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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三生石上之一代将军-第6部分

小说: 三生石上之一代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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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就在齐子胤快要咬碎那一口好看的牙时,小梁又说了。“既然是朋友,你应该知道怎么联络幸老师的,对吧?”语气很挑衅。
  齐子胤好看的唇扭曲着,颤抖着,突然发出怪异笑声。“很好、很好!我就让你看看我都是怎么跟她联络的!”话落,直往咨询室方向大步挟风而去。
  真是混蛋、一屋子的混蛋,每句话都要戳到见血才爽快!
  他要知道怎么联络上她,需要亲自跑这一趟吗?
  说是朋友,但这关系今天才刚成立,她走时太匆忙,只拿走他的名片,他也忘了问她手机号码,简直是混蛋透顶,都不知道他也会担心吗?
  担心?真他×的好笑,这词竟会出现在他身上,尤其是对一个刚出现在他身边没多久的女人?!
  女人,哼,他向来是不屑一顾,但这个幸多乐啊,打从她拿错他的行李之后,她的名字就深深印在他的心坎上,自从听见她一声欢哥哥之后,她的声音如余音绕梁,到现在还在耳边不放。
  结果,她离开之后,他开始心慌意乱,不禁开始怀疑她是个恶牌命理师,肯定是趁他不备对他放符兼下降头,要不然他干么为她如此牵肠挂肚?
  才认识多久的人哪,怎会具备如此可怕的影响力?
  找不找得到她家老板是其次,反正人在跑不了,倒是她,走时那般匆忙,天晓得她会不会笨笨的跑去撞车还是笨笨的被人撞?
  给个电话会……×的!连在心里咒她都不行,他到底是怎么了?
  大步来到咨询室前,正准备推开那道横隔两人之间的门,小梁紧追在后,阻止已不及,却见一双长臂横过他的眼前。
  抬起超黑臭脸,齐子胤瞬间黑眸微眯。“是你?”啐,她家老板在嘛,既然在,早该通知一声,搞什么东西?
  “不知道齐先生有没有兴趣到隔壁的会客室和我聊聊?”于文淡笑,举动却很热络,几乎是不容拒绝地拖着他走。
  齐子胤想甩开,却突然发现这人力道大得可怕,明明就挺瘦削的,怎么……
  “请坐。”不容置喙地将他往沙发一推。
  他瞪着怪力男,视线跟着他的移动打转。“多乐在咨询室吗?”尽管心有不快,但还是得要先过问她的安危较妥当。
  “喝茶吧,你应该比较喜欢喝茶?”于文笑问,开始着手泡茶。
  齐子胤这才发现,茶几上头是一整套设备非常完善的泡茶器具,且看得出非常讲究,就连茶杯上的雕纹都相当细美精致,探手轻触,质地细滑,雕饰深隽,再见杯底,竟见家徽,是约小指甲片大小的龙凤呈祥。
  不知为何,心头震荡了下。
  他喜欢画作,所以经营数家美术馆,他喜欢骨董,所以安排了古文物展,而手中的杯子就像是堆叠了时间,在他手中沉甸甸地释放亘远年代之美。
  这是骨董吧,他居然拿来泡茶?超想骂人的,可不知为何,这杯底的家徽竟教他心旌摇惑。
  “先闻香吧,希望合你的口味。”
  愣愣地拿起闻香杯,香味入鼻,醇厚落喉,甘苦沁心,有若某种异样的滋味,顺着血液就这样走进他的心底,他意识恍惚了些,随即咬牙镇静。
  “你是不是在里头点了香,加了什么毒品?”齐子胤开口挟火带焰地骂。
  若不是如此,为何他总有意识快要抽离的错觉?
  “来,喝喝看。”于文充耳不闻,继续热情招呼。
  “你……”这一屋子的人都很怪,都不听人说话的!“我在问你话,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看他一眼,于文含笑,笑得暧昧,凑近他。“我这儿,媚香毒品都不屑使用,但是如果你有狼子野心想要霸王硬上弓,我可以替你提供服务。”
  他大眼抽搐着,忍住翻桌的冲动。“谁在跟你问这个?我需要对谁霸王硬上弓吗?”不对,他干么跟他聊这个?只是……为什么他觉得这样的对话有几分熟悉?抬眼瞪着于文,瞪着瞪着,竟觉得这男人妖邪得好有特色,好有魅力,好有……印象?
  “我在哪见过你?”他脱口问。
  于文唇畔笑意生浓。“不就是昨天在多乐的咨询室里?”
  “不对。”昨天看见他还没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喔?那会是在哪里呢?”
  “是我在问你,你还反问我?”跟这里的人说话实在很头痛。揉了揉额角,他也懒得啰嗦了,直接开门见山就说:“我问你,多乐说是你把她捞上防坠网的,是真的吗?”
  “咦?我有说吗?”一脸无辜。
  “嗄?不然呢?”
  “是我瞧见她要落崖,扑上前抓住她的脚,伙同附近游客一并救人,而后下山转送医院的。”
  “是这样?”齐子胤黑沉的眸微微眯起。“我在医院醒来时,医护人员说,是有人将我们从防坠网救起的。”
  “那个地方并没有防坠网。”于文依旧嘻皮笑脸,继续泡他的茶,闻他的香,客人不捧场,他只好自娱娱人喽。
  “我知道,但是……”不是他看不起这男人,而是依当时的状况,就算他真的拉住了多乐的脚,也不可能拉得起两个人。
  两个人下坠的速度会产生多大的重力,岂是他抓得住的?就算他真抓住了,也该是跟着一起坠跌!
  所以,他在说谎。
  为什么说谎?
  但,依当时的状况,若没有防坠网,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得救的?
  “也许是你们两人有缘,佛陀慈悲,今生注定要还你们一世姻缘。”他突道。
  齐子胤看他一眼,见他端着茶杯示意他接下,他只好闷声伸手端着,却决意不喝。天晓得这里头掺了什么?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被玩到身败名裂。
  “该还的,还是要还。”于文语带禅意,蓦地眼睛一转,又凑近他。“欸,你喜欢多乐吧?”
  “吓!”这人说话都是这么跳的吗?
  “好吧,换个方式,就算你现在还没喜欢她,也只是还没,到最后还是一定会喜欢她。”
  齐子胤又咬了咬牙,发现牙关好痛,牙快坏了。“我们可不可以用正常一点的方式说话?非得要这么高来高去的吗?你想说什么就明说,好吗?”好像他智商很低似的,老听不出一团谜。
  “简单一句话,你们是天生一对。”
  “我听你在放屁!”毫不客气地打回去,言语用词和回答速度可媲美乒乓球对打,见球就杀!
  “……真是文雅。”
  “文雅不能当饭吃!”谁说搞艺术的一定要很有艺术气质?难道不知道艺术这一行里,多的是带有怪癖和偏执的疯子吗?天才笨蛋通常是一线之隔的!
  “那倒是。”于文很认同。“我算过你和多乐的命盘,你们两个是天生一对,绝对是骗不了人的。”
  “抱歉,多乐说过了,我还在等我的命定之人。”怪,他竟然叹气了。
  知道梦中女孩是命定之人,这份久悬的空虚惶然总算要尘埃落定,为何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她是个窥梦者,却也不见得悟得透。”
  他猛然抬眼。“你的意思是说,多乐也有可能是错看?”糟,心底竟有抹狂喜在暴动,为什么?
  “……你变笨了。”于文敛眼咕哝了声。
  “嗄?”
  抬眼,他又笑得和蔼可亲。“我的意思是说,人总有盲点。你知道吗?站在山颠可以眺望山底全景,却是看不见山底啊。”
  “你现在是要考验我的国文能力吗?”
  “……真的变笨了。”又用力地咕哝了声。
  “嗄?”欸,这人很怪耶,话都是含在嘴里说的,给谁听啊?
  “你可以看得很远,却看不到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叹气了。
  齐子胤闻言,黑邃眸子眯出杀气,慢慢地移动茶几上极具价值的骨董茶杯和茶壶。
  “你在干么?”于文不解问着。
  “看不出来吗?”准备就绪,他准备——翻桌!
  “欸,齐子胤你来啦?”
  耳边传来充满活力和热情的嗓音,他回头探去——明明就是一张很顾他怨的脸,但一见她笑,一听她聒噪说话,他的心便暖成一片,像是融了心底那块千年冰石般。
  “对不起啦,我想跟你联络,可是今天预约太满,实在是没时间,刚才一结束我就往外跑,但小梁跟我说你跟老板在会客室,我就来啦。”
  吱吱喳喳地快生解释完毕,幸多乐便转头对着于文。“老板,我要问你一件事啦!”
  厚,终于被她给堵到了吧。
  “我已经解释完了,幸丫头。”声音很无奈。
  倏地,那双黑眸犀冷如箭痕,灼然定在于文脸上。
  “又怎么了?”于文用力叹了口气。“我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吗?”
  “你……”迟疑了下,齐子胤撇了撇唇,很正经地问:“你刚才叫她什么?”
  “幸丫头啊。”他装模作样地咳声叹气。“我心情好的时候,叫她多乐,心情不好时,叫她幸多乐,心情很烦躁的时候,就叫她乐乐,心情很无奈时就叫她幸丫头,行不行?可不可以,齐大爷?”
  “你讲那么多干什么?要不要把你家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一遍?”他翻脸此翻书还快,听这男人故意在话语之中添加两人相识已久的各种匿称,让他不爽到快要爆!“你在炫耀啊?嗄?”
  于文狭长美目直瞅着他,像是被他狂风暴雨般的火气给吓着,又像是颇享受他这火爆又不知掩饰的直率性子。
  “性子多少还是会有些长进的。”他喃喃自语。“总算学会发泄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阴冷的表情微微扭曲了齐子胤俊美的外貌。“幸多乐,你家老板有病啊?说话老是含在嘴里,他到底是打算说给谁听?”
  对上他暴跳的眸光,幸多乐只觉得超想笑。“有必要这么生气吗?我家老板一直是这个调调的,他人很好,你何必那么生气?”
  “你又知道他好了?天晓得他哪天把你给卖了,你还笑嘻嘻地帮他数钱咧,笨女人!还有……喂喂,我在说话,你在干么?”
  “我?喝茶啊。”她拿起茶杯准备喝两口。
  他话多不渴,她可不一样,随便说三两句都会让她很口渴的。
  “别喝,有毒!”齐子胤冲上前拨开茶杯,烧烫的茶水却这么淋落在她手上。
  幸多乐愣愣地看着自己被瞬间烫红的手。“……其实你很讨厌我吧,其实……”话未完,她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再下一刻,人已经腾空出现在洗手间,手不再感到炽烫难耐,被水龙头汩汩冒出的水给浸得透凉。
  “你是笨蛋还是白痴,烫到也不知道要赶快冲水吗?你老师没教过你冲脱泡盖送吗?”怒火轰隆隆、轰隆隆地贴着她的耳边,不断掷弹爆炸。
  “是谁害我……”张口要开骂,却对上一双噙满着担忧和不舍的眸,瞬间冷却她方燃的怒火。
  这个人嘴很坏,脾气很坏,她老早就见识过了,可,既然有心要坏,就麻烦一路坏到底呀,干么没事突然对她这么好?
  “哪,还痛不痛?”问得粗声粗气的。
  “……”
  “干么不说话?”瞪她,却见她相当漂亮的眸子漾着雾气。“有那么痛吗?”
  用力闭上眼,她闷声说:“谁害的?”
  “我不是在赎罪了吗?”说着,长指动作俐落地分开她每根葱白手指,确定每个伤处都能被清水洗礼,而后目光落在小指上头,脱口说:“没事戴什么戒指?这样烫着时很麻烦的。”
  想了下,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尾指脱下,戒落,指圈上竟遗留一道红。
  “喂喂,想把我的戒指拿下来,好歹也先跟我说一下,我自己拔嘛!”光火的瞪他,却见他一双深邃眸子像是要暴突般,不由得问:“怎样?见鬼啦?”她煞有介事地在洗手间里看上一圈,而后确定,“没有啊。”
  她有阴阳眼,看得见不该存在之物,所以很确定此时此刻,这洗手间干净得不得了。
  “我也有戴尾戒。”他突地伸出左手。
  她恍若早已习惯他急速转弯的说话方式,倒也不以为意,很随口地说:“嗯,左手嘛,防小人用的。”确实,他身边小人肯定不少。
  他二话不说拔掉戒指。“你看。”
  幸多乐瞪着硬是挤到眼前的刚健长指,瞧见他小指圈上有一圈红,很艳很艳的红,像是上头缠上了一圈圈的红线。
  “胎记吗?”好特别的痕迹啊,竟然是烙印在如此特殊的地方。
  “你也有。”声音是快要压抑不住的狂喜。
  温热的气息,逼得好近好近,近到只要再靠近一步,就连眼睫都要相触了。
  “我?”她开口,声音有点哑。
  “对啊,你看!”
  “嗄?”大掌对着小掌,他的左手,她的右手,小指上都有一圈红,两人之间像是无形地缠上了一条红线。“……我烫伤耶。”“红线,是红线!你是笨蛋啊!”他气死了,骂起人来向来口不择言又随心所欲到任性的地步。
  她缓缓抬眼,看了他好一会,看到他俊美到有点吊儿郎当的脸微微发烫生晕了起来。
  “看什么看?”他火气犹在,口吻却软了。
  “齐爷。”
  “嗄?”叫什么齐爷?
  “你好罗曼蒂克喔。”就连她也无法做出如此欺骗世人的联想,亏他想得如此理直气壮,真是忍不住想要给他拍拍手。
  “什么我罗曼蒂克?”喷火龙再次咆哮——
  “他在求爱啊,你怎么这么笨啊,丫头。”门外响起于文幽然的叹息。
  “求爱?!”两人不约而同出声,一起瞪向他。
  “嗯?还是求欢示爱?还是……”他很认真地思考起这古今中外最为困难的课题。“怎么这么麻烦?哎呀,简单一句话,他想上你嘛。”
  对了,把文言文换成现代用语,就是这么说啦。
  “上?!”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哇,你们真有默契,不当夫妻真是可惜。来来来,我替你们看个好日子啊。”说完,像个得道的顶级命理师,很正经地掐起了手指头,点了又点,算了又算。“奇怪,怎么时候未到?”
  一旁僵化的两人,终于有人开口了。“你怎么没跟我说,你家老板有病?”伸起两指,在太阳穴边比了两下。
  “他没病。”瞪他一眼,皱眉。“他只是偶尔……嗯,算疯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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