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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回到东汉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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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开口了,肯定的回答道:“此毒是刺客惯用之毒,中者全身麻痹,口不能言,若在三个时辰内不能服下解药,毒气便会侵入心脏,死于非命,但是要解此毒并不难,只须用甘草内服,再将中毒部位毒血挤出便可痊愈!”

    听到这,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冯耀心中一喜,但是马上想到,这里是军营,上哪去搞到这解毒的甘草?正要开口问时,老者又大声道。

    “幸好老夫平时总是要备一些甘草随身带着,没想到今日果然用到!”老者说道,接着手一伸喊道:“旺财,取我药箱来!”

    那名跟随在后的小厮连忙过来,打开药箱摆在老者身边,躬身侍候着。

    冯耀好奇,看了一下,箱子中摆满了各种的奇怪的工具,有的像勺子,有的像刻刀,还有一些看其功能,大概是夹子之类和一些刺针。

    老者从箱子中取出一个小布袋,说道:“这是甘草,尽快去熬煮些汤药来!”

    曹性闻言,便命手下队率吴良领着旺财去伙房熬药,吴良领命而去。

    老者又查看了一下周仓的伤势,微微摇头叹气。

    冯耀着急周仓的伤势,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为何叹气!”

    “唉!这毒伤倒是好解,只是这箭伤不好治啊,此箭箭头上有倒刺,而且已深入肉中,若是冒然拔出,可能会伤及跳脉,跳脉一伤,血流不止,就会有性命之忧!难啊,唉,少年,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老者叹着气道。

    冯耀忽的心中一动,又问道:“先生,不知这跳脉是否是动脉?”

    “嗯?动脉?跳脉?跳动!噫,这个词不错,少年,难道你也曾学过药理?”老者两眼微微放光,惊讶地看着冯耀。

    “不曾,但是我对这治疗金疮还是略有心得的!”冯耀道。

    冯耀这话一出口,不但老者,就连曹性也引起了关注,看向了冯耀。

    老者似是要考校冯耀的本事,便呵呵笑道:“少年,那你能否就此箭伤说下,如果要你来治疗,你会如何做?”

    对于普通的箭伤,冯耀还是有把握的,只是不会解毒,所以才会在一开始焦急万分,此时已经知道周仓的毒好解,箭伤难治时,心神早已大定,虽然不知老者本事如何,但是说说自己的看法也无妨。于是对着老者一抱拳,说道。

    “先生,此箭虽然深入肉中,但并未及骨,而且从出血量来看,也并没有伤到动脉,但是如果要把箭倒着取出来,就可能会有危险了,如果仔细观察一下,会发现,这支箭其实已经快穿透腿的后部了,如果先将箭尾剪断,再向前推送,箭头上的倒刺就不会伤及动肪,只要箭取出来了,再将伤口的毒血清出,最后以针线缝合伤口,敷上金疮药,半月便可完全痊愈!”

    老者越听越是惊讶,面前的这个少年所说的方案虽然听起来有点打破常规,但是老者知道,这个拔箭的方法确实是非常的可行,原本他还担心这箭伤的伤口太大,在养伤的过程中会绷开,但是听这少年一说,似是也不是难事,不由对面前这个少年大起敬重之情。

    “老朽董济,请问足下如何称呼?”老者一改之前的傲态,对着冯耀施了一礼,谦虚的问道。

    冯耀哪能受这老者之礼,连忙还礼,说道:“我姓冯名耀,董先生客气了!只是我这兄弟的伤?”,冯耀指着周仓道,虽然心中大定,但是能早一刻治好周仓的伤就尽量早一刻,冯耀不想再和老者多说一些无关周仓伤势的话。

    “哦哦!对了,治伤要紧!治伤,……”老者不好意思的,自语道,动手开始给周仓治伤。

    冯耀在一旁观看一会,见老者手法熟练,而且完全按照自己的方案来的,也就放心了,但是这针线之活,恐怕还是得自己亲来。

    在对曹性说明了情况后,曹性立即亲自去寻了一套针线来,交给了冯耀,曹性想要亲眼看看冯耀所说的缝合伤口的方法,如果可行,推广到全军,必然对全军的伤病治愈率大大提高!

    “冯兄弟,等老朽将这毒血除去,你就接手缝合,老朽在一旁观摩学习,日后也好为他人治疗此类伤!”董济谦虚的说道。

 第二十三章 不平

    很快周仓腿上伤口中的毒血就被清理完毕,冯耀看了一下,伤口四周的黑色已淡了很多,于是也不客气,直接接手,开始给周仓缝合伤口。

    只见冯耀飞针走线,动作已是比上次给黄亦治伤利索了许多,不多时,便将周仓腿上两边的伤口缝合完毕,再敷上老者配的金疮药,最后盖上纱布,将伤腿包扎了起来。

    陈到端来了熬好的甘草汤,扶起周仓喂了下去,很快,就见周仓脸色好转了很多。

    众人大喜。

    董济此时对冯耀已经是佩服的投地了,但仍有一个疑问想要问下冯耀。

    “冯兄弟,老朽尚有一事不明。”

    “董先生,但请明言!”冯耀道。

    董济捋了下胡须,眉头微皱,“冯兄弟,你这用线缝合之法,甚是奇妙,只是日后那线岂不是要长在肉中了吗?”

    “哦,这个呀,先生不必担心,等待七日之后,将线抽出便可以了。”

    董济一听,茅塞顿开,眉头登时舒展了开来,两眼也放出了异样的神采,“多谢冯兄弟,老朽明白了!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古人诚不我欺也!”

    一直在旁观的曹性,此时也面带笑容,一扫平日里那种严肃冰冷的表情,虽然没有开口多说什么,但是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曹性那高耸的鹰钩鼻后面,深藏着的眼神中,不时会透出一丝坏坏的笑意。

    “小子!你一定还在奇怪为什么会成为我麾下的一员吧!!嘿嘿!到了明天你就等着我给你的惊喜吧!希望你能让我曹性再次对你刮目相看!”

    曹性见事情都已解决,不知何时,又重新回归了冷若冰霜的表情,对众人简单嘱咐了几句话后,便带着队率吴良,军医董济等离开第一什的营房,外面捉拿刺客的喊声也渐渐平静,一切归于寂静,似是这一切都从未发生过,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夜晚。

    因为周仓受伤,陈到,戴陵,都选择了睡在地上,冯耀伍中的另一个士卒许显虽然和冯耀等交情并不深,但是出于对同伍兄弟的义气,也是亦然将炕位让出,不想挤着周仓。

    什长李进从外面找来了几块木板,铺在地面,作为几人的临时床铺,虽然也要和冯耀等人挤在地铺上,但是冯耀却是坚持要李进睡到炕上,李进推不掉,只得睡在炕上,不过李进将炕头让了出来,坚持要周仓睡在炕头的位置。

    冯耀等四人虽然睡在木板上,但是四人紧贴着身子挤在一起,彼此相互取暖,抵抗晚间的寒冷。

    营房内不时响起熊绣的呼噜声,此时,已经是深夜,绝大多数人早已进入了梦乡,但是冯耀却无法入睡。

    “倒底是谁想要取我性命?”这个问题冯耀不停在的内心反问自己,熊绣是冯耀第一个想到的,但是仔细一想,冯耀立即将熊绣排除了。

    “是吕布吗?吕布会不会因为自己猜中他的下一步的行动,所以想要派刺客杀了我灭口?”

    “难道是陈应?那天是不是有点太让他没面子了?会不是会他因此想要报复?”

    “……”

    “快起来,快起来!”

    冯耀正睡的香,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呼喝声!

    “怎么了!”冯耀猛的一惊,眼睛都还未还得及全部睁开,便从地面一跃而起。

    “是不是有刺客?”冯耀惊问。

    这时,一支脚嗖的一下,就向冯耀踢来,冯耀惊觉,连退两步,定睛看去,才发现那一脚是什长所踢。

    “什长,你踢我干什么!我还以为又有刺客了呢!”冯耀郁闷的看着什长李进。

    李进板着脸,“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还在睡!当军营是自己家了?”,说着又瞪了冯耀一眼,喝道:“冯伍长!还不快叫起你手下的士卒!”

    “呵呵呵呵呵,笑死我了!”

    突然一阵猛烈的笑声传来,冯耀转头一看,只见熊绣等几人早已起身,并且穿戴整齐,正立在一旁,笑个不停。

    “熊伍长!你背下十七军纪第五条!”

    李进双目一寒,猛的看向了熊绣。熊绣被李进一瞪,吓的一怔,笑声立止,但是脸上的笑容仍未散去,答道:“什长,这个我记得,军纪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斩之。”

    随着一字一字的背诵,熊绣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背到斩字时,熊绣更是吓的一突,双腿微颤,不敢看李进的眼睛。

    冯耀也是心中一惊,知道军中实是马虎不得,心道:“先叫起那几个懒虫再说,不然什长发火还是小事,一会点卯迟到了被军法处置就有得苦头吃了!”,低头看去,只见陈到,戴陵,许显三人仍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而且让冯耀抓狂的是,戴陵的大粗长腿正好压在许显瘦小的身体,而许显尽然丝毫不觉,睡得正香。

    “快起来!快起来!”冯耀一边喊着,一边踢着几人的屁股。

    “哎哟!是谁踢我!”

    “……”

    半个时辰后。

    弓箭营专属的训练场上。

    冯耀愤怒地一下一下拉着手中重达三石的石锁!!

    这个动作是锻炼两臂的拉力的,是一弓箭手最为基本也最为实力的训练,是每个弓箭手都必经的一步。

    冯耀愤怒的不是这些,而是为什么明明同样是左屯,别的四个什都只要求拉一百下一石重的石锁,而他们什却要拉二百下二石重的石锁!他作为伍长还受到了特殊优待,多加了一石的重量,这不明摆着是公报私仇吗!不就早上起的晚了点吗!

    因为失眠,冯耀直到天快明了,才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根本就没有睡好!不只是冯耀自己,想到陈到戴陵许显三个早上起来时也是醒眼惺忪的,估计他们昨夜也没有睡好觉,很可能和自己一样失眠了,要不不可能都起的那么晚。

    陈到闷声不响的在一边站着马步,双手不停轮换着向上拉起石锁,二石的重量,对于陈到来说还能接受,但是对于许显来说就有点吃力了,才仅仅拉了五十多下,许显的额头上就冒出汗,大口大口的在喘着气。

    二石重对于身高九尺,力大无比的戴陵来说就更加是轻而易举了,但是冯耀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戴陵拉的石锁根本不是二石重的,而是和他一样的三石重。

    “戴陵,你?”冯耀惊讶的指了指戴陵的石锁。

    “主人,二石的我感觉太轻了,就找了这个三石的,但是还是感觉轻了,只是这已经是校场上最重的石锁了!”戴陵道。

    冯耀摇摇头,对于戴陵这个大块头,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长李进一直在一旁观察着冯耀等人,冯耀那些愤怒,暗中咒骂的神态李进早就一一收入眼底,但是此时李进却没有表露出一点的生气的样子,反而背着手,面带微笑,一言不发的看着。

    “怎么?好像是有人对我不满啊?呵呵呵!我今天心情好!不会生气的!”李进笑嘻嘻的说道,在环视了一圈了后,李进又说道:“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可以开口讲出你们不满的理由,我决不会生气的,同时也不会因此拿军法来压你们,怎么样?”

    冯耀看了自己手下的四个士卒,又看了看同什的熊伍长等几人,不想多说什么,心道:“谁知道你想什么花招啊,今天是新兵第一天,你一定是想给我等一个下马威,我才不会上当!”

    熊绣可就没有冯耀这么沉得住起了,翻倍的训练任务他倒是不在乎,但是他的四个手下却没有冯耀的四个手下那么强壮,几十个动作下来,已经快累趴下了,作为伍长的他如果不出一下头,以后如何服众?但是熊绣看了一下什长李进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都没胆量啊?呵呵呵呵!放心吧,我说过,不会拿军法来压你们,就是不会!如果你们还是害怕就算了,再说了,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以后如何上战场!”李进嘲笑道。

    看着李进嘲笑的表情,再看看不远处其它什士卒的幸灾乐祸的表情,冯耀对李进最后的一丝好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冯耀猛的将手中石锁一放,站了起来,盯着李进,“不就是想公报私仇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你凭什么要给我们加训练任务!”熊绣此时也站了起来,愤怒盯着李进。

    “凭什么?我来告诉你们凭什么!!”

    李进踏前一步,声音变得高昂,脸上嘲笑猛的褪去,取而代之是满脸的怒容。

    “因为!你们是甲字曲的人!!因为你们是左屯第一什的人!!!什么是甲字?什么是左屯?什么是第一什?我告诉你们!就是第一!!第一!!!!第一!!!!还是第一!!!!!”李进暴怒的大吼道。

    冯耀心神一震,他没有想到李进给出的竟然是这个理由!原来李进并不是要惩罚他们,更不是公报私仇!而是将加给他们的训练看作了第一什的荣耀!!

 第二十四章 训练

    李进接着语气又是一变,变得深沉,看着冯耀说道:“所以你们必须是第一中的第一!精锐中的精锐!!而想要获得这个荣耀,想要赢得别人的尊重,你们就必须要付出比别人更加多的努力!除非你们想永远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卒,或是一个小小的伍长!!”

    随着李进的话语,第一什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是啊,谁又想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士卒呢,每一个来投军的人都是怀揣着一个远大的梦想,那就是当上将军!!荣归故里!!

    就连大字都不识的几个熊绣熊伍长,不也是每日都做着将军的梦吗!冯耀想得更加的遥远,在内心中总有一声音催促冯耀去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但是此时冯耀只有一个目标!

    在甲字曲的军侯主营之上,飘着一面丈余大小的旗帜,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甲字,冯耀凝视着那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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