柔的抚触,脑子里有一阵的空茫。
  她的唇片虽然因方才的哭泣而微微颤抖着,却还是生涩地回应着他。
  星眸微眯、朱唇半启,她的神情充满着魅惑男人的魔力。
  镇淮将她紧紧地锁入怀中,更深刻地吮吻着她:他的唇重重地挤压着她柔嫩的唇瓣,像是强烈需索着花蜜的蜂蝶般。
  几度,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但那种几乎不能呼吸的感觉,却又教她全身充斥着莫名的兴奋及快感。她的身体渐渐地燃烧起来,脑子也是。
  “陆……陆震淮……”她呢喃着。
  “你可以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吗?”他一笑。
  “呃……”她怔了怔,呆呆地望着他。
  他的唇再度压在她唇上,并以他强势索求的舌尖探访她甜蜜的唇齿;他在她口里翻腾,几番试探着她的回应。
  终于,她开始生涩地回应起他的探索,并试着与他舌尖交缠。
  “水脉……”她的反应让他有点吃惊,当然也有点兴奋。他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手覆上她起伏急遽的胸脯。
  “啊!”她一惊,羞怯地怔望着他。
  虽说这儿人烟罕至,但毕竟还是在外面。
  “不行……”她试着扳开他的手,但他却十分坚持。
  天晓得他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抵抗她对他强烈的吸引力!
  “不!”他沉声一喝,使劲但不粗暴地紧拥着她。
  “你……”她怔愣地睇着他,在他火热的眼眸中,她看见了某种跳动的、闪烁的、炽热的、强烈的火,那是一种充满着霸气、占有、需索、渴望的目光,而她竟被它吸引着。
  镇淮将她紧紧地扣在怀中,每当她一挣扎,她那柔软丰盈的浑圆便摩蹭、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那柔软的触感教他的脑子像着火似的焚烧起来。
  他的手忘情且无法控制地探进了她的衣襟里,一层一层地探寻着、摸索着。
  “不……”尽管他的抚摸让她血脉逆流,她还是尽量理智地回绝着他。
  只不过她不强势的回绝在他眼中,都是虚张声势、欲拒还迎的小伎俩;他渴望着她,非常强烈而冲动地渴求着她。
  “水脉,做我的妻。”他的大手覆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柔地抚摸着,“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的心就被你牵动着。”说着,他的手轻捻她柔软的耳垂,然后是白玉般光洁的颈项。
  他扯松她的领口,将他火热的吻落在她细致的颈子上;沉下眼,入目的是她呼之欲出的白皙浑圆。
  “嗯……”当他的吻像烈火燎原般地吻上她的颈子,她开始全身轻颤。
  他仿佛知道如何做才能撩起她的情潮般,熟稔地抚弄着她的身体;虽然仅是隔衫之抚,却足以教她心荡神驰。
  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从身体里抽离般,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由他带领着自己,茫无头绪地往前走去。
  她不知道他会将自己带到什么样的境地,只知道在这一刻,她对他的渴望并不少于他对她的。
  原来他在她心里是有位置的,难怪她会在乎,难怪她会懊恼、会生气……
  她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着他带来的快慰,当她再微微开启双眼,竟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山涧旁的平坦大石上。
  正午过后的赤阳射穿茂密可遮天的树丛,一线一线地射一止他俩身上。
  他俯身在她身上,为她遮去了强烈的光线,这一瞬间,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被他所呵护、爱惜着。
  也许是身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及抚慰,她的心防渐渐撤除,余下的只有潜藏的女性意识。
  “水脉……”他一边吮吻着她细致的颈子,一边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试图平缓自己强烈激荡着的情潮。“可以了……”她尝试着要他到此为止。
  “不行。”他说着,半认真半玩笑的吮吻起她的颈项。
  他在她耳颈间厮磨着,直教她酥痒得想笑。“喂……别……好痒……”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像个顽皮的小女娃般。
  林子里十分安静,几乎只听得见水脉银铃似的笑声;但此时镇淮突然神情肃然,戛然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扬起头,望向枝叶茂盛的林梢,“朋友,你该看够了吧?”说着,他动手帮水脉整整衣襟,神态一派自若。
  水脉惊慌地拉拢衣襟,扬首张望着树梢。她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但镇淮却说上面有人?
  正当她想发问的同时,林梢上枝叶摆动,一道黑影忽地从天而降……
  *  *  *
  面对着眼前身着黑衣的陌生人,镇淮不惊不戒,反倒气定神闲。此人没有恶意,不然他早就出手了。
  水脉注视着这突然从天而降的黑衣人,记忆一下子又翻回了二十几天前。是他吗?是当初那个掀她帘子、抚摸她脸颊的黑衣人吗?
  这黑衣人和当时的黑衣人一样,只露出两颗眼珠子,而那眼神相同的散发出一种自信及霸气。真的会是他吗?为什么他又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他的目标是陆镇淮还是她呢?
  这一瞬,她发现自己的心脏正不规律且急遽地枰抨跳着。
  *  *  *
  那黑衣人似乎发觉水脉正用一种惊异的目光注视着他,旋即对她一笑。
  见黑衣人的视线在水脉身上一扫而过,镇淮的脸上明显地浮起了愠色。
  “失礼,我是路过这林子,不小心撞见二位的……”黑衣人抱拳一揖,“若有打扰,请勿见怪。”话落,他一个纵身,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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