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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是谁在放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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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茵甩都不甩他,她依然我行我素的继续。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天知晓——”
  这方茵,拗起来比一头驴子还倔,王进松看她唱的高兴,只有埋头苦笑。
  “干你娘!要哭回家哭,别在半夜三更哭爸哭啦!”这次口出秽言的家伙,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任她吵了;打开窗户,他一盆水当头浇下,浇得闪避不及的方茵跟落汤鸡没两样,还顺道连累王进松跟她一身湿。
  “嗤!干嘛不干你爹呀!”抬起脸,方茵不服输的对那扇窗户放话。
  这丫头到底想要干嘛!惹人下来痛揍她一顿吗?
  王进松咬着牙叫她。“方茵。
  “阿舅别管,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他不骂爹,要骂娘,难道他不是娘生爹养的吗?”推开王进松,方茵像个正义女神的说。
  是喔!正义女神,怎么刚才在康家,就不见她如此勇敢?
  扁扁嘴,王进松讥笑地瞄她一眼,也就随她去闹了。
  “你这疯婆娘……”开骂人兄果真冲下楼来,只是他骂人的脏话,在撞见王进松的瞬间,全一口气吞回肚子里。
  手脚不知摆哪里好的晃来荡去,他有点神色慌张、嗫嚅地叫人:“呃……大哥,我不晓得是你……,对不起!”
  “大哥?”方茵的脸上写满好奇及惊叹号的来回打量两人。
  王进松没回答她。朝对方点头示意,这次他不管方茵肯不肯,他直接用扛的把她扛在身上,往他的机
  方茵轻打着他的背,差点尖叫抗议。
  臭男人!难道不晓得“倒栽葱”会脑溢血吗?
  “坐好。”他坐好了才把她整个人丢到身后,然后问都没问一声的把她的手放到他腰侧,凶巴巴的说:“你不坐好,等一下掉下去我不管。”
  他怎么这么恶霸?方茵撇撇嘴,委屈的又要哭了。
  像是跟她心有灵犀的,王进松大声的吼她。“不许再哭了,你今天哭的还不够吗?小心把眼睛哭瞎。”
  “你还会担心我会不会变瞎子吗?反正你都要娶新舅妈进门了,还管我干嘛!”方茵不计后果的嚷。
  机车“吱”地一声煞车在马路边,方茵措手不及,一张脸整个撞到他的背,然后弹回。
  等王进松意识到,她人已经跌坐在摩托车屁股后面,揉着她裂成天知道几瓣的小屁股,哀哀叫疼。
  “怎么跌下来了!”王进松下车,走到她面前,钢铁般的脸,隐忍着笑意。
  “废话!你突然停车,背又像铜墙铁壁,我不‘倒弹,才怪。”嘟起嘴,刚才还挂着几滴泪的方茵,气嘟嘟的说。
  “你讲话再这么粗鲁,我要拿肥皂洗你的嘴巴了。”蹲在地上,王进松大皱其眉的看她。
  “你自己讲话还不是一样……”方茵嘟哝着。
  原来是身教失败,王进松无话可说。抚去她脸上沾了的尘垢,对她,他还是只有摇头的份。
  “又生气啦!”她的口气,就跟王进松在说:你怎么又哭了?一模一样。
  爆笑地揉弄她短短的头发,他笑骂:“你这丫头,真拿你没辙。”
  “对不起,害你也湿了。”盯着他胸前一片泡水的印子,方茵难得脸红的说。
  “你还不是一样。”这下,换他学她说话的口气了。
  卟哧一笑,方茵像只猫似的,极尽懒散的说:“这就叫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喜欢。
  王进松又不吭气了。
  双手捧住他的脸,帮他摆正面对自己,方茵静默下来,温温的问他。“你今天为什么出来追我?”
  “还问为什么?你这么晚跑出来,我都还没跟你算帐,你还问我为什么?”
  抓住他指责的手,方茵再问一次。“别转移话题,你为什么出来找我?”
  看着她清澈的眼眸,王进松心慌了,想躲又躲不掉她,他涨红着脸,随便吼出一个答案来。“干爹把你托付给我……”
  他话没说完,就让方茵伸手盖住嘴巴,打断了。
  “别跟我提什么爷爷把我托付给你的话,我不相信。如果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们就在这里耗一整夜。
  “要我说什么?我都要跟黛安结婚了——”甩开她,王进松面带痛楚的站起,转过身,口是心非的说。
  “王进松,如果是男子汉,就把话说清楚再走。”跟着站起来喊住他,方茵再也不许他逃避、坚定的说。
  “我……不是男子汉。”顿了一下,他跨上机车,说:“你如果想‘赏月’,就继续赏吧!我先回去。
  “王进松,你是懦夫、懦夫……”这次他是真的去意己坚,再也留不住了。跌坐在地,方茵拊掌,掩面大哭。
  对不起!你要的,我给不起。闭了闭眼,王进松面对苍天,无声的说。
  跟他在一起,她不会有幸福的。一个黑帮未来的大哥,方茵要跟着他,就得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永无安宁,他不要她有危险。
  长痛不如短痛,就慧剑斩情丝吧!
  他加了几闪油,“呼”地一声,连车带人的没入黑暗里,留下方茵一人面对孤独。
  他不要我、他不要我!他宁愿要那个酒家女也不要我。
  好久的一段时间,她的脑海里,充斥着全是相同的一段话。
  方茵彻底心碎了。
  又哭又笑的站起身,她跌跌撞撞地走向路边的某个电话亭,拍开玻璃门站进去;胡乱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插进电话机,快速的按了一组电话号码口等接通后,她哭着说:“爷爷!我是阿茵,我……我
  顿了一会儿,对方像是总算听出来她含在嘴里的声音似的,迭声问道;
  “小茵?你在哪里?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我答应你,我要去巴黎,我要去巴黎……你送我去巴黎好不好?”抱着话筒,方茵只会这几句话了。
  要是心碎的声音,如此刺耳,她宁愿一辈子不要听见。
  “小茵,你冷静点,你在哪里?告诉爷爷,爷爷去接你,要不然进松呢?你叫他来听。”威严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进松?进松他不要我,他不要我了。”凄凉地咧嘴一笑,方茵唱“沧海一声笑”的浪荡豪情,为王进松的无情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失恋的苦涩而已。
  喃喃复诵着机同的言语,泪水像决堤的水坝流个不停,一个脱水过多,眼前蓦地一黑,从小到大都是健康宝宝的方茵,终于体力不支的昏厥了过去。
  一个叹息声,从她倒落的身旁响起。
  拾起她滑落的话筒,他对不断呼唤爱孙的老人家说:“干爹,是我。”
  “进松?你也在?你跟小茵是怎么回事?她还好吧?”
  “没事,她昏过去了,我现在送她回去。”沙哑粗嘎的声音,盛满痛楚的说。
  这丫头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王进松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去而复返,听到的即是她央求要前去巴黎的话。
  这样也好,远离是非,他比较放心。
  一阵静默后,老人家同意了。
  “好吧!你先送她回来再说。真不知道你们这两个孩子在搞什么鬼……”嘟哝后,电话声终止。
  挂上电话,他俯身抱起方茵,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推开玻璃门,坐进小江开来的积架,他冷峻的下达命令。
  “到高雄。”
  “大哥,这样好吗?”看方茵虚弱的模样,小江实在不忍。
  “少废话,开车。”
  天呀——地呀,有没有地洞好给她钻呀!
  康乃愫跟杨元梏坐在树屋上,远远就看见“超绝代风”下车,来势汹汹地朝她的方向走来,害她当场跳起来,急的在树屋里猛转。
  “姆妈,你在干嘛?”顽皮的杨元梏,当然没有嗅到危险的气味,他只懂得跟在康乃愫后面转着好玩。
  “这方茵!超、绝、代、风四位哥哥回来了,她也不通报我一声,这下死定了啦!”
  康乃愫不会头晕,杨元梏已经晕了,停下来,他一把抱住她。嫩嫩地问:“姆妈,你怎么了嘛?”
  “嘘!小声一点。”慌忙盖住杨元梏高八度的声音,康乃愫心虚的看着老管家在门口招呼哥哥们。
  奇怪!华哥怎么没来?该不会因为没有看牢她,被其他哥哥打死了吧?
  “姆妈认识下面那些伯伯们啊?”张着大眼,杨元梏总算“恍然大悟”的说。
  “求求你,小祖宗,小声一点。”虽然树屋搭的很高,康乃愫还是怕耳聪目明的哥哥们,听见她的声音。
  “五支棒棒糖交换?”杨元梏年纪小小,可会精打细算了。姆妈规定一天不可以吃超过一支以上的棒棒糖,他总可以用别的方法跟她交换吧!
  噢!这乘机敲诈的小鬼!康乃愫望了一眼下面,再看看笑得像小老奸似的杨元梏,只好忍痛同意。
  “好,就五支。
  “成交。”跟她击掌,杨元梏拉起她的手,走向树屋一角,说:“我爱困了,姆妈陪我睡觉。
  “喔!好。”吐口气,康乃愫忐忑不安的朝下面望一眼,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躺下,轻哼小曲慢慢地哄他入睡。
  树屋下。
  “四位请随我来。”老管家刚转头,康哲代就倾过身去,附在康哲超耳边嚼舌头。
  “超哥,我好象听见奶酥的声音。
  “别胡思乱想,她要是知道我们来了,不可能避不见面……”康哲超以同等的音量告诉三弟。
  康哲风走在三哥旁边,听到康哲超依然不改初衷,对康乃愫表现出极端的信任,他吊儿郎当的耸肩摊手。意思是:没办法,他还是无法面对现实,你忍着点好了!
  五个兄弟里,就属他的耳朵最灵敏。
  康哲代有听到康乃愫的声音,他想当然尔也听到了,她不出现,表示心里有鬼,可能也是她根本不想回家。只是,破坏乃愫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会被他“斩立决”,所以康哲风选择缄默。
  事实证明,康哲代跟哲风是对的。整段“和平访谈”的时间,康乃愫都没有露过面,她跟杨元梏在树屋好梦正甜。直到老管家派人把她找来为止。
  “少爷,就是他们几位找您。”老管家把杨笙固请来后,就悄然地退下,留他们在会客厅里面谈。
  脚长的他,三两步就到达房内唯一的主位。
  潇洒自若的坐下,杨笙固叠起双腿,十指相握,摆在腹间,他鹰隼般的锐眼,环视分列于落地窗、壁炉前、皮椅后,跟厅门边的四名男子,嘴角绽放出一抹“惺惺相惜”的微笑。
  “超绝代风”果真是出类拔萃、英挺非凡。
  为首的头头,看起来强悍沉稳、内敛精干;而比他年纪稍轻一点、箭眉怒张的一个,则充满着焦虑不安,气质上却有不失斯文;另外两个长相十分酷似、却又不是双胞胎,排行应该在他们之下的其中之一,像是极端无聊似的,从壁炉前晃到绘有“拾穗”仿画的那面墙;最令他感到有趣的,则是他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位。
  他一副像是来看热闹般的有别于其他兄弟。气度上是属于云淡风轻那型的人,骨子里却给人一种放荡不羁、桀傲不群的感觉,是个调皮而且自然的矛盾组合。
  再加上原来就出色非凡的康哲华,和柔弱无骨的康乃愫,康家兄妹排排站的画面,绝对是唯美的。
  扬起飞扬的眉,杨笙固不温不火的开口:“四位康先生,请坐!”
  话刚讲完,哲超跟哲绝已经大刺刺地坐在他正对面;至于哲代跟哲风,则像两尊木雕卫兵,分别伫立在两位兄长的身后,秩序井然,就像一支受过训练的小军队。
  扫过康哲代跟康哲风粗臂环胸、双脚微开的站姿,杨笙固嘴角缓缓向两侧牵动。
  他——沉稳地笑了。
  看情况,他们应该是来“兴师问罪”的,难怪没听到半点康乃愫跟杨元梏的声音。想必小姑娘早已闻逃匿,躲起来不敢见人。
  “杨先生,你好。我是康乃愫的大哥,康哲超,这几位是我的几个弟弟,哲绝、哲代,跟哲风。”杨笙固打量他们的同时,康哲超也在掂他的斤两。
  这叫杨笙固的伟岸男子,看起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光凭他把一向听话的乃愫妹妹拐带到“宁静园”,让她住在这里超过三个月,连回家的路都忘记要怎么走,康哲超就决定要对他另眼相看。所谓另眼相看,就是等一下打在他脸上的拳头,会从一粒变做两粒;踹他的脚,会从一只变八只。反正他就是要让杨笙固死的“非常难看”就对了。
  “你们好。”杨笙固惜字如金,半句废话也不肯多说,仅是点点头,表示已经认识几位鼎鼎大名的康氏兄弟。
  开玩笑。他们摆出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他要是不小心点讲话,惹恼了他们,搞不好八粒拳头就直接打来了。还是听听老人家的话,表现“沉默是金”的精神比较好。
  看着他们两个在那里诈来诈去,康哲绝大为光火。
  明明知道乃愫就在杨家,大哥直接跟他要人不就得了吗?客套话一堆!无聊!
  从邻居口中,他们得知康乃愫从“超绝代风‘离家后的第二夭,开始不见踪影。负面的解释:就是她在这个叫做”宁静园“的鬼地方,住了三个多月还乐不思蜀,不想回家。
  康哲绝一知道这个“消息”,已经怒不可遏到想要杀人的地步,后来从方茵嘴里套出她在“宁静园”,他更是巴不得赶快到杨家,把康乃愫带回身边,善加保护,以防她心思单纯、被纨裤子弟玩弄于股掌之中。大哥现在却像是没事人般。跟杨笙固有礼来有礼去,简上有病。
  “超哥,你干脆告诉他,我们是来带奶酥回家的啦!跟他讲这么多干嘛?”
  他直肠子的性子,让康哲超变了脸色,扫他一记青光眼,算是警告他,请他闭上“尊口”。康哲超才好声好气的请杨笙固找康乃愫出来。
  “我们兄弟出差几个月,回来小妹就不见了,急得我们四处找,好不容易知道她在杨家,当然希望她能尽快回去,希望杨先生把她交给我……”
  “这个——,恐怕有点困难。”杨笙固摩挲着下颚,沉思片刻,以非常遗憾的口吻说:“令妹到寒舍,是来担任保母的工作。为了怕犬子不习惯她,我要求她住在‘宁静园’,而她也跟我打了契约,不能说走就走——”
  “保母?别开玩笑了。奶酥连婚都还没结,哪会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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