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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江山志远-第125部分

小说: 江山志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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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车已回到驻京办,省驻京办由四栋老式小楼组成,原来是某部机关的办公场所,后来部委合并,这个办公楼就空了出来,省里动用了一些关系,最终把这个地方买了下来,改造成驻京办。既然驻京办是本省在北京的一个窗口,省里还是舍得投入,客房和餐厅的内部装修都很奢华,餐厅的厨师都是本省名厨,地道的本省风味。在北京要说吃本省风味,驻京办还真是首选。

王怀远给杨志远开了一个大套,在后栋的三楼。此楼七层,装修的时候,在外面加装了观光电梯。杨志远进入客房一看,这房间也太奢华了一些,应该是驻京办给副省级以上干部的专用房间,自己作为一个秘书住这样的房间肯定不合适,这里虽然离省城千里迢迢,但驻京办里毕竟有许多的眼睛注视着,一旦传到省里对自己不好,于省长也不利。杨志远这么一想,站在门口不愿意进去了。杨志远说:“王主任,麻烦你给换一个房间。”

王怀远不解地问:“杨秘,是不是房间不好,不合你的心意?”

杨志远连连摆手,说:“不是房间不好,是太好了,超标了。”

王怀远一听,松了口气,说:“杨秘,你放心住就是,驻京办的客房空着也是空着,你不住,那不就是浪费了不是。”

杨志远笑,说:“王主任,这与浪不浪费无关,还得麻烦你给换一个标准间为妥。”

王怀远看杨志远态度坚决,站在门口坚决不愿意踏入房间半步,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地一笑,只得拨了前台的电话,让前台赶快送一个双标的房卡上来。

王怀远望着杨志远一笑,说:“刘处、宋处他们上北京来住的都是大套。”

杨志远知道,王怀远嘴里的刘处自然指的是钟涛的秘书刘书琦,宋处自然是指宋华强。杨志远心想人家是人家,自己是自己,别人愿意做的事情,自己未必就会愿意。杨志远笑了笑,没有作任何的解释。

就在这时,杨志远的手机响了,一接,是李泽成。李泽成笑,说:“志远,行了,晚上就上恩师家吃饭去。”

杨志远呵呵一乐。李泽成笑,说:“志远,我看你还是把安茗叫上,咱们一块上恩师家去,有安茗在,我心里才感到更加踏实。”

杨志远笑,说:“师兄,你是去见恩师,又不是去见老虎,怎么像老鼠去见猫一样,这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

李泽成笑,说:“没办法,读书时养成的习惯,一看到恩师就胆怯,想改都改不了。”

杨志远笑,说:“行了,我等下打电话通知安茗就是。”

杨志远收了线,此时房卡已经由服务员送了上来。标间与大套不在同一层楼,标间在五楼。王怀远陪着杨志远上了五楼,打开房间,杨志远放了行李。王怀远笑了笑,说:“杨秘,那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

杨志远笑,说:“还真有一件事需要王主任帮忙解决一下。”

王怀远一听,很是兴奋,说:“杨秘,很高兴为你效劳。”

杨志远说:“不知驻京办平时的招待用酒都用哪种品牌?”

王怀远说:“五粮液、茅台、也有本省的老曲酒。”

杨志远说:“那就麻烦王主任卖一箱六瓶装的茅台给我,我等下有用。”

王怀远连连点头,说:“好,我这就去办。”

杨志远待王怀远出了房间,这才给安茗打电话。安茗一听是杨志远的电话,很是高兴,说:“志远同志,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杨志远笑,说:“想你了啊。”

安茗笑,说:“去、去、去。你杨志远一说甜言蜜语,准没好事,说吧,你在哪?”

杨志远笑,说:“还能在哪,自然是北京咯。”

安茗不相信,问:“真的吗?”

杨志远说:“真的。”

杨志远感觉安茗在电话那端欢呼雀跃,安茗说:“是真的吗?志远,你到北京啦?什么时候到的,你住在哪?”

杨志远笑,说:“你在哪?”

安茗笑,说:“我在台里呢。”

杨志远问:“什么时候下班?”

安茗说:“我现在手头上还有点事,估计得忙到下班才可以完成。”

杨志远说:“那这样,你忙完手中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你也不必到驻京办来了,绕来绕去的,我们到时在母校门口见面就是。”

安茗也不问在母校见面是何缘故,她很干脆地应承,说:“好。就这样,我得赶快把手头的事情处理掉。”

杨志远挂了电话,门铃响了。杨志远一想,应该是王怀远,打开门,王怀远抱着一箱酒站在门口,杨志远赶忙接过,把酒放到书桌上。拿出钱包,说:“谢谢王主任,多少钱?”

杨志远开始说买酒,王怀远以为杨志远也就是随便一说,并没当真,现在一看杨志远真把钱拿了出来。他一时有些发愣,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杨志远一看,就明白王怀远的心思,他笑,说:“王主任,你要是不同意收钱,就请你把酒搬回去,我自己上商场买去,无非就是路程远些。”

王怀远一听杨志远这么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收了。这事搞得王怀远一下午都在琢磨杨志远这个人,这个杨志远,还真是和别的领导秘书不一样,且不说住大套这种小事,就说这酒,领导们来北京那次不是又吃又送的,签个单就是,谁知道你是因私还是因公。作为领导秘书,拿几瓶酒还非要给钱的,这只怕是他当驻京办主任以来经历的第一遭。这个杨志远,不贪图蝇头小利,懂得自律,将来不可小视。

第8章新春团拜(2)

杨志远在驻京办稍事休息了一下,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杨志远洗了个澡,然后打电话问安茗手头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安茗说:“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马上就好。”

杨志远说:“那我先上母校在西门等你。”

杨志远提了两对茅台,悄悄地出了驻京办。之所以悄无声息,是因为杨志远不想让王怀远看见,要不然,王怀远肯定会安排驻京办的车送他外出,杨志远不免又要解释一番,颇费口舌。杨志远感觉王怀远这人太过热情,这对他这种随性的人来说,热情反而是一种负担。杨志远心说不就出个门吗,打个的士就是,既简单方便,又快捷省事,何必麻烦驻京办的司机跑来跑去。

杨志远走到驻京办的门口,拦了个的士,三十分钟后就到母校的西门。杨志远站在西门边的那两棵松柏下,思绪万千,他知道在母校的这四年时光,是他生命中最璀璨也是他最值得记忆的四年,在这四年里他知道了什么是理解和包容,并且他还遭遇了爱情,这些都会陪着他到老,贯穿他的一生。

杨志远正望着那大门上代表光荣和荣耀的四个大字出神,电话叮叮当当地响起,杨志远还以为是安茗的电话,一接,却是李泽成,李泽成问:“志远,还在不在驻京办,要不要我来接你?”

杨志远笑,说:“不用,我现在已经在母校的西门口了。”

李泽成说:“行,我一会就到。”

杨志远接完电话,一扭头,就看见安茗站在身后不远处望着自己浅浅地笑,安茗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是无以掩藏的喜悦和柔情。

看见安茗的这一刻,杨志远的心咚咚直跳,心像要飞出来了一般。其实细细一算,自己和安茗分开也就三个月,也许对于正在热恋中的人来说,三个月,似乎像世纪一样漫长。

出现在杨志远眼前的安茗,青布棉鞋,墨蓝的牛仔裤,清清爽爽,一如当初,只是比先前多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外套,冬日的风扬起安茗的发,把安茗的发打得碎碎的,有些凌乱,而安茗的脸红彤彤,有如被冬日化了一道淡妆,红粉红粉的,很是温暖。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校门口,微笑着对视,谁都没有说话。杨志远顿时想起以前在书中看到的一句话:两个相恋的人在一起,不说话,并不是他们无话可说,而是因为对于相爱的人来说,语言是多余的东西,眼神就可以告诉对方所有的一切。

杨志远走了几步,给了安茗一个温暖的拥抱,安茗靠在杨志远温暖的怀抱里,感觉时光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安茗呢喃,说:“志远,有你,生活如此美好!”

这是一句杨志远同样想对安茗说的话,只是安茗比他先一声说出来罢了。那一刻杨志远如此分明地感觉到,原来爱情可以让两个人的心灵如此相通,他和安茗之间,心与心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的距离,有的只是爱。

两人默默地温存了一会,杨志远轻轻地拍了拍安茗的背,说:“安茗许多人看着呢。”

安茗一看,不时有路过的学弟学妹一个个充满友善地望着他们笑。安茗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杨志远的怀里脱离开来。安茗有些羞涩地说:“志远,我们进去吧。”

杨志远说:“现在还不行,我得等泽成师兄。”

安茗笑,说:“等泽成师兄干嘛,我还以为你约了李长江、张悯他们上母校来看一看呢。”

杨志远笑:“你可是泽成师兄亲自点的将,泽成师兄想让你陪我们一同上恩师吴子虚先生家吃晚饭去。”

安茗吐了吐舌头,说:“老先生的脾气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怪,你们俩师兄弟上恩师家,干嘛要把我拽上。”

杨志远笑,说:“泽成师兄的心思我知道,他无非就是想让我带你进恩师家的门,让恩师和师母高兴,这样一来,自然就会少受许多的责怪。”

安茗直笑,说:“泽成师兄这是干嘛,拿我当挡箭牌呢,我可不干。”

正在这时,李泽成从的士上走了下来,一听安茗这话,笑呵呵地说:“安茗,干嘛,都到这了,还想溜啊。走可以,志远得留下。”

安茗笑,说:“泽成师兄,可不能这样,我和志远刚刚见上面,你也忍心让我们分开。”

李泽成哈哈一笑,说:“那你就乖乖跟我们走,少说风凉话。”

安茗嘟着嘴,说:“师兄,你看看你现在这般意气风发,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般害怕吴老先生。”

李泽成笑,说:“我不是怕,而是对恩师这样的大家心存敬畏。”

李泽成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说:“志远,等久了吧。”

杨志远也不隐瞒说,说:“来了好一会了。”

李泽成说:“走,现在也到饭点了,等会要是迟到了,老先生非骂我们一个狗血淋头不可。”

杨志远点头,说:“这倒也说,让恩师等久了,终是不好,说不过去。”

杨志远附身,提起地上的茅台酒,随手把一对茅台酒递给李泽成。李泽成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笑,说:“还是志远想得周到,你看看我,这大过年的,上恩师家,就这么两手空空地上门,还真是说不过去。送酒好,恩师虽然酒量不太,可平时就喜欢喝一盅,你这也算是投其所好。”

杨志远笑,说:“我就知道你时间紧,匆匆忙忙的,哪有时间去考虑这些。”

李泽成笑了笑,也不和杨志远客气,接过杨志远递来的酒。三个人朝恩师吴子虚家走去。差不多快放寒假了,不时有学弟学妹和他们擦肩而过。李泽成感叹,说:“还是学生时代让人羡慕,没有世事的羁绊,无忧无虑,多好。”

安茗笑,说:“泽成师兄,你羡慕人家,可此刻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你呢。”

李泽成笑:“这倒也是,这就是人生,一辈子都在羡慕和被羡慕中生活。”

三人说说笑笑上了楼,杨志远正要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师母一脸灿烂地站在门口,杨志远和李泽成赶忙问好,说:“师母,您好。”

师母笑,说:“我一听脚步就知道是你们到了,快进屋。”

安茗也俏生生地给师母问好。安茗外形靓丽,一脸的可爱。师母是第一次看到安茗,自然满是喜爱。再一想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丫头跟着杨志远一起上门,肯定是杨志远的女朋友,师母更是心生怜爱。她笑呵呵地说:“志远,你今天总算是把女朋友带上家来了,也不介绍介绍。”

杨志远一想,真是,竟然把还茬给忘了。待要开口,安茗已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说:“师母,我叫安茗,也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

师母连连说:“好,不错。”

吴子虚此时从里屋走了出来,李泽成和杨志远站在客厅中央,毕恭毕敬地向恩师问好。吴子虚扫了李泽成和杨志远手中的酒一眼,有些不高兴,说:“来了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李泽成一时语拙,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杨志远在吴子虚的面前到底没有李泽成这般拘谨,他嘻嘻地笑,说:“恩师,知道您平时喜欢喝两盅,我和师兄就想着带些酒水来陪您喝上两盅。”

吴子虚说:“你还怕我这里没酒啊。”

师母在一旁看到李泽成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接过李泽成和杨志远手中的茅台,笑骂,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刚才一回来听说泽成和志远要上家里来吃饭,那个乐呵劲,简直没法说。现在倒好,泽成和志远进了家门,又故意端着个臭架子,这是家里,可不是学堂,要端架子你上外面端去。”

师母回过头来,说:“泽成、志远,你们甭管他,刚才你们没到,他连连问我好多次,问你们怎么还没到。这老头,就是这样,嘴里死硬,其实看到你们心里只怕比谁都高兴。”

李泽成笑了笑,说:“师母,我知道恩师他老人家是怪我当初不愿留校任教,对我恨铁不成钢,所谓爱之深恨之也切。”

吴子虚轻哼了一声。安茗一见,亲亲热热地说:“老师,您就该好好地批评批评他们两个,尤其是杨志远,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

吴子虚横了杨志远一眼,说:“什么时候长本事了,欺负人家小丫头。”

吴子虚让安茗这么一搅和,神色缓和了一些,望了李泽成一眼,说:“傻站着干嘛,坐吧。”

李泽成松了口气,心想,最难的一关看来是过去了。安茗见李泽成坐下,乖巧地跑进厨房,帮师母把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杨志远笑了笑,说:“恩师,怎么样,今天就让我和师兄陪你喝一杯如何?”

吴子虚说:“不和我喝酒,你们跑来干什么?”

杨志远赶忙打开一瓶茅台。安茗在一旁笑,说:“杨志远,你怎么老是这样,自己带来的酒自己马上就喝,一点都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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