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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官道之1976-第256部分

小说: 官道之197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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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小家伙插话,薛向暗里差点儿没笑破肚皮,自己都没见过爷爷,她小人儿哪里去见,再看小家伙在一边歪脑袋,挥动小手,冲那白褂老头瞎比划出头痛的样子,一副卖力表演的模样,真个是兢兢业业好演员,乐在其中了。

    一堆人询问良久还是查不出毛病,结果,只得吩咐薛县长静养,连药都不敢瞎开,最后,开了一堆药补食材,便退出门去。众人去后,小家伙好不得意,连连拽着薛向,问她演得怎么样,像不像,薛向自是一通马屁不提。

    一连三天,薛向的头痛毛病终于从剧痛到缓痛,再到轻微痛,到最后的隐隐作痛,终于,薛县长说在医院呆不住了,要出院,院方不敢表态,打电话去了卫齐名处申请,卫齐名自然是不同意薛向出院,本来嘛,不管是真病还是假病,有个医院困住薛老三不给他捣乱,那是最好不过。

    卫齐名不同意,院方自然不答应,薛向也就只得再赖在医院里。其实,薛老三知道就是这种结果,这医院哪里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好在这第一次要求出院,本就是他的火力侦察,要不,他直接说头不痛了,不就完了,何须说隐隐作痛,反而递给了卫齐名勒令他继续住院的话把儿。

    果然,又过三天,薛老三再次对院方说要出院,这次的原因是“完全感觉不到头痛了”,这下,不仅院方无词,就连卫齐名想拦也不合适了,因为他此前已经拦过一次,且用的正是薛向递过去的话把儿,这回人家头不痛了,他还如何阻拦?

    话说薛向这出院两步走战略,使得当真妙绝,一是封堵了卫齐名阻拦的口实;二是让自己的头痛由剧痛到不痛,有六天的顺延,这番戏就显得自然得多,;三是送给了院方一个人情,给了院方自我表功的余地:你看人家薛县长在咱们医院病情是慢慢缓解,慢慢得到治疗,最后终于康复,顺利出院了。

    时隔七天,薛老三终于又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此前,他挨个儿去了诸位常委的办公室表示了口头感谢,毕竟此番不管是真情还是演戏,人家都去医院看他了,这个人情他得还到。

    哪知道屁股刚坐稳,桌上的电话就跳了起来,来电的竟然是戚如生,薛向伯父的机要秘书,一个永远穿着中山装、灰扑扑的中年人,戚如生电话很短,半分钟的功夫,便挂了线。

    薛向听罢,却一屁股差点没坐地上,因为戚如生给他的消息太过惊人:柳莺儿摔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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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南下

    “柳莺儿摔伤了!”

    薛向脑子忽然乱了,就剩了嗡嗡声,继而一副心肠充满了自责和思念。

    细说来,柳莺儿此去港岛已有两年,二人来信虽繁,可到底不曾见面,哪怕是照片也没寄送过一张,而通话自然也便成了奢望,至于鸿雁传书,薛向是个感情内敛的家伙,从来不善表达感情,若要他和柳莺儿调笑打趣,他也许能厚着脸皮说上一大堆,可要让他柔情款款,书写情书,却是千难万难。

    而柳莺儿更是因为那年初见薛安远时,对方的态度,心中至今气苦,赠寄礼物之余,来信几乎多说的是正事儿,字里行间却是没有半分柔情蜜语,倒像是公文来函。

    原本这你来我往的平淡,又兼中途遭遇苏美人的勾搭,薛老三心中那股热火弄清已然淡去,可此刻乍闻柳莺儿伤情,薛老三心中的思念陡如破闸的洪水,咆哮涌上心头。

    薛老三二话不说,就奔了卫齐名办公室,说他要请假,哪知道卫齐名只是微微一愕,连他去何处做何事都没问,便笑着应了,还和蔼可亲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最后又奉送一句“不用赶时间”,才将之送出门去。

    县委的假请好了,薛向又直趋俞定中办公室,毕竟他份属县zhèng fǔ,此次出行,自然少不得和县zhèng fǔ的班长打声招呼。哪知道俞定中竟比卫齐名还要热情,招呼他那个趾高气昂的秘书何麟给薛向送茶水。上果盘,气氛片刻便被他扇呼热了。

    薛向刚道出来意,俞定中一拍大腿:“行啊,没问题,薛县长这回给咱们县zhèng fǔ争了光,要不是你薛县长出马,这回全县的上千教师的拖欠工资哪里能这么快解决。可是替我省了老大的心啊,你要请假,我这儿哪里还有二话。自管去,自管去。”

    俞定中说的事儿,薛向知道。无非就是他薛某人拿住了毛有财,后来不知怎么着,毛有财派员亲自把教育局的欠款送了过去,末了,还奉上一张用透明胶布粘好的纸条,正是薛向那rì的批条,这事儿,薛向今天初到办公室,便听楚朝晖说了。

    薛向心中有事,急若火焚。却又不能人家刚同意,自己这边屁股没粘座儿就走,只得在俞定中的邀请下,坐了喝茶。一盏茶没喝尽,便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来人正是楚朝晖,楚朝晖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财政局副局长张全民。

    “朝晖,什么事儿?”薛向笑着和俞定中告个罪,便起身朝门边行来。心中嘀咕,什么事儿不能待自己回了办公室再说,怎么跑这儿了?

    楚朝晖道:“领导,是这么回事儿,张局长来送车钥匙,我这儿拿不定主意,就来找您了。”

    “什么车钥匙?”薛向奇道。

    不待楚朝晖接话,刚和俞定中问过好的张全民便接上了:“是这样的,毛局长交待我把他那辆吉普车的钥匙给您送来,说是卫书记的意思,还有代表他向您道个歉。”

    薛向心念电转,便窥破张全民这话里的话,无非两层意思,一者,姓毛的看样子是还没服气,还叫人带他道歉,这种道歉的诚意不问可知;二者,卫齐名看样子是对自己也有了看法,这招儿送车之举明为好意,纯是yīn招啊。他薛某人要是真接了这车,那就是缺心眼儿。保管立时就有有心人会说他薛某人和毛局长爆发冲突,纯是因为肚量小,嫉妒下属有车自个儿没车。

    薛向念头一转,冲缓步前来的俞定中笑道:“县长,你看咱们书记这是干嘛呀,我这年纪轻轻的,两条腿儿都能赶上这四个轮儿了,要车作甚,我看还是您帮着处理吧。”

    说话儿,薛向拿过楚朝晖手中的车钥匙,塞进了俞定中手里,道声“多谢”,不待俞定中说话儿,大步去了。

    “小滑头!真是滑不留手!”

    薛向三人去后,俞定中侧立门边,盯着薛老三欣长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县长,薛县长这是何意,咱们县里多少人想弄辆车啊,歪的邪的,恨不得都使上,怎么到他这儿,反而忘外推呢。”何麟捧着俞定中的茶杯,就步了过来。

    俞定中转身进门,顺手关上房门,颠颠手里的钥匙,道“何麟你呀,上回还跟我叨咕薛县长如何如何,你比他可差得远了。”

    何麟笑脸一凝,低了脑袋,不说话了,双手递过俞定中的茶杯。

    俞定中接过,抿了一口:“怎么,你还不服气,我告诉你,咱们这位薛县长可不一般,你只到他这回真是吃了亏,挨了毛有财的揍?”

    “怎么?他在演戏!”何麟悚然大惊,抬起头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嘿嘿,看人家这一觉睡的,钱来了,车也来了,比那些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的家伙,不知强出多少倍哩。”俞定中目无定心,似在呓语,语罢,扭头冲何麟斥道:“何麟,你在别人面前啥样,我就不说了,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以后少在他面前翘尾巴,毛有财的下场就在眼前,到时别怪不护你!”

    瞬间,何麟背后湿透,唯唯应是……列车呼啸,疾风贯窗,一抹斜阳架在远处的青山上,倍显孤寂、苍凉,这rì已是薛向离开萧山县的第二天了,这趟列车也是他转乘的第三列了,也是最后一列,下一站就是岭南省省会羊城市。

    “大家伙,什么时候能到啊?我想大伯了。”小家伙挤在窗口处,晚风猎猎。吹得她的小分头纷乱如麻。

    薛向抬手看表,已经六点半了,帮她捋顺头发,说道:“你再躺会儿,睁开眼睛就到了。”

    这两天rì夜兼程,虽有他这做大哥的照料着,小家伙也着实辛苦了。早没了初始闻听要去岭南的兴奋,这一下午,都是站着的。小屁股早就坐麻了。小家伙听声,便不再说话,又靠回座位坐了。把小脸儿躺在薛向腿上。

    远山苍翠,残阳如血,如此凄绝美景,薛向这最是好景之人却毫无欣赏的兴趣,因为,此刻他的一颗心早飞到了大海那边。

    残阳终咽,暮霭渐沉,一声悠长的汽笛,接着,车身猛然一凝。车内乘客晃动,三三两两的扶着车座,朝窗外叹气,有人便抢先叫出声来:“到站了!”

    薛向此去港岛,中转站正是岭南。因着薛安远就在那处,岭南就好比他第二个家,回家自然用不着带行礼,此来,他连个包袱也没拿,抱着小家伙。大步迈开,自然走得飞快。

    薛向刚抱着睡得昏沉的小家伙出了站台,便瞅见西南方向停了三辆军车,四周拉开了jǐng戒线,打了老大的招牌,就写了俩黑字“薛向”。

    薛向知道这绝对不是大伯的意思,自家大伯什么脾xìng,他清楚,骨子里的平民情结比自己还重。见了这阵势,薛老三心中苦笑,确是责怪不得。这边,他刚出得人群,便径直朝那jǐng戒线处行去,未行几步,三辆军车的探照灯齐齐打开,立时从左右两辆车上跳下数名全副武装的军人,撤去jǐng戒线,中间那辆军车的车门也打开了,步下个满脸灰扑扑、身着中山装的中年来,正是和薛向有过数面之缘的薛安远机要员戚如生。

    戚如生紧走几步,上得前来,正要高声说话,忽地瞅见薛向怀中的小家伙,又压低声道:“来啦,上车吧,首长晚上有会,所以就没过来,你看咱们是去饭店,还是回家?”

    薛向道:“辛苦了,老戚,回家吧。”

    说话儿,便抱了小家伙,径直上车,后边的戚如生一拍额头,暗道声“冒失”,便紧跟而去。

    还是上次的海景山庄,只不过jǐng卫又多了许多,从盘山公路开始,一路jǐng卫不断,许多悬崖峭壁处竟还设了岗哨,显然此处再不是原来的副司令员居所,而成了手握东南重兵,执掌南天门的军机中枢,数十万大军调遣将令,皆由此地发出,守卫自然较之上回森严十分。

    入驻的还是上回的房间,只是屋内多了许多卫士,薛向刚进了大门,便有两位英姿飒爽的女兵上前,一个军礼后,便伸手来接薛向怀里的小家伙。

    薛向道个谢,便把昏睡的小家伙递了过去,两名女兵抱了小家伙便朝三楼行去,此时,一直立在薛向肩头的小白,跳下身来,急步跟了过去。

    小家伙去后,戚如生又步进厅来,招呼薛向去餐厅就餐,薛向行车困顿,倒是不饿,便婉言谢绝了,戚如生也不多话,转出门去,未几,端回个餐盘来,“用些吧,不然晚上可顶不住,小适的那份,我让她们温着。”

    人家都送来了,薛向自不好再拒,端起餐盘,剔除里面的刀叉,拿了筷子,就这么一搅,立时牛排混着炖肉,鲜贝合着火腿,三口两口被他下了肚,端起桌上的茶壶,也不用杯,对着壶嘴儿,便猛灌起来。

    戚如生笑笑,端了餐盘,小步退去,薛向一口茶饮毕,靠着沙发打起盹儿来。

    虽然倦意十足,确是无论如何睡不着,不知躺了多久,听见汽车喇叭声,jīng神一振,知道是伯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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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明天早上十二点左右更新第一章,晚安,好梦!(未完待续)RQ

第二十一章 军事革新

    大门很快就推开了,一人跨进门来,果然是薛安远。大半年不见,薛安远反而更jīng神了,板寸头根根竖起,原来鬓角处的几缕华发也没了踪影,眼sè反而转灰,这会儿,夜已深沉,薛安远又开了半夜会,本来如此年纪,这个钟点,早该困倦,可薛安远一双虎目炯炯有神,一套老旧军装衬得他整个人jīng神极了。

    “大伯!”

    “在你小子心里,还有老子这个大伯么,一年上头不见你往老子这儿跑,那边的女娃出丁点儿问题,就rì夜兼程地往老子这儿赶,唉,我看你小子还真是属白眼狼的。”

    说话儿,薛安远便大步朝薛向行来,边走边脱着外边的军装,刚脱完,便有卫士接了过去。

    薛向挨了训斥,立时俊脸通红,细想想,伯父还真没说错,自打伯父任职岭南以来,他除了那回送柳大宝赴港治病,还真就再没来过,就连当初在靠山屯,送小晚她们来岭南,也是康桐代劳的,铁证如山,薛向yù辩无言。

    薛安远看出他的尴尬,挥手让四周的卫士撤去,只余下戚如生在一边伺候,“行啦,老子懒得说你,好在有我家小乖疼他大伯,对了,小乖女人呢?”

    “来时,在车上睡着了,这会儿正在房间睡觉呢。”

    薛安远点点头,又道:“我和老首长通过电话,他老人家对你是赞不绝口,上回吴家小子的事儿。你做的好!有些人就是欠收拾,要说躺在父辈的功劳簿上睡大觉,安稳地睡也就罢了,非要跳出来为非作歹,这种迟早要狠狠消灭一批,不然,咱们共和国的江山岂不是要被败坏殆尽。”

    薛安远上回接到小家伙被打的消息就已经暴走了。还是听说薛向把罪魁祸首伤得不轻,这才按下回京的冲动,这会儿。旧事重提,显然是火气未消。

    “老首长赞同我打人?”薛向有些迷糊了。

    薛安远抬手赏了他个板栗:“傻小子,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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