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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卖身管家公-第14部分

小说: 卖身管家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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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痛痛!痛死他了!
  连家老大没人性,居然威胁外加暴力恐吓,掐得他肩膀好痛。
  上官迅回神,见弟弟在他面前龇牙咧嘴着。
  “怎么了?”他哑声问道。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怎么上去那么久?”害他差点被连家老大给掐得残废。“走走走,我们还要赶飞机呢。”
  上官迅吐了口气。“好,走吧。”
  “这么干脆?”这下反倒是他被吓到。“你还好吧?”
  他太冷静、太从容了,情绪平和到让他觉得有点害怕。
  “问这什么傻话?”上官迅摇摇头,要走却见连伯凯定来。
  “你真的要走?”看着他殷红的眼,知道他刚才肯定狼狈哭过。
  “嗯。”
  “什么时候回来?”连伯凯当他放长假般地询问。“你要搞清楚,二馆是归你管的,你要是离开太久,我的头会很痛。”
  上官迅闻言,不由得笑了。“你不是说干妈并不赞成我跟敏尔在一起?”
  “那是情急下说的话,而且那是她的说法,不代表我的想法,况且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若是妈现在还在的话,也许事情早有转机。”说到底,他必须负上一点责任,毕竟母亲的死,起源于他的失踪。
  “也许吧!”是啊,若是干妈还在的话,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让她点头答应把敏尔交给他的。
  “我等你回来。”
  “如果有什么状况,我一定会事先跟你联络。”上官迅想了下才回答。
  “少来,给我回来就对了,我可没办法安抚敏尔。”连伯凯一路送他们到镂花铁门外,直到他坐上车子,还不忘多嘱咐几次。
  但上官迅仅是发动车子没再回答,随即扬长而去。
  连伯凯看着车子消失在弯道上,正打算要转身,却遇到邮差,收了一叠信之后,便直接上了二楼。
  “敏尔?”他轻敲着门。
  上官迅要走了,他就不信自己那个爱哭的妹子能够笑着送他离开。
  里头没有回应,他等了下干脆推门而入,瞧见她正蜷缩在被子里,掀开被子一看,就见她抱着戒指盒,哭得像个泪人儿,他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
  “既然不希望他走,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留下来的,不是吗?”从一旁的桌上连抽了数张面纸递给她,连伯凯往床畔一坐,将一叠信搁在旁边。
  “可是我配不上他,我也不希望他为了我而痛苦。”她抽抽噎噎地喃着。“一直以来,他几乎把妈的话当圣旨看待,要他违背,他会有多痛苦,难道我会不知道吗?”
  “什么叫做配不上?问题是,你不在他身边,他一样痛苦,你也不好过。”这不是双输吗?
  “可是,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面纸沾泪糊成一团。
  “他要是一去不回,你都不会后悔吗?”
  连敏尔闻言,泪水更加放肆溃堤。
  他才刚走,她的心就像被人紧紧绞碎,痛得无以复加,要是再也见不到他……这痛,更甚三年前被逼往美国的痛,她会心痛而死。
  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什么,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段不幸的爱情。
  “敏尔,别哭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见她泪如雨下,连伯凯起身再抽几张面纸,而床面的震动则让搁在一旁的信撒落一地。
  他暗咒了声,想要捡起,却突地发觉里头夹了几张看似发黄的明信片。
  拾起一看,他愣了下。“敏尔……”
  她抬起泪眼看向哥哥。
  “你看!”他将发黄的明信片递给她。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明信片上到底写了什么,于是胡乱抹去泪水,定睛一看,只见上头写着——
  敏尔,如果没有意外,你现在应该是我的妻子;如果有了意外,等着,你迟早会走我的新娘。
  “啊,十年前的时光明信片!”她轻呀一声,翻到背面才猛然想起,那是十年前的时光明信片,记得是元旦那天,她和妈还有上官一起寄的。
  而他,竟在那个时候便对自己许下了承诺。
  鼻头酸涩地牵动泪腺,泪水无止尽地滑落,她紧紧将明信片贴在胸口,不知该如何处理心底这份又酸又甜、又苦又涩的滋味。
  在她爱着他时,他也是爱着她的,但理该是令人钦羡的一对情人,为何会走到不得不分离这一步?
  为什么她得将他逼离身边呢?
  她不想啊,她一点也不希望他离开的,可是……
  “敏尔,你的。”连伯凯又递了一张给她。
  她翻过来一看,那是她在十年前寄给他的时光明信片,她还在,但是收信人的他却已经离开。
  上头写着她等着当他的新娘,这让她忍不住怀念起那段天真又无忧无虑的岁口门。
  那时她什么也不用烦恼,脑袋里满是她诉不尽的爱情,那样的日子多好、多好……
  “敏尔,妈的!”
  大哥突吼一声,连敏尔泪眼圆瞠。“你干么骂我?”
  “不是,我是说这张明信片是妈写的。”他难掩激动神色,翻至背面,上头分别写着给四个人的话。
  两颗头贴得极近,看着母亲生前留下的最后遗物。
  上头不外乎写着对三兄妹的期许,而最后则是——
  我的孩子们,我要你们活得快乐自在,顺着你们的想法过你们想要的生活,真希望在十年后的今天,你们各自已有归宿,而我也已经当奶奶了,当然我更乐见迅和敏尔能够成为一对。
  PS:傻迅,要你搬家,是因为我不希望太早当外婆,懂不懂?不过我想,也许现在这个时候,你们已经住在一起,而我也升格当外婆了。
  谁都没想到十年前一时兴起的主意,竟在十年后捎来最后的消息和她最真的心情。
  两人看得傻眼,难以置信母亲竟是看好她跟上官的。
  “怎么会这样?”连敏尔混乱地喃喃自语着。“上官说,妈不准他跟我在一起,所以要他搬走,甚至还签下卖身契,还说妈临终前反对他跟我交往,还说二哥也知道,可是照这张明信片看来,妈是乐见其成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乱子?难不成是有什么误会吗?
  连伯凯看着明信片,冲动地红了眼眶。“这玩意儿真是太棒了,我没来得及见妈的最后一面,但至少还可以看到她十年前留下的祝福,敏尔,打电话给你二哥!”
  “打电话给二哥?”她愣了下,啊了声。“对,二哥知道所有关键,问他就对了。”
  车子平稳地驶进机场停车场里,两人仅带着简单行李走进大厅。
  “我说,你干么还要自己开车来?”上官速懒声问着。“难道你没打算要在美国久留吗?”
  “当然没有。”
  “嗄?”他惊讶回头。“你不是要跟我回圣迪克一起打拚的吗?”
  “我有说吗?”上官迅找了个位子坐下。
  “不然你干么跟我回去?”自己提出时,他几乎没考虑就答应了。
  “回去揍他一顿。”他,指的是二十年不见的父亲。
  上官速闻言,傻掉。
  “老大,就算你揍了爸一顿,也没办法改变事实不是吗?”他也跟在他身边坐下。
  “还要他吐出当年窃取的钱。”他没打算再帮他还债。
  “好,就算你真的达到目的了,钱也拿到了,但你留在这里也没用,敏尔不会接受你的。”
  “那么,你以为我能忍受与你共事吗?”如死水般异常平静的眸微微透露杀气。
  上官速调开视线,心想要不要先在这里把话说清楚,省得他老是把自己当成无耻的采花贼,但是一旦说了,说不定大哥就不跟他回美国了。
  大哥的心始终搁在敏尔身上,他根本就无心到圣迪克工作,这样强迫他真的对吗?他不禁开始怀疑。
  “等到我把事情处理好,就会马上回来,谁拦着我都没用。”上官迅索性把他的去意说清楚。
  “就这么爱她?”他也喜欢敏尔啊,但还没喜欢到可以为她付出那么多。
  “二十年的感情,你说呢?”上官迅直视着前方。“她离开的那几年,虽说没有时时刻刻惦记着她,却也没有一天忘了她……忘不了的,要是真忘得了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了。”
  上官速看着大哥惆怅的侧脸,话翻到嘴边想对他吐实,却又被他硬生生咽下。
  “既然如此,你刚才跟人家搞什么生离死别啊?”害得他直到现在还是觉得胸口乌烟瘴气得很。
  “我只是想要适时地释放彼此的压力罢了。”就怕她把痛藏在心里憋成病。
  另一方面,他也想看她对自己的不清白是否能释怀,如今看来情况不明朗,不过等他走一趟美国回来,再慢慢开导她也下迟。
  他自己的心情自己处理,哪怕被安上背叛的罪名他也下在乎。
  “走吧,时间到了。”上官速昧着良心,决定忍到最后一刻再对他坦白。
  上官迅拿起行李,才刚起身,便听见大厅广播着,“紧急事件,这里有份口讯给上官迅先生,连敏尔小姐在送机途中发生车祸,目前人在怡得综合医院急救,若是上官先生尚未上飞机,请速赶往医院采视。”
  闻言,一阵爆裂的感觉自耳膜一路杀进上官迅的心窝,教他俊拔的身形剧烈摇晃了下。
  “大哥?”上官速撑着他。“你振作一点,可能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骗谁、骗谁?天底下哪来这么多同名同姓的人?
  “敏尔、敏尔!”上官迅一把推开弟弟往外狂奔。
  “喂,大哥!”他跟着跑。“等我一下,我也要去!”
  要是她真有什么差错,好歹在临终前也要告知她事实的真相啊。
  但当他跑到停车场时,却见大哥的车子早已呼啸而去。
  “不会吧,我不知道医院在哪里耶。”
  恍若时光倒转,他如六年前,一路狂飙到医院急诊室,那一年送走了干妈,而现在……
  上官迅大气也来不及喘一下,就把车子丢在路边,随即冲进急诊室里。
  脸色苍白地冲进去后,立刻瞧见了连伯凯。
  “伯凯,敏尔呢?”他抓着他问。
  连伯凯眼角泛着泪光。“我怕时间不够,你赶快进去看她吧。”
  上官迅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几乎快要站不住脚,大手抖得几乎快要拉不开围帘。
  他浑身发抖地走进里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连敏尔,全身缠满了沾血的绷带。
  “敏尔。”他像发出气音般地低喃。
  躺在病床上的连敏尔眨眨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瞅着他。“你来了?”
  “敏尔。”他横过身轻轻覆着她,就怕压痛了她。
  “终于看到你了。”说着,泪水淌落。
  “嘘,不哭、不哭。”他吻去她的泪水,才发觉自己的泪水也落在她的颊上。
  “你哭了?”她微愕。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握起她的手,浓眉沉痛地揽起。
  “在你走后我们收到这个。”连伯凯从外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明信片。
  上官迅接过一看,难以置信这竟是十年前的时光明信片,而上头则是干妈的笔迹……
  “天啊,怎么会这样?可是,她明明……”心神像是被定住般,他没办法面对眼前一百八十度的逆转。
  “我们打了电话跟仲衍联络上了,他表示妈当初是说,安排敏尔出国留学,你不可以和她以外的女人交往。”
  上官迅闻言,像遭五雷轰顶般地怔住。
  天啊,后半段竟是如此?!
  “仲衍从没跟我说过。”他颤着声。
  因为害怕,因为恐惧,所以他一直没有勇气跟他求证,没想到结果竟是这么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他以为你已经听清楚了,还说你也从未问过他。”连伯凯重叹口气。“敏尔开心地要跟你说这件事,发现你手机没开只好开着车追出去,岂料……”
  上官迅睇着躺在病床上面无血色的她,灵魂像是被人活生生揪出体外般痛楚。
  他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没把话问清楚,错了;逼她出国,错了;而现在,更是错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到底在做什么!
  一下子失去力量,他整个人虚脱,突觉自己好像没有办法活到明天。
  身体紧缩再紧缩,然而体内的痛楚却不肯放过他似的不断地膨胀,在他体内爆开无以复加的痛,像是心被人剜掉了似。
  “上官,别哭。”连敏尔虚弱的抬手轻拭着他脸上的泪水。
  “敏尔。”他低低地喊着,后悔的泪水湿透了她的小手。“傻瓜,我只是打算揍我爸一顿,把他当年窃取的钱要回来而已,我没打算要久留啊。”
  明明是唾手可得的幸福却因为他的糊涂,眼看着就快要消失。
  他骇惧得快要昏厥,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下真实,像是一场梦般,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啊,梦醒了,她便又是爱笑爱闹的连敏尔。
  “真的?”她愕道。
  “我应该要把话说清楚,而不是用试探的方式害得你……”后悔,他后悔透了,再多的泪水也稀释不了他体内的悔意。“说要保护你的,却没能保护你……”
  “傻瓜。”她又哭又笑地看着他。“不要难过,我没事的。”
  拾眼看着她苍白的脸,他也努力勾起笑。“是啊,你一定会没事的,你还要做我的新娘呢。”
  “嗯。”她笑着,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又说:“你能不能去帮我拿样东西?”
  “晚点再拿好吗?”他柔声哄着。
  他好怕自己一旦离开,再回来已是天人永隔。
  他没办法面对这种打击的,他会疯掉、他会崩溃、他会活不下去。
  “不要,我现在就要。”她难得执拗,语气好虚。“求求你嘛。”
  上官迅闻言想了下。“好,我去拿,什么东西?放在哪里?”
  “这个。”连伯凯递了一张纸给他。
  他看了一眼,直觉得地址眼熟,但也没多问什么,只在她额上亲了下。一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知道吗?“坚定的眼神释出非要她做到不可的意志。
  “嗯,开车要开慢一点,”她不忘嘱咐。“记得我在等你。”
  “好。”他立刻快步冲了出去。
  确定脚步声已远,连敏尔突地从病床上坐起,难过地拉开绑在颈项上的绷带。
  “哥,这个绑太紧了,好难过。”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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