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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绝色神医-第11部分

小说: 绝色神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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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若平手呢?”她挑衅问道。
  “那我们就互道身份 。”
  “好,三日醉。”她虚以委蛇地与他过招,反正……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半日香。”他答得轻松。
  “软骨散。”
  “红莓草。”
  “疯人草。”
  “霍羊木。”一抹隐敛的得意,隐隐流泄而出。
  “算你厉害。”她并不服输,就在他靠近自己时,口中已吐出幽幽的迷香。
  “你——耍诈!”他太轻敌了。连忙按住两处穴道,因为这个毒他无法解。
  “这叫作和平草,你可以开口说话,却拿我一点办法也没;现在换你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来此?和白发仙翁有何关系?”她得意地从床榻站了起来。
  “我从来未听过白发仙翁有传人,难不成你是他的弟子?”他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羡慕吗?只怪你学艺不精,没个好样的师父。”她间接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果然是!那我就更没理由将你让给冷霄了。”虽然他受制于和平草的效力,但那股傲气仍在。
  “谁也不能真正拥有我!”她冷嗤一声。
  “原来——冷霄也吃过和平草的亏!看来,我并未输!只是输在你的狡诡之下。”
  “好吧!你可以走了,否则待会儿冷霄来了,保证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会再来的。”他转身就走。
  “回来做什么?”她很好奇。
  “因为冷霄想要的东西,我都要!”他森冷地丢下话。
  “真受不了你两个!我是人,不是东西!你说要就可以要吗?”她呛了个大白眼给他。
  “我要的东西,绝不容他人觊觎。”他再度冷音清扬。
  “你和冷霄真是兄弟,怎么连说话都是一个样!”她下了个结论。
  “谁跟他是兄弟!”冷霄的声音破空而来。
  “冷霄?”原来他没骗她,他的“耳朵”真好。
  “我们又见面了!冷大少。”微不可闻的讥诮声含混在语气里。
  “你来她房间做什么?”冷霄一开口就冷刀冷箭地直射。
  “来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傲然的语气比冰箭还冷。
  “现在知道了吗?”冷霄的语气也冷到极点。
  “不但知道了,也知道她的价值不下白发仙翁。”他已探见冷霄眼中为她乱了分寸的波芒,自然判断她对冷霄的意义,绝对胜过他手下的任何人。
  “你想怎样?”话语中多了几分不安。
  “你说呢?”封寒冰饶富兴味地看了看梅绝色,“现在,我连白发仙翁的徒儿也要定了!”
  “你休想!”他声一硬,双手便向封寒冰劈了去。
  封寒冰一闪,立刻自衣袖中拿出两粒弹丸朝地上摔了去……
  “轰”地一声,窄小的屋内旋即烟雾弥漫。
  “小心,冷霄,快捂住口鼻。”梅绝色警告道。
  待烟雾散去,封寒冰也不见踪影。
  “该死!”冷霄懊恼道。
  “别气了。”她反而安慰他,“你为了扩张绝色世家,好像树立了不少敌人哟。”
  “我不怕!”他说得坚决。
  “刚刚那个人是谁?”她很好奇。
  “你对他感兴趣?”话中净是不平之意。
  “我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说只要你要的一切,他一定要抢到手,该不是你抢了他的女人?”
  “你——”冷霄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梅绝色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继续好奇地问:“他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不像个坏人……”她想起他先前为了她敲昏那个宵小的事。
  “他不是坏人,那我就是坏人 ?”真是的,刚刚是谁舍命救她啊?
  “坏人?坏——不,不!你当然不是坏人。”这下子她终于清醒了。
  “是,是我抢了他的女人!真是的。”他一脸哭笑不得。
  “你——真的——抢——”她的嘴张得好大,心口似乎拧痛了起来……
  “用用你的大脑好吗?我冷霄要什么女人没有,何须抢人所爱?”他自信地说。
  “是,冷少庄主,恕小女子有眼无珠。”她努力地挖苦他,却没半点胜利的畅快感。
  他以为只有他有人爱吗?
  她只要笠帽一摘,也是会有一堆人围上来!哼!
  冷霄突然莞尔一笑,这丫头吃醋了吗?
  一见他那胜利的微笑,梅绝色就有气,“冷少庄主,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回房了。”她嘟着小嘴下逐客令。
  “不急。”他的心情霍地开朗起来。
  “不急?”
  “我要睡在这里。”话落,才觉得自己逾矩了。双眼这才瞥见一直昏死在一旁的黑衣男子,“他是什么人?”
  “坏人!”
  “为什么会在这里?”
  “刚才那个白衣人说,此人打算以迷香迷昏我,谁知反着了我的道。”
  “恶人自有恶人治!”他一语双关地说道。
  “冷霄!”敢说她是恶人!
  “别气,我就充个好人,将这个该大卸八块的东西给丢到外边去。”冷霄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办好了这事,再次回到梅绝色的房里,轻轻掩上门。
  “你不会真的要睡在这里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呀!
  “你别想歪了,我只是怕封寒冰再回来。”他说得有些别扭。明明是关心,嘴上却不愿承认。
  “封寒冰?他姓封?”这下她的好奇心再度被挑起了。
  “你这么关心他?”好心情再度转坏。
  他不喜欢她关心别的男人!尤其是像封寒冰这么个俊绝的男子。
  她摇了摇头,双瞳认真地看着冷霄,人也往桌前的椅上落了座。“当然不是。只不过,我会使的毒方,他都会;而且姓封……”
  “怎么着?”冷霄虽然满心不悦,不过见她一副深思的模样,也就静下心来,紧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不过一心想着事情的梅绝色,根本没有发觉到两人问的亲密距离。
  “我听师父提过,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师妹就姓封;我们百医门派,医术毒方向来只传‘子’,它可以是弟子,也可以是儿子;但我听师父说,他师妹二十余年前就不知去向,所以……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是师父的师妹的传人,因为百医门的医方与毒方都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入门弟子根本不会。”
  “你是说——封寒冰极有可能是白发仙翁师妹的传人?”
  “嗯,很有可能。”她点头应道。
  “看来,我绝色世家的毒,可能是他下的。”
  “是他最好,我就不担心解不了毒。”
  “睡吧。”他温柔的说着。
  “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着?”她忽然脸红。
  冷霄完全不顾她的抗议,执意地将她送上了床,还温柔地为她盖好了被子。
  “我坐在桌前总可以吧?”
  她忽尔笑了。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很担心她。
  两颗急如擂鼓的心脏,再次脱序地跳动……
  好好把握他们相处的时光吧!谁知道回到绝色世家,他们的际遇又会变成什么?也许从此形同陌路,也许之后各分东西,也许……
  太多个也许,太多的未知,只有把握现在才最真实。
  “我睡了。”她低低地说着,一双眼却忍不住偷偷地瞅着他看。
  他似乎怎么也看不腻,眠不厌!
  就这么看着看着……她缓缓进入梦乡。
  那里也有他相伴。
  中秋过后,天暗得很快,远处天边已染上惹人醺醉的绯红,马车这才缓慢地停下来。
  “绝色,我们错过了客栈,今晚恐怕得夜宿野外了。”他轻柔地掀开马车的布帘。
  “哦。我无所谓,反正在魔鬼谷,我也是一个人顶着星月为伴。”梅绝色掩着口打着哈欠,下一秒钟突然尖叫,“哎哟!”
  “你怎么了?”他连忙跳下马车,钻进车厢内。
  “我……我……恐怕是扭伤了腰。”她苦笑。
  “我看看!”他想也不想就伸出手。
  “等等,男女授受不亲呀!”她别扭地说着。
  “唉!”他轻喟了一声,收回了手,定定地望着她,“那你是宁愿痛整夜,还是让我瞧瞧?医病救人也许我没那个本事,但接骨、跌打损伤与筋骨有关的事,我却熟稔得很。”
  “嗯……好吧。”她一脸从容就义的模样。
  “小姐,别这么委屈好吗?”他说。
  “我……没有啊。”还是一脸委屈。
  唉!女人……真难懂!
  他继而弯下身子,准备为她调理,却发现马车实在太小,“这里空间不够,我想抱你下马车,再为你推拿好吗?”
  “嗯。”她轻哼了声。
  他将她抱了起来,半弓着身子跳下马车,左右张望之后,他找了一处草木高且密的林地,将她放了下来。
  “我想这里比较好些。就算有人经过这附近,也无大险。”他的细心在此显露无遗。
  “谢谢。”她真心地感激。
  “你现在轻轻扭一下腰。”他认真地说道。
  “好。”她小心翼翼地向右转,“啊——痛。”她疼得人都站不稳,那双一直以来时时护着她的手臂,再次将她抱个满怀。
  “看来,你伤得不轻。”他稳住她的腰身,突然觉得纤腰上的腰带有些碍事,边问就边动,“这条腰带我取下了。”果然没有那条腰带,小蛮腰就柔软多了,他几乎在刹那间魂离了位……
  她真的好娇弱!好诱人!
  顿时,他忘记她的伶牙俐齿、她的古灵精怪,只记得她娇弱堪怜的身躯,首次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十指开始在腰肢上来回的探索,就像两根羽毛在柔嫩的肌肤上撩搔着,引人进入遐思的境地……
  “冷——”她不敢乱动,却发现他的异状,隐隐知道这种抚触实在不似推拿,反倒像调情。
  “哦。”登时,他拾回游走的思绪,几乎在下一秒钟,那双手灵巧且飞快地在她的腰肢转动了几下,只听见“卡!卡!”两声,他就收回手。
  “应该没事了,你再扭一下腰。”
  “哦。”她怔了怔,也从旖旎的气氛中苏醒过来,稍稍摆动腰肢,果然,没有丁点不适。“好了,谢谢你。”
  “不客气。”他又冷着一张脸,似乎想打散先前自己误入旖旎之境的尴尬。
  “我去捡一些树枝生火,顺便猎一些猎物当晚餐。你可以到前方的小溪边洗把脸。”话一说完,他头也不回地速速离开。
  梅绝色旋即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
  不知不觉中,她来到离马车不远的溪边,突然间,她想沐浴。
  只是……只是……这荒郊野外难保不会有其他人正好经过,再说,就算不防外人,也得防冷霄啊!怎么说,他也不是她的夫君,自然没理由与他如此“袒裎相对”吧?!
  可是……身体有点痒;而且溪水看上去……好清爽,不洗一下,晚上怎么睡?
  还有,谁知道明天有没有客栈可住,或是再次错过客栈,仍必须以大地为榻,偏又没有小溪……那身子不就更脏了?
  好吧!就洗一下下!
  但却是和衣下水!
  嘿嘿!她很聪明吧!
  就算有外人或是冷霄回来,她也不怕。
  遂地,她便拎着长裙走进溪里……
  “啊,真的好冷。”倏地打了个冷颤。
  忽然,水中有几条鱼儿游近她,她一时看傻了,自然不察一根细长的木头冲了过来,正好打中她的膝盖——
  “哎哟!”噗通,她跌进了溪水中,“救——命。”呼救声一落,才发现自己只是跌在膝盖高的水中,不觉莞尔。
  “你在干什么?”急呼呼的叫声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并点水而过,一把将她揪出水面,再跃回草地间。
  “我在沐浴,你抓我作什么?”她使劲儿地挣扎。
  “你知道吗?这溪水可能有漩涡,一不小心便会葬身溪底!你可别告诉我你会泅水。”明明是关心,一句话却被他说得夹风带雨。
  “你——你真过分!我只是想洗个澡也不行吗?”她气得脸红脖子粗。
  “洗澡?有人穿衣服的吗?”他一脸不可思议。
  “有!就是我!”她顽强抵抗。
  “好,这样洗得干净吗?”他也和她杠上了。
  “这是我的问题。”
  “算我多事。”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就往回走,拾起先前猎的猎物与捡来的树枝,不再与她争辩。“喂!喂!”她忽然觉得内疚,连忙跟了上去,才一抬脚,又跌了一跤,“哎哟!”不知是委屈,还是疼痛,或是多日奔波的疲累,突然间,她像个孩子般地哭了起来。
  冷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立刻三步并两步来到她的眼前,一把抱起她,“你怎么了?”
  再大的苦难,她都咬牙撑过来,怎么……这一点痛,反倒令她泪眼汪汪?
  有心疼、有自责、有怜爱,还有他自己也分不清的纠葛情悻一涌而上,他就这么覆上她的唇……“不要哭。”此时此刻,他满心洋溢着想要温暖她唇片的怜惜念头,那带着烧灼的唇缓缓地熨烫她的樱口,不断地反复轻啄、吮吻、摩挲着……暖暖的气息借由唇齿相依,一缕一缕地传进她的嘴里。
  她的柔唇经他探撷后,变得更加娇艳柔沛,充满了邀请。他紧密贴着她柔若无骨的馨香暖躯,火热地厮磨她的唇,烙下他夺魂的印记。
  觅了个空档,她说出了这辈子她想都不敢想的一句话,“不要走。”
  这话犹如催情剂让冷霄乐得服从,一把抱起她,飞至原来为她推拿腰部的草林,继而将她放在绵柔的草丛上。
  “绝色,听我说。”他认真的神情仿佛有重大的事要宣布。
  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对她的热爱,今天他一定要将话说明白,尤其近日她忽冷忽热的态度,更让他惶惶不安。
  真怕……真怕她一溜烟,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她的神魂似乎还滞留在先前那抹深情的吻中未归位。
  他轻柔地为她拭去未干的珠泪。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你这样打动我的心。我也曾试图甩开你对我的影响,可是我办不到!我纵容你对我颐指气使,纵容你命令我做这做那……我问我自己,为什么?但我找不到答案,只知道,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
  话未尽,美目又落下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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