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买下淘气儿 >

第11部分

买下淘气儿-第11部分

小说: 买下淘气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淘儿只要想到殷愿的使坏模样,就愈想愈心急,非得想办法阻止不可。
  她四处张望,想看看到底哪儿藏巧门小洞可以让她离开。
  “江淘儿姑娘,你偷偷摸摸在做什么?”后方,乍然传来一道意味深长的问话。
  吓!江淘儿心跳又差点停止。
  怎么跟“殷家庄”相熟的人都这样阴沉诡异?
  她僵硬的转身,深吸口气后开口。“东方公子,你怎么会在庄里?夜深人静时分,你就像个偷儿一样的突然出现。”再怎么说,他只是客人身分吧?可是进“殷家庄”倒像是进自家厨房。
  “你说我是偷儿?”东方及笑了。“在下第一次被人当成偷儿。”
  “我不是故意出言不逊,我只是实话实说,你鬼鬼祟祟的样子是很像小偷。”不想闲扯,以免被看穿意图,因为此人不好惹,得离他远一些。
  “我像小偷,那你跟没头苍蝇一样不断在『殷家庄』里到处打转,还到处撞壁,更是像极了做坏事想逃跑的内贼。”
  江淘儿倒抽一口凉气。“你你你……你都看到了?你在监视我!”
  他坏坏一笑。“你想做什么?三更半夜不回房休息,还老往『殷家庄』没人看守的地方钻,想做什么?要叛逃出庄?”
  吓!他看出来了。
  “才没有这种事。”
  “没有,那随我去见殷愿。”
  “不要。”
  “有古怪,你真要逃走,而且是急着离开。”
  她看着他,咬了咬下唇后,回道:“对,我是想走,你知道了,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想为你拍手喝采。”东方及真的给她掌声鼓励。
  江淘儿傻眼。
  他再道:“不要对殷愿温柔,那只会被殷愿给吃死,偶尔闹点脾气、离开他,也是训诫他的一种方式。”
  江淘儿呆滞地问:“你也希望我离开?”
  “当然。”
  江淘儿疑惑地看着他——对了,东方及要报复殷愿对他不敬,所以想借力使力,让殷愿难堪。
  “可是我走不出『殷家庄』。”江淘儿道。
  “那我带你走。”
  “好,你带我走。”她立刻抓住这机会,点头同意。“你带我走,现在。”
  “行。”东方及立刻抓住她的藕臂,一跃,飞上了屋檐,与黑夜融为一体。
  “轻功。”她花容失色,颤问着:“东方公子会轻功?”
  “我不仅轻功了得,还有一颗西瓜大的胆子,就敢与殷愿作对!”
  咻,倏地,两人隐没在黑暗中。
  天色蒙蒙亮,市集上已有商贩开始聚集,准备做生意。江淘儿踩着疲惫步伐停在一棵大树下,她太累了,想休息,前方转个弯,应该就可以看见“元奎酒楼”了。
  “走不动了吗?要不要我背你?”东方及的俊容倏地晃至她眼前。
  江淘儿一骇!咚咚咚地退了好几步。“不要,不要背我,你不能背我,万一又有流言蜚语,我就惨了!又要被浸猪笼。”千万别跟他靠太近。
  东方及笑了。在他展现轻功窜上屋檐时,她害怕的紧抓他手臂,然而在落地后,她却像碰到瘟神般连忙甩掉他。男女之防,她倒是执行得很彻底。
  “你要去哪?我陪你。”东方及故意问。
  “不必,不用了。”她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谢谢你带我离开,但为了你的性命安全,你最好别让殷愿知道是你带我出庄的。”
  “你还是害怕我被殷愿惩治?”
  “呃……”真正原因,她难以启口。
  “不然就是担心殷愿误会咱们俩有奸情?”
  她摇首道:“我跟你不可能有奸情,你别乱说话,也不要随便讲出奸情这两个字,万一被误会了怎么办?”浸猪笼的恐怖景象浮上脑海,让她猛打哆嗦。
  “你在担心殷愿误会你。”东方及咄咄逼人。
  她怔住,眼神黯然,低低嘀道:“不是这样,我只是不喜欢被人乱扣罪名,再说,殷愿根本不会担心我。”
  “你怎么知道殷愿不会在乎你?”
  “我试过……”她顿住,不愿多谈。殷愿那人应该没心没肝,当然不会在乎一个女子,还是个丫鬟身分的女子。
  “有试过就行,总是要多多了解彼此,才能走得长久。”东方及忽然变得语重心长。
  “没有长久,就没有了……”明明知道人心不可靠,她却还是傻呼呼的赌了一把,结果就赌输了。
  东方及瞅着她沮丧的神情,坏笑更深。“算了,那我就不干涉你,咱们各走各的路,如何?至于未来发展,端看各自造化了。”
  “好,告辞,后会无期,永不相见。”江淘儿立刻道别,飞也似的转身奔离,只想远离跟殷家庄有关的一切。
  “后会……有期吧。”尾句几不可闻,东方及看戏的笑容从未中断过,只可惜江淘儿没看见。
  呼呼呼……
  江淘儿跑得香汗淋漓,终于让她找到了——“元奎酒楼”果然就在前方。
  酒楼的大红色门扉此刻也正慢慢打开来,跑堂们准备妥当,要开门做生意喽!
  “真巧。”江淘儿一路狂奔,奔进门内,然后喘大气。
  跑堂笑咪咪的上前迎客。“请问姑娘是要住宿还是用早膳?你跑得这么急,想必是迫不及待想尝尝『元奎酒楼』的着名早点吧。”
  “我想问……想问……”她喘气道。
  “问?问什么?”跑堂见她不是用膳,口气淡了些。
  “请问住在上等房的贵客里头,有没有一位是皇帝派来的特使?”江淘儿大剌剌直接问道。
  “啥?”跑堂傻眼。“你说我们酒楼里住了一位高官?还是皇帝派来的特使?”这姑娘在说什么?什么皇帝特使?
  “有没有?”
  跑堂一头雾水,正欲回答没有,二楼忽然传出激烈打斗声以及痛呼声,打断了跑堂的话。
  砰砰砰砰砰……
  江淘儿闻声立刻甩掉跑堂,奔上木梯,往二楼方向冲。
  砰地,又一声巨响!在楼梯间的江淘儿更是飞也似的冲上去。
  噗!吐血……
  砰!身体落地声。
  “你还好吧?”奔上二楼的江淘儿见有人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呕血,先冲过去探视。
  “江、江姑娘。”气若游丝。
  她吃惊地反问:“你认得我?”她并不认识他呀。
  火凤密探已无气力解释,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朝破窗方向指去。“他……皇帝特使……”
  江淘儿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瞧见房里有一名身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气质静如明月,就伫立在窗边,浑身散发出一股优雅但虚幻的气息,而那张脸……
  他就是皇帝特使吗?
  江淘儿愣住,忍不住眨了下眼睛。
  “呀,跑掉了。”就一瞬,再看,白衣人已经无影无踪。
  “你快追他……向少爷、爷……禀报……”火凤密探说完最后一句,当场吐血,昏厥过去。
  “啊,你你你……你没事吧?别死啊!快来人,快救人啊……”江淘儿心急高喊,而“元奎酒楼”里的客人、跑堂跟掌柜的,也纷纷围了上来。
  “大夫,快请大夫。”
  “他还好吧?”
  “请你们送他回『殷家庄』,他是『殷家庄』的人。”江淘儿丢下话,转身下楼。
  重伤者可以认出她,并且要她向殷愿传话,肯定是“殷家庄”的人。
  酒楼里的人见她又奔离,连忙喊道:“姑娘你跑哪去啊?”
  “我忙去。”她砰砰砰地跑下楼梯,跑出“元奎酒楼”。
  她得赶紧把那位皇帝特使找出来才行。
  而酒楼内的人只好将受重伤昏厥的男子送回“殷家庄”去。
  日正当中了,未见到江淘儿,还以为她沉睡未醒,未料,人早已离开“殷家庄”。
  殷愿正欲下令找她,却在同一时刻接到由酒楼送回、重伤昏迷的火凤密探。
  昏迷的火凤密探伤得极重,大夫说他至少一个月都无法苏醒,如此一来,他就无法从火凤密探嘴里探知皇帝特使的真实身分。
  这还无妨,教他脸色阴沉的是,江淘儿的失踪。
  “『元奎酒楼』的人通报说是有位年轻姑娘指称伤者是咱们庄里的人,他们才会将他送回来的……”管家一时间并不清楚伤者身分,不过在通报少爷后,接获立刻救治的命令,而且管家也将对方所描述的姑娘长相模样重述一遍,果然是江淘儿。
  “我知道了,好好照顾他。”殷愿交代道。
  “是。”
  殷愿转而步出房门外。
  江淘儿为何不告而别?她又怎会出现在“元奎酒楼”?凭她一人之力,绝不可能离开“殷家庄”,那她是怎么办到的?
  不久后,殷愿想起了一个名字。
  “东方及——”一定是他搞的鬼,只有他才有本事将江淘儿弄出“殷家庄”外。
  第九章
  往哪儿追,要去哪儿找皇帝特使?惊鸿一瞥下,虽然看清楚特使面貌了,只是眨眼间他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淘儿只好到处找寻,到处询问,探知有没有人瞧见气质出众的白衣男子。
  只是人海茫茫,相当难寻。
  “特使应该不会离开俪城才对,他还要评断『仁义王』最后的封赐对象,不可能离开俪城的,只是,他又会去哪里呢?”江淘儿不放弃地到处搜寻、问人,找寻白衣公子,皇天不负苦心人,有个十岁男童跟她说有顶漂亮又诡异的轿子正往东城门而去,他有偷看到轿里坐着的公子,跟她形容的很相像。
  “谢谢。”抓着这一丝消息,江淘儿立刻往东城门而行。总之得找到皇帝特使才能计划下一步。
  她往东边方向疾走,俪城她并不熟悉,唯一认识的地方就是西方郊野,因为那里差点成了她的葬身之地,她总是不敢回想西方郊外的景物。而这次,是往相反方向的东边城门而行,应该不会遇水了吧?
  “啊,华丽的轿子。”果然,一顶四人抬大轿在前方,两侧的轿帘垂放着,她看不清轿里人,可是皇帝特使极可能就坐在轿子里。
  “追。”她道。
  四名轿夫听到声音,齐齐回首扫了她一眼,但只是看她一眼后便又继续往前行。
  “果然诡异。”江淘儿跟随而上,一路跟出了东城门外。走呀走地,路却愈来愈弯曲,还进了一大片树林里,放眼所及都是蓊郁大树,鸟鸣啁啾,好不热闹。鸟儿振翅高飞时,还会震下许多落叶,踩在落叶上的唰唰声多了份凄清感。
  华轿继续往前走,一炷香过后,树林的尽头已到,绿荫色泽换成靛蓝颜色,可以看到远方天空朵朵白云正飘呀飘地,穿过树林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番风景呢?
  “呀,水!”江淘儿倏地止步。穿过树林后,竟是一片湖,一片映照蓝色天际的湖水。“不,不行……”她害怕得转身要走。
  “姑娘,你不是在跟踪我?为何突然掉头离开?”轿子已经停下,从轿内传出一道似笑非笑的询问。
  “呃。”江淘儿停步。对啊,她若走,岂非白忙一场,可是前面是湖水,她害怕呀。
  “你四处打探白衣公子的消息,所为何来?”轿里人对她四处打探的作为极不满意,这不啻是将他的身分四处张扬,也因此他决定将她引出城门外,探问她意欲何为。
  “我是……是有事情要向您禀告。”江淘儿一直踌躇着要不要回头走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过来些吧。”轿里人道。
  “你过来点。”轿夫示意一直往后退的她。“我家公子请你靠近点说话!”
  江淘儿为难地看着前方湖水。
  轿夫不悦地再道:“我家主子请你过来就过来,快!”
  她一震。她怕水,她担心失足,可是隔距远远是极不恭敬,轿里人可是位大官。
  “不说,就别再跟踪。”轿夫回身准备抬轿。
  “别走。”她忙道,鼓足勇气走向轿子,距三步之远后停步,颤颤地问:“请问公子是皇帝特使吗?”
  轿里人忽然不再回话。
  她再问:“轿里的公子可是皇帝派来的特使?您是专程为圣上评断哪个家族可以登上『仁义王』宝座,是吗?”
  倏地,轿里人掀开轿廉,异常平静的黑瞳凝视她,道:“你认错人了。”
  “认错?”她眨眼。不会的,轿里人确实就是“元奎酒楼”的那位白衣公子啊!
  “你认错人了。”
  “可白公子明明就是被『殷家庄』的人给指认出来。”
  “白公子?”他敛眸,问道:“我有告诉你我姓白?”原来是“殷家庄”在中间作怪。
  “是没有。但你一身白衣,宛若无瑕白玉雕刻出来的容颜俊秀无双,举手投足间挥洒出干净气质,飘然若云彩的纯洁气息让我直觉认为你姓白。”
  他优雅一笑。“你真有趣,依我相貌气质就认为我姓白。我确实姓白没错,只是你虽如此赞誉我,但我并非你以为的皇帝特使。”
  “你不是皇帝特使?”江淘儿皱眉,不太相信。
  白衣公子忽地瞄了眼树林方向,若有所思,一会儿,对轿夫下令道:“走。”
  “是。”
  “不行,奴家话尚未说完,请留步——”
  “别再找我,我不是皇帝特使,听清楚没,别乱认人。”白公子在轿里道,示意轿夫离开。
  “等一等!”江淘儿焦急地要阻止轿子离开。
  “请走,我家主子不想再与你谈话。”四名轿夫俐落地抬起轿子,向前行。
  江淘儿忙追上前。最重要的事她都还没说哩!“请留步、留步,我话还没说完——”
  “别跟,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一名壮硕如牛的轿夫忽然回身一喝,把跟在后方的江淘儿吓得弹起。
  “啊!”她惊叫一声,踉跄地往后一退,却踩了个空。
  扑通!
  “水!”她骇叫。她竟然踩进湖岸边,为了跟白公子“商讨”“仁义王”如何择选,她竟忘了注意她最害怕的水。
  “救命啊!有水!”江淘儿太惊恐了,原本还踩得到泥巴地,只是怕水的恐惧让她方寸大乱,踉踉跄跄地往后踩,一滑,落到深水域中。
  怎么会这样?
  殷、单两家之事竟让她忘了最深的恐惧,尤其她锲而不舍的重要因素是为了护住殷愿啊!
  即便她总是嚷嚷着要对付殷愿,要替“单家堡”申冤,可是她心里明白,执意追踪皇帝特使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