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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夜漫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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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要人命的东西,叫暧昧…… 30 作这场华丽的秀
“金三角”(Golden Triangle) 是指位于东南亚泰国、缅甸和老挝三国边境地区的一个三角形地带,因这一地区盛产鸦片等毒品、是世界上主要的毒品产地,而使“金三角”闻名于世。这里的许多海洛因加工厂,大多设在深山密林中,有大批技术人员操纵着先进的机器设备日夜工作。由于“金三角”地区的鸦片质量上乘,多被加工成精制毒品海洛因,“东南亚海洛因”当前已成为高质量海洛因的专用名词,销往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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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是“金三角”地区罂粟种植面积最大、产量最多的国家。这里居住的主要是缅甸的少数民族,世代靠种罂粟维持生计。为了与政府对抗,保护自己的鸦片种植业,当地居民把自己武装起来。他们实力强大、受过军事训练。应青带领的部队就是这里面的佼佼者。虽然是云南人,但是从小在金三角长大,应青除了名字外,已经算得上是地地道道的缅甸人。只不过他父亲是云南人,自然还是有着中国人最传统的重情重义。
现在缅甸泰国政府的打击力度加大,而且毒品交易的日益猖獗,让他们内部也有着极强大的竞争关系。同一地区利润空间的有限、夏举与应青就是这种合作加竞争的关系。夏举的父亲夏明早年混迹于中国的贵州、云南,后来结识应家,早期的“生意经”可都是在应家学会的。
应家的老一辈凋零以后,使应家子嗣本来就少的应青,在5年前李晶晶死后,把长得像李晶晶的妹妹送给了夏举。除了联姻的作用之外,对他本人也是眼不见为净。之后,将王家王东的妹妹娶了回来。只不过,应家子嗣实在是福薄,没2年王东妹妹就病死了。在东南亚,众多的毒品势力中,像他们这样合作、联姻的现象也有不少。其实背后的关系和利益错综复杂,不为情,更为交易的多。_
先上来的人已经将一卡车的满天星,把上山的必经之路铺得遍野纷飞。到了山顶后,这里的树木都长得郁郁葱葱,却越发的显得这座坟堆的孤伶伶。夏家看着石碑上已经结出的黄草,有那么一秒,一点点浅浅的内疚划过他的心尖。可风一刮起来,吹得他头脑一凉,那一丁点的小内疚马上就烟消云散了。残破孤单的坟碑,他还是用手拍了拍石碑正面残余的黄泥。尽管只是一个衣冠塚,但石碑上没有任何的墓志铭或是死者身份的象征。
石碑上面,正中央,只有用缅甸语写成的一句话:“曾经爱过,曾经被爱过。”
茵雅湖,这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他选择给她洒下骨灰的地方。整座山头买下,铺满她生前最爱的满天星又怎么样呢?就算到了最后,他甚至都没有给她留一条全尸。这里高得不行、又实在空旷,风呼呼的猛刮。蒋之在远处观察张望,夏举一个人静静的立在坟前,碑前堆满了满天星,剩下的那一大卡车都被他放在了上山的路上。人都死了,铺满这条路又有什么用?
夏举盯着那几个缅甸语,晶晶,我从来没有信任过任何人。我爸把我从北京,那个抛弃了我们母子的高官身边,带到伊拉。但作为养父,他再怎么训练我、相信我,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继承人!而不是他的儿子……我身上的只有责任。对父亲的、对伊拉的、对弟弟们的。他对我的养育之恩,教导之情,磨炼之狠,在长年一线的交易与谈判之中,我几乎学会了他全部的性格:掠夺的、多疑的、报复的。夏冰是他的亲生儿子,却远远没有我狠。因为他毕竟是有亲生父亲的,有亲情的,他有我的护着他,有夏磊追着他,有个香芝恋着他。
他根本就没有体会过我那种被所有人抛弃,面对世俗艰难眼光,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的痛苦。母亲的艰难早逝,亲生父亲的绝情。我恨啊!晶晶,你也是没有办法体会我的。何尝你不是有进入过,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你也要跟其他人一样背叛我!不会有好下场的,哪怕是我给予过信任的你。我有尝试过不放弃的,最终你也还是要坚持那所谓的狗屁信仰!
现在我已经不恨你了,因为我有了新的玩偶。她比你更听话,比你要求更少。只不过也比你更沉闷,更猜不透。征服这样的女人是会有趣的,特别是当我看着她在我身下承欢,有了快感想叫尖叫却硬要憋屈的样子,那种淫荡与挣扎交织的折磨,就连影后恐怕都要甘败下风的! 
不管她是否跟你一样有目的,或是对阿冰有目的。重要的是,我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我、伤害伊拉的机会了!绝不!没有爱之入骨,哪来恨之入骨!这个世界上,从你身上我体会得到,也许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但绝对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就比如,眼前刚刚出现的这个男人一样。
※ ※ ※ ※ ※ ※ ※ ※ ※ ※ ※ ※ ※ ※ ※
而20分钟前,当那群人上山时,蒋之已经通知过这个消息,“大当家,你要等的人到了。” 
扫视着山路上那个排场强大的地头蛇,夏举巍然不动,反而问他,“阿蒋,你知道做毒的人自己为什么不吸吗?”
蒋之看着那个在众人簇拥下,瘸着腿在慢慢爬上山的男人,道,“那是底层人才做的事。” 
底层?夏举嘴角轻轻一动,“阿蒋,为什么你说话总是特别能讨我欢心呢?”他顿了顿,“女人从来都不是我在意的。在我愿意给时,谁想要的尽管拿去。但如果不识相,我想要了以后,再来开口的话……你知道,我给过他机会的。”
蒋之附和道,“是,大当家给过他机会的。”
那个人就要来了,天色有些暗沉极了,远处的乌云不断集结,黑压压的压得很低。山上的风也越刮越大,一切都是风雨欲来的凝重样。夏举的声音,在这混乱的天色中分外沙哑,“还有,夏冰也是。”
没有看那个刚上山顶,正一步步走近坟堆的那个男人,敌动我不动,夏举的脸还是盯着石碑,声音里有一股算计得逞的镇定,“应青,我们约的是明天。”
应青手捧一束满天星,想放到碑前,却发现原本就不多的空地,已经被霸道而先到的夏举给全部占了。他很厌恶。伸出脚,想踢开一个位置。刚迈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他略一迟疑,还是弓下身来,扶着5年前受伤的膝盖,慢慢而又有点艰难的蹲下来,在夸张的花丛中,轻轻拨开一个空间,放上自己的那一束。末了,还伸出手来仔细抚摸碑上的那几个缅甸字。刻痕里已经飞进泥巴,他用小指抠了出来。
应青长期吸毒的脸蜡黄得很,整个人也瘦得样个佝偻的老头。夏举冷笑,“应先生还真是亲力亲为呢。只不过平时不来献爱心,现在作什么秀。”
满天星的英文名是Baby’s Breath;也就是“我所爱的人的呼吸〃”恋人呼吸,温柔而轻轻地掠过,就像满天星一样温柔而多情。应青不理他,还是蹲在那,深深的凝视那几个字,好像已经走了5年的李晶晶还是睁着那双单纯的眼睛,也还在看他,在看他们一样。她其实太善良,不够狠,也不够冷酷,实在不适合做卧底警察这份工作。应青再理了理花,看着坟前坟后到处都是夸张的满天星,拒绝了助手的帮忙,扶膝慢慢站起,嫌恶的道,“送那么多有什么用,又不是亲手搬的。”
夏举看着他刚刚陷在回忆里的那种惆怅,为此还用吸毒来逃避,这种堕落让他鄙视得很,“我从不作秀。”
应青拄着拐杖,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真诚,他很是讽刺,“……5年了,我每一年都会来这个你‘选定’的地方,你呢。还有,你,不知道她最喜欢的是粉红色吗……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
夏举冷笑,“区别,什么区别?5年前一个会拿她去换妹妹性命的人,假惺惺的跟我讲区别!”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这两个男人的纠结,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蒋之走过来给夏举撑起黑伞。而旁边的人也要这么做时,被应青拒绝了。
一个在伞下,一个在雨中,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狠狠的、不甘的、较量的。雨不大,可是在雾气渐渐迷蒙的山顶,横隔在两人中间除了年少时一同学习锻炼的同窗之谊,为两个女人争夺的爱恨情仇,还有夏家势力丰满的反扑危险。他们两家是有些渊源的。只不过,请不要跟毒贩们讲旧情。利益头上一把刀,今天和,明天则可能崩。
满天星的花语是:思念、清纯、梦境、真心喜欢、配角,但不可缺。应青有克妻的嫌疑,与王家早已左右尴尬;而家庭事业现在受政府的打压,正备受煎熬。爱人的消逝、妹妹的惨遇,孤家寡人的他早已四面楚歌。有奋力一搏打算的他,说道,“夏举,到你该还债的时候了!”
有一种要人命的东西,叫暧昧…… 31 再丑也要谈恋爱,谈到世界充满爱
在伊拉这样一个神秘的国度时,在那一间间深邃的房间里,在那些个茂密高大的树林里,在那些个喘息不止的暗夜里,到处都隐藏着无尽的渴望。关于权利的、关于男人跟女人的、关于sex的……这是一个充满着诱惑与冲突的地方,必须呆住的5年里,会让人改变太多。你也许会为权利和金钱痴迷,也许会为做传宗接代的事而膜拜,也许也会被给你带来致命快感的海洛因而诱惑。在这里,是人,都会变。
岛上医院,葛英正在给夏冰换药。“二当家,应秀小姐已经清醒,我照您的吩咐,要送她回缅甸,但她现在以伤势严重要等她哥来,坚决不走。”夏冰懒懒的闭目养神中,“别理她。徐志东,找人看好她。”徐志东站在旁边毕恭毕敬,“是。”他是夏冰比较信任的人了,而且像个机器一样非常的听话。最主要的一点是,他很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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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英磨磨蹭蹭、手上的动作渐缓,夏冰倏地睁开眼,眼里精光尽现,“还有什么事?”
葛英这才开口,继而上药,“二当家,程小姐已经在隔壁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您还是跟昨天一样不见吗?”夏冰漫不经心的说,“老葛,不用我提醒,你的职责只是医生而已。”葛英手上一使力,夏冰一不留神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既然是医生,那当然要利用起医生的特权来,“二当家,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些事情不得不说,是因为不想你后悔。而有些东西,恐怕啊,只是潘多拉的盒子。”
夏冰拉好袖子,烫伤算不得什么大伤,但已经影响了他的心情跟战斗力。回到书房,叫来徐志东,“最近王家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徐志东收到下面的情报,没什么异常啊,“暂时没发现,二当家有事?”夏冰沉吟,“应青上个礼拜刚刚出海从王家回来,最近他供给我们的货少了。”徐志东道,“他不是还极度需要我们的武器嘛,他回货主要也还得靠我们,他在泰国跟柬埔寨得罪的、搞不定的人历年来我们帮他收留了很多。”接着想了想,又问了句,“二当家,是怕应秀小姐的事影响到?”
夏冰摆摆手,“那个贱货算个屁!”徐志东知道夏冰平时已经不爽她,只不过一向当她是空气,那天看来还真是惹到一向能忍的二当家。他一向什么都不大在意的,能记得起来的失控都要追溯到5年前了……那天到底为什么呢?夏冰没有说话,徐志东也不敢走。夏冰眼睛眨了一下,接着低垂了下来,似乎酝酿了很久,才措辞道,“那个……小念的妈妈,在那边……你有看好吗?”
季雨不想跟应秀再住在同一栋楼,搬回了木制员工楼居住。徐志东恍然大悟,“我有派人好好看守。”夏冰猛拍了一下桌子,“我有叫你派人吗!你,亲自去!今晚上就去!”再补上一句,“不用我提醒你,那边的住宿和安全条件有多么的差。”徐志东一向只认任务,“是!明白!志东办事不力!”看着夏冰吸气,又硬着头皮道,“二当家,请多保重。昨天葛英为你和应秀小姐做手术,而忘了给小少爷打针,你的手拍桌子里已经裂过一次了。不然今天不会又得再去重上一次药了……”
声音越说越小,徐志东低着头,过了一会儿,听到一个心平气和的声音说,“我不过是为了小少爷的安危着想罢了。毕竟他是我唯一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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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英放下手中的活,走出来到隔壁对一直在等的季雨说,“程小姐,不好意思啊,二当家他先走了。你也回去吧,昨天忙昏头了,真是对不住啊。”
季雨抱着孩子,点点头,“嗯,没关系。我明天再来好了。葛医生,夏……二当家的手现在恢复得怎么样?”
葛英长叹一口气,“唉,昨天跟前天都发了几次大火。听说是送给那边海盗的一大批枪支武器,在海上交易的时候,被警察给截了。最近这样的事似乎多,二当家心情很烦躁。发脾气的时候又弄伤了手,那些本来已经开始在愈合的部分裂开,新肉也长得好。程小姐,我还记得当初二当家第一次送您来我这时,他那紧张的模样。本来我也是想请您劝劝二当家的,我想他可能听得进。现在……他似乎有心结。我们所有人都需要耐心。”
季雨先是心虚,接着苦笑,他听得进?那她也不用每天来了。保护她们母子,她很感谢。可是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他一直在回避她?回避她什么呢?其实她不敢想。不敢面对啊。不然也不会搬出来,到员工楼住了。心中其实有答案冥冥在叫嚣,她却不敢想。
看着小罗忙前忙后地为小念铺床,季雨这才想起一件事,“小罗啊,不是我说你,那天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你怎么还敢在应秀面前笑呢?她是一个多疯狂的人呐。”
小罗的背影一滞,又继续弓身压好婴儿床的床单。“有时间,程小姐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
季雨被噎,自从伤好变沉默寡言之外,也时不时的有些阴沉。她声音加重,“你别弄了,过来。”
小罗不情不愿的拖着步子,大喇喇的站在她面前。季雨很是严肃,“我不想用什么身份压你,但是就算为了你自己的安危着想,有时候也必须得收敛一下。”
小罗有些激动,“我以前就是忍气吞声得太久,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季雨很是讶异,“你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小罗冷笑,“以前?以前你不也劝我说这里是蛇口虎|穴,叫我一定要离开。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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