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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改邪归正才爱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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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卫可仲原本没打算进去,但是既然谢柔音不在,钱崇光又那么热情,只好勉为其难的坐下。
  “喝什么茶?”钱崇光边煮水边问。
  “有麒麟啤酒吗?”
  “没有。”
  “那青岛啤酒也好。”
  “也没有。”
  “好吧,台湾啤酒好了。”卫可仲心烦,要人没人,要酒没酒。
  “还是喝茶,好吗?”钱崇光倒了一杯茶给他。
  “啧!勉强吧。反正口也渴了。”卫可仲拿起茶杯咕噜一口就干了。
  钱崇光听他没礼貌的回答,看他没品味的喝法,真是难以忍受。
  “为什么只有你一人?”卫可仲质问。谢柔音可是馆主耶,常常不在怎么行?
  “噢!有学生来是很好,但又不是真正想学武,我看没一个星期又会没人了,虽然学费都缴了,但我们在乎的不是钱啊!”他没好气的说,啜了一口茶。“全台湾十四家分馆,只有我们最差,别的分馆都是人满为患。没办法啊,其他分馆的武术师父和家族亲友资源都不支持我们,就剩我一个……我又不懂得哄人,只会训人,呵呵……我没人缘。”
  “这些年来,昂贵的租金和所有支出都是巾柔音不在的父母遗留的资产里扣,我无权过问到底还有多少,但我想,这也是我大义师最近愈来愈急,愈来愈烦恼的原因吧?经过这么多年,那笔钱应该也快用完了。”钱崇光无奈的解释。
  难怪谢大义会去找他解决房租调涨两倍的事。
  “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卫可仲喟然?
  “应该吧!师父家的私事我从不过问,但从这二十几年来的观察,应该是。”
  卫可仲对于谢柔音又有另一番心思了。为什么她的一切总能如此撩拨他心?
  “你是来看看的吗?”钱崇光问。
  “有鸡汤吃不完,唉!只好你帮忙吃了,是我一个闲闲没事整天研究料理的警官朋友炖煮的。”卫可仲打开保温锅,霎时香味四溢。
  什么叫“只好”?钱崇光翻了翻白眼,却又忍不住被香味吸引。“哪个警官这么会料理?”他人脉广,竟不知道有此等好手。
  “那家伙……不提也罢。”卫可仲的心情不好,竟连帮他忙的杨尊都不想提起。
  钱崇光非常讶异,自己竟能与一位青年如此投机,他知道自己是个严肃无趣的老翁,很多学生来一、两次就不来了,亲戚晚辈也因为不敢见他的一双利眼而与他保持距离,但这诙谐潇洒的小子竟然与他这么有话说。
  他还想,这锅天下无双的鸡汤恐怕不是他的晚餐,而是谢柔音的吧。
  第六章
  徐徐晚风袭来,甚是浪漫,BMw车上的一对佳人都不想分开,车子只好慢慢往前驶,最好永无止尽,而唐俊泽像是找到了可倾诉的对象,把近日来升任经理受到的压力和期望,还有快要大功告成的土地开发案,一古脑的说出来。
  谢柔音也很认真的聆听,商业往来的事她都不懂,但还是当作自己事。
  “喔,说到这里,六张犁也到了,不如我们下车去看看,虽然所有约人事都托另一位大哥安顿好,但我自己也该去探访一下。”车子经过王大安区,唐俊泽忽然想到。
  “好啊!”只要他想,她都配合,心里隐隐约约也替他骄傲,好像是在巡察他的王国,她的俊泽真能干。
  两人步行到眷村,却遭到在门口聊天泡茶的居民的白眼对待。
  “那个……不就是富泰建设的唐俊泽吗?”一名老人开口。
  “现在是带妞儿来炫耀啊!”有一位婆婆轻蔑的说。
  “反正现在这一带都是他的,他想怎样就怎样,跟黑道挂沟总是省事嘛!”
  唐俊泽想着这里以后会是怎样的繁荣,不禁露出微笑,跟居民们打招呼,但他们不仅不理会,还闪进屋里,他奇怪的探头一望,然后尴尬的对谢柔音一笑。
  突然,有一个带着腔调的人对着他们的背影喊道:“你来干什么?滚开!”
  唐俊泽和谢柔音回头,看见路灯下站了个有东南亚血统的男子。
  “阿常,你干什么?快进来……”屋里缓缓走出一个因为中风而行动不便,必须拄着拐杖的荣民蒋爷爷。
  哪知阿常不听劝,街上前就打唐俊泽。
  唐俊泽被打得莫名其妙。谢柔音想要拉开两人,但又使不上力。“喂,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打俊泽?”唐俊泽还了几次手,都不敌会拳脚功夫的阿常,他自幼出身名门世家,所处环境也都是知书达礼的人,从来没遇过这种事,所以相当慌张。
  眷村的居民们全都跑出来看,却也不劝解。
  谢柔音不得已,只好打电话报警。
  警察还没来,阿常却拿起砖块想打死唐俊泽。
  “啊!”谢柔音不敢看,拼命大叫。
  半晌,没有如期中的攻击声,原来是有人把阿常架开。
  “谁?不要管我,要不然我连你都打死!”阿常暴怒不已。
  “嘿,兄弟,忘了我吗?”卫可仲出声。
  在背后的那个男人……难怪在台湾竟然还有人有力道阻止他。阿常眨了眨眼,转身,欣喜的说:“是你?没想到……还能再见真到你。”
  卫可仲微笑,仍然是那副天塌下来都难不倒他的轻松神情。
  阿常打量着他,这些日子,他不曾忘记这位曾在工地为他出头的好男儿。
  “卫可仲,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现在还在跟踪我?不会吧?”谢柔音满脸讶异。
  “又怎样?不行吗?怕你被拐去开房间啊!”对于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回答,她真是开了眼界,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你为什么要叫你朋友打俊泽?”对了,俊泽!谢柔音神色着急,连忙奔到唐俊泽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卫可仲在一旁看着,一股酸味直窜,他不喜欢这种滋味,光是听闻她被驾驶BMW的男人载走就够让他火大了,何况还亲眼目睹她是如何关系另一个男人,他真后悔,不应该来这里,原本是怕她被拐……
  那么紧张她干嘛?她又不在乎!
  “卫可仲,你这样和王豪霸、义道门那靠拳头的家伙有什么不同?大家都说你是仗义行事,可是你却叫你朋友把俊泽打成这样,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像看到另一个我,那个的人却是你!”谢柔音生气的说。
  她对他十分不谅解,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以为拳头大就可以解之一切的人,因为她就是这样被欺负了好多年,但她没办法,因为她背负着父母遗留下来的学府分馆,而且不想辜负爷爷为她保留资产斗心意,可是对于无辜的唐俊泽,他们两个竟然也下得了手?
  “我叫他打唐俊泽?”被她不由分说的训了一顿,卫可仲好笑的指着自己和阿常。
  “不然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俊泽?俊泽又不认识他,而且你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俊泽、俊泽……”卫可仲故意学她的小羊绵绵音。
  “幼稚!”她气得抓狂,吃力的扶起唐俊泽,幸好他身体底子好,还可以走。“学长,我们走。卫可仲,我明天要听你解释,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是混黑道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流氓,都没有理由打人!”
  等他们离开后,卫可仲呋了一声。他生性就是这么无赖,怎么样?明明可以解释,但谢柔音一开始就直指是他干的,他便不想解释了,而且还故意惹火她,唉!难道男生对自己喜欢的女生就是这般犯贱?他真的很幼稚,跟那些拉女孩子头发的国小男童有什么不同?但他就是讨厌谢柔音对那男人好。
  等等。难道他真的爱上了谢柔音?想着,卫可仲心惊不已。
  等到卫可仲的心情稍稍平静后,阿常也差不多把桌椅搬来屋前摆设好,下厨弄了几样泰式小菜,要跟这位兄弟把酒言欢。
  小小眷村的居民们感情都不错,眼见卫可仲是阿常的好朋友,又出面劝架,也不自觉的围了过来,一起聊天。
  “那个少爷跟我们谈不成,就叫黑道来,一群恶棍每天骚扰我们,不是翻桌、丢鞭炮到房子里,要不然就是放火,最过分的是最近还扛来好几大袋老鼠,污染我们的居住环境。”阿常气愤不已,灌了一口酒后又说:“蒋爷爷的年纪这么大了,还能叫他搬去哪里?我们又没钱,这里不管再破、再旧,都是我们的家。”
  卫可仲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提出心中的疑问,“一般财主要买地,不都是会开价,一户一户买吗?要不就是配合自己旗下的建案,让你们以半价贷款?”
  一位婆婆轻蔑的笑道:“哼,哪有啊?十万元买厕所都不够!”
  “十万元?对方只肯出十万元?”卫可仲不可置信。
  “所以我才会这么生气,我那么辛苦去做粗工,是为了什么?结果他要把我们的家毁掉,这里没有了,我们还能去哪里?爷爷怎么办?”阿常激动的况。他非法留在台湾打工的这段期间,就是这位非亲非故的蒋爷爷收留他。
  打从懂事以来,经历过一些风雨,阿常最厌恶用不法手段的人;卫可仲陷入沉思。那位了不起的音乐白马王子是这样的人吗?
  “常啊……你……能打多少人?你……打……打得赢他,但是……一群豺狼虎豹……你打得过吗?”蒋爷爷口齿不清的说。
  “是啊!还是黑阳帮的呢!”婆婆补充说明,“好恐怖啊!”
  黑阳帮!
  卫可仲敛起笑容,“是一个头上有刺青的光头男子?”
  “你知道?唉,黑阳帮的势力果然庞大……”阿常泄了气。
  果然是那个混蛋!那叫黑爷子的老番颠怎么不管呢?卫可仲愠色乍现。
  隔天,音乐教室一下课,谢柔音直奔道场,要向钱祟光告状,将昨晚卫可仲的所有言行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像他这种来历不明、会使用暴力的人,不论是为了逆馆或是爷爷的名声,都不应该再让他当什么大弟子,也不应该再把他留在义道门!
  尤其她曾经见过他无情的开枪……
  他到底是什么人?实在深不见底。
  一来到门口,她看见十几个青少年,个个和善又憨厚,跟之前圣光高中的贵族子女大大不同。
  卫可仲忙着跟大家打招呼,见到她,开心的挥挥手,“嗨,师父,你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一头雾水,还注意到他的十只手指头都缠上了纱布,怎么?是要下马威吗?
  “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美丽活泼又可爱的长发美女乃是你们师父的师父。”卫可仲向她做了个手势。
  “嘎?”谢柔音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师父的师父啊……”
  “这么年轻……”
  “好可爱哦!”
  单纯的青少年们吱吱喳喳的讨论起来。
  “这……这到底是……”谢柔音傻傻的自言自语。
  “据闻本馆招生严重不足,前一批软绵绵的草莓贵族因为没天天见到本万人迷在此传授武功,一个一个找理由都不来了,托他们的福,他们缴的钱还剩一大半,刚好这群六张犁某暮村的青少年想要练武健身,以对抗骚扰居民的大坏蛋。”卫可仲笑咪咪的述说缘由。
  “大坏蛋?我看真正的大坏蛋是你吧?”她没好气的说,突然想起什么,“这群呆头鹅都住在昨晚那个眷村?”
  钦,说话真不客气,什么叫“这群呆头鹅”?卫可仲好笑。
  “底为什么会整群都过来呢?你说……骚扰居民?”
  卫可仲大约说明一下整件整件事情,谢柔音听得惊诧不已。
  “骗人!一定是因为你讨厌俊泽,昨天又被我骂,所以才说这种事来陷害他,俊泽光明正大,绝对不会干这种事,而且他家那么多钱,就算想精打细算,也不可能只用十万元打发人家!”谢柔音认识唐俊泽那么久他的为人是所有师长,前辈有目共睹的。
  “我干嘛讨厌他?”卫可仲简短的反问“我怎么知道?”
  “难道是因为我煞到你?”
  “卫可仲……”她窘红了脸,快要被他气死了。
  十几位青少年听到他们一问一答,都笑了起来。
  “这也是有可能喔……”卫可仲朝她挑了挑眉。
  “最好是没那个可能!”她才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这时,钱崇光搬着一箱道服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换上吧!”
  “钱师父,怎么连你都……”谢柔音追到他身后。
  “道馆太久没有出现这么多认真的生面孔,我……我好高兴。”钱崇光眼眶泛泪。
  “你被他骗了,被他收买了啦!你知道吗?昨晚……”
  钱崇光置若罔闻,径自转头,“对了,可仲,你跟阿常说,我这里有供膳,有多的还可以拿回家给蒋爷爷吃。”
  “阿常?是谁?我们这里有新聘的助教吗?”她问。
  昨晚那个追打唐俊泽的泰籍男子腼腆的走了出来,他已换上道服,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英气飒爽。
  卫可仲满意的搭着阿常的肩膀,笑道:“对啦,他就是钱师父新聘的助教,一边学习正统的义道门武术,一边帮助钱师父。”
  谢柔音快要昏倒了,抗拒的大叫:“可是他……他打过我的俊泽耶!”
  “这件享有点蹊跷,我会去调查清楚,在水落石出之前,阿常打唐俊泽的确是不对。”
  卫可仲拍了拍阿常,眼底尽是无言的会意。“跟师祖说声抱歉。”
  “对不起……”阿常低下头。
  “什么师祖?我不是说过别再叫我师父了吗?师祖?听起来好老,而且很讽刺,我根本什么武术都不会,你是故意的吗?”她要讲几次,他才懂啊?
  卫可仲看着她发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天之中总要惹她几次,变成他的习惯和嗜好了,研究她的脾气好坏,是他每天非做不可的功课。
  他的手指摸了摸下巴,“我想请问,你对师生恋的看法?”
  “干嘛岔到那里去?”
  “这种关系好像满唯美的……师父……”
  谢柔音的嘴巴微张,开始流冷汗,“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难道你已经接收到我爱的讯号了?我们果然是一对!”卫可仲好开心,撇下阿常,感动的拥了拥她的肩头。
  “啥?爱的讯号?什么一对?走开啦!”谢柔音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
  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因为他常常要无赖、常常笑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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