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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情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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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哭边跑了出去。
  才出了“情丝楼”,就见大柱子一脸憨厚的笑,站在她面前。
  “绿衣姑娘早啊!我把所有的屋顶都修好了,所以……”
  “修好屋顶就去打扫茅厕!”她吼。一看到男人就恨不能将他剁、剁、剁、剁成十八块!
  “啊!扫茅厕?”不会吧!他好歹是皇上亲封的六品护卫,居然得去扫茅厕,太没天理了!
  “怎么,不想去?”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当然不去。”大柱子还没回话,石头就气唬唬地截口骂道了。“臭女人,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了,咱兄弟可不是你的小奴才,没道理听你使唤。”
  “是吗?”她面色一狞。“不想做事就滚出去,带着你们那个强盗老大一起滚出‘绝情苑’,别赖在这儿吃软饭!”
  “你说什么?”大柱子和石头同时举起手,他们生平最敬重的就是袁育风了,绿衣竟敢辱骂他,他们真的发火了。
  “说你们是一群吃软饭的强盗龟儿子!”绿衣特意对他们挺起胸膛。“怎么龟儿子想打女人嘛!来啊!有本事尽管打。”接着再让情丝看看她的伤,让情丝知道男人全都是粗鲁的猪,信不得的,然后把这群讨厌的家伙全都赶出“绝情苑”。
  “你……”大柱子和石头握着拳头发抖。加入四十响马第一条得遵守的戒律就是不得仗武欺负老弱妇孺,他们要真打了女人,这一身的皮怕不要给袁青风剥个精光了。
  但绿衣却还不放过他们。“怎么,不敢打?”她挺高了胸膛贴上他们的拳头。
  “打啊!没种的男人才不敢打。”
  大柱子和石头气得火冒三丈,但一想起袁育风御下之严格,再大的火也得生受了。他二人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大吼一声:“好男不跟恶女斗。”
  他们居然忍住了,那么严重的羞辱换成是她,也吞不下的,但他们却……绿衣怔楞了半晌,忽地放声大哭。
  其实她一直明白的,不论是袁青风、或是大柱子和石头,都跟她那个无情无义的丈夫不一样,他们尊重女人,保护女人,就是不欺负女人;他们是难得的好男人。但就因为他们好,她才更讨厌他们,因为她最喜欢的情丝就要被袁青风抢走了,而她却没有理由反对。
  她不要情丝走,情丝嫁给袁育风后,被抛下的“绝情苑”和她该怎么办?没有情丝,大伙儿获不下去的。
  “喂!”才离开的大柱子和石头在听见她的哭声后,本来是不想理的!却又觉得不忍心,只得再转回来。“好端端的,干么哭呢?”
  绿衣不理他们,兀自哭得心碎肠断。
  大柱子无措地安慰她。“别哭了,那……我去扫茅厕好了,你别再哭了……”
  “我也可以去帮忙啦!”石头自告奋勇。“所以拜托你,收收眼泪吧!”就算身怀绝世武艺,他们依然拿女人的眼泪没辙。
  “你们在说什么?”竟以为她是为了他们不肯打扫茅厕而哭,太离谱了吧!
  瞧见她脸上的泪有渐停的迹象,大柱子和石头扬眉一笑。“说什么都没关系啦!只要你不哭就好,我们这就去扫茅厕了!别再哭喽!”两个宝贝蛋一前一后跑走了。
  她诧异地抬起头,那泪水竟在不知不觉间被吓停了。
  “这两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目送他们一蹦一跳的背影离去,她突然忍不住噗吭一声笑了出来。
  第九章
  整整考虑了三天,严情丝终于决定她要去找升云郡主谈清楚。
  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杜康宁,该遭恶报的也是他,没理由牵连外人。
  况且她也不可能再改回“杜”姓了,她绝不承继杜康宁留下来的任何东西。必要时,她连流有杜康宁血液的这副身躯都愿意舍去,所以升云郡主没道理为难她。
  而倘若升云郡主留恋的是杜妻的宝座,她会劝她,离开一个坏男人,未来是一片海阔天空,凭郡主的家世背景,实在没必要将自己陷入那种可悲的境地。
  看看梁夫人吧!她被休后!日子反而过得更踏实、更快乐了。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男人,女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好,只要女人别把自己瞧得太扁就好了。
  脱下在“绝情苑”里穿的绮艳丽服,换上一套合宜保守的宫装,她备了份薄礼,打算去拜访升云郡主。
  才出“情丝楼”却愕然地发现整座楼苑里热闹得像是在过新年。到处张灯结彩……等一下,挂彩她可以理解,但墙壁、柱子上为何要贴上双“喜”字儿?
  “没错,就是那里,对,可以了!”袁青风的大嗓门连立在回廊处都可以听得见。
  严情丝步入大厅,瞧见正在指挥众人布置环境的袁青风,好奇地拍拍他的肩。
  “这是在做什么?”
  “布置礼堂啊!”他一脸喜气。
  一股不祥的预感蓦地击中了她。“为什么要布置礼堂?”?
  “当然是我们要成亲啦!”
  “成亲!”她尖叫一声。
  “对啊!三天前你不是答应我的求亲了,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所以我就决定明日成亲啦!
  她骇然倒退了三大步。成亲意味着洞房花烛夜,天哪!她怎么受得了?
  “谁答应你求亲了?你不要自作主张。”
  他脸上的喜悦一变而为恐怖的严肃。“你再说一遍。”
  她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表情,一时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我不要成亲。”
  “你明明答应过的。”想晃点他吗?别说门了,窗儿都没有!
  “我才没有答应呢!”她不记得自己应允过这桩婚事。
  “我问你的时候,你也没拒绝。”
  “没拒绝不代表答应。”
  “那代表什么?”他双眼冷冷地瞪着她。“请你告诉我,你接受我的吻时,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在想她爱他,在想她无法接受男人的碰触该怎么办?在想当一个男人娶到一个碰不得的女人时,他们还有末来吗……
  天哪!她沮丧地双手掩脸。追根究柢,她根本是在想他们俩究竟有没有可能成亲?
  袁青风脸上挂着一抹自得的笑。“没话说了?”
  “不!”她坚决地摇头。早花费无数心神去考虑他俩的未来了,而所得的答案始终只有一个“无”字;这样一桩婚姻,她怎可能应允?“我拒绝与你成亲。”
  他一双虎目瞪得如铜铃大。“很好,看来我需要花费一点儿精神来说服你了。”
  “你不必浪费时间了。”
  “是不是浪费时间咱们可以走着瞧。”他很坚持。
  她不觉后退一步。“你不能强迫我。”边说,那俐落的双脚更迅速地朝外奔去。
  “你太不了解我了,情丝,我是从来不强迫女人的。”袁青风长腿一迈,下一瞬间就闪到她面前,拦腰抱起她。“我向来只说服女人。”
  “啊……唔!”严情丝使劲抑下一声惊叫。“放我下来,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可以喊大声一点儿,反正这屋里都是你的人,你不妨叫到所有人都出来为止。”他挪揄道,彻底捉住她得在“绝情苑”众姐妹面前伪装出一副足堪撑起天下的弱点。
  “你——”她气得俯下头咬住他肩膀泄愤。
  袁青风皮粗肉厚,才不在乎她小小的攻击,依然顾我地扛着她往“情丝楼”的方向行去。
  走到半路,撞到又在指使石头和大柱子做事的绿衣,她一瞧见严情丝失去自由地被扛着走,吓得放声尖叫。“强盗,你想对情丝做什么?”
  袁青风厉眼一瞪,大柱子赶紧捣住她的嘴,拖到一旁的假山后藏起来。
  少了碍事者,袁青风终能如愿以偿地将严情丝带回“情丝楼”里,想办法在明天日落以前说服她答应下嫁。
  被大柱子押制在假山后的绿衣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捶打他、咬他。“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欺负女人,我跟你拚了……”
  大柱子怕他随便一掌就会将这纤瘦的小女人给打死,因此连闪都不敢闪地任她打个痛快。
  最后是石头看不过去了,想办法制住她疯了也似的蠢动。“你够了没?开口臭男人、闭口臭男人的,没咱们这些臭男人,你现在可以过得这么舒服?要水有人提、要柴有人劈,每间房子都不漏水了,这可全是咱们这些臭男人流血流汗换来的。”
  绿衣愤怒地踢了他一脚,挣脱他的束缚。“我才不稀罕。”
  石头狼狈地抱着小腿直退三大步,咬牙切齿。“你这个臭婆娘,不给你一点儿颜色瞧瞧,还以为老子怕了你!”
  “不行啦,石头,”大柱子赶紧栏下他。“你要打了她,老大会剥你的皮的。”
  “来啊!有本事你来啊!”偏绿衣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我才不怕你,你敢欺负我,我就要你好看。”
  石头气疯了。“大柱子,你别拦着我,这个臭婆娘欺人太甚了!今天我非教训教训她不可。”
  “石头,住手……啊!”大柱子被夹在两头猛狮之间,一不小心就挨了一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错打伙伴的石头赶紧收起拳头。
  “没关系啦!”捣着痛麻的腰侧,虽然付出了一点儿代价,但能够摆平冲动的石头最重要。大柱子转向绿衣,弯腰又拱手的。“绿衣姑娘,算我求求你,咱老大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喜欢上一个女人,你就成全他们吧,别再搞破坏了。”
  “你说我搞破坏!?”绿衣像只刺婚似的,全身的硬刺都张了起来。
  “说你搞破坏已经很客气了,你根本是见不得别人过幸福日子,你嫉妒、眼红,才会处处为难老大。”石头讲话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你胡说八道了——”她才没有嫉妒、眼红呢!她只是……不想情丝离开“绝情苑”,虽然她也希望情丝幸福,但她是真心舍不得她啊!“呜……”
  又哭了!石头和大柱子对视一眼,同声长叹。女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哭;而他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泪。“好啦!绿衣姑娘,刚才是我说的太过分了,我道歉,请你别再哭了好不好?”石头抢先投降了。
  “是啊!绿衣,随便你要做什么、或者想使唤咱兄弟干活,你尽管说,咱俩绝不会拒绝,所以,拜托你别哭了。”大柱子边打躬作揖,边想:每回他们与绿衣的争执到最后都会变成这样,她哭、他们投降,然后……唉!他们又有苦头吃了。
  女人喔……她的名字叫“麻烦”。
  严情丝的闺房里,袁育风将她扔在柔软的床榻上。
  “咱们认识的时间或许不长,但一起经历过的事也够多了,我确信你是喜欢我的,那么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肯嫁给我?”
  严情丝俏脸转白又转青。“你不懂。”一个不能被男人碰的女人有何资格成亲?
  “所以才要你来告诉我啊!”
  她抿紧唇,默然不语。
  袁青风本就稀少的耐性哪禁得起如此考验?他强壮的身躯一俯,将她压在床上。“如果你的嘴巴不肯说,那就让你的身体来告诉我吧!”
  她脸上的血色蓦地全部褪尽。“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他耸肩。“那你就告诉我,你不能嫁我的原因。”
  她凄苦的眼眸低低地垂着。怎么说?她说不出口。她是个不完整的女人,不管她有多美、或者她有多爱他,她无法接受男人的碰触都是不争的事实。
  耐性尽失,袁青风低下头吻住她叫人又爱又恨的顽固小嘴。
  严情丝全身窜过一抹战栗,向来喜欢他的亲吻,而他蓄意带着诱惑的吻更令她晕眩。
  他的大掌开始在她的身上摩掌,隔着布料搜寻她窈窕柔美的女性曲线。
  到这里她都非常享受,他的吻甘甜如蜜、他的怀抱温暖又安全,但……当他的手指开始解开她的前襟时,一切的感觉都改变了。
  他的手掌粗糙,摩擦着地细致的肌肤时,带来的不仅是快感,还有一丝无法忽略的痛楚。
  她的身体蓦地一冷,心头刮起一阵浓稠的黑雾遮掩住袁育风的面容。下一瞬间,他不再是那个在她心底占据特殊地位、她愿意为他付出信任的“袁青风”。!他变成一个男人了,一个普通的、好象“绝情苑”里来来往往、对她不怀好意、随时可能伤害她的混帐……
  她的脑海里开始出现亡母临终前凄厉的面容;选择死在最爱的男人眼前,娘亲怀抱的是何等痛苦的绝望?那时,她搂着娘亲逐渐冰冷的尸体,娘亲的血沾满她全身,连带地,娘亲的痛苦也一起烙进她心底了。
  这种痛,一生只要尝过一次就够了,不需要品尝第二遍,否则她会疯的——
  在昏乱的意识主导下,她的挣扎变得迷茫又疯狂。“放开我,走开……不准碰我……”她开始攻击他,捶他、咬他、还拿她的头去撞他。
  袁青风赶紧护住她脆弱的额头。“你疯啦?以为脑袋撞破了还能活吗?”
  她没听到,只是拚了命地想挣出他的压制。她好怕,怕走回亡母的老路子,也怕未能遵守娘亲临终的遗言会对不起为她牺牲大半辈子的娘,她好怕、好怕、好怕……
  袁青风终于被她惹火了,他点住她的穴道,嘶一声,扯碎了她的衣衫。既然她的嘴巴只是徒具装饰用途,连自己的心事都说不清楚,那就让身体来说实话吧!届时看她再怎么狡辩?
  “少跟我来这套,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否则以她骄傲、又痛恨男人的个性怎可能破例允许他进驻地的闺房。
  但她开放得还不够,也许是多年来一肩扛起“绝情苑”生计得来的后遗症!她习惯了凡事自己来,不管将自己压抑到怎样痛苦的境界,她不懂得向外求救,她拚了命地勉强自己。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却拥有三十岁人的沧桑与干练,这不止是因为她聪明,更多的原因是她燃烧了生命来逼使自己成长啊!
  他为她感到心痛,再这样下去她会早死的,而他绝不要她再继续受苦。
  “情丝,相信我,把你的苦交给我、把你的痛交给我,你的重担我可以帮你背负一半的!只要你肯接受。”
  然而此刻的严情丝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满脑子只有避开男人、避开伤害,因此在发现身体动弹不得时,她与其母严雪如选择了同一条路——自裁。
  “情丝!”袁青风诧异地发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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