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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江山志远-第129部分

小说: 江山志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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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将军在旁边看着笑,说:“张老头、李老头,这些个小兔崽子,别的没学会,倒是把我们年轻时喝酒的套路都学去了。”

张老将军呵呵一笑,说:“苏老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以前为什么老是丢酒,还不都是陈明达唆使我们家那些小崽子偷去了,大摆英雄宴,只怕他们小时没少这般喝酒。”

李老将军感叹,说:“一不留心,他们这些吸着鼻涕的小家伙都已长大,人过中年了,你说我们这些老家伙怎么能不老。”

苏老将军淡淡一笑,说:“这是自然规律,后人长大,我们老去,谁都改变不了,来,我们哥仨喝一口。”

三位老将军碰了碰杯,小抿了一口。

那一桌,孙部长碗一放,说:“大家觉得怎么样,是否还要继续。”

部长们已经多年没有这样喝酒了,敢坐到这一桌,自然心里都有所准备,知道有杨二愣子在,这酒不知道会喝到哪种地步,但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对儿时的记忆更加怀念,这酒这么一喝,就有了时光倒流的感觉,许多人似乎又回到了儿时。孙部长这么一问,部长们纷纷点头,说:“难得今天这般尽兴,那就再喝一碗吧。”

孙部长一挥手,说:“上酒,继续。”

杨副部长一看杨志远坐在一旁一直不动声色,酒来不惧,就知道这个杨志远只怕酒量不小。孙部长见杨副部长在看杨志远,呵呵一笑,一指杨志远,说:“杨二愣子,你看小杨的酒量怎么样?”

杨副部长笑:“实话实说,肯定比你我不会差。”

孙部长说:“其实小杨也不是外人,他是明达的准女婿。”

杨副部长一脸的诧异,说:“不会吧,这么巧?”

孙部长笑,说:“你没看见安茗那丫头今天也在场么。”

杨副部长心想这事肯定假不了,呵呵一笑,说:“既然都不是什么外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喝酒。”

哐当,又是一大碗,这样一来一斤四两酒就下肚了。

酒喝到这也就到了火候,再喝,就真有人会倒下。杨副部长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膀说:“到底是明达看上的人,你这酒量只怕和明达有得一比,好,看来明达总算是找到和他喝酒的人了。”

这团拜会直到九点才尽兴而散。杨志远陪着周至城把宾客们一一送走,沈协和张悯没有走,留了下来。杨志远把沈协、张悯跟周至城省长做了介绍,省长点点头,和两人握手,笑,说:“你们可都是本省的后起之秀。”

沈协、张悯忙说:“省长您过奖了。”

驻京办的奥迪缓缓地滑了过来。周至城呵呵一笑,说:“志远,你们老同学见面,刚才在团拜会上却是连酒都没干上一杯,现在肯定有许多话要说,你就不要送我啦,我让王主任送我就行了。”

杨志远心说,这怎么行,都是老同学,让沈协、张悯、安茗上房间等自己一会,误不了事。杨志远待要上前,王怀远已经抢先一步给周至诚开了车门,然后跑到副驾驶座上坐下。周至诚呵呵一笑,说:“志远,今天安茗可是贵客,你把安茗照顾好就成了。”

安茗在一旁甜甜地说:“谢谢省长伯伯。”

周至诚摆摆手,奥迪已滑出了数米。杨志远一看,事已至此只得作罢。

安茗笑,说:“志远,看来周省长待你不错。”

这种事情杨志远自然不会多加评论,他带着安茗、沈协、张悯朝住的房间走去,在路上,杨志远问:“沈协、张悯,去年春节你们没有回家,今年怎么考虑的?”

张悯说:“今年我肯定回家,沈协,你怎么安排,要不要一块订机票?”

沈协笑,说:“行,定个日子,我们一起回家。”

杨志远说:“好,你们定好了日子,我去机场接你们,我们一起回新营。”

安茗一听,说:“张悯,你订机票,记得帮我也订一张,我今年上杨家坳过年去。”

杨志远说:“安茗,这等事情你只怕要和你爸爸妈妈商量了才行吧?”

安茗笑,说:“这事用不着商量,我有自主权。”

张悯笑,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安茗拍了张悯一下,说:“你说什么呢,找打不是。”

大家嘻嘻哈哈,挽着手走在两旁大红灯笼高挂的林荫大道上,心情愉悦地朝杨志远住的楼栋走去。

第8章新春团拜(6)

虽然离春节没几天了,但周至诚作为一省之长,政务繁忙,不可能呆在北京等过完春节再回省去。按预定的行程安排,周至诚省长团拜会结束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将回省城榆江。杨志远到北京以后,一直没能和陈明达见上一面,杨志远一看就要离开北京了,春节之前,既然到了北京,怎么着也得和陈明达见见面,不然还真是说不过去。

杨志远昨晚和安茗约好,今天上陈府去拜访安茗的父母。杨志远今天起了个早,提了剩下的那对茅台,打了个的士,来到了安茗的家门前。警卫员还能不认识杨志远,一看是他,赶忙就把门打开。杨志远笑着道了一声谢,顺便问:“陈将军呢?”

警卫员一笑,接过杨志远手中的茅台,朝里指了指,说:“将军正在院子里练武呢。”

杨志远说:“是吗,那我得看看去。”

正是数九寒天之时,哈气成冰,天寒地冻。只见四合院的正中央,陈明达一袭的短褂,于院中舞剑。杨志远这是第一次见陈明达舞剑,陈明达的剑舞得快慢相兼、刚柔相含;剑随身走,以身带剑,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行云流水;运动之中,手分阴阳,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陈明达这剑式,如此飘渺,杨志远知道此乃武当太乙门剑法是也。此时陈明达所舞的这套剑路已近尾声,只见他一个弓步直刺,剑向前刺,剑指向后伸,然后轻轻一带,深吸了一口气,陈明达一个收式,结束整套动作。

杨志远忍不住击掌,大叫了一声:“好!”

陈明达寻声望了过来,见是杨志远,他呵呵一笑,说:“志远来了。”

杨志远笑着问好,说:“陈伯伯您好。”

陈明达一招手,说:“志远,来来来,咱爷俩比试比试,操练操练。”

杨志远一听,连连摆手,说:“陈伯伯,我可比不过你。”

陈明达呵呵一笑,说:“志远,你是不是怕伤了我这个老骨头。你放心,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有几把刷子。”

陈明达这么一说,杨志远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难得将军如此兴致,那自己就陪将军玩上几把好了,官至陈明达这个位置,许多事情只怕还真是由不得他的心性行事,像这等舞刀弄枪之事,出了这个四合院,陈明达就不可能肆意而为了。

杨志远一笑,也就再无多话,杨志远走到偏厅的一角去挑武器。

杨志远走近一看,顿时心头一热,他知道就凭眼前看到的这些,就可以说明陈明达已经从心里把自己当成了陈家的一员。在陈府的兵器库里,一杆红缨枪霍然在目,杨志远上次上陈府,因为没有红缨枪,只能以棍代枪,不用说,这杆红缨枪是将军特意为自己准备的。而一旁的椅子上,是一套新置的运动服,地上的鞋子也是新的,一看就知道这同样是将军为自己准备的。别看是将军,外面粗犷内心却是细致入微,让人感动。

杨志远利落地换了衣服,尽管已有红缨枪,但杨志远还是只选了一根短棍。红缨枪太长,在此种场合之下,与剑比起来,优势过于明显,不适当。杨志远收拾停当,回到四合院中,陈明达望着杨志远一笑,很是满意,点头说,志远,你这身打扮,倒也多了几分精神。

两人相向而立。杨志远做了个请出招的起始式,陈明达微微一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不出招,杨志远是不会出手的,陈明达一笑,说:“志远,接招。”

剑随心动,陈明达剑闪展吞吐,步疾眼快,剑锋一指,有如蛟龙出水,杨志远只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杨志远短棍往上一挑,挡开陈明达的剑锋,手腕一转,腕劲干脆,棍走偏锋,就是一招‘弓步扎枪’,杨志远棍当枪使,用的正是杨家枪法。陈明达微微一鼎,运柔为刚,一点一撩,化解了杨志远的棍式。杨志远一笑,棍随手拖回,立马一式盖打,杨志远这一式力量很大,陈明达没有用剑挑提,而是顺势一绞,以柔克刚,化力量于无形。

武当太乙门剑法讲究的就是刚柔相济,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一经陈明达使出来,一时间剑光穗影,凤舞龙翔,跨左击、跨右击,翼左击、逆鳞刺、坦腹刺、双明刺、旋风格、御车格,招招老到之至。而杨家枪讲究的就是快、狠、准,杨志远以棍代枪,棍虽然少了枪的杀气,但挑、提、绞、扫、扎、盖、打、拖、蹬,流畅无滞,挥攉潇洒,忽往复收,一时有如霸王在世,棍风扫荡之处,溯风疾驰,大有舍我其谁的王者之气。

两人你来我往,酣畅淋漓,一时难分伯仲。陈明达一笑,挑开杨志远的棍式,杨志远会意,顺势一收,息鼓停锣。

陈明达哈哈一笑,很是快意。他走了过去,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说:“志远,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我每天一个人在这院子里练几招耍把式,很没意思。今天这一番比试,别提有多痛快。走,咱爷俩吃早饭去。”

正在这时,安小萍和安茗从里屋走了出来,一看陈明达和杨志远亲亲热热地迎面而来。她摇了摇头,悄声对安茗说:“得,你看他们俩那亲热劲,就差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我看长此下去,我们家早晚会没了长幼之分,乱了辈分。”

安茗笑,说:“妈,爸爸历来就是这种性情,你能奈何得了。”

杨志远看见安小萍,赶忙问好:“安阿姨,您起来了。”

安小萍笑,说:“早就起来了,就是没醒,也让你陈伯伯的吼声和笑声吵醒了。”

陈明达呵呵一笑,说:“今天我心情舒畅,难道就不许我大笑几声。”

安小萍微微一笑,说:“行,老陈,看你现在这样谁都看得出你今天心情不错。”

然后安小萍爱怜地看了杨志远一眼,眼中溢满母意,她笑,说:“志远,你以后可得常来,让你陈伯伯多乐呵乐呵。”

杨志远忙说:“好。”

安茗嗔了杨志远一眼,说:“还不快去洗把脸,把衣服换了,马上就要开饭了。”

陈明达一笑,说:“哪那么多规矩,吃完饭再洗脸还不是一样。”

安茗有些气恼,说:“爸,您干嘛呢,您可不能把您那些坏习惯教唆给杨志远了。”

陈明达看着杨志远呵呵一乐,说:“志远,你陈伯伯啊,在外面威风八面,在家里可没什么地位。你看看丫头一生气,我就没发言权了,洗不洗脸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现在只怕还得洗把脸去,要不丫头还真有可能不让我这做老爸的上桌就餐。”

杨志远一听,笑,说:“陈伯伯,什么叫看着办啊,您都举手认输,洗脸去了,您看我还有得选择吗?”

陈明达摇摇头,说:“志远,你是没有选择的余地。行,你赶快把衣服换了,我先去洗脸去。真是翻了个了,小时候丫头,不洗手,我就不让她上桌吃饭,现在是我不洗脸就上不了桌,什么世道。”

陈明达摇头叹气,表情丰富,杨志远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安茗眼一瞪,娇叱道:“杨志远,你笑什么笑,还不赶快换衣去。”

杨志远朝陈明达眨巴了一下眼睛。赶忙上偏厅换了衣服,上侧厅洗了脸,来到饭厅。陈明达看着杨志远提来的那两瓶茅台,笑,说:“志远,难不成今天一大早就喝开怀畅饮。”

安小萍说:“老陈,等下你还得去上班,早上喝什么酒。”

陈明达笑:“志远,我说了,这喝酒有她们在旁,肯定喝不痛快。行,早上就不喝了,小几盅的,没什么意思。”

安茗说:“照你们这般喝酒,不伤身体才怪。”

陈明达笑了笑,说:“志远,我听说你昨天和杨二愣子他们喝酒了。”

杨志远一笑,说:“是,昨天驻京办举行团拜会,和部长们喝了几杯。”

陈明达说:“昨晚杨二愣子他们一散席,就一一给我打电话了,听得出杨二愣子他们对你印象不错。”

杨志远笑,说:“这话从何说起,我和部长们昨晚总共还没说上十句话。”

陈明达笑呵呵地说:“我们部队大院出身的人,最喜欢从一个人的酒品去看一个人的人品,虽然看不周全,但至少可以看出个五六成来。志远,昨天和你同处一桌的,可都是部队大院的子弟,知道你我有着渊源,孙小个、洪胖子、杨二愣子、宋小平头等等九人昨晚都一一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我陈明达眼光不错,看人没有走眼。”

安茗笑,说:“爸,叔叔伯伯们都有绰号,您难道就没有?”

陈明达哈哈一笑,说:“有啊,怎么会没有。”

安茗好奇,说:“爸,哪您的绰号是什么?”

陈明达笑,说:“丫头,你可坐稳了,我一说出来只怕会吓着你。你爸我的绰号是,陈小霸王。”

安茗嗤之以鼻,说:“老爸,你这绰号也太老土了不是。”

陈明达说:“老土吗?我怎么不觉得。志远,你说说,我这绰号老土吗?”

杨志远一笑,摇摇头,说:“蛮霸气的。”

陈明达说:“就是,这个绰号我可是凭实力得来的,想当年杨二愣子、宋小平头对谁都不服。这哪成,总得有一个为首之人发号施令不是,要不然还不成了一盘散沙。老一辈人不是军长就是司令,我们就只能称霸王了,为公平起见,我们就把‘小霸王’这个绰号拿出来摆擂台,谁赢了谁就称霸称王,号令群雄。杨二愣子跟我比喝酒,我让他在床上躺了两天没起来,宋小平头跟我摔跤,我三下两下就把他撂倒在地上,让宋小平头趴在地上当场就求了饶。”

安茗笑,说:“爸,你小时候的光辉事迹蛮多的嘛。”

陈明达很是得意,说:“没有我小时候的这些光辉事迹,又岂会有现在的陈大将军。”

安茗笑,说:“爸,真不懂你们那时候为什么要叫‘小霸王’,既土气又匪气,你们那时为什么就不叫将军。小时候就叫陈将军,大了就真成了陈将军,那多有先见之明啊,那样的话吹牛都不用打草稿了。”

陈明达哈哈一笑,说:“丫头这话在理,我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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