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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冷梅戏情-第15部分

小说: 冷梅戏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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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火凛天的身上?”雪松当下皱起了眉头。
  想起那男人妖诡的眸光,那个难缠邪谲而难测的男人,比起邪魔恶鬼恐不遑多让,若那东西真在他的手中,要他交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个男人全身上下没一点人气,要他拿出东西来救人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而且他这个人心性难测,去找他说不定凶多吉少。”雷翔宇也有同样的想法。
  他和火凛天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的行事态度已足够让雷翔宇心生警惕,明白那男人一如传言中的邪恶。
  风驭飞轻柔的为冷梅拂去颊边散落的发丝,然后抬头望向在场所有的人,脸上的表情是不容分说的坚定。
  “只要有一丝让冷梅好起来的希望,别说是火凛天,就算是阎王,我也要去会上一会。”
  风驭飞、雷翔宇和雪松才来到悦来楼的门前,就感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氛在空气中飞散着。
  悦来楼在苏州城也算得上是颇有名气的客栈,虽不至于一位难求,也总是高朋满座、远近悦来,人声喧哗的好不热闹。
  奇怪的是,今日这客栈中竟然门可罗雀,就连平时摊贩聚集的门前大路,竟也是冷冷清清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说来全是因为悦来楼来了两个客人。这两个客人其实也不是做了什么骇人的事,只不过他们身上散发的气势竟比这十二月的寒冬更教人打哆嗦,尤其是那个男人,只消被他瞧上一眼,他身上那邪魅的妖诡,会让人连连作上好几天的噩梦。
  店主和小二也不希望店里来了这么号人物,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话,以免惹上了这看来就似凶神恶煞的客人,到时,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这两个客人不消说,正是火凛天和断了臂的紫衣。
  “你们也该来了。”
  火凛天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楚的传入门外三个人的耳中,似是早就知道他们定会走这一趟。
  “相信你知道我们的来意,我们需要千年续命白玉杞救命,还望火堡主能割爱,风驭飞自当感激不尽。”风驭飞一拱手,有礼的说出他的来意。
  “这千年续命白玉杞世上难得一见,你倒说说看,我为什么要给你?”火凛天冷冷的一笑,但笑意完全没有达到眼中,让人觉得这笑竟是如此恐怖。
  “如果堡主能割爱,风驭飞愿以所拥有的任何东西交换。”
  火凛天挑起一边眉头,“即使是你的命?”他的话让人看不出是真是假。
  “没问题。”风驭飞一口答应。只要能救得活冷梅,就算要他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死一点也不会让人痛苦,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更好?”火凛天似是以人的痛苦为乐。
  “你知不知道这关系着一个人的性命!”雷翔宇忍不住冲口而出。
  这一次火凛天倒真是仰天大笑,可那笑意依旧只冻结在他的嘴角。“一个人的生死干我什么事,如果我在乎的话,早出手救她了。”火凛天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对他来说,每个人只是他手中游戏的棋子,一点也不需要在乎,更甚者,看着人脸上痛苦的表情,会让他噬血的黑暗心底生出一丝快感。
  “如果你不把东西交出来的话,那我也只好得罪了。”风驭飞隐不怒气的说。这男人原是有机会救冷梅的,可是他没有,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冷梅有危险而不帮她,让她遭受那样大的痛苦,还让她现在徘徊在鬼门关之前。
  “风雪雷火今日齐聚一堂,江湖上传言总是风和、雪漠、雷狂、火邪,不知道若真打起来,会是谁赢谁输?”火凛天极有兴味的问。
  “你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否则我们三对一,你根本讨不了好。”雷翔宇道翻了翻白眼,说真的,他愈看这个男人就愈觉得这个男人是个灾星,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是吗?我倒觉得我是稳操胜券,你们要的是我手中的白玉杞,若是我‘不小心’毁了它会如何?”
  “你敢!”风驭飞心中一震,手中的灵寅剑也随之出鞘。
  “有什么不敢?”
  火凛天脸上的讽刺是如此明显,一点也不把风驭飞的狂怒看在眼底,反而正面的迎向飞身而来的风驭飞。
  风驭飞的驭风剑法乃是武林中之一绝,出手如风、可狂可柔、来去无踪,尤其它现在心中悲愤,这一招风卷残云让他手中的剑化成千万道剑影直向火凛天射去。
  火凛天一扬手,竟以披风化去那千万道的剑气,“好剑法,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让我见血的人。”
  火凛天没有拭去脸颊上的血,反而舔了口沿着脸颊顺流至嘴角的血,眼中兴奋的光芒甚炽,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头噬血的野兽。
  正当他们两人之间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一条白色身影插入了火凛天和风驭飞之间,出声制止了即将而来的激战。“住手!你有兴趣的是我吧!”雪松清冷的眸子对上火凛天的邪魅。
  “把你的条件开出来。”
  火凛天极有兴味的看着雪松,“你是个聪明人。好!要我把这白玉杞送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冷笑了几声。
  “我说过,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风驭飞再次重申。
  “我感兴趣的人不是你,是他!”火凛天指着一脸冷漠的雪松。在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就这样定在雪松的身上。
  “你要我做什么?”雪松抬起一边眉头,脸上没半分讶异,似是早料到火凛天会这么说。
  “跟我回火云堡住上三个月。”
  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皱起了眉头,这看似简单的条件由火凛天的口中说出,更显得不简单。
  “就这样?”雪松一向少有表情的脸也不由得皱了起来。
  “我说过,没有撕下你那冷静的面具,我们的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他冷笑。“还是你怕了?”
  “我答应你。”雪松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这只怕是场鸿门宴,你可得小心。”雷翔宇一脸担心的提醒雪松。
  “放心好了,你又不是女人,我能对你做什么?只是,这一次该你欠我一条命,我可不会像你这般好心,你要记得。”
  火凛天一脸讪笑,若有所指的将目光放在雪松明显的喉结上。
  她是死了吗?
  不然她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全身轻飘飘的?
  顶上不远之处有一道亮光看起来似是明亮又温暖,若向那儿去,一定可以摆脱她周遭的冷意吧!
  她一这么想,身子竟飞快的向亮光处前去。她有一种感觉,只要她到了那亮光处,这身上的痛一定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就在她正要投身进入那一圈明亮却不刺眼的亮光之中,身后那一片漆黑不明却隐隐传来呼喊声让她停了一下,那声音给她一种既熟识却又似陌生的模糊之感,她有些迟疑的细听,竟觉得有些像是风驭飞的声音。
  这个名字一进入她的意识之中,她便猛然心头一震,身上像是有千斤坠似的阻止她进入那光亮之中。
  这声音真是他吗?她记得她才一会儿的光阴没听到他的声音,怎地他的声音就变得既苍老又粗哑,而且似是饱含绝望和痛苦?
  他在伤心吗?为什么呢?是什么事惹得他如此伤心?
  “梅儿!梅儿!不到一个时辰就要过了你的生辰,你为什么还不醒来?难道你打算就这么沉睡下去?”风驭飞的声音低低哑哑的。
  生辰?
  冷梅微蹙起眉头,她明明记得离她的生辰还有好几天,怎么他会说再过一会儿就过了她的生辰呢?
  “梅儿,你难道真如此狠心对我?就算你对我无情也罢,这世界对你却是有情的呀!我可以不要你的驻留、不要你的真心、不要你响应我的情感,我也不强迫你接受我的感情,可我不许你就这样离开,不许你用这法子避开我!你听到了没有!我不许!”
  他在哭吗?不然为什么他的话听起来是像上气不接下气似的?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吗?
  不啊!她何德何能占有他的痴爱情狂?她又何尝舍得让他这般绝望?
  她不是不爱他,只是这本是一份不该有的爱恋,她是恋上了他,可寒竹姐姐怎么办?虽然只是口头约定,但他毕竟算是姐姐的未婚夫婿,就算她能不顾礼法,但她绝不能不顾寒竹姐姐的感受呀!
  唉!这情丝便是这般烦乱,这回转十丈红尘就是注定一生情丝纠葛,倒不如就此……
  “年冷梅!你真的如此狠心?就为了避开我?好!你躲吧!最好躲到远远的,但你需记得,若你真敢就此不醒来,就算我化为游魂,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一定会找到你,你听到了吗?这一次你绝不能再离开我!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或许是哀伤已极,风驭飞一反斯文,以发狂的话语嘶吼着。
  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不会是说他也会陪着她共赴黄泉吧!
  冷梅心头一惊,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子便重重的下落,待她再有意识时,竟是浑身的抽痛,让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梅儿!?你真的醒了!”风驭飞的声音饱含惊喜。
  冷梅一睁开眼睛,便迎上了风驭飞的脸,他的脸是如此的近,她的眼就这么定住了。
  不似她记忆中熟悉俊朗而温秀的他,曾是一片清明的双眸如今似是多日未曾合眼的布满红丝,凹陷的脸颊布满胡碴,他可是名闻天下的风家少庄主,怎么会任自己这般边幅不修?
  “我还活着?”她不解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你终于醒来,我只怕你真的就这样走了。”
  风驭飞抓起她的心手贴在自己的颊边,虽然仍是冰冷异常,但已不似先前般的呈紫蓝色,看来她的血液已正常的流通,该是不会有事了。他一把抱紧了她,将头紧紧的埋在她的头肩上。湿润红热的双眼轻轻闭起,心中仍存着恐惧。他大口吸气,让她身上淡淡的梅香充塞他的胸间,似是这样才能让他抓住她已无事的真实感。
  冷梅只觉颈边又湿又热,她挣扎的想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压着她的力道却不容她转头瞧他一眼。
  “驭飞大哥……”
  “别动!别看我!我不要你看到我这般狼狈的模样。”他的声音因埋在她的颈边而显得闷闷的。
  冷梅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却清楚的感到他身上的震颤,她闭上了眼,举起小手轻抚着他的头,心中因他的举动而不停紧缩着,泪也顺着颊边而下。
  他可是傲气天下的风家少庄主,无论在容貌、才识、家世,他都是上上之选,这般男子该是恣意轻狂的。再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可他竟能如此待她,这情她如何能还?又如何还得起?
  可是,他还是不属于她的!
  当她以为自己断无存活之时,她能允许自己自私任性的想他、念他,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既然活着,她断不能再有任何不轨的思念,否则,她如何对得起寒竹姐姐?
  “放开我!你说过不强迫我的。”虽是心痛,她仍狠下心说。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僵直,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她的决定才是最正确的,不是吗?
  他无声的吸了好大一口气,慢慢僵直着身子,脸上空洞得令人心痛,“既然你没事,我想你一定很想见见你的兄姐,他们也为你担心得很。”
  “雪松哥和寒竹姐姐在这儿?”她小声的惊呼。
  她乍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却是百味杂陈,理不出一个头绪。她该欣喜若狂才是,毕竟她真的好久没有见到哥哥、姐姐了,可是为什么她心中却硬是窜起一份酸疼,好似有千万只蚁儿在心头不停进进出出的啃噬着她的心窝。“我去替你唤他们进来。”他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
  “你看过寒竹姐姐了吧!她是不是就如我说的一般好?”冷梅轻声的说着。
  她的声音虽小,听在风驭飞耳里却像是雷声直贯脑门,“我已承诺不强迫你接受我的情爱,你又何必将之视如粪土?你不觉得这话太伤人?”他将自己的唇瓣咬得死白,痛心的轻声问着她。
  她就这么不相信他这一辈子爱的女人就只有她,不可能再有第二名女人进驻他的心头?
  面对他从不曾有的冷漠,她慌乱的想找些话题来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焦急的搜寻着脑中的话语,却仍找不出一句适当的话!
  终于,她屈服于这一片窒人的沉默,放弃以话语做任何的解释,只轻轻的说了句:“谢谢!”
  风驭飞闻言狂笑了起来,可他那笑声却凄凉的让人格外心惊。
  “谢我什么?除了那些你不要的东西之外,我什么也没给你,你又何必言谢?”
  风驭飞出去没多久,雪松和寒竹就由外推门而入。
  “雪松哥、寒竹姐!”冷梅心虚的喊了句。
  “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命差点没了?”雪松微皱着眉头。
  他一向不太表露感情,只是对他这一胎共生的天真妹子却是例外。这话虽是责备,但语气却听得出浓浓的心疼。
  “对不起!”冷梅小声的说。光是大老远让他们来这里找她就说不过去了,更何况还让他们这般心焦,这些可不是小小的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的。“幸好风驭飞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不然你一个柔弱女孩家,就这样单身在外,怕不知还要发生什么事。”雪松虽是心疼冷梅,但就是心疼才愈生气,“难道哥哥的话你不相信,为什么非要走上这一遭?”
  “不是!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真的!她最初真的就只有这样的想法。
  “那你看到了?”雪松为她的轻率摇摇头,但一看到她红了双眼,只好叹了一口气,“好了!别哭了,没事就好了。”他轻轻拍抚冷梅的头。
  “他真的是个好人。”冷梅想起他离开前那受伤的眼神,泪珠更是止不住的下滑。她真的没有伤人的意思,尤其他又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他对你是真心的。”一直不曾开口的寒竹这时才出了声,但说出的话却教冷梅更是慌乱。“你昏迷的时候,他坚持守着你三个日夜,而且还不许他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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