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香艳激情电子书 > 钟二郎吃鬼 >

第7部分

钟二郎吃鬼-第7部分

小说: 钟二郎吃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瞟着眼又问湛华如何捐菩萨,钟二郎忙将刘天韶扯进里屋去,对方狠命抓着他,欲哭无泪道出昨夜惊魂。钟二心里道“这婴灵倒是出奇了厉害。”他从怀里摸出本《大悲咒》,对着刘天韶轻轻诉念,对方呆着头听一会儿,忽然捂着肚子满床上滚,嘴里喘出“呜呜”的声响,一双手往肚皮上撕扯,一层层衣服敞开来,露出滚圆的肚子。钟二郎凑近了一端详,见他腹上印着细小的淤青,仔细瞧了竟是无数小孩的指印。
  
  孙沛冉喊保姆端茶拿瓜子,一边殷勤款待湛华一边洒去数串香甜媚眼,湛华见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便耐下性子行勾搭之实,两个人的手从茶壶交缠到果盘上,覆着艳红的苹果轻轻摩挲,十个手指缱绻交缠。孙沛冉忽然抽出手笑道:“作什么,你这个孩子倒真不老实,我丈夫还在屋里呢。”湛华偏着头朝房里张望,抿了嘴问她道:“这屋子倒不小,怎么就住了你们夫妻俩?”孙沛冉蹙眉道:“你还说,就是我家那个不中用的,自结婚已后,吃了多少药,拜了多少佛,就是不能跟我怀上胎。我们如今都老了,膝下无子总是凄凉。”湛华幽幽道:“那你也是受委屈。”孙沛冉冷笑说:“谁敢给我委屈受?这男人吃我的,住我的,当年不过是个乡下的穷教书,被我父亲提拔起来,听人说他乡下曾娶过老婆,却不知有没有孩子。”
  
                  第 15 章
  
  卧室里,钟二郎对着刘天韶的肚皮束手无策,恨不得掊开皮肉把那鬼一把揪出来,他正急得往墙上挠,忽见湛华推门进来,冷着眼对刘天韶道:“刘先生,您若总不讲实话,要让我们如何解救?”刘天韶忙从床上爬起来,满头大汗朝门外张望,顾不得自己挺个大肚子,摇摇晃晃去把门关紧。他回过头闪闪烁烁说:“我记起了,过去老家里有个远房表妹,我跟她虽有婚约,却全无婚姻之实,怎么会惹出婴灵来?”鬼最善于骗人,湛华更是行骗数百年,早修练得口舌如簧灿若莲花,一眼瞧出刘天韶所言非实,上来扯一把钟二郎,压低声音说:“这姓刘的消遣你。”钟二抿了嘴笑道:“横竖都是他自己的命,老子不过想吃他腹里的鬼。”两个人出了房,孙沛冉留他俩吃晚饭,钟二哪有不应的道理,欢天喜地道了谢,挨到桌前巴巴等吃的。
  
  保姆忙进忙出将菜烧出来,浓香四溢摆了满桌,刘天韶面目呆滞如丧考妣,孙沛冉跟只顾湛华桌上桌下的勾搭,这一餐只有钟二郎吃的最欢乐,一边抹着腮帮上的油一边连喊着保姆拿大碗添饭。刘天韶在饭桌上忽然害起口,对着满桌饭菜禁不住要呕,他忙捂了嘴跑去卫生间里吐,这人一天一夜都未进食,哆嗦半晌只咳出几口水,他喘着气拿毛巾抹了嘴,捂着肚子止不住凄凉。门外面,孙沛冉跟湛华高声调笑,女人又鼓唆钟二在屋里翻跟斗,欢声笑语响彻厅堂,哪有人还顾得上他。刘天韶不禁想起过去的妻子,那个女人唤做张秋兰,替他缝过衣,为他纳过鞋,贫穷的时候相持相扶,待到富裕却不得不离别。他怕惹恼孙沛冉,既不敢对别人提,也不敢由自己默默怀念。
  
  他靠着墙又喘了几口气,转身想要冲马桶,空气中浮过一波淡淡的腥甜,他眼睛猛然瞪起来,竟见马桶内积了一团赤红的血肉,在无数混浊泡沫的包裹下,露出一只婴儿细小的手臂,恶气腥臭扑面而起。刘天韶心中冒出股凉气,忙要开门往外跑,哪知门板严丝合缝紧闭着,任由他拖拉曳拽也打不开,隆起的肚皮不住颤抖,是婴灵在里面挣扎哭闹,全身的汗水湿透衣杉,两条腿像踩上棉花垛。他正要大声呼救,身后忽被人轻轻拍一把,那小巴掌又凉又硬,仿佛一把小小的刀,刘天韶哪敢回头看,贴在门板上大声诉念“南无阿弥陀佛”,后面的东西又往他裤腿上揪拉,他忙叫:“别缠我,别缠我!你不是我孩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正当他以为性命不保,身后忽然没了动静,等了好半晌,刘天韶大着胆子回身瞥一眼,还未瞧清楚如何,面前忽然压上一片黑,小腹刀绞似的涌出疼痛。


  
  钟二又扒尽一碗饭,再容不下湛华跟孙沛冉打情骂俏,他浓眉一皱,喝命湛华去瞧刘天韶怎么还未出来,湛华不情不原退出席,行至卫生间门口,忽然暗叫声“不好”,狠命去扳紧闭的门。那里面作恶的鬼毕竟逊于他,门板没几下被敞开,只见刘天韶仰躺在地,一个小孩背对湛华踩在他腹上。湛华上前道:“还不快下去!”孩子发出愤怒的叫声,苍白的身形消失进墙壁。钟二郎闻声也赶来,朝着刘天韶拍两下,对方回过气,忙指着马桶喊“血血血!”钟二斜了一眼道:“血你妈个屁,就知道给老子惹麻烦。”
  
  刘天韶再受不得惊吓,拽住钟二的裤腿哭诉道:“大师!大师听我说,我确是曾娶过一门亲,后来跟她离异般到城里住,她中途求过我几次,说自己怀孕了希望我能去看望,我开始还不信,后来辗转打听到事情确实是如此,可是她那时已把胎儿堕下了……我,我已经知道错,大师救我一命。”他说完便泣不成声,钟二郎眺着眼冷笑道:“如今那个女人呢。”刘天韶垂着眼缓缓道:“她叫张玉兰,堕胎不久便死了。”钟二琢磨道:“我就知道要有这一遭,解铃还需系铃人,少不得要把这张玉兰招出来。”刘天韶只得连连称是,钟二吩咐他在客厅立下一面镜,四周环蜡烛,他腆着大肚子背对镜坐下,钟二郎面朝他握一串六角风铃,待过了午夜后,一边摇铃一边招唤:“张玉兰,张玉兰……张玉兰”
  
  可怜刘天韶事到如今仍不敢告诉孙沛冉,湛华只得将女人哄进屋,待从卧室出来时,屋里的灯光被钟二熄灭,隐隐约约只能看出房子的轮廓,他在黑暗里寻摸,忽觉着衣摆被人揪一下,背后落下轻轻的步子,有个东西擦着他跑到远处。湛华心生惊疑,听到前面轻轻的脚伐行至远处忽然停下来,像是刻意等待他跟上,钟二郎一声一声唤着“张玉兰”,那调子隐约隔了老远,湛华犹豫片刻便跟随过去。前边的步子越踏越快,他在黑暗里几乎追不上,跌跌撞撞拐进一间房,屋里是更阴深的黑暗,仿佛一潭无尽的水。他摸索找寻开灯的按扭,忽听着个女人轻声哭泣:“我没有孩子…。。不碍着你…。。你别走…。。别嫌弃我…。。”湛华挨着墙缓缓走进屋,幽深暗夜中果然坐着个女人,蓬乱的头发遮住脸,怀里抱了一团东西。他上前轻轻道:“你是谁?张玉兰?”低下头一瞄,见女鬼抱了一团未成形的胚胎,模糊血肉中能瞧出孩子的手脚。女鬼缓缓抬起头,他刚要往后退,忽然被个东西绊住腿,有个清脆的童音对他老气横秋道:“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这时候,钟二郎招鬼已入佳境,他一边唤着“张玉兰”,镜子里面明暗相揉,似能映出一场暴风骤雨,刘天韶唬得不敢动,对着立镜紧闭双眼,他肩膀忽然颤一下,面颊仿佛被什么轻轻一划拨。钟二问:“来了吗!”他哆嗦得说不出话,豆大的汗珠滚下额头,腹内的婴灵欢快翻滚。迎面忽然一股阴风,那一抹冰凉又揉到他脸上,沿着眉眼鼻梁缓缓勾勒,仿佛长久的相思不得解脱。刘天韶终于叫出声,嗓子里涌出凄厉的哀号,那只手揪到他肚皮上,硬生生将婴灵往外扯,钟二连忙回过身,见一只血红的女鬼从镜内探出半个身,从刘天韶肚脐内拖出一团肉,揉在手中愤命撕扯。钟二郎一脚踏在她手上,捞起那婴灵朝上舔一口,鲜活的婴灵被揪得“吱吱”乱叫,他心道:“这滋味果然是腥气”捏起鼻子见鬼头咬下来,“咯吱”几声便将婴灵嚼咽下肚。
  
                  第 16 章
  湛华在一间屋里盹着了,待清醒来时钟二郎正准备回去。刘天韶受了惊吓话也说不出,眼瞧着他俩走出房,脖子几乎缩进肩膀里。天边刚露出鱼肚白光,晨风寒重,露气深凉,钟二站在路口拦下车,湛华轻声对他说:“那屋里并不是只有一只鬼。”他们俩坐进出租车,湛华朝后面瞟一眼,对着钟二继续道:“刘天韶仍是没讲出实话,他跟张玉兰曾养下个孩子,小孩活蹦乱跳长到六七岁,他却要离婚去娶孙沛冉,哪知张玉兰那时又怀下一胎,纠缠着他不得脱身。刘天韶为仕途日日在家里吵闹,砸遍了家什又朝儿子出气,张玉兰赌了气竟帮他一起打骂,直让那孩子生不如死。到后来两人终究是离异,张玉兰又求了刘天韶几次,对方只当不知情,她又把过错全推给孩子,为泄恨将自己亲生骨肉切成肉块冲进厕所里。不久后她便堕胎死去了,腹内胎儿化作婴灵孕入刘天韶体内,被害的长子也跟随过去。这真真是活人造的孽,夫妻俩只以为自己最委屈,却不知孩子满怀怨气找回来。”
  
  钟二郎听罢这一长篇话打个哈欠道:“横竖我也吃饱了,别的东西便先放过去。”他们俩走后不久,孙沛冉躺在床上睡不着,隐约听到自己屋里有动静,忍不住出了卧室的门,扯着嗓子喊刘天韶。对方平日里该是像狗一般冲出来,这一时却无人答腔,她心生惊奇在各屋寻找,忽听到保姆一声尖叫,连忙应声赶过去,刚拐至一间房,面前忽然扑上片黑,她揉了半天眼,定神正见刘天韶扭曲着躺在地板上,他一双手紧扒着门板,每一个指头都被外力掰断,人已经死了几个钟头。此事发生不久后,孙沛冉发现自己怀了胎,那胚胎在她腹内欢快的悸动,也许是刘天韶的遗腹子。
  
  太阳升起时,夜晚的晦暗被光明揉净,这世界敷上层明艳的铅粉,一草一木点缀明烁。钟二住的城里有个男人名唤纪扬,体若杨柳,目含湛湛,这一年刚娶了妻,夫妇两个举案齐眉,生活安乐家庭和美。他有个顶要好的朋友叫陈任,两人自小玩到大,各自成家后仍不愿分离,纪扬每一日下班回到家,跟妻子周辰芝道一声便赶去陈任家,等他再回来时,满脸仿佛揉了刚开的桃花。这一样深情风雨无阻,周辰芝依稀瞧出丈夫的真心,她跑去见了陈任,言辞委婉晓已大意,陈任愣了好一阵,终于对她点头道:“我明白的,嫂子。”后来纪扬又去找陈任,周辰芝揪着心等待他回来,男人怒气冲冲返回来,将自己关进书房不肯再出来。周辰芝一边担心一边默默的欢喜,她知道丈夫不会再去找陈任,自己是个柔软美丽的女人,完全能收服住他的心。
  
  几个月之后,周辰芝精疲力竭,她辗转得知有个会作法的唤作钟二郎,犹豫甚久终于还是寻过来。这日钟二郎正在屋里酣声如雷,湛华跑到外面买吃的,回到大厦正见个女人在楼道里踱步子,身后跟着楼里常住的小鬼,一人一鬼的步子合在一起。女人隐约听到些声响,苍白着脸忙朝后看,正看到逆光里透出湛华的身形,不禁给唬得一哆嗦。这女人便是周辰芝,瞪大了眼轻声问:“您可是钟先生?”湛华甚久未听到年轻女子的声音,忍不住摇着头轻轻微笑,这楼上实在阴森迫人,他的脸被阴暗笼得模糊不清,周辰芝身上寒毛立起一半,不由自主往后挪动。
  
  身后的小鬼等着揪她的手,湛华上前一步将鬼拍打开,如丝媚眼揉出万般柔情,身形款款,言笑落落,借着钟二郎震天的呼嚕道:“小姐莫惊慌,钟二郎正在此处,请到寒舍里小坐。”周辰芝手足无措随他进了屋,迎面扑上个壮硕男人,原来钟二听闻湛华回来,一挺身从床上跳起,光着脚丫子奔到门前,搂了进来的人大声吼:“饿死个人啊,你跑去哪!”他定睛一看,才知自己抱错了人,偏头看到湛华拿了包事物,连忙双手捧着跑回房。湛华犹豫了片刻,不得不跟周辰芝介绍说:“这个便是钟大师。”
  
  钟二郎吃够了湛华做到饭,见到香肠犹看到亲娘,对着一条喷香的肉含情脉脉,连带着对那献出后肘的肉猪也感激万分,瞻仰再三才狠狠塞入口中。湛华忙给他倒了水,待钟二一通吃喝后才看到周辰芝,嘴里嚼着香肠问:“这是哪一个?怎么跑进我家里?”周辰芝忙报上名号,眼瞅着钟二郎不吭声,湛华手急眼快忙将他脸上的肉沫抹下来,周辰芝垂下头缓缓道:“我来是为了我丈夫,他兴许撞了邪,近来总是不寻常。”
  
  钟二吃饱了饭,言语也和缓,剔着牙齿问周辰芝:“是怎样的不寻常。”周辰芝盯着自己的脚尖道:“有一日,他跑去朋友家,回来之后便闷闷不乐,任人百般讨好也不搭理。我本来不在意,后来他变本加厉,在家里朝着空气说话,仿佛当这世上没有我。”女人开始止不住哽咽,湛华忙拿出绢子递给她,她抽抽搭搭又捡了陈任的几件事来说,一会儿怀疑纪扬是故意赌了气,一会儿又哭着说他鬼迷心窍,捂着嘴泣不成声。钟二郎剔完了牙,悄声唤湛华将她哄出去,湛华虽百般不忍,却也只能将女人劝回去,送至门口悄声道:“你也别着急,把地址留下来,我劝大师过去瞧一眼。”周辰芝六神无主忙给他写下门牌,湛华依依惜别瞧着她离去,倚在门口发痴作傻。
  
  钟二郎一把将他扯回屋,按在沙发上随手打几下,湛华捂着屁股爬起来,委委屈屈辩白:“吆,二郎,你别恼,我也是帮你做生意!”他见钟二吃得满嘴油,忙垫着脚替他抹嘴,一双眼眸波光流转,细白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划动。钟二郎闭上眼猛打个喷嚏,搂了湛华冷笑道:“你这鬼果然是厉害,迷得老子像吃了酒。不过我可不随你往那家去,刚才那女人要把老子脑仁吵炸了。”
  
                  第 17 章
  
  事情的前因后果周辰芝也不知晓。自从她上一次婉言告戒过陈任,对方知耻知辱萌生歉疚,纪扬再去探望时,陈任淡淡说:“你我缘分已尽了,往后再不必见面。”冷言凉语叫纪扬听得一愣,他忙赔出笑脸,耐何何样的哀求也不能换来对方回心转意。纪扬见陈任意若磐石,知道如何挽留也是无济于事,心灰意冷返回家。正当周辰芝暗地里欢庆,陈任却又找回来,原来这二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