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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温侯陨殇-第5部分

小说: 温侯陨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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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就不好玩了,于是胖子决定派个跟曹操同志有交往的人去,同时还有放掉曹操胆子的人去,并且临行前还意味深长地交代,抓活的。于是奉先君亲自出马了,这必然也是个讽刺的存在,事实上他们的确一起喝过几次酒,在当时的京师结交天下最强的武将大概这这些有志天下的人平时最喜欢去做的。他放过了曹操,可是多年后在白门楼,曹操却没有给他一条生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有人说这才是真正的曹操孟德,因此逃亡的路上他还失手杀掉了吕伯奢一家。白门楼的布必须死,只要布活着,如果要有人以武力夺取这个天下就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他的存在本身就让天下群雄如鲠在喉,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必须毁掉,可是到了后来群雄渐渐达成了共识,吕布必须死,只有他死了天下群雄才能公平地竞争这个天下,这就是那个时代的伪善,他生在那个时代也许注定就是这样的结局。可是曹操还是做了件对得起朋友的事,有的时候人心的真实总是体现在一些别人不曾注意的情节上。布白门楼殒命后,他放貂蝉走了,带着吕布的尸体走了,也许还有方天画戟,至少这件神兵在日后再没出现过,当然他铁定是扣下了赤兔,不过一个女人留着这样的龙驹也是用不上的吧。

当然这些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们依然在关注的还是他与她的相识,一切故事的。许多美丽传说也许结局不尽如人意,可是它的开始和过程往往瑰丽华美,难道不是吗。

可惜这本身是个阴谋,策划这个阴谋的人用蝉改变了这个天下,开启了乱世,他就是借给曹操那把七星宝刀的人,王允子师。

闪回,从那天开始他就常常去凤仪亭,时常他靠在廊柱上在温暖的阳光中睡眠,偶尔清风吹过,风铃轻响。偶尔她也会出现,在远处看着凤仪亭那个身影,在温暖的阳光中他变得如此温和,沉沉入睡,还真是个特别的人啊。

直到有天她走上前去,两个人第一次直面对方,当然一切也都开始了预定的轨迹,不可阻挡。

他们相爱了,就是这么简单,她知道他是无敌的吕布奉先,他也知道她叫貂蝉,可是她怎么也不肯说自己住在何地,是哪家的女眷,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在他看来这世上又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在一起,如果有他就一戟扫灭那障碍。

日子就在这样的闲适中安闲的度过,直到有一天。那天,他接到了请帖,司徒府送来的。就这样那个阴谋开始了,如阴影一般笼罩了他和她剩余的人生。

第四章

无论是他需要她在,还是她需要他在,总之这个凄美爱情的传说就这样定格在历史中。无数的演绎不变的终归只有一样不会变的。一些阴霾笼罩着他们,挥之不去。有的时候他和她也许会心底暗叹一些悲伤,可是他们改变不了什么,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去改变,一些误解足以毁掉一切,纠葛缠绕,最终互相毁灭。她有的时候对他的误解到了恨的地步,可是她忘记了,布怎么可能不爱貂蝉。

他是那个时代无敌的存在,因此注定只是一样工具,最值得利用的用具,或许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开启这个乱世,于是随着董胖子死在他手里,乱世就开启了。她只是个弱女子,他说他会保护她,他说,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帮你找来。一些承诺的背后是无尽的爱意,可是有的时候一些承诺是如此的沉重,一切误解的源头。

闪回,那天,他收到了司徒府的请帖,或许这请帖才算是真正通往地狱的那个怪老头,他有些迷惑,以前好象没有什么深交啊,怎么突然请自己喝酒,还顺便送了一顶金冠来,司徒啊,好像很大的官,貌似得给点面子,他摇摇头,其实每天送到将军府请他喝酒的帖子数不胜数,他是个懒散的人偶尔心情好了就去了,今天刚和貂蝉见过面正好心情不错,于是他决定去,就是喝喝酒吧,他想。这说明一些真的是注定的,无法阻止,无法改变。于是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网就那么张开了等待他的进入。

其实董胖子那天也有来找他,“布,一起去打猎吧,晚上在外边扎营烤野味如何?”

“哦,可是王司徒请我晚上去喝酒啊。”

“那死老头,布,那你就去,看他玩得出什么花样来,回来跟我讲讲。”

胖子不知道自己这么一句话,就让自己日后断送了性命。有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对一些飘渺的存在保持适当的敬畏啊。

司徒府,华灯初上的他到了。

他感到很好奇,因为偌大的司徒府门前居然没有一辆马车,这说明今天的宾客只有自己,他有些踌躇了,事实上他有出席过的宴会通常都有很多很多的人,自己找一个角落躲着喝酒就好,虽然会有无数的人上来敬酒想要结交,可惜这些都很正常啊,至于这次居然看起来只有自己一个宾客,实在有些离奇,他想了想,决定还是走进去。天上一轮明月,光辉铺撒大地,亮堂有如白昼,清风微拂。也许这样的夜晚注定不寻常吧。

事实上司徒大人早已经在前门恭迎。

王允子师,一把山羊胡子,黑白混杂的头发,怪怪的老头。

“吕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王司徒言重,布区区一介武夫耳,何谈大驾。”

“吕将军人中龙凤,过谦过谦,请。”

他还是在老司徒的带领下进去了,因为月光的明亮宴厅只是有微亮的灯火闪耀,如他所料,果然只有一方小小的案桌,上面摆着简单的菜式,他有些疑惑,司徒大人还真是让人处处看不透啊。

“吕将军请坐,老朽日前得到几壶佳酿,不敢独享,特邀吕将军前来共饮。”

他客套了下席坐而下,还真是来喝酒而已啊,他想。

烫过的温酒,很温醇,让他想起来小时候时常在四月的温暖阳光中喝的黄酒。

两人对饮了几盏,老司徒连连给他斟酒。

“吕将军对今日的时局有何看法,”司徒大人还是开口了。

他一愣,果然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当然还是不得不答,

“这些烦心事还是需要司徒大人操劳,小将匹夫之勇,也说不上来什么。”事实上他一直刻意保持低调,如非他的武勇他或许真的只是个隐秘的存在吧。

老司徒叹了口气,言:“允遍观天下,当今之英雄,惟将军耳。允不是看重将军的职务,而是敬仰将军的道德,汉室江山,有将军护卫,坚如磐石矣!”

“老大人朝廷重臣,吕布乃一相府将领,有何德能,劳大人制作金冠相赠,布诚恐非常。”

王允见吕布顾左右而言它,看来不得不出王牌了,有的时候,牌面上的一些东西实在令人心痛。

“酒没了,”王允拍手,“上酒。”

门吱呀一声开了,她就那么出现了。

她蒙着面纱,身前托着一壶佳酿,逶迤前行,每周一步屋外的月光就黯淡一分。

他怔怔地看着她,原来她是司徒府的女眷啊,可是为什么不肯跟自己说呢。

她走到了席前,屋外的月色光华也彻底收敛,陷入昏黯。

“吕将军,这是小女貂蝉,”然后转向貂蝉,“还不快拜见吕将军,”老司徒说。

“妾身拜见吕将军,”貂蝉下拜。

他有些迷惑了,下午不还在凤仪亭见过面吗,蝉怎么不提起晚上这酒宴她也在,可是他感觉得到她似乎不愿意让老司徒大人知道他和她的关系,于是他陪着她演戏。

“小姐快快请起,”他说。

自然一切水到渠成,总之,貂蝉被许给了吕布,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悲剧的开始。当然还有人被蒙在鼓里,年老的司徒大人不会知道他和她其实早已经相识相恋。

可是当时她的心情是复杂的,自己一个弱女人成了这个阴谋的牺牲品,她爱布,可是她也不可以违逆自己的养父,让他伤心。她的感觉很复杂,很矛盾,于是一些悲哀注定出现。

有的时候说再见是无法避免的,每天都有很多的人离开,其实这离开也许有种呛然的诀别,可是无法回头。

如果专注于一些事情那么其余就会转淡,所以他常常感叹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很多时候茫然四顾才觉得很像一场梦境醒来;人在许多时候都曾经这样;大概日常总是被一些东西所蒙蔽;看不到;听不到。

人果然是矛盾的动物,乐观与悲戚不过一念之隔,也许只是因为漫漫无期的酷暑,在头发遮住的眼中闪烁的是什么呢,悲哀还是凄凉,但与过往无关,只是在努力地想,什么样的他才是最最真实的他,彼岸花,天堂亦或地狱,其实很多事情不是想怎么样就可以的。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时间流逝,一个人的轨迹就是那样的离奇。行走,在路上,没有人在意,可又怎样,始终都是一个固有的存在,是的,他在,尽管有时候连她都感觉不真实,可是习惯了,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即使隐忍,即使叹息,还不是这个世界。不知道在渐行渐远的一些人和事还有什么会最终沉淀,无从得知,可是一切都不是很重要了,真的可以不再重要,开始伤感为什么事实最终都会是这个样子,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最后还是不可以,只是不想困顿太久,是这样的近于一种强迫。

这些大概就是偶然他在她身边保持沉默的原因吧。他在,可是他不能,或者说他不可以,有些时候面对女人的眼泪大概依然得保持沉默,他没有办法,哪怕这女人是自己最爱的蝉。

也许岁月就是这样,很多年以后人都会进入这样的轨迹,每天看着一再上演烂熟于心的情节,心里只能是无奈,嘴角或许有丝苦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逝水年华。有的时候相知相爱,也会把彼此推向绝境。

知道他是那么的无奈,很多东西让人心力憔悴,是这样的对一些东西无法言语,那么究竟该是怎样的滑落,碎碎的东西翻涌,天外,无念无痕。

那么是该跟谁说呢,她吗,董胖子对他一向很好,一瞬间还是过多的让人漠然。很多时候突然感觉有很多的话想说,可真实想要说点什么时却一片空白,时间,大概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吧。

总有些困扰无法解脱。

事实是上年少时候的他是很骄傲的存在,有的时候武力可以解决一切,可是他还是努力想要读书学点什么。可惜世人只记得了他的武勇,年少时他明白的,终有一日他会成为战场上的神话,这是乱世的宿命,也是乱世的悲哀。事实上不在战场的时候他很儒雅,貂蝉仅仅是因为他是世上最强的男人吗,肤浅,貂蝉爱的是他这个人,那些所谓战场无敌的神话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弱质女流,在这个乱世能找到真正相爱的人,这些就是足够的幸福了。

闪回,篝火映照着他的脸膛,他回首举起一壶酒说,“来了啊。”

三兄弟走了上去,刘皇叔一坐下发现吕布带了不少酒来,再一看自己两手空空不禁感觉有些失礼。每人手里拿了壶酒,刘皇叔做出了决定,当然,这些决定会让某些人感觉痛苦。

“只喝酒怎么有兴致,”刘皇叔大笑,然后回头跟正和布对饮的张飞说,“三弟啊,去打两只野兔来下酒。”

“大哥,天这么黑了,兔子也回窝睡觉了,我哪儿打去。”老三感觉有些难做。

“三弟啊,”刘皇叔再次掐起小胡子,“难道你想让大哥我去,快快的,去吧。”

“要不让二哥跟我一起去吧,”张飞转向关羽,“二哥,一起。”

关羽笑呵呵地抓了抓胡子,“噢,老三,你去吧,你一个万人敌的大将抓只兔子还要帮手啊。”然后压低声音跟老三说,“三弟,你去,我看着大哥,别让他做蠢事。”

可怜的老三只好扔下酒瓶,去抓兔子。

“见笑,见笑,”看张飞走远,刘皇叔举起酒瓶邀吕布对饮。

果然,可怜的张飞转悠半天也没见到兔子的踪影,一怒之下搬起块巨石扔下来山,巨石滚动惊起了野鸡,张飞一看有门,找个几个石子当暗器使打了几只野鸡回来。可怜的三兄弟,即使进步点,暗器也不过从石灰升格为石子,不过还好,材料好找,最关键的便宜啊,用刘皇叔的话说,在这个招兵买马创业的关键时刻其他方面能省就省,这不兄弟三人穿的草鞋都是刘皇叔亲手编的,当日去见公孙瓒的时候也是简单的带着几双草鞋为见面礼,而且就连袁绍也和公孙瓒一个规格,一双都不多给。至于其他,悄悄的透漏点听说刘皇叔琢磨着开始推广自己的草鞋,皇叔牌草鞋,一定卖的好。

“大哥,抓了几只野鸡,实在找不到兔子。“

关刘二兄弟和布都笑呵呵地看着狼狈而归的张飞。

当然有的人的笑容也没持续多久。

“二弟,去把这几次野鸡开膛毛也拔了,”刘皇叔继续派遣。

“为什么是我,”关羽停止了笑叫起撞天屈来。

刘皇叔再次发话了,“哥三就你是用刀的,你不拿刀宰鸡那谁来。难道让三弟支个长矛宰鸡,你用长矛宰个我看。”

关羽迷茫的看着搁在身后的青龙偃月刀,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提起青龙偃月刀找溪水去宰鸡去了。

他们三兄弟真有意思,他想。

突然,天上的星辰慢慢开始被乌云遮住,

“起风了啊,”刘皇叔喊。

开始的又何尝只是一阵风,那是整个乱世啊。

第五章

其实在太多的场景中,太多的沉默造成了再多的僵局与误解。有些虔诚的沉默让人伤感,让人惋惜,可是一切依着这样的轨迹前行,不可阻止,世间有着太多的无奈,你不能左右,我不能左右,布和貂蝉也不可以。最终所有人都是局中的棋子,事实上她试图抗拒过,可是她失败了,她成了这个乱世开启最关键的棋子,或许这就是宿命吧。宿命,太多的时候我们用这个词来解释一切,来解释那些无可奈何,那些悲剧,一些人看着悲剧开幕直到散场,一些人,知道自己是这幕悲剧的主角,可是他们无法挣脱,他们只能往下演,他们只能无奈地走下去,走下去,直到终结。

她是这样的悲伤,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了棋子,无能为力,她是这样的无奈,更要努力演好棋子这一角色。

他说,他要冲破这一场浩劫,可是浩劫终究是浩劫,毁掉了他和她。

所有有关他的传说都会提到那匹马,那柄神兵,当然更少不了她,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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