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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大凤雏-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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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放在霸业之后,若仲谋不允,周某便从此往后,再不入这江东朝堂。”

    “公瑾,你这是在逼我!”孙权冷哼一声,道:“如今二位嫂嫂,皆至吴郡?”

    “小乔与周某同至,大乔夫人,还在柴桑。”周瑜说罢,颇有些心灰意冷,心中暗叹:伯符,如今仲谋已不顾惜旧情……

    “也罢,既然公瑾所求军权,周某便予公瑾军权,只是公瑾莫要忘记,夏口一役,公瑾已折在我那妹婿手上一回,此番谋划荆南,定要一战全功。”

    “周瑜领命。”周瑜说罢,头也不会的出了将军府中,堂上孙权,原本阴沉着的脸上,却泛起了一抹冷笑。

    回到驿站之中,周瑜心中闷闷不乐,小乔见状,忙问缘故,当得知那孙权欲使周瑜质子吴郡之后,惊怒道:“仲谋何时变得如此冷血,难道夫君于这江东,已不得仲谋所信?”

    “非也。”周瑜闻言,摇头叹道:“若仲谋不信为夫,亦不会予周某兵权,只是仲谋欲使周某心中忌惮,听其号令,如今看来,柴桑都督府亦要迁往吴郡了,只是嫂嫂还须留在柴桑,如今周某亦是不知,仲谋对嫂嫂是否心存歹念……”

    “可嫂嫂去柴桑之时,是以探视妾身,作为借口。”小乔闻言,神情黯然,对周瑜道:“若仲谋强迫,我等亦没有留人理由。”

    “称病便是,事到如今,仲谋与我,皆心知肚明,周瑜在世一日,便不会让嫂嫂再受委屈,夫人大可放心,如今周某已在江东,周某有些事情,也只能于心中想想,却不敢做!”

    周瑜说罢,神情愤然,想起之前庞山民于荆南所言,周瑜轻叹道:“此番又要与山民相争沙场,周某可不会在一人手上,败上两次!”

 NO。224 鲁家商队,尽着白衣?

    荆襄向来有严防江东的习惯,两家世仇,攻伐不断,如今庞山民于襄阳调拨军马,文聘毫不犹豫,便使麾下万余新军,赶赴荆南。

    新军皆为之前校场演武后所募,向宠,傅彤各率五千军马,刚至长沙,便于太守府中,与庞山民见礼,庞山民话不多说,令二人接掌城内防务,保境安民,在此之前,整个长沙大城,所余军马只有玲儿,祝融所率数百私兵,两个丫头忙碌日久,也该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了。

    庞统虽因未能与诸葛亮同去西川争功,而耿耿于怀,可如今却也知道,不是与庞山民争执的时候,江东如今,虽无出兵迹象,可是庞统隐隐觉得,兄长所虑,也有些道理,万一那周瑜不讲情面,妄自攻伐荆南四郡,四郡相邀自救,怕是艰难的很。

    如今唯有依靠甘宁坐镇荆南水军,威慑江东了,一旦水军溃败,长沙万余步军,难阻江东军马,于四郡驰骋为祸。

    庞山民如庞统一般,亦心忧荆南安定,如此形势之下,庞山民也只得舍却温柔乡,整日于士卒呆在一处,严整军备,且荆襄与各家诸侯商贸之事,亦全凭庞山民做主,庞山民一时之间,毫无闲暇之时,整日往返于军营以及太守府中。

    数日以来,庞山民倒也没有察觉到江东兴兵的意图,先前于江东广布耳目,也只是传回了周瑜返回吴郡之后,与孙权密议,便再无消息,只是庞山民并不单纯的以为,周瑜此番回到吴郡,只为向孙权提及庞山民与孙尚香二人大婚之事。

    莫非又要与江东周郎,对决江上?

    想到此处,庞山民不禁皱眉,以周瑜之智,又怎肯重蹈夏口覆辙?若此番再次对上,若想如之前那般取胜,怕是极难。

    荆襄九郡,亦如往日一般安定,只是襄阳城中,近几日却有些热闹,刘表自病愈后,便著书立说,讲述其于荆襄数年以来,为政之事,被庞家刊印之后,于荆襄盛传。

    刘表之前便是“八骏”之一,其文采风流,自成一家,许多学子对这位平易近人的州牧大人之著作,爱不释手,只是明眼人却心中疑惑,州牧如此为之,难道是欲将尊位,传于刘琦?否则又为何如此重视将其美名,流传后世……

    吴郡,周瑜宅邸之中,鲁肃与周瑜坐于榻上,相顾无言。

    鲁肃之前并未想过,周瑜会如此决绝,如今江东世家多与庞家交好,周瑜却欲兴兵长沙,对周瑜抉择,鲁肃心中不明,原本此番来寻周瑜,鲁肃便欲问及此事,只是待见到周瑜那张阴沉着的俊脸之后,鲁肃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大都督原本当于柴桑,节制江东军马,可是如今孙权却使周瑜于吴郡开府,且周瑜此番,家眷齐至,莫非孙权已对周瑜起了提防之心?

    鲁肃素知周瑜忠义,先前已去过将军府上,可是孙权却说,此番安排,乃周瑜所求,鲁肃无奈,只来寻周瑜,欲问明其中详细。

    二人相对,皆未率先开口,半晌之后,鲁肃忍受不得这府上气氛,对周瑜道:“公瑾……仲谋之前于鲁某面前,言公瑾将家眷,尽数带来吴郡,乃公瑾所欲?”

    “算是吧。”周瑜说罢,又一言不发,鲁肃心中焦急,对周瑜道:“你与仲谋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莫非此番你去长沙应庞山民邀约,惹主公猜忌?若是如此,鲁某去仲谋处,代公瑾说项。”

    “不必。”周瑜说罢,对鲁肃道:“如今鲁家与荆南买卖,作的如何?”

    “都什么时候了,公瑾还关心这商贾之事!”鲁肃闻言急道,你与仲谋之间,相互猜忌,岂不中了那庞山民之计,以公瑾智慧,怎可如此行事?”

    “关那庞山民何事?”周瑜闻言,冷哼一声,对鲁肃道:“若子敬心中疑惑,可问仲谋。”

    “你与仲谋于此事之上,倒是英雄所见略同!”鲁肃闻言,苦着脸道:“可是你二人皆不告诉鲁某,这事情原委,就算鲁某欲于你二人身边调和,以不知该如何去做!”

    “不用调和,也无法调和。”周瑜闻言冷笑道:“总之,周某不会忘记之前与伯符誓言,辅佐仲谋,此事可揭过不提,还请子敬先告知周某,你鲁家与那荆南商贸,关系如何?”

    “还算不错,自两家姻亲之后,庞山民不再限制我江东求购之物,竹纸,典籍,皆为暴利,鲁氏宗族也因此一事,赚到不少。”

    周瑜闻言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道:“据说那甘宁对你鲁家商队,盘查不严?”

    “与庞山民交易久了,双方颇为互信。”鲁肃说罢,只是片刻,瞪大眼睛对周瑜道:“公瑾提及我鲁家商队,所为何事?莫不是公瑾此番,欲兴兵江东?”

    周瑜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周某欲借子敬,族中商队一用。”

    “公瑾莫非忘记,之前联结山越之事,我等便被那庞山民摆了一道,于鲁某看来,此人颇为细心,若想胜他,当扬长避短,与其点齐兵马,堂堂正正,对决沙场,如此以来,公瑾自可大胜。”

    “那庞山民会给周某这个机会?”周瑜闻言,皱眉叹道:“若是那甘宁水军,盘查不严,周某欲于子敬商队之中,藏些人手,隐匿荆南。”

    “不可!”鲁肃闻言大惊道:“万一被那庞山民发现,又要以竹纸,印刷,拿捏江东!”

    “若周某事成,何分荆南,江东之说?”周瑜自信一笑,对鲁肃道:“周某以为,既然如今荆襄已借兵西川,此时不图,日后后悔,四郡之中,荆南人马不过万余,只要我等踏上长沙土地,挥军掩杀,荆南必败。”

    “可据说那魏文长已率数千军马,于四郡之中,往来驰援,鲁某不知,公瑾为何会如此信誓旦旦,夺荆南土地。”鲁肃说罢,周瑜轻笑一声,对鲁肃道:“若尽燃长沙沿岸烽火,届时我大军一出,荆南必乱,且往来救援,亦不知去处。”周瑜说罢,见鲁肃愕然无语,对鲁肃道:“瑜欲使鲁家商旅,尽着白衣,渡江荆南,掩藏我江东精锐,届时一鼓作气,先败甘宁水军,再将长沙重重围困!届时庞山民便是天纵之才,亦插翅难飞!”

 NO。225 山民警觉,将计就计

    长沙城中,繁华一如往日,往来商旅,川流不息,自庞家竹纸,典籍,制糖于长沙设立作坊之后,各地商贾,已多将商队,派往长沙,与庞家通商。

    只是近日以来,庞山民发现江东往来通商之人,比之其大婚之前,激增不少,若是寻常时刻,庞山民没准会心中暗乐,大赚江东财帛,可是如今正是严防江东之时,庞山民不得不心中警惕。

    与江东之间,商贾贸易不能禁绝,否则起不了疲敝江东财政的作用,而于此事上,庞山民又找不到旁人商议,总不能断绝通商,待孔明于西川回军之后,再作恢复,如此出尔反尔,万一江东并无歹心,岂不坏了两家交情?

    庞山民忧心忡忡,一路思索,不知不觉却来到了江边水寨,刚入寨门,便有小校通报甘宁,不多时,甘宁便至,对庞山民笑道:“山民此来,欲找甘某饮酒不成?”

    庞山民闻言,摇了摇头,面上忧色仍未褪尽,甘宁见庞山民许久不语,对庞山民笑道:“这才大婚数日,山民便闷闷不乐,莫非是山民家中不合?”

    庞山民白了甘宁一眼,道:“只是在想江东之事,近些时日,庞某于城中发现,江东商贾,比之往日,多了不少。”

    “此乃好事才是,山民何故闷闷不乐?”甘宁闻言,微微愕然,对庞山民道:“大赚江东钱财,本便是我荆南所欲。”

    “时机不对。”庞山民闻言摇了摇头,对甘宁道:“先前庞某下江东之时,所携礼物,足够那江东世家,用上一年半载,如今荆南与江东商贸,本应低谷才对,可是江东往来客商,却比庞某婚前还多,此事之中,必有蹊跷。”

    甘宁本就不是愚鲁之人,待庞山民说罢,甘宁面色微变,对庞山民道:“既如此,甘某便令儿郎们严加盘查江东商船!”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甘宁正欲去与营中将校,发号施令,庞山民却遥遥瞧见,又有一江东商船,缓缓靠看,船上数名随从,尽着白衣,一同下船。

    “江东近来通商之人,多着白衣,江东民间风尚,倒是奇怪的紧。”甘宁自顾自的嘀咕一声,庞山民却蓦然惊醒,对甘宁道:“兴霸,你说江东之人,皆穿白衣?”

    “反正近期着白衣者不少。”甘宁见庞山民一脸讶异之色,亦微微愕然,对庞山民道:“山民何必如此失惊,无非是衣着而已。”

    “白衣渡江……”庞山民低吟一声,想起史上这江东典故,不禁暗叹,这周公瑾居然把日后吕蒙的得意奇计给使了出来,若不是仗着穿越者先知先觉的本事,竟会被他完全蒙在鼓里。

    想到此处,庞山民脑中急转,只是片刻,便对甘宁笑道:“兴霸,寨中可有静室,某欲与兴霸吃酒。”

    “果然被甘某说准了,定是你家婆娘,不允你饮酒,才来找我!”甘宁说罢大笑,对庞山民道:“所以说娶了这美艳媳妇,恁的事儿多!”

    甘宁胡言乱语,庞山民听听且过,二人寻了间静室,下人送过酒肉,庞山民命一士卒去寻庞统,回到静室之中坐下,对甘宁笑道:“江东欲图我长沙!”

    甘宁闻言笑道:“若是江上水战,甘某如今已不惧那江东周郎,我军中勤造战舰,水军已颇具规模!”

    “怕非是正面相争,那周郎如今,已有奇计。”庞山民说罢,见甘宁面上茫然,对甘宁道:“庞某以为,这往来白衣之人,多为江东细作,那周瑜怕是已有计策,谋我长沙!”

    “山民所言,可有根据?”甘宁心中一惊,只是片刻,便对庞山民道:“管他有没有根据的,白衣可疑,甘某尽数抓了!”

    甘宁说罢,欲起身而去,庞山民却按住甘宁,笑道:“若尽数捉之,岂不打草惊蛇?兴霸勿急,庞某这心中,另有打算,那周瑜以为,我荆南大军入川,便是可欺,庞某却欲将计就计,让这江东都督,再尝一败。”

    “山民已有定计?”甘宁闻言眼前一亮,对庞山民笑道:“如今董将军与黄老将军已随军入川,甘某近来可是手痒的狠,还是那江东周郎识得情趣,欲来找甘某,分个高下。”

    二人边吃边聊,不多时候,庞统便至,见二人吃的酣畅,庞统笑道:“兄长,兴霸,不是为找庞某吃酒,才邀庞某而来的吧,庞某先前,正与公琰处理政务呢!”

    “若非战事,怎会劳烦士元?”庞山民闻言笑道:“士元且坐,边吃边聊。”

    庞统闻言,眼前一亮,对庞山民道:“兄长已有消息,江东欲图我荆南?”

    “非也,只是怀疑。”庞山民说罢,便将近来江东商贾,多白衣渡江一事与庞统说了,庞统眼中异彩连连,待庞山民说罢,庞统赞道:“这江东周郎,果然不凡,若一切皆如兄长所言,待其事成,长沙危矣!好在兄长熟知商贾之道,可预先窥见,那周瑜谋划。”

    “只是后来之事,皆要看士元设谋了……”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虽知,有此机会,当将计就计,却不知这计将安出,有士元在,定可再算计那周瑜一回。”

    庞统闻言,颇为兴奋,之前心中委屈一扫而空,对庞山民笑道:“正当如此,若兄长只欲威慑江东,使其按兵不动,一封书信告知周瑜,已窥破其计,便可万事大吉,只是那周瑜视我荆南无人,甚是可恶,此番当迎头痛击,给他一个教训!教其于都督位时,再也不敢扰我荆南!”

    甘宁闻言却道:“士元,快将心中计划,尽数告知甘某,如今甘某可是手痒的很,整日盼着与那江东将校,一决雌雄呢!”

    “设谋之事暂且不急,如今我等于这棋局之上,已占先手,当务之急,在于密切监视这些白衣商贾们的动向,若可探知其于长沙所为,便可尽知周郎打算,到时候庞某一定会给这江东都督一个惊喜!”

 NO。226 大军围城,走为上策

    数日以来,长沙城中细作四下打探,对于这群江东商贾的去向,皆尽数查明。

    庞山民与庞统二人,看着案上卷宗,心中皆惊,如今长沙沿江烽火台处,将校多被江东之人贿赂,若遇战时,烽火不燃,便是江东大军到了长沙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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