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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骗个陛下来救人-第7部分

小说: 骗个陛下来救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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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秋霜的心怦怦跳得厉害起来,原本看着姬玄舞的眼神又匆匆栘开。
  “我一直在想,怎么能让玄枫安定下来,他现在这副样子,早晚会出事。”姬玄舞黑眸湛湛,仿佛能刺穿凤秋霜的身体。而他接下来的那句话让凤秋霜完全震慑住——
  “别让他错得太深,否则,我也护不了他了。”
  云裳醒来时已经是午时,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昨夜发生的一切现在想起来犹如梦境,只有脸上的伤口提醒着她,发生的一切是事实而绝非梦境。
  寂静了许久的后宫因为昨夜的刺客事件也热闹起来。不顾姬玄舞之前的警告,十几名妃嫔纷纷挤到那兰苑。
  “天!怎么伤在睑上?”李妃依旧足一马当先,从进门起眼睛就盯着云裳的脸。
  众妃将云裳围在当中,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这伤真是要命,万一睑毁了可就完了。什么刺客这么阴毒?”
  “云姐姐入宫前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怎么会对你下手?”
  “咱们以后睡觉呵要小心关好门窗,想下到任皇宫里都会遇上这种事。”
  云裳静静听着众人的议论,末作任何质评,就在众人说得正热闹的时候,有太监从御书房来传话:“陛下命云贵妃即刻到御书房见驾。”
  他总是在关键时刻救她。掩饰好唇角的笑意,她礼貌地起身相众位“妹妹”告辞。
  其实,她虽然温婉,但并不迟钝,完全看得出来这些被冷落的妃嫔眼中的那份失意和深深的妒恨。
  她知道她们的苦楚。一入宫门深似海,没有了父母亲友,能依靠的只有一个丈夫,而现在这个丈夫又被别的女人霸占。试想她们要如何打发青春岁月,和以后漫漫几十年的人生?
  在御书房内,姬玄舞正在批阅奏章,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对她展颜一笑,“那些女人烦到你了吧?”
  “陛下怎么知道?”她惊奇地问,难道他有通天眼不成?
  他只是笑笑,然后将她拉到桌后,仔细审视着她脸上的伤。“药膏要一天换一次,若是我忙不过来,你自己不要忘记了。”
  “不会。”她低声说话,眉宇问的淡淡愁容没有被他放过。
  “怎么?心情不好?那些女人说了什么了?”他低柔地问。
  “不,她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她蹙眉良久,忽然问道:“自古以来专宠就被视作是一种恶行。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和褒姒、妲己没什么两样?”
  他一愣,然后爽朗的笑出声,“怎么会这么想?你又不是要亡我西歧的红颜祸水。”
  “可是……可是……”她皱着眉,说不下去了。要为其它妃嫔讨宠吗?但如果将姬玄舞让出去?她会心痛的。
  咬着牙硬吞下后面的话,将视线转移到他手边的工作——他正在起单一纸诏书,说的是农耕播种方面的事情。她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说道:
  “退耕还民是很好,但是怎样让那些富农旨割让土地,陛下是否已经行解决的良策?”
  姬玄舞犹豫了一下,“的确很棘手,所以我一直拿不定主意。只是播种期又快到了,若是这件事解决不了,又要浪费一年。”
  云裳思索许久,说:“富户也是靠田地吃饭,不如由朝廷出面,高价收购土地,再低价转卖给贫农,富户手中有了闲钱,却没了地,自然要转做其他生意。
  陛下可从他们的新行当里适当收取税收,以弥补收购土地的损失。一年、两年这亏空肯定是补不上,但三年、五年总可以了。此时农民手里有地有粮有钱,富户也已经另开局面,两边应该可以和平共处……“
  她娓娓道来的真知灼见让姬玄舞刮目相看。原本埋在心底的那团迷雾又浮现出来。
  她真的是云中白的女儿吗?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会对治国之道如此驾轻就熟?
  他一笑,将笔推给她,“不如这份诏书你来起草好了。”
  她没有拒绝,仿佛很自然地接过笔,略一思索就即刻下笔。片刻间,数百字的诏书起草完毕。
  姬玄舞在旁边跟随着默默诵读,通篇文字流畅,没有半点疏漏,全然不像一个新手所为。
  姬玄舞眯起幽黑深邃的瞳眸,从侧面凝视着她低垂的脸颊。
  从这里看,她的神情凝重沉稳,比平时多了一种气度,一种可以让人折服,有皇家才拥有的尊贵气度?
  云裳停笔,将诏书拿给他看。“若有不妥,请陛下指正。”
  “很好。”他笑着打开桌上的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国玺,郑重盖在诏书上的王权。“明日送交各郡县执行。”
  云裳无意问瞥到那个盒子,眼神不由自手地被盒中一把短小的黑玉剑吸
  “这把黑玉剑有什么意义吗?”
  姬玄舞还在低头看诏书,随意答道:“那是兵符。”
  “兵符?”她的心像是忽然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嗯,可以调令西歧兵马的兵符,又叫黑玉令,象征着西歧至高无上的王权。”他乡解释了几句。
  云裳的心却在他平淡的解释中越跳越急。
  兵符、调集兵马、王权……这些词语带给她一种莫名的激动,记忆的大门仿佛正被什么东西从里面狠狠敲着,急于破门而出。
  是什么事情?是她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她拚命地想,想到头疼欲裂,依然想不清楚。而这几夜缠绕着她的那个恶梦却再度侵袭,隆隆的雷声在大脑里震耳欲聋地响着,周围的一切都像在旋转。
  当姬玄舞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神缥缈,刚要拉她时,她竞昏厥过去,倒在桌面上,而她的手,恰恰指向了盒中那柄黑玉剑,似渴盼,又有期待,彷佛不甘……
  姬玄舞握着云裳纤细的手指,她的手指和她的脸色一样白。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晕倒,但显然是因为那柄黑玉剑的出现触动了她。为什么她会对黑玉剑有反应?云裳和兵权是无论如何都扯不上关系的,除非……
  他狭长的眼睛里渗十一丝光亮。除非是有人幕后指使?真止要夺的下是兵权,而是王权?
  这并不奇怪,每朝每代,都会有些乱臣贼子,王位的争斗也是永不休止的。在他的身边,虽然看似平静,其实平静下所隐藏的危机是他不会忽视,也不能忽视的。
  只是……云裳会成为被人利用的棋子吗?她是一无所知,还是故意装出天真柔弱的样子来骗得他的信任?他的手指忽然一片冰冷,某种让人心悸的感觉揪得他的胃不断翻搅。
  “陛下,边境守军送来八百里加急公文,急等您御览。”贴身侍从呈上来一封信。用火印封口,这代表军情紧急。他抬手接过信,迅速拆开,几眼扫过英眉立刻蹙起。
  他霍然起身走向屋外,吩咐:“立刻宣召所有武将到前殿见我。”还特意叮嘱一句:“包括平王姬玄枫。”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西歧中部的武官都到了前殿中。
  姬玄舞高高举起手中的那封急信,正色说:“边境突发紧急军情,一直在边境镇守的四皇叔突然集结十万大军起兵叛乱。各位有什么高见吗?”
  姬玄枫这两日心中有气,本不想开口,但一听到是这种事,还是按捺不住说道:
  “四王爷原本就是前太子那边的人,早对陛下不满,只是一直苦无机会下手而已。眼看我们刚和瑞王打完一场恶战,他以为咱们必然元气大伤,无力还击,才敢在此时动手。哼!这有什么,让我率军去迎敌,保证十日内将他们杀退。”
  凤秋霜没有姬玄枫那么急躁,静心分析:“上次作战我军的确损失严重,短期不宜再有大的举动。平王刚刚回朝,应该休息。还是我去吧。”
  姬玄枫不满地瞥她一眼,“你难道不是刚刚回朝?我哪有那么娇弱?莫非我堂堂男人还比不上你一个女人吗?”
  凤秋霜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
  姬玄枫推开众人,跪在姬玄舞面前说:“陛下,臣请领命,率军出征。”
  凤秋霜也随之跪下,“臣也愿一同前往。”
  其它一干武将也跟在后面纷纷跪下。
  姬玄舞缓缓开口:“我知道众位都是忠心为国,赤诚一片,不过这次与四皂叔之争绝不简单,必须一击成功,而我已有了决断——”他慢慢道出:“本王要亲自率军,以身迎敌。”
  姬玄枫惊得一跃而起,叫道:“皇兄贵为国主,怎么可以身涉险地?”
  凤秋霜也向前阻拦,“其实下需陛下亲征,行我等对付这种小贼已是足够了。”
  姬玄舞伸出修长的手掌横亘在他与臣子的中间,眼中的坚决与意志让人无法动摇。
  “我心意已决,三日后出兵。玄枫、秋霜此次依旧相我同行,各为左右先锋,你们先回去准备吧!”
  新月惊慌失措地跑进苑门,未到门口就先大声嚷嚷:“娘娘!您听说了吗?陛下要御驾亲征了。”
  云裳一怔,“去哪里?”
  “据说是四王爷集结十万大军在边境叛乱。”新月忧心忡仲,“陛下为什么要自己去呢?其实朝中能打的武将不少啊。”
  云裳神情一变,喃喃问道:“他以前也常自己上战场吗?”
  “当然啊,陛下还是皇子时,有不少大战都是陛下去打的。那时候太子总是称病躲在皇宫里,陛下得胜回来又急着抢功,可不要脸了。”
  新月口无遮拦地评价前太子的品行,又很奇怪似的反问:“对了,这些事当年就很轰动,陛下登基后那些说书的更是到处宣扬,难道娘娘人宫前不曾听说过吗?”
  云裳默默无语。她依稀记得,的确曾有人和她说过关于姬玄舞的生平,包括他的二皇子身分,包括他率军作战的英勇,包括他和太子的皇位之争……种种有关他的一切?但是为什么 这些己忆都很模糊,像水中月、镜中花,彷佛记得,又无从串起?
  第六章
  忙了整整一天,姬玄舞伸了个懒腰,从书房踱步而出,才刚刚踏进后宫,忽然听到有人躲在暗处角落哭泣。他皱皱眉,扬声问道:“谁在那里?”
  苏妃听到他的问话,从暗处走出。
  “你在这里哭什么?”姬玄舞声音又高了几分。
  苏妃抽抽噎噎地说:“臣妾听说陛下要出征,担心陛下的安危,所以才躲在这里哭,请陛下恕罪。”
  姬玄舞的眉头紧蹙,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最后道:“好了,你先回宫里去吧?在这里哭像什么样子?”
  好不容易劝走了苏妃,再往前走,竟然看到有一排人跪在半路上,让他不得不再度停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的一双黑眸中已经有怒气慢慢积聚。
  领头的是李妃。她跪在最前面,双眼红肿的好象是桃核一样,显然也是刚刚哭过。
  “臣妾听说陛下要出征……”
  又是相同的一套,姬玄舞已经听得很个耐烦,打断她后面的话:“我是问你跪在这里要做什么?”
  “臣妾想请陛下收回成命,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是万乘之尊……”李妃滔滔不绝,仿效历史上有名的后妃劝谏帝王时所应说的话。
  姬玄舞猛然一挥袍袖,暍道:“住口!”
  李妃登时吓得说不下去了。
  姬玄舞冷冷地扫视着眼前一千人等,“我还没出征,你们一个个就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在提前给我哭丧,这点眼泪还是收起来,等我死的时候再哭也不迟。至于国事,我看我应该在后宫中立上牌子,写着”禁谈国事“,你们才会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
  他说完看都不看众人,拂袖而去。
  飞快地行走一段路之后,那兰苑的宫门牌已赫然呈现在眼前。
  他默默望着那道门牌,并没有进去。
  “陛下,要进去看贵妃娘娘吗?”侍从紧跟在他身后,见他忽然停下不免觉得奇怪。
  姬玄舞却问道:“这两日丞相有没有来看过贵妃?”
  “丞相?”守护在那兰苑门口的侍卫回答:“没有,丞相一直没有来过。”
  考虑了一会儿,姬玄舞终于走进苑内。他阻止住要通报云裳的太监,悄无声息地走入那兰苑最深处。
  天色很晚了,云裳却还没有睡。她的身影清晰地投射在窗纸上,低着头,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另一个身影靠近她,听声音是新月──
  “娘娘,这么晚了,睡吧,明天再做也不迟啊。”
  云裳低柔地开口:“陛下后天要出征,我的时问已经不多了。”
  斩月说:“听说其它娘娘今天都躲在自己宫里哭得昏天暗地,好象多不舍得陛下似的,其实陛下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她们,她们不过是伯陛下万-出了什么意外,她们就成了寡妇。”
  “下许胡说!”云裳放下手里的东西,声音有有着愠怒:“你不是它们,不能随便猜度别人的心情。她们的苦不是你能理解的。大概是我平时太好说话了,所以才让你变得如此放肆,是不是?”
  “奴婢知错了。”新月急忙跪下。
  云裳叹口气,手刚碰到桌上的东西,忽然“啊”地轻呼了一声,接着就听新月惊叫:“娘娘,您流血了?”
  一直在窗外聆听的姬玄舞推开房门大步走进来。推开满脸惊喜的新月,触目所及的是云裳手中的一件雪白战袍,而她的手,应是被针刺伤,一滴一滴的鲜血从手指落到衣服上,漾开几朵鲜艳的血花。
  他蹙了一天的眉头仍不能舒展,“怎么这么不小心?若我不在你身边,真不知道你还要出多少事情。”
  “这么晚了,陛下为什么还不休息?”云裳没有理会手上的伤口,起身将战袍一抖,笑道:“正好,我为陛下赶制了这件衣服,也不知道是否合身。陛下试试看看?”
  他无语伸开手臂,任她服侍着穿上新装。从衣领到袖口,腰身和下摆,每一处都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身体,仿佛她亲手量裁过了。
  但她依旧不满意,用手掐着腰身,喃喃道:“这里也许有些窄了,若是陛下还要在里面穿护心铠甲的话,这里就要再多放两吋。”
  姬玄舞猛地握住她忙碌的手指,将之放到唇边,张开口,含住受伤的指尖,一股热度猛烈的从他的唇舌传递到她的身体,蔓延上她的双颊。
  “感谢上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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