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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大凤雏-第92部分

小说: 大凤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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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山民于台上,见关羽如旁若无人一般走入校场之中,面上更冷,对关羽道:“关将军此番迟来,欲乱庞某大婚之事不成?”

    “非也。”关羽神情冷峻,抬眼对庞山民四目相对,笑道:“特来送礼,之前听闻丞相已授山民荆襄上将军位,我家兄长,便托关某,将汝南一郡送上!”

    “云长!”那张辽闻言惊愕,未想到挚友相见,却在如此情形之下,张辽深知庞山民这荆南一地,军中高人,不知凡几,那场中黄忠,甘宁,董衡,魏延诸人,皆是骁将,便是温侯在世,亦难敌其四人联手,想到此处,张辽急道:“张某在此,云长且来叙旧!”

    “不急!”关羽说罢,将怀中印信取出,对庞山民道:“我家兄长厚赐,山民还不收下?”

    “丞相府上军师祭酒亦在此处,若皇叔无德,无法掌管汝南,将军可交予丞相府上,庞某虽为荆襄上将军,却接不得这印绶。”庞山民;冷哼一声,对关羽道:“如今庞某大婚,还望将军莫要使庞某为难,若是误了吉时,庞某可无法向二位娇妻交待!”

    关羽闻言,却不依不饶道:“兄长之命,关某当遵从,若此事使山民为难,一切皆由关某承担!”

    “关云长!莫要自视甚高,有些事情,不是你承担的起的……”庞山民闻言冷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中怒火,对关羽道:“将军当知,庞某对将军素来仰慕,汝南之事,待庞某大婚之后,亦可与将军商议,如今将军乱庞某婚事,甚是无礼了吧!”

    “岂可为区区家事,耽误国事?”关羽说罢,面不改色,一众荆襄将校,却早已按耐不住,黄忠正欲于席间站起,怒斥关羽,却见庞山民摆了摆手,对黄忠道:“山民大喜之日,不欲见凶杀之事,关将军此来,虽是无礼,我等却不可怠慢。”

    庞山民说罢,周瑜,郭嘉,法正诸人,尽皆愕然,以庞山民向来睚眦必报的性子,绝没有饶过关羽的道理,那关羽闻言,亦是一愣,却见庞山民面上笑容更冷,对关羽道:“云长,庞某一直当你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行事光明正大,庞某与皇叔不睦,乃是不齿皇叔做派,云长又何必来蹚这浑水?既然云长已经来了,想必心中已有决议,只是云长可知,若这人失了礼教,失了信义,还有何物,可傲然于世?”

    “关某心中自有考量,不需山民担心。”关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对庞山民道:“山民先生,这汝南印信,你接,还是不接?”

 NO。210成婚

    “既是皇叔道贺,那将军便将这印信放下,自去便是。”庞山民见关羽于众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神情淡然,对关羽道:“庞某还在大婚,须接待宾客,恕在下无法奉陪。”

    庞山民说罢,似是未见那关羽一般,对庞德公笑道:“父亲大人,如今宾客皆至,还请您这长者,出面做主。”

    关羽一人,被晾在校场之中,面色更红,庞山民视而不见,使关羽尤感屈辱,关羽见校场之上,各路宾客对其品头论足,心中恼怒,遥望庞山民一眼,将印信掷于地上,径自向校场之外走去。

    “云长,权且留步。”张辽此时已下了高台,于校场寨门拦下关羽,对关羽道:“云长素来光明磊落,此间事情,却是云长不对!”

    “文远……”关羽闻言,苦笑一声,对张辽道:“那庞山民欺我兄长,此举乃关某心中义愤,日前我家军师叫关某来将汝南印信,交由这庞山民手上,关某念及兄长如今,于这乱世,再无立锥之地,心中恼怒非常,兼之之前与这竖子,有些纠葛,关某便欲于这群英会上,与那庞山民一刀两断!”

    “云长此举,的确是莽撞了。”张辽闻言,默然无语,身后郭嘉却走了过来,对关羽笑道:“郭某倒觉得那庞山民说的不错,云长忠直,却当知今天是什么日子,那庞山民为了江东雌虎,可只身径往江东一行,又岂会在乎刘备区区汝南军势?云长此番,坏其好事,其若心中记恨,不但是云长江夏,便是刘备治下汝南,亦不得安生。”

    “不劳郭祭酒费心。”关羽见郭嘉出言帮衬那庞山民,傲然笑道:“关某先前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若那庞山民心中不忿,来找关某讨还便是,关某可不怕这荆襄上将军……”

    关羽说罢,径自出了校场,只余张辽,郭嘉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郭嘉苦笑,对张辽道:“这云长离了许都,如今来看,倒是好事,其性情忠直不假,只是此人之忠,已是愚忠,连旁人之话都听不进去,丞相便是得了云长,又有何用?”

    “奉孝……”张辽闻言默然许久,不再多言,只是遥望关羽离去背影,许久之后,郭嘉见张辽失神,对张辽道:“文远且去看山民婚礼,想这烦心事作甚?”

    校场之中,道贺之声络绎不绝,荆襄三老代庞山民迎接宾客,更是让往来宾客,受宠若惊,不知不觉,于这婚庆校场之上,各路诸侯似是已被这庞山民大婚喜气所感染,之前泾渭分明的各家诸侯队伍,也合在一处,彼此之间,虽南腔北调,却也无碍交流,倒也有趣的紧。

    汝南印信已被随行下人收走,庞山民于校场中大宴宾客,席间喜笑连连,吉时一到,庞德公便主持起庞山民婚礼一事,并且将庞家主之位,亦传位于庞山民。

    “礼娶嗣明德,同牢夙所钦,况蒙生死契,岂顾蓬蒿心……”

    礼官唱礼,庞德公见庞山民携二女跪于地上,面上尽是笑颜,如今庞山民官至上将军,已是光宗耀祖,于这乱世之中,亦闯出一片天地,且貂蝉,孙尚香二女,皆出身豪门,举止风度,令庞德公甚为满意,想到此处,庞德公对庞山民笑道:“如今山民已然成家,日后当善待媳妇。”

    “二位夫人皆庞某至爱。”庞山民闻言,含笑看着二女道:“蒙上天眷顾,庞某得二位夫人,别无所求。”

    同二女交杯换盏,喝过交杯酒后,婚礼已成,庞山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日已西斜,席间宾客,多已微醺,这婚礼耗时许久,原来尽是折腾他这个新郎。

    “夫君莫非累了?”貂蝉见庞山民面现苦笑,对庞山民温婉笑道。

    “不累,只是在想如何找个借口,跟二位夫人遁离这噪杂之地……”庞山民笑道:“如若不然,须臾之后,又有人找为夫饮酒,糟蹋漫漫长夜,庞某岂不窝囊的很?”

    “公子尽瞎说,宾客相邀,皆是善意。”孙尚香闻言,被庞山民逗得一笑,却见庞山民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愕然,只是片刻,孙尚香便回过神来,对庞山民道:“夫君……”

    “恩,这样才对,庞某如今有些疲乏,这良辰吉日,为夫与二位夫人,同去休息如何?”

    二女闻言,面色皆红,其娇羞模样,垂涎欲滴,更是惹的庞山民连吞口水。

    “山民,过来吃酒!”甘宁遥遥望见庞山民与二女窃窃私语,无暇他顾,不禁促狭一笑,对庞山民喊道:“莫非山民有了婆娘,便忘了兄弟?”

    “兴霸,莫要坏庞某好事!”庞山民说罢,见那甘宁还欲不依不饶,对甘宁道:“若兴霸放庞某归去,庞某便使钱,为你水军,再添三艘斗舰如何?”

    甘宁闻言,踌躇不语,庞山民喊话之声,却被那周瑜,郭嘉二人听去,二人相视一眼,尽皆轻笑,那周瑜离席而立,对庞山民喊道:“山民,勿要忘却往来宾客!”

    “公瑾哥哥!”

    庞山民还未及答话,孙尚香却怒道:“休要招惹我家夫君。”

    周瑜闻言一愣,片刻便回过神儿来,苦笑一声,对郭嘉道:“此处不该周某说话,奉孝,你且去坏他好事!”

    “公瑾何出此言?”郭嘉闻言笑道:“郭某可不欲此时去招惹山民,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若坏其好事,必遭记恨……”

    “奉孝可是怕了?”周瑜见劝说无用,立刻激将,郭嘉却恍若未闻,不理周瑜,却跟身旁法正说笑。

    见无人再坏其好事,庞山民心头大乐,一手一个,牵着二女便往校场外溜去,于高台之上,庞德公却将三人身影,看得清楚,亦不禁哭笑不得。

    “德公,山民何在?”黄承彦原本还想再与庞山民说道几句,那庞山民却须臾间不见人影,对庞德公道,“我这徒儿,大婚之时,竟然不来老夫处,敬杯水酒,甚是可恶。”

    “那老夫敬你便是。”庞德公闻言笑道:“我家小子,如今便是老夫,亦管束不住,承彦无需再找,老夫还想着,早抱孙子呢!”

 NO。211 夜色妖娆,大被同眠

    与二女出了校场,一路直奔林中竹舍,庞山民的心中浮想联翩。

    来到这汉末乱世,一年有余,庞山民也早已适应了当下的生活,只是之前每每念及家中二位娇妻,庞山民却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然而如今双手掌中传来的温热,却清楚的告诉了他,这一切并非梦中。

    推开房门,竹舍内已焕然一新,见天色昏暗,庞山民点燃堂上红烛,灯火映衬之下,面色娇羞的二位夫人,风姿更艳。

    孙尚香与貂蝉何尝不知庞山民心意,婚前三人虽谨守礼仪,可是如今已然成婚,夫妻便是一体,只是庞山民将二女同时带进房中,却让二女有些踌躇,貂蝉见庞山民面上呆滞之色久久,掩嘴笑道:“今夜便由尚香妹妹,于夫君处侍寝,如何?”

    孙尚香闻言大惊,对貂蝉道:“这等事情,当姐姐先来。”

    “不如大被同眠!”庞山民说罢,二女皆唾,庞山民讪笑道:“你二人推来推去,怕是要推至天明,二位夫人皆应知道,庞某处事,最是公平……”

    庞山民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让二女大乐,只是大被同眠一事,二女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貂蝉虽与孙尚香相处融洽,却知其兄长,做主江东,并不欲与孙尚香,争这家中地位,且孙尚香如今处子之身,貂蝉以为,庞山民大婚之夜,总要讨个好彩头,所以不欲与孙尚香争抢这新婚之夜。

    而孙尚香虽为雌虎,却未经人事,对这等事情,孙尚香本就懵懵懂懂,此番入了新房之中,心中全无准备,如今听闻庞山民欲大被同眠,更是慌张,于是便一个劲的央求貂蝉,与庞山民共度良宵。

    庞山民见二女推来让去,心中颇为无奈,不过话说回来,庞山民也不知这古代床弟之事,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若是有什么规定动作,万一坏了礼数,也是不好……

    “妾身如今,已是再嫁。”貂蝉见孙尚香迟迟不肯答应,神情恳切,对孙尚香道:“妹妹,这新婚之夜,夫君还是同你一道,比较妥当。”

    孙尚香闻言,不知该如何辩驳,只是将长长的红袖,绞的更紧,双唇紧抿,心中天人争斗。

    “夫人勿要把这再嫁总放在口中,庞某与尚香此事皆无经验,夫人亦当留下,予庞某做个指导才是……”庞山民见二女又僵持起来,不禁劝道,只是这话一出口,庞山民也觉得甚为别扭,貂蝉闻言,白了庞山民一眼,道:“这等事情,夫君想让妾身,如何指导?”

    貂蝉妙目之中,眼波流转,庞山民早已一腔热血顶上脑门,当下也不顾及面皮,对貂蝉笑道:“当然是要大被同眠!”

    “夫君想的倒美!”貂蝉说罢,气哼哼的坐于榻边,只是那眼角余光,却向门口看去,庞山民正情动之中,感觉何其敏锐,见貂蝉神色,便知其要逃,轻咳一声道:“夫人欲往何处?”

    孙尚香闻言愕然,貂蝉却轻叹一声,不动声色,对庞山民道:“闹了一日,有些乏了,欲回房休息。”

    “都已成婚,此处便是婚房。”庞山民索性耍其了光棍,对二女笑道:“庞某如今也有些疲累,不如我三人,于床上说话,如何?”

    “夫君还想着大被同眠?”貂蝉说罢,庞山民却摇头笑道:“为夫何时勉强过夫人?若夫人不愿,权且作罢,只是和衣而卧而已!”

    “那会不会生小宝宝啊……”孙尚香闻言,颇为紧张,庞山民与貂蝉皆笑,房中原本紧张气氛,倒是一扫而空。

    禁不住庞山民软磨硬泡,三人上了大床,孙尚香心中羞怯,将脑袋掩入被中,迟迟不肯露头,庞山民与貂蝉颇为好笑的看着大被之中,隆起一块,尽皆无语。

    许久之后,庞山民深吸了一口气,挪了挪身子,与貂蝉靠在一起。

    感受着挚爱之人身上传来的温热,庞山民轻声道:“夫人,就允了为夫荒唐一次,如何?”

    “夫君有大志向,怎可荒唐行事?”貂蝉闻言轻叹,双目含泪,对庞山民道:“还请夫君允蝉儿回房,妾身先前说过,再嫁之人,难免污秽……”

    “既如此……那今日便不行房事。”庞山民最见不得貂蝉悲戚,长叹一声,对貂蝉道:“大喜之日,夫人切勿再想先前苦难,庞某说过,若夫人不愿,庞某绝不勉强。”

    孙尚香于锦被之中,亦听到二人声音,将头露了出来,见貂蝉与庞山民二人面上,先前喜色皆无,对貂蝉道:“姐姐,我于江东来时,我娘便与我说过,出嫁从夫,若夫君一定要大被同眠的话……那就眠吧!”

    见孙尚香亦面带忧虑之色,庞山民讪笑,道:“我家可没这个规矩,其实蝉儿先前所言,乃道理所在,只是庞某对二位夫人,心中皆爱,不忍任何一人,于这新婚之夜,独守空闺,既然蝉儿心有顾虑,于庞某处,自当体谅。”

    貂蝉闻言,许久不语,半晌之后,轻轻褪下腰间红绸,庞山民见状,一阵愕然,正欲出言制止,却发现这话在喉中,无法开口。

    倾国绝色,极尽妖娆……

    庞山民呆呆的看着貂蝉裸露在外的如玉香肩,深深咽了口口水,貂蝉嘴角轻扬,伏于庞山民身侧,对庞山民道:“既然夫君想要荒唐,便荒唐一回,又能如何?”

    只一刹那,庞山民的脑中便一片空白,目光呆滞的看了貂蝉许久,庞山民点了点头,鬼使神差对貂蝉道:“蝉儿,为夫未经人事,还请怜惜……”

    堂上红烛摇曳,庞山民却似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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