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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大凤雏-第107部分

小说: 大凤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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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城之日,再与之求情吧。

    想到此处,张松长叹一声,离了太守府,一路往城外而去。

    张松走后,府上将校,人心惶惶,十万军马可不是说笑,巴郡之中,只有军马万余,如何守御,莫非是严颜已打定主意,与巴郡共存亡了不成?

    不多时,严颜从后堂而出,见左右神情,不禁笑道:“十万荆南军马?永年之言,其中有诈!若那荆南真有十万军马,何必舍近求远?如此大军,便是攻略江东,亦可建功,以老夫观之,其荆南军马,最多不过两万,如何可夺我巴郡城池?”

    严颜说罢,众将心中稍安,一小将从人群而出,对严颜道:“可是那荆南军马,入我川地,无人可挡……”

    “且州牧大人确如张永年所言,离心离德……”

    严颜见诸将心思不定,心中恼怒,对诸人道:“那张永年为荆襄使臣,老夫杀不得,尔等为老夫帐下将校,莫非也当老夫杀不得么?如今荆南大军指日便至,尔等却如此软弱,此乃军中大忌!若再有妄言乱我军心者,老夫必让其好看!”

 NO。241 陈兵城下,士元用计

    张松无功而返,心中郁郁,待回到涪陵,将巴郡情形尽数告知诸葛亮,诸葛亮闻言,笑道:“永年孤身涉险,其志可嘉,只是于那严颜面前,诈称我荆襄军马十万,却是有些过了。”

    张松闻言亦笑,此行巴郡,颇为仓促,张松心中并未做好万全准备,想到此处,张松叹道:“早知如此,便少说一些。”

    诸人闻言皆笑,多对张松婉言相劝,张松心中感念,暗道这荆襄,西川于这用人一道,果不相同:荆襄人尽其才,便是如凤雏与他这般形容猥琐之人,亦受重用,而西川用人,只看仪容声望,朝堂之上多尸位素餐者,两相比较,高下立判。

    只是对于诸葛亮于涪陵整军待戈,张松心中颇为不解,想到此处,张松不禁对诸葛亮道:“孔明,如今已知那严颜,心中坚决,何不以雷霆之势,攻下巴郡,兵逼成都?”

    诸葛亮闻言,摇了摇头,对张松道:“未得其时,若是上将军未遣援军相助,亮亦欲与那严颜,以硬碰硬,强攻巴郡,可是如今已有援军,便当与文长,士元遥相呼应了!”

    说罢,诸葛亮摊开地图,笑道:“永年当知,成都于川南门户,其中有三,一为巴郡,二为巴西,三为江阳。如今法孝直已暗度陈仓,绕过江阳,联结南蛮,如若事成,江阳可定,而那巴西,却是由西川上将张任把守,据传其勇不可挡,且颇有智谋,亮原本担心,巴西,巴郡互为犄角,便是夺了巴郡,亦要提防那张任驰援,如今士元此番逃家,却是了却我心中顾虑,既如此,这用兵巴郡,便不必心急,陈兵涪陵,同时可震慑张任,若士元胜,可使那严颜不敢妄动,若士元败,亦可使那张任不敢追袭。”

    张松闻言,眼前一亮,继而又摇了摇头,道:“孔明所言,虽有道理,只是如若那庞统夺下巴西,这首战之功,便要归其所有了……”

    张松说罢,黄忠,董衡尽皆请战,黄忠皱眉,对诸葛亮道:“这士元此番离家,只欲与我等争功,如今山民亦往巴西而去,若其兄弟连环用计,张任怕是不敌……”

    “张任虽有些名声,比之江东周郎,差得远了,周瑜且被二庞所败,这区区张任,自是不在话下。”董衡说罢,亦催促诸葛亮进军,诸葛亮却摇了摇头,对诸人道:“临兵斗者,想获全胜,靠的非是名号,而是实力,那张任实力不明,若其为善守之人,便是二庞用计,亦难破城。”

    见诸葛亮心意已决,众人也不再劝,只得各自回营,整顿军马,诸葛亮的脑海中却总想起之前庞山民忧心忡忡之色,心中暗道此番入川,庞统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魏延一路行军,径往巴西而去,沿途有向导引路,不消数日,便抵巴西。

    魏延,庞统二人本欲偷偷使细作入城,赚开城门,只是却未曾得知,这巴西城中斥候,早已探得荆南军马来袭,一应细作,皆被那张任所俘,二人只得于城前五里,安营扎寨,与那张任,隔城相望。

    接连两日,魏延于城前叫阵,佯攻数次,那张任如缩头乌龟一般,无论魏延百般挑衅,皆不理会,魏延只得命士卒于城外林中,砍伐树木,打造攻城所用器械。

    城前军帐之中,庞统见魏延于其面前,踱来踱去,心中亦颇为焦躁,对魏延道:“文长可否消停一些,你于庞某面前转来转去,庞某头晕眼花,如何思索计策?”

    “接连想了两日,士元亦无计可施!”魏延轻哼一声,对庞统道:“不然就绕过巴西,直奔成都罢了,反正孔明围城,与吾等围城,差别不大!”

    “若那张任待我等离去,引军攻我大军后阵,我荆襄军马首尾不得相顾!”庞统摇了摇头,对魏延道:“文长勿要心急,遇坚城者,当施以奇计破之,庞某如今心中已有算计,只是还待推演一二,才可用计!”

    魏延闻言,心中一喜,便离了营帐,不再于庞统面前聒噪,庞统沉吟许久,看着案上地图,口中喃喃:“绕过巴西,径往成都,倒是可引那张任出来,只是如何瞒得过张任眼线,才是紧要之事。”

    想到此处,庞统忙命人叫来向导,对其中一老者道:“老丈,这同往成都,可有其他道路?”

    老者思索许久,点了点头,告知庞统,这西川道路难行,官道税重,于是周遭百姓欲去成都,多走山间小道,只是小道难行,根本过不得大军。

    庞统闻言,眼前一亮,赏赐过老者之后,对老者道:“敢问老丈,这山间小道,可有西川官军把守?”

    “未曾遇见。”老者说罢,对庞统道:“只是先生大军,怕是过不得这小道,且不说山中毒虫猛兽甚多,便是小道之中,亦多险峻之处,非熟识地理之人,皆不能过,若非因税赋颇重,便是川民,亦不愿走此道路。”

    庞统不以为忤,对老者笑道:“有路便好,百姓可过,我荆南军马亦可过去。”

    言及此处,庞统心中暗道:待越过这巴西之后,便可整顿军马,后军在前,前军殿后,亦不肖怕那张任攻伐,且张任得知,荆南军马已过巴西,必忧心成都战事,还敢再如现下这般,老老实实的做这缩头乌龟么?

    送走一众向导之后,庞统便叫来魏延,将心中计策,皆与魏延说了,魏延闻言,心头大喜,当即便令营中将校去寻山中道路,欲从庞统之计,偷过巴西。

    不消半日,便有人来报,说已寻得道路,只是山道狭窄,仅可数人通行,若大军欲过,耗时久远,庞统闻言,不忧反喜,赏过将校之后,对魏延道:“既如此,庞某可率数千军马,率先越过巴西,文长可坐镇此处,让那张任以为,我等已无计可施!”

    魏延闻言,当即拨付庞统两千军马先行,对庞统道:“士元当一路小心行事,若士元有失,魏某可无法回去与山民交待。”

    “那张任又何以料到庞某奇计?”庞统闻言笑道:“文长可于营中静候佳音,不消半日,庞某必逼这张任出城与我军一决!”

 NO。242 遭逢埋伏,大难不死

    急行数日,待赶至巴西大营,庞山民还是慢了半步,并未追上庞统。

    魏延原本还于城前叫阵,听闻庞山民到来,立刻赶回营中,却见那庞山民已召集了数名向导,欲追庞统。

    “山民为何如此匆忙?”魏延见庞山民风尘仆仆,神情惶急,对庞山民道:“士元已引军抄小道偷过巴西,以魏某观之,此计可成!”

    “山间林道,尤惧埋伏,若那张任若于道路两旁,藏匿箭手,士元危急!”庞山民说罢,便欲出营而追,却听魏延于身后喊道:“那张任如何得知小道方位,且魏某于城前叫阵,并未见那巴西城中军马易动!”

    “若其从后门而出呢?”庞山民话音落下,百余士卒已出了营门,魏延闻言,恍然大悟,口中喃喃道:“竟漏算了此处!”

    与玲儿,祝融纵马急追,身后步足紧紧相随,行至山路,庞山民翻身下马,心中忧虑。

    领军作战非同儿戏,庞山民于荆襄之时,所涉战事,也只是动动嘴皮子,说些想法而已,如今待到他领军之时,却不知该如何发号施令,思索片刻,庞山民咬了咬牙,对玲儿,祝融二人道:“祝融丫头,山道对你而言,如履平地,你带半数军马,四下探索,找寻士元去向,若遇见他,便令其退兵,另务要当心川军埋伏,若遇变故,响箭为号,庞某便去援救于你!”

    祝融领命,引军而去,庞山民思索片刻,对玲儿道:“你于此处静候,为叔这便领士卒去追士元,待为叔回来之前,不得妄动。”

    “小叔叔勿要瞧不起人,如今士元叔叔涉险,救援之事亦当算玲儿一份!”玲儿说罢,便欲催赤兔前行,庞山民心知此时不是与玲儿计较的时候,对玲儿道:“山间林道,骑马还比不得步行迅捷。”

    说罢,庞山民便命十余士卒,于道旁看守马匹,与玲儿一同,引军前行。

    如今正是陷阵营展示训练成果的时候,士卒逢山开道,于山道之中,行动颇为迅捷,庞山民也如寻常士卒那般,手持一柄柴刀,于山间速行,不过数刻,前方便传来喊杀之声,庞山民闻讯,神情大变,忙对身侧玲儿道:“随庞某冲杀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救下士元。”

    庞山民拎着柴刀便冲了过去,身后士卒亦吼声连连,不多时,庞山民已看到前方荆襄军马,受困于道路之中,颇为混乱,道路两旁的山坡之上,西川军马箭如雨下!

    莫非士元当真逃不过此厄?

    想到此处,庞山民睚眦欲裂,双眼火红,高喊一声:“士元,速速趴下!当心流矢!”

    说罢,庞山民便向山坡冲去,玲儿忧心庞山民遇险,紧紧相随,西川士卒见荆襄已有援军,攻势略缓,箭矢纷纷向庞山民方向射来。

    庞山民此时已无暇顾忌自身凶险,脑海之中只想着将庞统救下,冲了数步,便见一青光迎面而来,只听“叮”的一声,玲儿一戟将箭矢挑飞,对庞山民喊道:“小叔叔,冷静!”

    “如何冷静?”庞山民还欲上前,却被玲儿一把揪住衣领,甩在身后,玲儿对左右士卒道:“你二人按住叔叔,勿要让其动弹!”

    庞山民被玲儿摔的七荤八素,刚缓过神来,便见玲儿已迎着箭雨冲了上去,一杆画戟如灵蛇一般,射来箭矢皆不得近身,且随行士卒,手持木盾,勇往直前,此等不要命的架势,倒是让西川士卒,惊惧不已,攻势稍缓。

    此时山坡之上,一西川将校已发现军中变故,见那陷阵士卒即将冲至近前,忙引数十人来拦截玲儿,玲儿不管不顾,只寻那坡上盔明甲亮之人而去,只是片刻,便与那将,斗在一处。

    原本那将见玲儿年幼,且身为女子,心中不屑,可只交手数合,便发现玲儿戟法诡异,非比寻常,且见左右纷纷被玲儿所带士卒所杀,心中惊惧,正欲逃遁之时,玲儿画戟一挑,挡开那将手中铁枪,戟刃靠在那将脖颈之上,对那将娇喝一声:“还不命你帐下士卒,速速罢手?”

    一众西川士卒见将领被制,不知所措,而庞统所率士卒,则渐渐突围出来,不多时,山道另一侧又传来一声娇喝,庞山民循声望去,却见那祝融亦手持飞刀,擒下一将……西川士卒见将领受制,且荆襄军马势大,纷纷溃逃,无箭雨阻碍,庞统军中士卒,亦越战越勇,已将川军追出数里,庞山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边跑边喊道:“士元!你在何处!速速答话!”

    只是片刻,前方便传来庞统声音,庞山民见庞统衣衫褴褛,行至近前,心中稍定,庞统面带愧色,还未及开口,便见那庞山民抬手便是一巴掌,抽在庞统脸上。

    庞统半晌方回过神儿来,却见庞山民双目含泪,庞统长叹一声,默不作声。

    “士元,你可知因你一人贪功,却叫我荆南折损士卒,且玲儿,祝融两个丫头,尽皆随我涉险救你!你平时总自诩奇计百出,可是此番,你的奇计,却在何处?”庞山民说罢,庞统跪伏于地,对庞山民道:“禀上将军……士元知罪,愿受责罚!”

    庞山民轻叹一声,仔细打量了庞统一番,见庞统身上只是擦伤,心中稍安,对庞统道:“为兄先前不欲你往来西川,便是因你用谋行险,行事托大,此番虽累及士卒,却好在逃得性命,如今虽破了那张任埋伏,然而焉知那张任还有何计?此处不易久留,我等先回军巴西大营,再作打算。”

    说罢,庞统命士卒清点战损,打扫战场,此战中那张任埋伏,两千军马折损大半,庞山民亦颇为心疼,只是好在庞统未伤及性命,且玲儿,祝融,俘了两名西川将领。

    整军回营,魏延见庞山民与庞统灰头土脸,亦嗟叹不已,对庞山民道:“此暗度陈仓之计,乃魏某手笔,山民若要责罚,便责魏某即可,如今士元大难得脱,受不了皮肉之苦。”

    “倒是义气的很!”庞山民气呼呼的白了魏延一眼,又瞅着默然不语的庞统,轻叹一声,对庞统道:“好在逃得性命,既然士元欲于西川建功,那庞某便给你一个机会,庞统听令!”

    庞统闻言,连忙应诺。

    庞山民见状对庞统道:“命你为随军参谋,辅佐文长,戴罪立功,攻略巴西,若破不得此城,两罪并罚!”

    “兄长不带庞某回去了?”庞统闻言,半晌才回过神来,庞山民闻言苦笑,对庞统道:“便是带你再回荆南,你的心依然在这西川战事之上,庞某可不欲见你整日心绪不宁,徒惹庞某心烦!”

    庞统闻言,不禁大喜,魏延亦面带喜色,对庞山民道:“早知如此,你就当一开始便让士元虽魏某同来西川!”

    “若适才不是玲儿,祝融救援,我与士元,皆有去无回!”庞山民想起先前山中战事,惊惧不已,见两个丫头于营寨之中得意洋洋,庞山民笑道:“有过当罚,有功则赏,丫头们,此役你二人功勋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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