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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重生之衙内-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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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苦笑道:“不赖帐又能如何?还得起吗?难道政府财政拨款还债?”

老爸沉吟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关于企业破产,中央还没有相关的政策。也没有立法,这么搞没依据啊……”

面对着改革开放中激烈地经济模式变更,政策指导和法律制订往往滞后,这也是改革开放初期的普遍现象。

“爸,改革开放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凡事等上头有了政策再搞,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有时候,该当冒险还得冒险,走在人家前面去……”

貌似老爸和严玉成的快速崛起。就是吃螃蟹的结果。

这个破产重组。是日后普遍实施的一种模式,国家鼓励“多兼并少破产”。倒不怕是只“有毒的螃蟹”。

老爸想了想,说道:“你再谈谈第三种解决办法。”

“第三就是进行股份制改造。”

这个就更超前了,在我的记忆中,股份制改造是《公司法》实施之后才开始风行地。而《公司法》却要在九二年才颁布,距今还有六年之久。

不过这只是上辈子的事情,这一辈子,说不定因为老爸在宝州地区进行尝试而引发“蝴蝶效应”,提前催生这个《公司法》也未可知。

当下我又给老爸简单说了说股份制改造。奈何我对这个确实知之不稔,只能是泛泛之谈,希望能给老爸提供点思路。老爸作为严玉成的得力助手,主管全区经济建设,在许多具体的操作方式方法上面,已然超过了我这个穿越者。

“爸,这个股份制改造,新增股东最好也是国营企业,这样就不存在国家资产流失的问题,下岗工人和离退休工人的处理,也有一个统一地标准可以依循。如果是集体资本甚或是个人资本注入进行股份制改造,那就要小心一些……”

老爸微闭双目,手指头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爸,这个事情,我觉得可行,但是又不能随意行动。我有个建议,你可以多组织几个精通企业管理的人讨论一下,写成一个书面的东西,当作探讨性的文章刊登出来,试探一下上头的反应,说不定上头觉得有道理,在我们宝州地区搞个试点什么的,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搞起来吗?”

我给老爸支招。

要求搞试点,正是时下惯用的手法。不但可以收到实际的效果,如果搞成了,还能出经验出模式,为首倡者赢得上头大佬的好感。

这样全局性的大问题,毫无疑问是会得到最高层大佬关注地。我给老爸地这三个解决方案,都是经过上辈子实践验证的,行之有效地好办法。

这于老爸,绝对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说不定能在高层大佬处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

沉吟良久,老爸缓缓睁开眼睛,微微笑了。

但凡老爸露出这种表情,就证明他心意已决!

我舒了口气,不再纠缠破产的事情,问起了另一件事:“爸,我刚才在严伯伯家里,看到崔秀禾了。”

这个事情,在我心里萦绕了许久,不问清楚,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老爸淡淡一笑,脸露讥讽。

“他呀,这是急了,你严伯伯为了安置军转干部,正在加大清查三种人的力度,这也是符合中央政策要求的……”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

所谓“三种人”是指大动乱中追随反革命集团造反起家的人,帮派思想严重的人和打砸抢分子。对这三种人,最高首长有过明确指示,指出他们是最危 3ǔωω。cōm险的人,必须在整党的过程中坚决予以清理。

事实上,关于清理“三种人”,党中央和国务院早有文件要求。在一些经济发达的地区,对三种人的清理比较及时到位,但在宝州地区这样相对偏僻的内陆地区,清理三种人的工作进度一直比较滞后,主要还是各种利益既得团体势力纠缠,错综复杂,非大智大勇之人,很难清理到位。

严玉成锐意改革,这次又得了大好借口,更获得周培明的默许,所以就“深挖下去”了。崔秀禾正是典型的“三种人”,毫无疑问在被“清理”之列,难怪他着了急,顾不得脸面上门求昔日的对手来了。

“嘿嘿,我看他这次在劫难逃了。”

我冷笑道,很是幸灾乐祸。

老爸却叹了口气,说道:“又是一个得罪人的活!”

我默默点头,身在官场,想要不得罪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好在严玉成一贯是以“铁腕著称”,估计这回又要引发一场不大不小的官场地震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后院起火(上)

严玉成借着安置军转干部和彻底清查三种人的由头,将宝州地区的官场搅得天翻地覆,本衙内暗暗叫好。眼见崔秀禾这帮家伙倒了霉,本衙内自然要偷着直乐了。

然则乐不了两天,本衙内的后院就起了火,貌似火势还不小。

唉,看来这个幸灾乐祸硬是要不得,会遭报应。

这一日,我施施然去到面包屋,很意外地看到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乃是梁国成,另一个却不认识,约莫二十三四岁样子,居然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器宇轩昂,比本衙内还要高几公分,一副白领精英的样子。

而那几名帮工,一个个神情古怪,尤其是见到本衙内之后,神情更是躲躲闪闪。

奇怪了,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国成叔,你来了?”

我笑着和梁国成打招呼。

且不去管他甚事,该讲的礼貌还得讲。事实上,打从第一天与梁国成谋面,我对他就一直保持着相当的礼貌与尊重。倒不是纯粹看在梁巧面上。

似乎那会子,我和巧儿也还素昧平生呢。

梁国成笑眯眯地点头:“小俊……”

“你前两天才送了蜂蜜过来,店里的蜂蜜应该还够用吧……”

宝州市和向阳县的巧巧面包屋,自然都用的梁国成的蜂蜜。

“呵呵,我今天不是送蜂蜜来的……”

梁国成搓着手,神情有点兴奋又有点无奈。

“不送蜂蜜?那就是专程来看巧儿了……咦,巧儿呢?”

“嘿嘿,这丫头,面嫩,躲在楼上不肯见人呢……”

我顿时大感诧异。

什么话这是?

和自己老子相见,什么面嫩面老的?

“小俊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熊……”

梁国成给我引见那个年轻男子。

“你好,熊少聪!”

那男子不待梁国成说完,已经向我伸出手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容,有点高高在上的意思。

本衙内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这是梁国成给巧儿介绍的对象啊!

一念及此,我的心立时便沉了下去。

这几年来,和巧儿卿卿我我,两情相悦,倒将这茬给忘了。巧儿今年二十二岁,到了找对象的年纪啦。也就是巧儿很早来城里开店子做“大老板”,若一直呆在枫树村,只怕早嫁了人,孩子都生下一两个了。

梁国成迟至今日才给巧儿领了这么个“对象”来,已经算是很有耐心的了。

我在瞬间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心里对这位熊少聪先生,自然没了丝毫好感。不过脸上却半点没流露出来,也是淡淡笑着,伸手和他握在一起。

奶奶的,这丫的手掌倒是蛮嫩的,细皮嫩肉,可见平日里也和本衙内一般,是做“老爷的”。

熊少聪一握住我的手,便露出一丝诧异之色。想是本衙内满手的老茧让熊先生吓着了。瞧这位的样子,虽然穿得悠闲,不如他那般讲究,可是衣着得体,气定神闲,怎么看也不像是“劳动人民”,怎的一只手掌如此粗糙不堪?

我笑道:“每天打沙袋劈砖头,倒叫熊先生见笑了……我叫柳俊,是巧儿的好朋友,也是合作伙伴,这个面包屋,是我和巧儿合伙开的……”

领导干部子女禁止经商,本衙内原本要避嫌,这时候却毫无顾忌说了出来,意思不言自明。

果然,熊少聪闻言脸上便微微变了颜色。估计梁国成没给他说起这个,不知道巧儿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合作伙伴”。

“柳先生真是少年有为……今年贵庚?”

你丫的,本衙内如今最烦的就是人家提及我的年龄。便是和巧儿耳鬓厮磨,情浓之际,这个话题也是避而不谈的。

饶是本衙内聪明睿智,先知先觉,碰到老天爷这么促狭的安排,也只能摇头叹息。

这小子,倒会捏本衙内的痛脚!

我微微一笑,反诘道:“熊先生在何处高就?”

“我老家是大坪乡的,前年华南大学金融系毕业,分配在南方市人民银行工作……和梁巧的哥哥梁经纬营长是好朋友……”

怪不得如此大刺刺的,果然有些分量。

须知华南大学乃是全国有名的重点大学,号称“华南第一名牌大学”,也正是本衙内心仪的学校,此番高考,预备第一志愿就填华南大学。

此人能考上华南大学,智商自然不错。而分配在南方市人民银行工作,也是很有出息的一个职业。尤其是南方市,作为中国南方第一大都市,改革开放之后,金融业发展势头迅猛,已隐然占据了华南“金融中心”的位置。南方市的人民银行,自不可与内地的人民银行同日而语。

这样的学历,这样的工作单位,在小小向阳县,算得凤毛麟角,上上之选了。梁国成领了他来,不算看轻了自家闺女。

不过熊少聪这个“简历”,自然一点不放在本衙内眼里。

且不论这些世俗的“门户之见”,单是我和巧儿数年的感情,那也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

我笑了笑:“熊先生与经纬哥很熟吗?怎么认识的?”

熊少聪微微蹙眉,似乎不大习惯我这样“反客为主”的询问,心道你小子又不是梁家的什么人,问七问八的干啥?瞧你的样子,多半还是个在读高中生吧。

“梁营长是我们向阳县的名人,来我们学校做过报告。”

尽管心中不耐,熊少聪还是微笑着做了个解释。

我笑道:“我和经纬哥认识的时候,他还是排长,几年时间,就当到主力营的营长了……”

八五年,陆军改制,将传统的步兵军改为现代化程度较高的合成集团军,梁经纬的岳父老子,如今正儿八经做了集团军军长,“驸马爷”自然水涨船高,年纪轻轻便坐上了摩托化步兵团主力营长的“宝座”。这个时间表,倒与上辈子的记忆基本吻合。明年,如果梁经纬还是会应邀回向阳一中做报告的话,估计就该是最年轻的副团长了。

“说起来,我和经纬哥还是师兄弟呢……”

我继续向熊少聪“显摆”我和梁家的亲密关系,很随意的用眼睛的余光瞟向他。

看得出来,熊先生有些郁闷。不过这小子还是很有一手的,微笑着和我点点头,算是礼貌地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扭头望向梁国成。那意思明摆着,咱今天是来“对象”的,又不认识你,要不是看在梁国成的面上,耐烦跟你这高中生磨嘴巴?

“小熊啊,我们上去找巧儿说说话吧……”

梁国成对熊少聪很客气。

我顿时好一阵郁闷。

宝州市的巧巧面包屋“规矩”比向阳县巧巧面包屋还严。以前在向阳县的时候,我还经常领程新建、江友信甚至方奎这干人上楼去喝酒吃饭聊天说话。到了宝州市,我就很少领别的男人上楼了。

但梁国成是巧儿的老子,他要上楼去和闺女说话,任谁都不能阻拦。

“也好,我给两位引路……”

我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率先上楼。

刚上楼梯,楼上就传来“砰”的一声大响,料必是巧儿碰上了房门。

“巧儿……你出来说说话嘛……”

梁国成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瞅着女儿紧闭房门,好不尴尬。

他的性子,本来就极是软弱,在女儿面前吃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我不喜欢和外人说话……”

巧儿在房间里气哼哼地道。

然而便是生气,巧儿的声音也还是那么清脆动听,犹如百灵鸟似的。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难道老爹是外人?”

梁国成有点生气。

“爸,往后你再带这些不相干的人来店子里头,我和你都不说话!”

巧儿说得极是坚决。

“死丫头,你……”

梁国成被女儿气着了,不知该如何措辞。

“巧儿,我是你哥的朋友,没什么恶意,大家可以做朋友嘛……”

不想熊少聪主动做起了巧儿的“思想工作”。

这人看来也是很善于交际的。梁经纬不过去他们学校做了次报告,仗着大家都是向阳老乡,他居然就和梁经纬搭上了线。更哄得梁经纬将他推荐给梁国成,果然有些手段。

“我不认识你,不想和你说话。”

巧儿依旧硬邦邦的,不假辞色。

呵呵,我的巧儿平日里可从来不曾如此“跋扈”过,对谁都是温柔似水,客客气气的。不想对熊少聪这位“远方来客”这般态度。

熊少聪脸上闪过一抹怒意,随即又换上了笑颜。

“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接触几次,大家不就成了朋友吗?”

“你是我哥的朋友,你去和他说话吧。”

巧儿还是冷冰冰的。

熊少聪无奈,只得眼望梁国成,请他“示下”。

梁国成这人老实,觉得将人家大老远的领来了,梁巧居然只打了一个照面就躲起来不见人,未免太伤人“小熊”的面子了,当下也着实有些生气。

“巧儿,远来是客,你这样怎么行呢?对得起你哥吗?”

梁国成的声音大了起来。

“我哥那里,我自己会跟他解释。”

梁巧铁了心,连老爸的面子都不卖了。

梁国成没辙了,抱歉地向熊少聪笑了笑,转向我说道:“小俊,你看这个这个……你和巧儿是好朋友,她最听你的话了,要不你帮我劝劝她?老大不小的,也该找个对象了……”

晕死!

这位也真是“病急乱投医”,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叫我给巧儿做工作,让她出来“对象”?除非我脑子进了洗脚水。

“国成叔,看来你还是一点都不了解巧儿,她可是说得出做得到,你把她逼急了,她说不定连宝州市都不呆了……”

我双手一摊,很是“无奈”地道。

其实这话是在提醒巧儿呢。

梁国成一怔,摇摇头道:“不呆在宝州市?她能去哪里?去外国啊!”

“国成叔,你这个观念就落伍了。如今改革开放了,只要有钱,全国各地哪不能去?就算真的出国,那也十分正常。又不是只有一个宝州市才能养活人,外边的世界精彩着呢,生意也比宝州市更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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