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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无限之斧揽万千-第224部分

小说: 无限之斧揽万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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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双方的牌都已经准备好了。

    只等宋缺抵达成都,便彻底的摊牌。

    很快三天过去了。

    宋缺领着三千宋家子弟兵来到离成都不到五里的塔子山下。成都城已经历历在望,宋缺已然看到前方不远处那一抹灰色的城墙。

    很快就到成都了,但是在这里宋缺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在自己的对面出现了解晖、李世民、了空、净念禅院的四大金刚、佛门的四大圣僧,六千独尊堡武士和三千大石寺僧兵,以及跟谁在解晖身边的范卓和奉振。

    就在这塔子山下,沙河之滨,双方相遇了。虽然隔了一条沙河,但谁都明白这几十米宽的河流根本不能挡住对方。

    当下,双方互相拱手,沉默以对。最终还是由四大圣僧之一的道信,首先开口:“唉……阀主还是到这里了,难道这一战就不能避免么?”

    “没有人愿意打仗,只是我们有我们一定要得到的目标。道信大师,你就不必多说了。既然你们都已经阵列于此,那想必你们心里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样也好,就让我们兵对兵,将对将吧!”宋缺说着翻身下马,提刀走向河边。

    这一刻他战意勃发,手中天刀执拿,只等着对面一应变宝刀出鞘。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宋施主的煞气实在太大了一些,正该随我回禅院面壁十年啊。”净念禅院的了空突然开了口。

    “了空,你就这么破了闭口禅,是你认为你吃定我了吗?”宋缺没有意气风发的上扬。

    “不敢……天刀的威风。我可不敢领教。事实上,今天与你交手的另有其人……”了空淡淡的笑了起来。

    “是谁?”宋缺诧异的问道,心中微微一惊。

    这时,一声长笑从沙河的上游传来。宋缺转头看去,余光一渺正好看见解晖众人脸上兴奋的微笑。

    “这就是他们的后手?天下间自以为能拿下我的人并不多。看他们这架势,莫非来的人是宁道奇?”宋缺心中念叨,原本惊讶的慌乱一下子安稳下来。

    人最怕的是未知。

    宋缺既然已经猜到了未知是何人,自然变不会慌张。

    他抬头看向北边,正好瞧见一叶轻舟,沿着浪涛汹涌的沙河水缓缓而来。它随着浪涛摇摆起伏,非但没有给人以一种随波逐浪的感觉,反而让人以为这本该是如此的。

    此时,起伏不定的小船上坐着一位峨冠博带的老人,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显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身躯更是伟岸如山,正凝神垂钓,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果然是你……宁道奇!怎么你也要来阻止我么?”宋缺的眼睛微微的眯起。

    而宁道奇并没有理会宋缺,他静静的坐着,安心的干着自己的事情——钓鱼。

    随着吊杆瞬间一沉,这位被誉为中原第一人的“散人”宁道奇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仍凝神注视手中垂丝,忽然面露喜色,像小孩子得到宝物般嚷道:“上钓啦!”

    鱼竿上提,钓到的鱼肯定重达数十斤,整条鱼竿竟吃不住牵力的弯曲起来,看得宋缺的心中的战意越发的高涨。他知道这是宁道奇在刻意营造出一种气场。

    他试图用气场来维持自身的境界,并以此来打压自己。

    “只是……这有用么?”宋缺嘴角上翘,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当下放松了握着刀柄的手静静的看着。

    此时,宁道奇脚旁的鱼篓仍是空空如也。这显然是宁道奇钓到的首尾大鱼,不过若此鱼确如钓竿呈示的重量,保证塞不进小鱼篓去。

    钓丝缓缓离水,赫然竟是空丝,没半个钩子。

    鱼丝在半空荡来荡去,宁道奇就真的钓到大鱼般一把揪着,手中还呈示出大鱼挣扎,快要脱钩,鱼身湿滑难抓的动作景像,全无半点做作。

    “这是钓鱼,也是钓人心!可这样的钓法对我来说没有一点作用。”宋缺谨守本心,静静的看着宁道奇的动作。

    他轻柔的将无形的鱼解下,令钓竿回复本状,然后异常熟练的把“鱼”放进鱼篓去,封上篓盖,抬头向宋缺瞧来。

    一瞬之间,两人目光交错。

    宋缺身形微微一震,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于宁道奇身上的那种玄之又玄的力量。

    “有点意思!”宋缺对着宁道奇的眼睛,心中微微一笑。

    他看到了一对与世无争的眼神。他静静的瞧着它们,就像看到与这尘俗全没关系的另一天地去,仿佛能永久地保持在某一神秘莫测的层次里,当中又蕴含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从容飘逸的目光透出坦率、真诚,至乎带点童真的味道。

    宋缺觉得这样的眼神配合宁道奇那古雅修长的面容,似乎有种超乎凡世的魅力。

    “锵……”在双方对视之后的片刻,宋缺手里的天刀出鞘了。


………………………………

第一百四十章 激战天刀对散人

    “唉!”天刀出鞘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在场的高手还是明晰的听见了,宁道奇自然也不例外,面对天刀的出鞘,宁道奇却是长叹一声:“我多么希望宋兄今日来是找我喝酒谈心,分享对生命的体会。只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任我们沉沦颠倒,机心存于胸臆。

    今中原大祸迫于眉睫,累得我这早忘年月、乐不知返的大傻瓜,不得不厚颜请宋兄来指点两手天刀,却没计较过自己是否消受得起,请宋兄至紧要手下留情。”

    “道兄的话真有意思,令我宋缺大感不虚此行。道兄谦虚自守的心法,已臻浑然忘我的境界,深得道门致虚守静之旨。宋缺领教啦!”

    宁道奇欣然道:“宋兄太抬举我哩!我从不喜老子的认真,只好庄周的恢奇,更爱他入世而出世,顺应自然之道。否则今夜就不用在这里丢人现眼。”

    宋缺讶道:“原来道兄所求的是泯视生死寿夭、成败得失、是非毁誉,超脱一切欲好,视天地万物与己为一体,不知有我或非我的‘至人’,逍遥自在,那我宋缺的唠唠叨叨,定是不堪入道兄法耳。”

    宋缺之话看似恭维,事实上却指出宁道奇今次卷入争霸天下的大漩涡,到胸存机心,有违庄周超脱一切之旨。只要宁道奇道心不够坚定,由此对自己生疑,此心灵和精神上的破绽,可令他必败无疑。

    宁道奇拈须笑道:“后天地而生,而知天地之始;先天地而亡,而知天地之终。故有生者必有死,有始者必有终。死者生之效,生者死之验,此自然之道也。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道有体有用,体者元气之不动,用者元气运于天地间。所以物极必反,福兮祸所寄,祸兮福之倚。老子主无为,庄子主自然,非是教人不事创造求成,否则何来老子五千精妙、庄周寓言?只是创造却不占有,成功而不自居。宋兄以为然否?”

    宁道奇风度翩翩,五缕长须随风轻拂,峨冠博带,身披锦袍,隐带与世无争的天真眼神,正一眨不眨瞧着宋缺,直视周遭一切为虚无。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和宋缺两人而已。

    宋缺淡淡一笑,从容自若迈步向前,却是视虚空为平地。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就这么凭虚踏空,履足于江面。浩荡的河水无论如何翻滚沸腾,都不曾沾湿他的脚面。他就这么平静的走着,直抵宁道奇前两丈许处,淡淡的开口道:

    “道兄从自身的生死,体会到天地的终始,自然之道,从而超脱生死终始,令宋缺想起庄周内篇逍遥游中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的巨鹏神鸟。

    宋缺虽欠此来回天极地终之能,但纵跃于枝丫之间,踏波于江海之上,亦感自由自在任我纵横之乐,道兄又以为否?”

    庄周这则寓言,想像力恢奇宏伟,其旨却非在颂扬鲲鹏的伟大,而在指出大小之间的区别没有什么意义,在沼泽中的小雀儿看到大鹏在空中飞过,并不因此羞惭自己的渺小,反感到自己闲适自在,一切任乎自然。

    宋缺以庄周的矛,攻宁道奇庄周之盾,阐明自己助李钦统一天下的决心,故不理宁道奇的立论如何伟大,因大家立场不同,只能任乎自然。

    宁道奇闻言,故作听不懂的哈哈大笑:“我还以为老庄不对宋兄脾胃,故不屑一顾。岂知精通处犹过我宁道奇。明白啦!敢问宋兄有信心在多少刀内把我收拾?”

    宋缺微笑道:“九刀如何?”

    宁道奇愕然道:“若宋兄以为道奇的散手八扑只是八个招式,其中恐怕有点误会。”

    宋缺仰天大笑:“大道至简至易,数起于一而终于九。散手八扑虽可变化无穷,归根究底仍不出八种精义,否则不会被道兄名之为八扑。我宋缺若不能令道兄不敢重覆,胜负不说也罢。可是若道兄不得不八诀齐施,到第九刀自然胜负分明,道兄仍认为这是场误会吗?”

    宁道奇哑然失笑道:“事实上我是用了点机心,希望宋兄有这番说话。那道奇若能挡过宋兄九刀,宋兄可否从此逍遥自在,你我两人均不再管后生小辈们的事呢?”

    对于宁道奇的建议,宋缺默然半晌,沉声道:“道兄曾否杀过人?”

    宁道奇微一错愕,坦然道:“我从未开杀戒,宋兄为何有此一问?”

    宋缺叹道:“宋某的刀法,是从大小血战中磨练出来的杀人刀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过程中虽没有生死胜败,后果却必是如此。道兄若没有全力反扑置宋某人于死地之心,此战必死无疑,中间没有丝毫转寰余地。我宋缺今日为清惠破例一趟,让道兄选择是否仍要接我宋缺九刀。”

    宁道奇双手合什,神色祥和的油然道:“请问若道奇真能捱过九刀仍不死,宋兄肯否依本人先前提议?”

    宋缺仰天笑道:“当然依足道兄之言,看刀!”

    喝毕抬手扬刀。

    宋缺抬刀的手缓慢而稳定,每一分每一寸的移动保持在同一的速度下,其速度均衡不变,这根本是没有可能的。

    人的动作能大体保持某一速度,已非常难得。要知任何动作,是由无数动作串连而成,动作与动作间怎都有点快慢轻重之分,而组成宋缺抬手扬刀的一连串动作,每一个动作均像前一个动作的重覆铸模,本身已是令人难以相信的奇迹。

    在场的高手不少,虽然清楚的看出其中的玄妙,可自思要做到这一点却是很难的。

    此时,宁道奇仍双手合什,双目异光大盛,目注宋缺。

    宋缺的扬刀动作直若与天地和其背后永远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本体结合为一,本身充满恒常不变中千变万法的味道。没有丝毫空隙破绽可寻,更使人感到随他这起手式而来的第一刀,必是惊天地,泣鬼神,没有开始,没有终结。

    刀道至此,已达鬼神莫测的层次。

    当扬刀的动作进行至不多一厘、不少半分的中段那一刹那,宋缺空着的另一只手倏地加速,以肉眼难察的惊人手法,忽然握上刀柄,却是将原本的单手轻提,化为双手把握。这一变化,却是舍去了大刀的轻巧,而专注于大刀的凌厉。

    就在宋缺加速的同一刹那,宁道奇合拢的两手分开,似预知宋缺动作的变化。

    “铿”!

    天刀已然过顶。

    天地立交,浩荡的沙河亦非原本的沙河,而是充满肃杀之气,天刀划上虚空,刀光闪闪,天地的生机死气全集中到刀锋处,虽然还是白天,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夜晚,四周都暗淡下来,只有那一抹光明在刀尖凝聚。感觉奇怪诡异至极点,难以解释,不能形容。

    “宋缺再次强大了。”变换了身形,跟随在范卓、奉振身边做了一副随从打扮的李钦,小声的叹息。这是和自己几个月前在山城与宋缺拼斗所做得对比。和那个时候的宋缺相比,眼瞎的宋缺隐然找到了些许通向破碎的门槛。

    虽然只是一些门槛皮毛之流,可些许道理体现出来的力量却是令人惊惧的。

    瞬息之后,李钦再看不到宋缺,眼所见是天刀破空而去,横过两丈空间,直击宁道奇。

    天刀没带起任何破风声,不觉半点刀气,可是在广场白石雕栏外的李钦,却清楚把握到宋缺的刀笼天罩地,宁道奇除硬拼一途外,再无另一选择。

    这才是宋缺的真功夫。

    在天刀前攻的同一时间,宁道奇往前冲出,似扑非扑,若缓若快,只是其速度上的玄奥难测,可教人看得迷迷糊糊,想来摸不着头脑,偏又是潇洒好看,忽然间宁道奇跃身半空,往下扑击。

    “蓬!”

    宁道奇袍袖鼓胀成球,硬挡宋缺夺天地造化的一刀。

    借着这格挡的反震之力,宁道奇顺势飞起,在刹那间挪移过半丈虚空,倏地背对背的立在宋缺后方丈许处。

    宋缺雄伟的身躯重现众人眼前,天刀像活过来般自具灵觉的寻找对手,绕一个充满线条美合乎天地之理的大弯,往宁道奇后背心刺去,而他的躯体完全由刀带动,既自然流畅,又若鸟飞鱼游,浑然无瑕,精采绝伦。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

    更出乎他意料之外是宁道奇没有回头,右手虚按胸前,左手往后拂出,手从袍袖探出,掌变抓,抓变指,最后以拇指按正绞击而来的天刀锋尖,其变化之精妙,纯凭感觉判断刀势位置,令人叹为观止。

    指刀交锋,发出“波”一声劲气交击声,狂飙从交击处在四外狂卷横流,声势惊人。

    宋缺刀势一变,恍如蚕丝一般的刀光,紧裹全身,有若金光流转,教人无法把握天刀下一刻的位置。

    宋缺并没有夸口,交战至此他正施展第三刀,先前每一刀都教宁道奇不敢重施故技,只能以压箱底的另一方式应付。

    宋缺似进非进,似退非退时,宁道奇头下脚上的来到宋缺上方,钉子般下挫,撞入宋缺刀光中,竟是以头盖硬憧宋缺头盖,一派与敌偕亡的招数。

    如此奇招,众人都无法想象想,但却感到正是应付宋缺无懈可击的刀法唯一的救命招数。

    大宗师果然非同凡响。

    漫天的刀光突兀的散去,众人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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