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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死神的新娘-第9部分

小说: 死神的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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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天澄知道自己已无退路,深吸一口气,咬咬下唇便豁出去照做。
  她转过身背向布莱克,抖着冰凉几乎没有知觉的小手开始解开袖口的扣子。
  “转身面向我脱!”布莱克又下了一道御旨。
  索天澄心头一颤,心中虽极度不愿,还是只能顺从。
  她僵硬的身躯笨拙地转向布莱克,惨白的小脸垂得无法再低,葱指比方才更加冰冷抖颤,强忍着满腹的羞惭困窘,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
  待褪得仅剩胸衣和里裤后,在布莱克两道侵略性极强的炙光灼烫下,索天灯怎么也无法将它们褪去。
  她尴尬羞窘的开口讨饶:
  “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求你……”
  布莱克的回答是将索天澄身上的胸衣和里裤瞬间撕碎,散落于地。
  索天灯震愕得失声惊叫,连忙以手遮掩雪胸和下体。
  “不许遮,快爬。”布莱克无视她的困窘难堪,冷冷的催促。
  索天澄深知这男人绝对不会轻饶她,只能硬着头皮打鸭子上架。
  她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的全身赤裸匍匐欺近寒霜罩顶的布莱克。在爬行间,索天澄一直强烈感受到布莱克炙人的视线,比方才灼炽张狂,令她浑身烫热难返。
  索天澄拼命告诫自己别去在意布莱克的视线,尽量迫自己将心思集中于解救妮可一事。
  不知费了多少心力,索天澄终于爬到布莱克脚边,动作僵硬的抱住布莱克的脚一次次的亲吻求饶:
  “求你饶恕妮可……求你……”
  索天澄以为如此一来,布莱克便会下令停止鞭打妮可,哪知布莱克却是向她下了更令她难以承受的命令──
  “起身,脱光我身上的衣物。”
  索天澄仿佛遭受雷殛般,呆楞不动,脑筋空白一片。
  “你想抗令?”布莱克居高临下的冷然逼视脚下的索天澄,声音充满威胁。
  索天澄茫然无助的昂首,泪眸立即与布莱克的冰眸对视。
  “我……”
  “做!”
  索天澄可怜兮兮的猛摇首哭着哀求: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快!”布莱克一个不容转寰的简洁命令当下断了索天澄的奢望。
  索天澄毫无退路之下,只有屈从,认命的替布莱克宽衣解带。
  褪得仅剩里裤时,索天澄又僵硬不动了。
  这回布莱克没有迫她。而是将她揽腰捞起丢上柔软的羽床,自己则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压迫感十足地侧坐床沿审视她。
  “过来吻我。”布莱克完全不让索天澄有喘息的空间,转眼又下了道命令。
  索天灯听得潮红满布,唇色却似纸般惨白。
  可,她知道无论她如何乞求,布莱克都不会撤回成命。万般无奈之余,她还是抖颤着身心挨近布莱克,笨拙僵硬的吻他。
  她逸着香气的朱唇方碰触布莱克的,布莱克便反以主动之势狂烈的吮吻她。先是唇、舌,而后是颈项、酥胸,直至小腹……
  索天澄在布莱克狂肆的对待下,无法自己的发出阵阵轻吟。
  正当她陷入意乱情迷之时,布莱克突然停止抚弄她的动作,对她下了新的命令:
  “把方才的一切在我身上照做一遍。”
  “不……”索天澄霎时自沉沦中猝醒,难堪狼狈的惊呼。
  “谁准你说不?”布莱克寒眸冷瞪。
  索天澄旋即住了嘴,任委屈的泪水潸济滑落冰颊。
  殊不知她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然撩拨起布莱克更形浓烈的欲望,更加不会轻饶她。
  “过来吻我。”布莱克无论如何都要她以吻赎罪,否则难消心中愤恨。
  居然敢打逃离他的蠢念?简直罪无可赦!
  索天澄深知自己在劫难逃,终究还是哭着屈从了。
  反倒是布莱克在索天澄笨拙的抚吻下,难以自持的再度转为主动,将她双腕强行制伏于后的放肆待她,招惹得索天澄全身不住颤动,迫不及待地主动迎合他。
  索天澄被挑抚得激情难耐时,布莱克却给了她最致命的严惩──将她重置于床以不容抗拒的冷绝下令:
  “看着我,分开双腿,自己用手爱抚。”
  “不……”索天澄崩溃了。
  她宁愿魂飞魄散也不要做如此下流无耻的事,不要!
  “你不管那个侍女死活了?”布莱克完全没有松动的样子。
  “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不会再逃了,求你饶了我……不要这么罚我,求你……”索天澄已经顾不得那许多,可怜兮兮的放声猛哭。
  哭得柔肠寸断,却也哭软了布莱克冷硬的心。
  他未再迫她也未再惩罚她,满腔的愤恨亦在她的泪水攻势下逐渐瓦解消褪。
  布莱克将她无依抖颤的小小身躯拥入怀中,强势的捧住梨花带雨的小脸,气势骇人的下令:
  “不许逃离我,永远不许!”
  不待索天澄回应,布莱克已吞没她沾泪的唇,然后是身体。
  渐渐的,他将她无助的泪化成绵延不止的阵阵轻吟与娇喘。
  一整夜的……
  第九章
  本该大肆庆祝的玄冰宫,这会儿却是妒火连天,怒雷频鸣。
  玄冰勃然大怒的诘问银冰:
  “为什么那个贱女人没被消灭,只被软禁在水云轩?连那个侍女也只受了鞭刑便另行监禁。你倒是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请先息怒,银冰下次一定会顺利除掉那个贱女人,请小姐再给银冰一次机会。”
  银冰也很纳闷。
  她明明利用那只小猫对那侍女下了暗示,那侍女也确实遵照她的指示带着索天澄那贱女人潜逃,而且她们也如她计划般在中途便被布莱克公爵发现逮捕。
  一连串的过程都顺利而完美,公爵也确实大为震怒,可为什么没除掉那对主仆?
  若说布莱克只饶恕索天澄,银冰尚能理解,但连那待女都未被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银冰就匪夷所思了。
  玄冰也明白银冰的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不能成功实在怪不得银冰,因此按捺满腔怒气的给予银冰第二次机会:
  “你确定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是的,小姐,银冰敢打包票,这回公爵肯定不会再饶恕那个贱女人,不过这个计划需要小姐协助才行……”银冰笑得诡异。
  玄冰甚为心动,不置可否的道:
  “说说看。”
  银冰立即向主子畅言计划。
  放眼地狱冥界,对布莱克未对索天澄主仆,尤其未对侍女妮可处以魂飞魄散的极刑都感到极度纳闷,议论纷纷。
  阿比斯和孟斐斯却完全明白布莱克的理由:
  昨夜布莱克拷问侍女妮可时,便已确信妮可是遭人操控,并非出于自己意识犯下此一重罪,所以一向赏罚分明的布莱克才会放妮可一马。
  至于这其中是否有顾及索天澄感受的因素便不得而知。
  而布莱克未对索天澄施以极刑之故,阿比斯和孟斐斯则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才说着,他们的主子布莱克公爵已经又往水云轩去“惩罚”索天澄了……
  布莱克甫跨进水云轩,便察觉到轩内不同于以往。这份异常感绝非侍女妮可和小猫妮妮被隔离禁见之故,而是另有原因。
  果不其然,布莱克很快便寻获不寻常的根源──索天澄。
  只见索天澄身着睡袍,静默不语的端坐在床上发呆。
  “你在做什么?”布莱克移至床边,不减威严淡漠的问。
  索天澄并未回答,而是开始宽衣解带。
  布莱克注意到她根本除了睡袍之外,什么都没穿,所以睡袍一脱便完全赤裸。
  索天澄褪去睡袍后的下一个动作是欺近布莱克、主动队吻布莱克,同时为他轻解罗裳。
  布莱克及时制止了她,冷眸迸射寒光的问:
  “是谁令你这么做?”
  这不是他熟悉的索天澄!
  索天澄目光空洞,面无表情,口吻如冰的冷言:
  “昨夜你不就是命令我这么侍候你?所以我今天就据以侍候了。”
  “你在玩什么把戏?”布莱克像要看透她似的冷瞪。
  “在至高无上的死神面前,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亡魂哪敢玩什么把戏?我不就是在尽一个玩物的本份么。”索天澄又动手脱他衣服。
  布莱克心中气极,不过他不会被轻易激怒,反而顺水推舟迎上索天澄的挑衅催促:
  “动作太慢,再快点。”
  “是。”索天澄不痛不痒的回话,真的加快速度。
  布莱克见状,心里更气。想解读索天澄的心思,偏又未能遂愿,此刻索天澄完全封闭心扉,令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索天澄未曾迟疑的褪光布莱克身上所有衣物,不待布莱克进一步命令,使已主动吻上他,沿着唇、下巴、颈、胸一路顺势而下。
  布莱克却使劲将她掷甩于床,强将索天澄的双腕压制于羽枕上,令她浑圆的酥胸无所遁形的落入他眸底。
  以往这般令人羞涩的姿势总会令索天澄窘迫无措,此刻她却毫无反应,木偶似的任布莱克摆布。
  布莱克不信邪的进一步拉高她的双腿,并将它们分开,一双灼人的炙眸肆无忌惮的直视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
  怎知索天澄对于这个更令她羞惭窘迫的姿势依旧未有一丝反应。
  布莱克大为光火,发狠的决意和她周旋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再逞强多久?
  于是布莱克又迫索天澄摆出更令人无地自容的羞涩姿势,且一个比一个教人脸红。
  怎奈无论布莱克如何摆布索天澄,索天澄都毫不反抗,也未有反应的百依百顺,任他羞辱。
  布莱克终于忍不住出声质问:
  “你究竟想怎样?”
  索天澄也开口了,声音是细细柔柔的,却有令布莱克愈听愈光火的效果:
  “我不过是个卑微的玩物,至高无上的您要我怎样,我自然就怎样。”
  布莱克被她左一句“玩物”、右一句“玩物”弄得气愤至极,恨不得一掌劈了这恼人的小东西。
  “谁说你是玩物?”布莱克活像要将她生吞入腹般恐怖。
  索天澄语带酸楚的讪笑:
  “不就是伟大的你么?”
  “我没有!”
  “你若不是把我当玩物看待,又怎么会一次次的凌辱我、完全不顾我的自尊和感受,将我玩弄于股掌间?你还能说我不是玩物?”言及伤心处,索天澄再也无法自持的卸下武装,不胜凄楚的控诉。
  “不是!”布莱克断然否定。
  “事实摆在眼前,你又何必否认?反正我终究只能任你宰割,不是吗?”索天澄愈是挑明说清自己的处境,便愈感不堪。
  “你是死神的新娘,不是玩物!”布莱克发现此刻要他不去掐她实在是件十分艰巨的事。
  “死神的新娘不就是死神的玩物么?”索天澄冷哼,她指的当然是人类新娘。
  “不是,你是新娘!”
  “你的公爵新娘自然是名副其实的新娘,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类新娘就另当别论了。”她才不会傻得听信布莱克的花言巧语。
  仅管她注定是布莱克的玩物,那也只是身体,她才不会傻得连心都任他糟蹋!
  “谁是公爵新娘?”
  “不就是高贵的撒旦皇妹,冷艳无比的冰霜女神玄冰女伯爵么?”索天澄说得又酸又不是滋味。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一提及布莱克的准新娘心口就强烈郁闷起来—肯定是她太讨厌布莱克之故。
  “荒唐!我何时应允过这档事了?”
  “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这事在地狱冥界早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旧闻了。”
  “你干嘛说得酸味横飞?”布莱克终于发现索天澄不对劲的原因。
  “谁醋味横飞了?我干嘛为你吃醋?”索天澄激动得矢口否认。
  “既然不是又何必如此激动?”一旦知悉症结所在,布莱克便不再发火,转而对她百般戏弄。
  “我才没有激动!我干嘛激动?”没错,她不可能为这可恶的男人吃醋,她又不喜欢他──没道理喜欢他!
  布莱克神情倨傲的冷哼,惹得索天澄更为恼火的怒骂:
  “你笑什么?”
  “真要我说?”布莱克语气暧昧,流泄着危险的味道。
  “哼……”索天澄逞强地昂抑下巴,强装不屑。
  布莱克冷不防的箭步上前,索天澄来不及惊呼便被夺去了小嘴,吻得她天旋地转,宛如置身云端。
  “你将成为公爵新娘。”布莱克以不容拒绝的霸势强硬宣告。
  语毕,他顺势取下一束自己的发,将它化成一只金色琉璃般的黄金环饰,戴在索天澄的右脚。
  那是成为死神公爵新娘的象征,具有保护与束缚的作用,除了布莱克本人之外,没人能将它自索天澄脚上取下。
  索天澄成为布莱克准公爵新娘一事,可说是继布莱克赋予索天澄永恒生命之后,最具爆炸性的消息。
  因此在地狱冥界以谣言所能传递的极限速度,如火如荼地迅速传遍每个角落。
  玄冰宫的主人玄冰自然也获悉此一令她杀气难掩的重大恶耗。
  “那个贱女人休想成为布莱克的公爵新娘,她不配!”即使将索天澄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也难消玄冰深沉的恨意。
  不过是个卑贱渺小的人类亡魂,居然敢和她争夺公爵新娘之位?简直罪无可赦!
  “小姐说得对,那个贱女人根本不够格当公爵新娘。公爵肯定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如此荒谬的决定,所以我们应该立即采取行动,好让公爵看清那践女人的真正意图。如此一来,公爵便会即时顿悟,将那贱女人处以极刑。到那时,公爵便会发现只有小姐才是最佳的公爵新娘人选。”银冰忠心为主的劝说玄冰尽快采取行动。
  玄冰有志一同的下令:
  “我们立刻行动!”
  托脚上的黄金环饰之福,索天澄不再被布莱克禁足于水云轩,可以随心所欲的在西城里四处嬉闹走动。
  然,重获自由后,索天澄反而无心四处寻幽,成天待在无影湖畔最安静隐蔽的一隅沉思发呆。
  盘据她心扉、脑海的除了布莱克还是布莱克。
  她始终无法相信布莱克将迎娶她为公爵新娘一事是千真万确,而非一场缥缈的幻梦。
  阿比斯和孟斐斯却成天在她耳边说道,她脚上那只金色琉璃般的黄金环饰正是她将成为公爵新娘最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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