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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拥有夜帝的专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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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与她嬉闹的朱咏真却是一个不小心,撞进了一个高壮冷肃的男子胸怀,男子伸手扶住她。
  庞子夜利用机会,赶紧闪身到一旁的行道树后,盯着气氛诡异的咖啡馆门口,还有门前矗立的一排黑衣人。
  果不其然,没多久,咖啡馆的门便让人由里头推开来,贝威廉出现在门后。
  庞子夜深深吸了口气,偷偷探头探脑,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过因为距离太远,她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贝威廉和那个外表冷肃的男子一同走进咖啡馆,留下两个黑衣人守在门口。
  庞子夜偷偷摸摸的移动脚步,在朱咏真还在为要不要进店里喝咖啡而犹豫时,她一把拉住她的手,没命的转头就跑。
  “我们快走。”她的脚步急遽,连红灯都顾不了,往前直冲。
  朱咏真在后面跟得气喘吁吁。“子夜,你怎么了?干嘛拉着我走得这么急?”
  终于,在第三个街口,在斑马线前,两人停下了脚步。
  “当然得走得急,若再走得慢一点,我怕我们的小命随时可能不保。”庞子夜啐了声。
  贝威廉认得她,她敢说,那日在电梯里踢了他的胫骨一下后,这个男人绝对忘不了她的长相。
  至于另外一个男人—长孙炎,依据情报显示,他是台湾三大帮派之一炎门的门主,资料中提到,他和贝威廉的交情匪浅,性格冷厉、残酷、喜怒无常,黑白两道无不对他闻风丧胆。
  “为什么?”小命不保?真严重!
  “还问为什么!”庞子夜翻翻白眼,不过不能怪朱咏真,没接触过黑道的人,哪会知道那两个男人的恐怖。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台湾三大帮派里地位举足轻重的炎门门主,另一个则是人称夜帝的全球地下金融教父,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会拉着你跑了吧?”
  “啊?”这下可让朱咏真吓了一大跳。
  看不出来,那两个男人竟会是黑帮里呼风唤雨的人物!
  “现在知道怕了?”庞子夜朝着她一笑,一手揽了过来,扣上她的肩头,“我看,今天我们没有时间喝咖啡了,不过对于你要我帮忙的事,我会记住的。”
  庞子夜没忘任务在身。那两个男人会聚在一起,肯定要有大事发生。
  “子夜。”见她说完转身就要走人,朱咏真赶紧喊她。
  “嗯?”庞子夜转回头来。
  “小心一点。”朱咏真猜,子夜这次回台湾的任务,可能跟那两个男人有关。
  “明天见!”庞子夜用唇语无声地说,挥了挥手,非常潇洒的走人。
  想到可以伸张正义、可以将坏人给送进牢里,她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起来,什么时差调整的问题,暂时全被抛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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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子夜折回咖啡馆,见门口站着两个长孙炎的手下,她只好绕到咖啡馆后方,准备由洗手间里的窗子潜入。
  她找来两个被丢弃在阴暗防火巷中的木箱,将箱子堆叠在一起,双脚踩在木箱上,摇摇晃晃一阵之后,好不容易双手终于攀上了窗缘,纤细的双手使尽了气力,才将身子撑高,然后她穿着平底鞋的双脚在外墙上踩了踩,很用力的往上踏,终于,她将整个上半身奋力的挤入窗中。
  “呼呼呼……”她气喘吁吁的,佩服着自己的毅力,就算此刻光洁的额上滴下豆大汗滴,她也绝不退缩,勇往直前。
  又吁出长长一口气,她抬起脸来,正准备找一个着地点往下跳,动作却蓦然僵住,因为眼前的男人。
  “嗨,需要我帮忙吗?”贝威廉的声音似一大桶冰水,由她的脑门冲下,让她卡在窗台不上不下的身子,霎时由头顶凉到脚底。
  天啊!杀了她吧!怎么会……
  “需要我帮忙吗?”他双手抱胸,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甚至咧开嘴角。
  其实方才在咖啡馆外,虽只有淡淡一瞥,但贝威廉已瞥见躲在行道树后的庞子夜。
  庞子夜,没错,那是她的名字。
  经过两天的调查,贝威廉已查出她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干员,中文名字庞子夜,英文名字Jill,今年刚满二十四岁,在美国跳级取得学士学位后,以高分考进中情局,至今已在CIA里服务了约四年之久,是个不算新也不旧的干员。
  她为了紧盯着他,肯定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而咖啡馆的门口,站着两个长孙炎的手下,大门她肯定是进不来,所以唯一能溜进咖啡馆的入口,就仅剩洗手间墙上的小窗子了。
  “我、我……”庞子夜嘿嘿干笑了数声,现在她不仅想将他逮进去坐牢,更想干脆直接杀了他。“门口站着两个大门神,我只是想进来喝杯咖啡。”
  这绝对可以荣登二十一世纪金氏世界记录最最最笨拙的藉口!大概只有她想得到,掰得出来。
  只是不晓得,他信不信?
  第四章
  “门口站着两个大门神,我只是想进来喝杯咖啡。”
  庞子夜发誓,若他现在敢张口嘲笑她,哪怕只有一句,她一定会马上掏枪,轰爆他的脑袋。
  贝威廉朝着她走近,伸出双手,“你想喝咖啡,随时欢迎来找我,我记得上一回有跟你提过,我请客。”
  只是,她装好窃听器之后,就跑得不见人影。
  想也知道,她怎可能会是饭店的员工呢?搞不好连那一套工作服,都是摸来的。
  庞子夜看着他宽大的手,犹豫着该不该将双手交给他,“我们又不认识,没道理让你请客,而且,我也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喝咖啡。”
  还好,算他识相没开口嘲笑,还显出几分君子风度,伸来双手欲帮助她。
  不过,庞子夜可没打算接受他的帮助,怎么说两人都应该壁垒分明,毕竟官兵专抓匪徒。
  贝威廉见她迟迟不肯伸出手来,拒绝之意明显,于是勾勾嘴角,唇瓣微掀开一抹笑。
  他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并没因她的拒绝而感到难堪,相反地,却将她视为一种挑战。
  好心情持续,逗她彷佛是逗上了瘾,他故意轻声地一叹。
  “那日一别之后,我以为我们还能见面,没想到你居然没再去上班,因为我发觉之后来打扫的都不是你。”他看看自己的双手,又试了一次,将双手伸上前,执意她应该接受帮助。“我原以为你是饭店固定的员工,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但偏偏你是打工的!”
  打工的?谁告诉他的?她是靠台湾警方帮助,才偷偷摸进饭店的好吗?既然是偷摸进去饭店,当然也得趁早溜走。
  “你……你去清洁部问过我?”庞子夜一对大眼瞪着他,身子则还在挣扎,努力的让自己从窗架上挣脱下来。
  “我让我的手下去问过。”贝威廉笑睇着她,见她挣扎得痛苦,干脆大步上前,不容她拒绝的箝紧她的腰肢,一下子将她给拉抱了下来。
  几乎双脚才一着地,庞子夜即慌张的推开他,好似他身上长了跳蚤一样,急急退开。
  “你的手下去问过我?”大眼直盯紧他,她连喘息都静止了,因为紧张。
  莫非,他已摸清了她的底,知道了她的身分和任务?
  庞子夜戒备地一手摸到大腿上,隔着柔滑的布料,她探到了习惯性系于大腿内侧的短型手枪。
  那是她最好的防身武器,过往也曾经助她在几个案子的危险过程中,化险为夷。
  贝威廉看着她的神情,不疾不徐地开口,甚至没遗漏她极细微抚过身下衣料的动作。
  “是去问过了,不过好可惜,因为你没告诉我姓名,所以我的手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饭店的经理说,清洁组的人员也爱莫能助,因为这几日找的一些年轻清洁工,多半都是打工性质,有的做半天、一天,就不做了,想找到人,反而有点困难,何况……还没有姓名。”
  如果庞子夜能再细心一点,其实不难发觉贝威廉嘴角微微掀动,扬开一抹浅浅弧度。
  他在笑,浅浅地、不易查觉的笑。
  为了逗她,他掰假话掰得挺开心的,看她时而因他的话而面露紧张,时而又为他的解释而突然松懈,他就忍不住地希望自己的邪恶升级、升级,再升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末了,他还不忘明知故问一下。
  “我……”庞子夜差点因他的话而顺口报出自己的姓名,“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又何必一定要知道彼此姓名?”
  轻轻一咳,紧绷的神情较松懈了下来,庞子夜将原本压在手枪上的手移开,顺便抚了抚裙摆。
  “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我倒是觉得我们挺有缘的。”
  只是不知道这是善缘?还是孽缘?
  贝威廉冲着她咧开嘴,笑开一口白牙。
  谁跟你有缘呀?我只想搜到你的犯罪证据,送你去坐牢!
  庞子夜看着他,不喜欢他的笑,很想这样告诉他,然而,她也知道不可能,所以唯有虚假的挤出一抹僵硬的笑。
  “我不喜欢油腔滑调的男人,尤其讨厌洋人。”
  睨了贝威廉一眼,庞子夜暂且忘了洗手间外有炎门的长孙炎和他的手下,居然大剌剌地越过他,就要朝外头走去。
  贝威廉突然伸出一手握住她的。“我父亲是香港人,母亲才是英国人。”
  所以,他可一直是以半个中国人自居。
  庞子夜停下脚步,一对灵动眸光似雷达,火速移到被握着的手上,“我才不管你的双亲是哪里人,你的外貌一看就是个洋人!”
  所以她讨厌?才怪!在中情局里工作多年,她的同事几乎清一色皆是洋人,要真讨厌他们,早就做不下这份工作了。
  “原来你有种族歧视的观念!”一抹笑深深地镌烙上贝威廉的颊靥,抓着她的一手骤然使力,他就是要让她挣不开来。
  他的力道、他温热的掌温,不住的透过被扣得死紧的指节传过来,庞子夜几度挣扎,仍甩脱不了。
  她告诉自己不慌,不是因为甩脱不了他,而是他的力道、他的温度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得似一张网,一张会蛊惑人心、魅惑人为他心动的网,就像擅于勾撩之术的恶魔一样,只需在顷刻间,就能教她沉沦得永不见天日。
  “就算是,又如何?”她执意抽回手,然而他却抓握得更牢。
  “这样不公平!”他脸上的笑依然散漫、慵懒且有点雅痞味。
  “放手!”庞子夜已渐失耐心与他周旋。
  贝威廉怎可能如她所愿,对于大掌中握着的纤柔手掌,他可满意极了,“要我松手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我,公平以待。”
  公平你妈啦!庞子夜好想对他骂脏话,如果她的修养再糟一点的话,她肯定会。
  “你放不放?如果不放,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在中情局里几年的训练
  下,一些手脚功夫,她也习得了不少。
  “喔喔喔,你生气啦?”她发起脾气,灵动的眼中似点上了两簇火花,让贝威廉的心蓦地一颤,不禁看得有些着迷,“要松开你也行,用一个吻,换你一手的自由。”
  庞子夜一听,乌亮的眼张得更大,双眸瞪他瞪得更用力,“你要是真敢吻我,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她的要胁根本起不了作用,贝威廉凝睇着她,握着她的一手骤然使力,突然间将她给扯近,力道之大,让人措手不及。
  “亲爱的可人儿,对不起了,我似乎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从小到大,我最不怕的就是人家的威胁!”说着,他的俊脸移近,阴影罩上了她,头一低,狠掠地吻住她。
  有威胁,才有挑战性;有挑战性的东西,掠夺起来才会有成就感!
  “嗯、嗯、嗯……”庞子夜左闪右躲,怎可能乖乖迎合他。“我警告你,你这个混蛋,要是再不放开我,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爆你的头!”
  “我期待那天的到来。”贝威廉抬起俊脸来,只有在初时轻轻的衔触过她的唇瓣,对于她接下来极端不配合的闪躲扭动,他视为一种挑战。
  她已彻彻底底的挑起了他对她的兴趣,有挑战才有奖赏,有征服才会有征服后的快感,他一定要驯服她,驯服这一头极具挑战性的小母狮。
  “你不用得意,或许就是等一下!”庞子夜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说。
  “Anytime,Anywhere!”迎着她瞪视的眸光,贝威廉嘴角的笑仍旧灿烂耀眼,一低头,这一次,他准确无误地攫住她的唇。
  庞子夜仍想闪避,不断摇晃着脑袋。
  “该死的你……唔……唔唔……”
  他用一手箝住她挣扎的双手,压制在她的头顶,另一手则托撑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挣扎,甩脱不开他的侵略。
  “唔、唔唔……”庞子夜还在挣扎,因为心悸、因为害怕、因为他舌头的侵入,她浑身渐渐虚软,心跳与他一致,一股奔放的热流萦绕全身,勾引出她心灵深处的渴望。
  终于,她以仅存的理智提醒自己别沉沦,哪怕她已虚软,几乎在他的怀抱中投降,任其为所欲为。
  “喔,该死的!”咒骂声突地拔地而起,贝威廉突然松开箝制着她的双手,退开一大步,用一手捣住嘴巴,一双水蓝湛亮如海的眼瞳,不可置信地直盯着她。
  她咬他?!她居然敢咬他?!
  就在他完全沉浸在甜美、诱人到足以让人沉沦的温热气息中,甚至为此颤栗、惊叹、歌颂着前所未有过的惊愕感触时,她居然咬他?!
  贝威廉的一手捣着薄略的唇,点点血珠由指节间的缝隙滚出,滑落。
  “是你自做自受!”看着他指缝中的血渍,庞子夜骤然心虚。
  有一点点的不舍,但很快地被逼迫抛弃,她的理智主宰一切,同情和爱只给正大光明的人,不是这种登徒子。
  贝威廉看着她,目光灼烈。
  松开捣住嘴巴的手,他移回眸光,盯着掌中血红色的痕迹。
  该生气的,不是吗?然而,他没有,不但没有,反倒以极缓慢的速度,微微扬开唇瓣,高挂起他一惯慵懒散漫的笑。
  那笑容让人头皮发麻,心生畏惧。
  “如果,得拔光你的牙,以后才能吻你的话,我一点都不会犹豫!”
  他的话、他的表情之认真,让庞子夜吓得往后倏退了数步,一手才摸到门板,她连思考都来不及,拉开门就要往外逃。
  “喂,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的好友就是台湾黑道中最有名的炎门的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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