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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合欢宫记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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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动作轻柔,却仍是惊醒了梦中人。

男人楚楚而乖顺的依在胸怀,哀求道:“求皇上饶过云飞……”

见此情状,虽说怜惜有之,然而惩罚毕竟是惩罚。明知不可逃而逃,哪怕一丝的可能性,李熙都想遏止。

这次的游戏,名曰“烛台”。

李熙一把将人放倒,牵引锁链扣在门环上,使之呈现四肢高抬、臀部几要竖立的模样。略微拉扯取下机关,分身立刻直挺挺竖了起来。

随手取下墙壁上的烛台,倾斜、一滴滴烛泪立时滴落,沾湿了原本就被夹得红肿油亮的挺立|乳珠。

“啊!啊啊!”随著烛泪滴落,被束的男子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避。因弯曲而显露出褶皱的腰身,柔韧结实,份外诱人。

不一时烛蜡凝固,在双|乳上结出厚而硬的两片小壳来。

控制者开始不断搓揉他下身,撩拨起连片吟声浪语:“啊哈……啊哈……”

空虚未得满足,男人极力扭动著身躯,去就那双肆意的手;双|穴也不断泌出些汁液,望去水光一片。

待到男子终於忍不住开始哀求求欢,熙帝却又从烛台侧阁中抽出根崭新的红烛,竖立著插入那淫荡的後|穴。“啊──”空虚半晌终於得到插入,後|穴立时如开合的小嘴般,狼吞虎咽。

第二根则挑了根份外短小的红烛,紧紧插在分身口的钗尖中,正正倒指虚空。

待到双烛燃起,不多时几滴红泪便顺著烛身滑下,激起敏感身子的一阵战栗。而由於姿势缘故,第二根短烛直直指向胸腹,倒斜插著,滴落也更快些。

“求皇上……啊!……皇上……”

()

此刻乔云飞早已不敢再动,然而又哪里能够阻止那红泪的断续滴落?直挺挺的身子早已分不清是痛是爽,没有被堵塞的前蕊又滑出一大块白蜜来。

不过一炷香时间,乔云飞已支持不住,汗珠不断从苦闷的脸颊划过,双腿虚软微抖。

“求皇上饶了若奴……若奴……啊!再也不敢了……”

“不逃了?”熙帝怀疑地审视著身畔人,类似的话早已说过无数遍。

“若奴……不敢了……救救我……啊!饶了我……”

熙帝捏住那不断呻吟张阖的下颌,强势逼问:“说,你是朕的奴宠,一生一世,听从朕命,绝不违逆,发誓!”

“……啊哈……啊哈……”好不容易,被情欲和烛泪责罚的男子,终於凝聚起最後的气力:“我发誓,一生一世,听从皇上命令,绝不违逆;一生做皇上的奴宠,绝不再逃……啊!”

“违誓如何?朕要你用你最在乎的应誓!还有,叫朕的名字!”

身下的男子嚅喏著,晶莹泪珠自脸庞滑落。

“呵呵,如果你不违誓,又何惧应报?云飞,你最在乎的人,你我皆知。”

熙帝手上不停,伸出几指在下体处若有似无地撩拨,静静等他屈服。

再过盏茶时分,男子已失去气力,仅靠锁链支撑;而红烛泪,也因越来越倾斜的身体,烧得越来越快,不断滴落更多、覆盖大片肌肤。

眼见几滴烛泪连串儿滴下,顺著抬起的臀部缝隙,直直流过蜜蕊会阴,直达皱起的细瘦小腹,想要滑落到一呼一吸的胸膛。

“……啊哈……啊哈……”全身麻痒难当,渐渐随著烛泪的冷却凝固被封闭起来,异样之下,更觉饥渴难熬。

时间的流逝在此刻仿佛停滞。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世的时刻,乔云飞终於张开因饥渴呼吸而干涸的口:“皇天在上,乔云飞对天发誓,此生为李熙之奴,绝不敢再有丝毫违逆……一生听从其令,绝不敢再想要逃脱……”



“如有、如有违逆……”大张的眼睛,直直望著俯视他的男人,终於在对方逼视的目光之下道出最後一句:“如有违逆、父母双亲不得安享晚安……他日宾天、九泉之下亦不瞑目……”

乔云飞誓言一落,眼泪顿如怒海之水,连绵不绝:“啊──!!啊啊啊──!”

嘶吼声中,李熙拿下将要烧尽的红烛,慢慢撕开一片片紧贴肌肤的烛皮儿。而乔云飞也仿若赤子一般,任他动作,再无丝毫抗拒表情。

一片片赤红肌肤袒露出来,李熙将人解开躺下,突然一耳光扇向挺立的青茎,那物随著动作晃悠悠涨得更大,头上也滴落些露珠儿来。

乔云飞因此一个噎气,终於止住了嘶吼,神态犹自迷离,仿若还在幻梦。

李熙伸出根指头插入那润滑炙热的花蕊,立刻唤醒了对方神智:“啊……”久未得到任何安抚调弄的蜜|穴,仿佛活物一般不断吸著手指,花壁如同浪潮一般滚滚张合碾过,既劲且柔,更带起啧啧水声。

李熙一指在那|穴进进出出的挑逗,著意试他是否驯服,道:“今日之罚,此时未尽。你有两个选择,一则,朕五日不赐雨露;二则,你若今日乖乖做个烛戏,朕便赏你前蕊承欢。”

水雾般的眸子张开来,在嫩红的肌肤映照下更如星光;此刻这星光只余纯美色香,再无半丝顽固及愤恨:“若奴愿做烛戏……”

到底是亲口承认了自己的饥渴及淫靡,沈溺的男子,其脸色更如蒸霞,羞耻仍旧漫上心头。

50 试炼。奖赏(豔情)

且说李熙将人抱回正阳宫,已是日暮时分,也不再翻什麽牌子,将乔云飞放在案桌之上,命人呈上几只新烛来。新燃的特制红烛便被一一搁在趴伏的背脊上。这一次熙帝有意试炼,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的书,而乔云飞只是保持平举姿势,不敢稍有动作,只是静默地任那些烛泪,不断滴落到背脊沟中。

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书页声不时响起,而趴伏在案桌上的人,仿佛此刻已成了一只巨大的烛台,只为照明存在。

堪堪一个时辰,用以支撑的四肢渐渐颤抖,深恐功亏一篑换来惩罚的乔云飞,呼吸也仿佛停滞。

他这时深时浅的呼吸,这才引得专注於书的皇帝回过神来,望见案上这赤裸身子逗人模样,嬉笑著摘下烛台,将他释放:“若奴今日做得不错,朕就兑现诺言,好好赏赏你。”

眨眼间人已被抱上龙床,难耐的身躯扭动著勾引帝王。久未得到满足的情欲,仿佛下一刻就将全然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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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熙却调笑著自箱笼中拿出那只巨大的鳖甲男形,递到乔云飞脸畔唇边儿:“若奴想麽?”

这只男形,乔云飞早已见过,作为熙帝心中定下的奖赏,却还未亲身历过。没成想,今日的宠幸居然是它!然而微张的口阻不住那物覃头的挺进,不一时,无处可躲的舌头已将巨大的男根前端湿润。

直到整个男形挺进入口,将原本一张俊俏沈沦的脸庞涨得苦闷,熙帝才停止了寸进之举:“若是不润润,呆会儿受苦的还是你……”

盏茶功夫,张大到极限的嘴中不断溢出津液,将那物润得黑光发亮,犹如诡异的活物。

李熙拔出男根主枝,又命乔云飞伸出舌头舔舐根处分出的小小枝干。那枝干上密布著一针一样的凸起,只是每根针头都较为圆润。

只见那沾满透明唾液的香舌战战兢兢地伸了出来,一下一下撩拨著小枝,连带著针头如浪涛一般起起伏伏。李熙也不由呼吸急促起来,伸指不断调弄他私|处,引逗更多情不自禁的反映。

好不容易前戏告一段落,李熙急匆匆将男形束在腰上,两只巨剑顿时直直挺入!

“啊──!”久未得到任何填充的花蕊一接触那粗大的鳖甲男形,立时迸发出激|情的蜜汁!前所未有的充实,令乔云飞几欲高潮!

待到龙根与男形同时挺进到底,不能再寸进之时;那男形分出来的小枝干,也正正抵在了敏感的花唇处!李熙分出两指,拨开羞涩的花唇,宝珠便无可遁形,被针片儿牢牢抵住。

李熙身形稍动,乔云飞便已抵挡不住,颤抖如筛糠一般:“啊啊啊!”

两|穴的内壁在前後夹击的摩擦之下,仿佛快要被磨碎般,瘙痒顿解,急剧收缩;而阴Di饱受凸起的责罚,过於激烈的快感,顿如浪涛席卷全身!

李熙不过动作一二,便止息下来,徒留下沈浸在欲望深渊却无法解脱的乔云飞,哀哀呻吟。

不多时,敏感之处一股令人狂躁的不安涌上,低沈中带点嘶哑的乞求响起:“皇上……求皇上……求求……”

在烛泪煎熬下不敢稍稍动弹地苦等了一个时辰,这时僵硬的四肢都活泛了起来;柔韧的身子本应如豹般矫健,此刻却如蛇般扭动著。直至李熙拥著他腰间,突然一个翻腾,两人换了个体位!

“啊啊──”坐立下沈瞬间,两|穴仿佛被贯穿一般,而敏感的花唇更因著摩擦如经历了火舌撩拨,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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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训练调教,使得乔云飞的身子暗藏的情欲全被激发,此刻这一动作,更点起了燎原大火,时时刻刻都无法满足的躯体,犹如献祭一般串插在两只巨剑之上,却仍旧未得满足!

李熙肆掠地挑逗著铃口和红肿|乳头,一面逗弄一面戏谑问道:“朕伺候得淫|穴可还舒服?”

发下重誓、一个时辰的惩罚,早令乔云飞放下坚持,此时予取予求:“舒服……啊──哦……求求……皇上……”

淫语浪声之中,李熙却有意逼出乔云飞的底限:“淫奴!你这淫|穴想要什麽?”

身下人张大失神失焦的黑瞳,停滞一瞬,哽咽答道:“淫|穴……想要……皇上动动……”

被这话撩拨得肆掠之心大起,李熙顿时抬起乔云飞腰身,大抽大干起来,两只怒剑一冷一热,重重抽出又重重插入,直要把火热吮吸的甬道给贯穿!

“啊啊啊──”乔云飞一声嘶吼,身子不断颤抖,竟是达到了高潮!然而帝王尚未满足,又怎会轻易甘休?深深浅浅不断动作,荫唇也因此被摩擦得不断抖动;蜜汁一股股如流水自两人衔接处滑落!

到底不是前头泻出,乔云飞的高潮许久不歇,慢慢被抽插得更是得趣,便始终停滞在一波波的浪潮中,居高不下。不多时,李熙都停止了动作,胯上的人仍在自动自发地上上下下不断起伏,为他带来非凡的享乐。

等到乔云飞在熙帝的允许下泻出三次,再也经受不住,李熙却恢复了气力,虽是抽出了龙根,却仍意犹未尽地拿那鳖甲逗弄他,引得乔云飞连连告饶:“啊!饶了我……求皇上饶了若奴……呜……若奴受不住了……”

51 再世为奴(调教)

永昌十三年 十月初八

自那之後,李熙自觉完全驯服了乔云飞。皇命难为,更何况是在如此缺少束缚、荣宠权力集於一人的後宫之中。而被视为奴的乔云飞,仿若完全接受了自身的命运,忘却了过往云烟,每日里悉心服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不止浪荡承欢,更堪称贴心润肺。

为奴的生活,直如再世重生;过去的一切记忆,在不断的煎熬与为人最低需求的克扣之中,渐渐遥远得犹如上辈子;他强硬地丢弃了曾经坚守的一切,每日里忐忐忑忑只求讨好熙帝,以求能够好过分毫。而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只在熙帝需要时,被偶然地翻检拾起。

譬如一次在明晃晃的白日厅堂中夹著细长男根赤身舞剑,剑舞未毕,便已如女子般跪伏在地伺候上位者。他已忘却了过往刀光剑影、戎马风光的生涯;如今他剑技虽未生疏,另一方面的技艺却更加卓然:每日晨间的例行口侍,以及随时随地的传唤,早已将他锻炼了出来。

奴颜媚骨之下,熙帝却并不经常宠幸他,反而刻刻记著当初的初衷,时时吊著他的胃口。往往熙帝并不用他,却在处理文书奏折时,若无外臣召见,便让他随侍在侧。每每命他或用口舌伺候,或用工具自渎,或者兴致来了逗弄得他情致高涨,却将人放在一边儿,任他呻吟哀求隐忍。久而久之,若奴甚至觉得自己犹如一件工具,又或者是一只容器,只是方便拥有者就手,却并不能多得满足;每日战战兢兢之下,熙帝的宠幸反而真的成为了难得的奖赏与恩赐。



至於各种柔情蜜语和誓言,则早就不知被命著说了多少遍,牢牢印刻在若奴心中。而今熙帝只需挑挑眉头,或是动动手指,他便能立刻默契地依据这无声的命令,迅速地执行。

而三从四德的调教还在继续。“四德”者,乃德、容、言、功,只是用在这里,却是南风阁训练各个男宠们的专用曲解了。再加熙帝的有意篡改,三从四德之训,著实令乔云飞日日煎熬。

三从,以帝为天,不可妄逃、妄忌、违逆,更要时时侍奉皇上。

德者,却是知羞耻、知高低、知贵贱、知身份:赤身裸体为耻,淫贱饥渴为耻,唯有获得了“妃嫔”身份,这些耻事才能只呈给皇上一人。

容者,乃是相貌容颜的调教,不是端庄,而是越惑人越好,譬如披纱、金链、玉坠儿……

言者,不仅是与皇上交谈要随意附义,更是知自己该言与不该言:不可再称“你”“我”,言必自称“若奴”“奴儿”“贱奴”“淫奴”,|穴必称“淫|穴”,乃至如何哀求以讨帝王欢心……

功者,自然是伺候的功夫。

如此这般下来,乔云飞被调制得妥妥帖帖。只是虽然物是人非,到底本性难移。神智清明之时,他总会披上一层羞涩的面纱,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矜持之花,反而与情炽之时的淫荡形成的鲜明对比。每每被强迫刁难,或是要浪声求欢,男子那清明中带点水雾的双眼,总是浮现出羞愧与难安──李熙便最是爱他这一点,不知戏耍了他多少回。

有时在接见外臣时命其趴伏在龙案之下伺候,逗弄得他情欲如炽,却又要羞愧地紧熬著不发出半丝声响;有时恩赐他穿上外衣,化作女妆,亲携他去皇後处请安,端坐之时私密处的玩具却害苦了他;有时携他郊外游马,又是百般侍弄……

至此时熙帝已不拘著他只在合欢宫中,反而怕逼得过於紧,时而带著他微服外出。先前出逃的首尾未曾清算,也允他在影卫的追随下出宫会一会周诚孝好安其心。只是在会见昔日知己之时,衣冠楚楚之下却是苦不堪言,著实令乔云飞如坐针毡,匆匆即回;只余周诚孝抱著满腹狐疑,却不敢多问多管。

待到十月中旬时,终於晋升为宠。只是在乔云飞看来,这玩宠与奴隶,也无丝毫分别了。浑身穿戴皮毛兽尾,不可言、不可求,只能以兽形讨主人欢喜。用膳时,熙帝坐著,他却要跪在脚下;每每逼著随地排泄,更是苦楚。

过不多时,见“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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