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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若相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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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你别乱摸,这里涨痛的厉害!”我皱着眉,轻轻按了按胸口。
  “明天还是找个大夫来瞧瞧!”他满面忧心地看着我,叹了口气,搂我入梦。
  “恭禧大人了,是喜脉!”
  “啥?你再说一遍?”我被他的话弄懵了,呆呆地看着他。
  “老夫的意思是,大人您有喜了,已经两个多月了!”
  “你会不会弄错了?”博硕揪住大夫的手臂,一脸地不置信。
  “老夫行医四十余载,又怎会弄错这再寻常不过的喜脉?”
  博硕恍恍惚惚地将大夫送出门,回屋看着同样呆怔的我。我扬起脸茫然与他对视,孩子?我和博硕的孩子?
  忽然我猛地想起什么,抓住博硕的手说:“快,不能让那大夫把事情说出去,拦住他!”博硕猛然回过神来,飞奔而出。
  夜深人静,烛影摇曳,博硕紧拉住我的手还沉浸在白日的惊骇之中。
  “博硕,你说怎么会呢?我明明服下”膝下无欢‘而且这些年也不见有什么差池的!“我轻抚着小腹,话语绵绵,心里说不上是喜是忧。
  “会不会是那张新药方的问题?你服药近四个月,算算也在其中。”
  “你是说卫子风?”我侧头冥想,以他的医术确有可能,小腹传来阵阵温热,博硕将脸颊贴在一侧,喃喃地问道:“叶儿,皇上那怎么办?”
  “博硕,你希望我生下来吗?”我抚摸着他的脖颈,轻声问道。
  “叶儿,我不想你有危险,这可是欺君之罪!”他抬起头,隐忍着痛楚。
  我微微一笑,淡定道:“博硕,在你和胤祥之间我总是摇摆不定,现在卫子风给了我一个取舍的机会,我不想放弃,我要把他生下来,我们的孩子!”
    (由 / 友情收集)
    『96』第96章轻言放手(下)
  薄暮渐近,笛音委婉,哀怨,悄悄挂满月宫中婆娑的桂枝,摇曳如梦。梨园依旧,只是,物是,人已非。
  青城和博硕都已睡下了,前阵子的妊辰反应苦了我,更苦了他们。博硕神经质的整天与我形影不离,说话也不敢大声,常被青城嘲笑。我看着他这幅痴痴傻傻的样子倒是倍感欣慰,没想到一个柔柔软软的小生命对他的影响竟如此之大,铁汉也变成了绕指柔。
  在他们面前我总是掩饰着内心的失落,唯有这寂静深夜才能放纵自己想他。
  我无力地斜倚在窗台,乌丝在肩上轻泻,柳眉轻蹙,窗外细雨绵绵,暮色压抑的沉闷渐渐释放,空气中弥漫的是挥不去惆怅,指缝间传来了丝丝的凉意,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了你我昨日的笑声……。
  胤祥……胤祥……
  此刻,我多么希望你轻唤我的名字。
  此刻,风冷雨细,就如曾经不爱灿烂,却正是风过群山花开满天。
  我曾经与你坐在这里,希望从此,记忆中没有哭泣,没有别离。
  可,终究是这样一个结局吗?
  胤祥,我不想放手的,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像你那样,灵魂与身体同我如此契合,也没有一个人如你这般懂我,博硕的爱来源于习惯,而对你的爱是冥冥注定的,只在相识地刹那仿佛就注定纠缠的一生。
  可转了一圈,我又回到原点,在这个世上,且有着,仅仅有着一个自己。……

()
  “博硕,你别整天抱着我,孕妇要适当运动的,不然容易难产!”
  博硕听了脸色顿时煞白,小心翼翼的将我放下,扶着我在园子里溜达。青城在一旁边打扫边偷笑,我托着腰慢慢晃着,不时偷偷看着博硕紧张的侧脸。
  “你怎么不早说!”博硕责怪地瞪着我。
  “看你那么想抱,不想扫了你的兴致啊!再说,等孩子生下来,你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到时怕是求你,也懒得看我一眼!”我嬉笑着揶揄他,惹得他嗔怪地猛翻白眼。
  “累不累?要不要到秋千上坐坐?”他指了指树下轻轻摇晃的秋千,微湿的木板上还落着几片晶莹的花瓣。
  “不用了!”我摇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继续向前走去。身后是散花若雨,又是一年梨花满枝头,可是,再没有梨园之约,我的他就是再见,亦是咫尺天涯……
  “博硕,孩子很乖呢!很少踢我!”
  “博硕,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博硕,我又梦见他了,暮气沉沉的他,总是用忧伤的神情看着我,仿佛垂危时绝望的留恋,看得我闷闷的惶惶的。最近总是梦见他,每一次都心痛,我知道这对孩子不好,每每睡前我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可他还是一次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孩子就快出世了,等他临盆之时,是不是代表我和他永远就这样了?
  卫子风消失了,我派去的信差回来告诉我,整个卫家都搬离了大理,各个城市的商号也卖得卖,当得当,有人说他去了东瀛,也有人说他去了南洋,总之,再也没有消息……
  还记得那天雪中他对我说的话,原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他会真的消失……
  心中莫名的失落起来,也许,那天,我该吻他的……
  “主子,主子,这样不行!这胎位不正,我想还是找稳婆来!”
  “不……不行……这孩子……不能让外人知道……上次那个大夫死的冤枉……我不能再为孩子造杀孽了……你……你去让博硕进来……快……”
  “好的,好的,您不要激动,慢慢顺气!”
  “叶儿!叶儿!”
  “博硕……你握着我的手……你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不会……不会过不了这个坎的……”
  “叶儿……”
  “主子,用劲啊!”
  “啊……啊……”
  “叶儿……”
  “博硕……你吹支口哨吧……我想再听听……”
  “好……好的……”
  清脆的哨音响起,仿佛回到花香弥漫,溪水潺潺的山谷。
  “博硕……我还记得那满屋的萤火虫……”
  “叶儿……叶儿……”
  “好了……好……出来了,主子,您快看……快,是个女孩!”
  我挣扎着睁开眼,看着眼前红兮兮的婴儿,孱弱地笑着,博硕托起我的后背,激动地看着我和我怀中的宝贝,眼神柔的要滴出水来。
  “我可怜的女儿……叫什么好呢?”我抚摸着她稀疏的胎发,看她在怀中大声的哭着,心中有了异样的柔情。
  “博硕,我们叫她”茵尘“可好?抱持纤影藉芳茵,未能无意下香尘……”


  “好,叫什么都好!”他将我和女儿紧紧搂进怀里,幸福在这一刻蔓延……
  我睡卧在梨树下,逗弄着茵尘柔嫩的小手,听着虫子低鸣。树梢在夜风温柔的爱抚下,发出轻轻的呢喃。云层渐渐散去,清冷的月,发出淡淡却柔和的光芒。
  屋内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寻声望去,看见灯影下博硕疲惫的身躯倚靠在门旁。
  “累了吧?这么晚了何必从军营赶回来?”我笑着看他走近,低头轻抚着女儿粉嫩的小脸。
  “叶儿,苗疆几个土司又反了,看来这场战事是免不了的!”他侧过头,眼里含着担忧和无奈。
  “你身子刚生产完,就不要去了,由我在不会有事的!”
  “不,我也太久没回军营了,再这样躲下去,怕是铁定要暴露的,这次我和你一起去,茵尘交给青城照顾就好!”我握住他的手,感受着它们的热度。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角,又吻了吻女儿的脸颊,温柔地将我纳入怀中。
  “叶儿,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闭起眼沉沉睡去,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
  “青城,我们走后,你带着茵尘去静月庵小住,那里的师太会好好照顾你们,但记住没事不要随便出庵走动,我们会尽早回来的!”
  “主子,您就放心吧!”
  “博硕,我们走!”不舍地又抱了抱怀中的婴儿,转身上马,强压下内心的疼痛,扬鞭而去。
  由于归心似箭,这场战事我和博硕都打得比较狠,这反而激起苗人的斗志,原本只是几个小部落闹事,到后来反而牵扯了更多的战事,打打停停地约莫近半年才将他们的气焰压下,凯旋时确有说不出的疲惫。
  生完孩子后,我的体力明显大不如前。无法领兵亲战,索性到了后来都是博硕征战沙场,我在后营参谋,但军事上的事女人眼界毕竟短些,很多时候都由博硕拿定主张,看着战场上意气风发的他,我也在暗暗考虑是不是真的该卸下这个身份了。
  夜幕下,我靠在博硕怀里,仰头望月,看着它任凭云飞雾绕,不远处是若熄若明营火。
  “博硕,你说,我们的女儿长成什么样了?会不会叫额娘了?”
  “傻瓜,怎么可能会叫,还没到一岁呢!”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满脸的柔情蜜意,我钻进他怀里格格地笑着,希冀着那似乎触手可及的幸福……
  “博硕,博硕,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望着眼前静月庵焦黄的断壁残垣,悲痛无泪。残阳似血,山丘上拉长的阴影,湮没了我悲望的足迹。
  “这静月庵两个月前突然一场大火,全烧了!听说前后门都锁了,没一个逃出来!造孽啊!”
  “乡亲们出钱把尸体都埋了!”
  “小孩?什么小孩,都焦成一片了,哪还分得出啊!”
  “叶儿……”博硕将我狠狠地揉进怀里。
  “是他们干的……一定是他们……”我红极了双眼,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内。
  为什么?为什么不冲着我来?孩子有什么错?青城有什么错?那些尼姑有什么错?为什么这场夺嫡的火焰会蔓延到这些无辜的角落?
  不,是我错了,我这样一个站在刀锋浪尖上的人,不该有牵挂的,到头来,一切成空,只留下空寂的灵魂。
  寒月如冰,风舞瑟影的晚,仇恨嘶咬尖叫,炽烧我的心。哭干了一池秋水,望穿了万丈雨幕,寒风猎猎中的静月庵,埋葬了我所有温柔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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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第97章深夜问禅(上)
  岁月流逝,光阴似箭,弹指之间已是康熙五十七年,中原无事,西疆策妄阿拉布坦与西藏喇嘛之间政教之争却愈演愈烈,终于酿出大变。康熙五十六年,阿拉布坦遣准噶尔部将军大策妄率兵大举攻略青海,杀死大藏汗,大军入藏占领拉萨城,囚禁达赖剌嘛,事情终于到了非管不可的时候了。凶信传到京城,康熙赫然震怒,即命传尔丹为振武将军,祁德里为协理将军,出阿尔泰山,会合富宁安军严防准噶尔入寇,只遣西安将军额鲁特督兵入藏平叛,我和博硕受令坐镇四川;令川军副护军统领噶尔弼出打箭炉,分趋藏境。
  京郊寺庙内众多的善男信女很有秩序地排队在殿前,等着让寺中德高望重的老禅师“摸顶”,据说有祈福醒心之功。
  我也排在其中,站在廊下,一袭藏青色的长袍,清瘦修长的身姿在秋风下顿显飘逸。


  我缓缓跪在蒲团上,老禅师的手照例在我头上一扣,然后庄严地抬手示意我起身。我却不起,抬起头来,“禅师,我有所问。”
  “请问。”老禅师法相庄严。
  “我想问,问何以日落月升不曾错步?问何以生生不息,又死死相续?问生源于何,死往何处去?问该对初生的赤婴唱什么歌,该对怀中的死者落什么泪?问未生我之前是谁?既生我是谁?化成一怀土后又是谁?问芥子纳须弥,还是须弥纳着芥子?问为何我一世一世皆不离杀戮?问为何我辗转情世却只始终一人?”
  我在庙堂内住了三天,每天吃斋念佛,茵尘去了以后,我时常这样,不知为何,也许是为了赎罪,这两生杀戮太多,终得了最残酷的报应。
  入夜,沐浴净身之后,尘垢已尽,我缓步向禅房走去。
  焚香缭绕上升时,我散开发丝,左手掬起,右手持着利剪,剪下一束青丝,似裁下婆娑世界。
  这一束献给我那苦命的女儿,我将你生下,却没能好好爱你,保护你,让你早早就结束了一生。
  我跪在佛前燃尽发丝,点香静默,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转身,看清灯下的人影,热泪盈眶。
  他在我身边跪下,郑重地拜了三拜,我侧身望去,烛火下密密的睫帘、鼻钩如上弦的月、微湿的红唇、脸色纯净肃穆地如栀子花初开、衣衫如翼,风姿卓越。
  “好久不见!”他低沉的嗓音如醇酒醉入我的心底,我以为时间可以消食一切,却在初见他的霎那,从心底深处泛滥起来,让我止不住奔涌而来的泪水。
  “哭什么?”粗糙的大掌温柔地抹去我的泪水,他捧着我的脸轻笑:“看来是我这三年变丑了,瞧,你一见就吓哭了!”
  我听了“扑哧”一笑,随即又陷入更深一层的悲伤中。
  “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出家嫁给佛主,所以就来了!”他笑着扬眉,依旧是那张暖入心扉的笑脸,往事沉浮,历历在目,我的泪止不住地宣泄,从心底默默嘶喊着对他的眷恋——胤祥……
  他将手探入怀中,冲我神秘一笑,接着执起我的手,掌心摊开,一块白色的玉坠置于掌间,他手指捻起,将它放入我的掌中,然后缓缓合起我的手掌。
  “礼物!”
  我惊讶的无法言语,摊开掌心,看着玉坠上我亲手雕上的“茵尘”二字,激动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她在哪?”
  “别激动,听我慢慢说!”他托起我让我坐在蒲团上,轻拍我的背部,缓缓道来。
  “是八阿哥他们做的,对吗?”我看着他,隐含了怒意,不料他却悲痛的摇头。
  “难道是他?为什么?这个孩子并不是我和你的……”我低头紧闭双眼,双拳牢握,极力压抑内心的愤怒。
  “毕竟你是皇室的人,而他是贱奴出身,再说皇阿玛说过”君无戏言“,他要的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年羹尧,而不是居家生子的年羹尧!”他轻搂着我发颤的身子,满是不舍,却又不得不告诉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皇阿玛让”赑屃“的人绕过我去做的,但我做统领这么多年,已有了不少亲信,那日我得了消息,赶去四川,但为时已晚,静月庵已是一片火海,不过幸亏你的侍女拼死相护才保住婴儿的性命。我们冲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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