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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的大老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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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岩秀直盯住偏房那扇小门,不知怎地,心跳越来越快。
  此时际,该喝的喝了,该吃的吃了,连脚也洗了,终于能做该做的事。他想得周身发热,丹田躁动啊!
  他不想吓着她,却也不想放过她。
  他看得出她羞涩紧张,也知道她需要多些时间调适,但今晚她要是躲进偏房小室一直不出来……那、那就太不顾道义了!
  不是吧?真要躲他到天亮?
  头一甩,才打算下榻亲自去逮人,他双足还没套进靴子里,偏房小室那幕几要及地的门帘忽而一撩,他的新妇终于走出来。
  微垂脸容,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
  肩上霞披已解下,她脱去样式繁复的嫁裳,此时的她仅穿单衣和衬裙,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所以连较贴身的单衣和衬裙也选用大红颜色。
  少了宽大嫁裳的遮掩,她娇小窈窕的身态清楚展露,鼓挺的胸房,细小的腰肢,白肤被红衣一衬,嫩得让人淌口水。
  秀色可餐啊!
  “过来。”游岩秀朝她伸出一臂,半带命令的语气沙哑却坚定。
  抬起眸子,顾禾良鼓勇地与男人那双深邃杏目对上,她心脏怦怦跳。
  “过来。”他再道,往上摊开的大掌动也未动,等待着。
  她深吸口气,举步走去,小手刚放进他手里,立即被牢牢握住。
  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因一股劲力将她往前带,她没想抗拒,下一瞬,人已被夹在他两腿之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再躲着不出来,我可赔大了。”男性大手改而抚上她的腰,娇蛮腰身不盈一握,他仰起俊庞,情欲在瞳底跳跃。
  “我没要躲……”该来的总是会来,只是她没料到一切才刚要开始,她的头怎么晕了起来,尤其见到他毫不掩饰的欲念,贴近他纯男性、绷绷得刚硬身躯,那晕眩变如大浪打来,打得她天旋地转。
  这时候的他,不是外头冷脸冷性的“太川行”主爷,也不是私下闹孩子脾气、动不动就火爆的游家大爷,这时的他很男人,完完全全的男人,搂她、注视她的方式再男人不过,勾引她体内的火,挑着,逗着,小火苗于是窜燃起来,野火燎原般烧过全身。
  晕晕的,她双手只好搭在他宽肩上寻求平衡,喘息又道:“我没有躲。”
  “禾良,你想躲,我也不允的。”他收缩臂膀,脸已贴上她胸脯。
  禾良……
  禾良……
  他低低唤着她的嗓音,无比好听,唤音如漩,钻进她心窝。
  她细细抽了口气,胸房绷紧,古怪抽痛着,单衣和肚兜似乎遮掩不住突立的乳尖,她满面通红,秀额渗出薄汗,一时间腿软,发烫的身子最终倒进他怀里。
  他搂她上榻,替她脱鞋时,发现她已除去布袜,鞋中的秀足微湿,该是方才在小室里洗净双脚了。
  细了脚才好上她歇息……
  想起她说的话,他忍不住低声笑。
  “禾良,今晚上了榻可不能歇息,咱们还得干活。”边说,他摸着她的裸足,摸啊摸的,摸上她的小腿肚,再摸啊摸的,得寸进尺地摸入大红衬裙里,他压上她的身子,下身亲密抵着,她双腿没法合并。
  “秀爷……”老天……她、她快要喘不过气……
  不知何时,男人灼烫的唇来到耳畔,对着她细巧耳壳低幽吹气。
  “我第一次瞧见你时,就想这么做了,想得快发疯,以为自己得了病。”
  “你想……想做什么?”她虚弱地问,胸前一阵凉,还搞不清楚发生何事。
  “想做这个。”
  游岩秀忽地将脸往下挪,埋进已被他扯开单衣、解开红兜的女性胸脯里。
  那女峰圆润坚挺,他俊脸贪恋地压进双峰间的凹谷,蹭着、摩挲着、舔吮着,然后用力吸气,吸食她娇美身子散出的丰饶香气。
  “秀爷……啊!不……别舔那儿……唔……”
  身下的新娘子的叫,似惊愕、似欢愉,叫得他气息粗浓、气血翻腾,他好饿、好馋,因为她好香、好软,还甜甜的,像沾了糖分……
  他用力吃吃吃,绝不亏待自己。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这么爱算,这一夜是绝对不能拿来睡觉。
  他得从头到尾将她吃上几遍,啃个过瘾,每一刻都得享乐,才是大大划算啊!
  第5章
  “秀爷,这是陈老板今年订的一批粉光山参,咱们转手原先只抽一成二分利,您给谈到一成六分,这货可好了,您给闻闻,清香极了。”
  开阔的‘太川行’码头仓库内,通风的前后大门对敞,不论前门或后门,皆有苦力忙进忙出地赶工,将进货之物扛入,将出货之物扛出,闹而不紊,预计年底的进出货应能提前完成,接下来只需盘点仓储,便能轻松几日了。
  他接过老掌柜从整批货中随意抽出的一小盒参。
  开盒,他凑到鼻下嗅着,参香入鼻、入肺,喉头竟有甘味,的确是上等佳品……但参味清香带苦,哪里比得上他昨晚尝到的女人香气?他把新娘子身上的大红衣裙、大红胸兜和里裤圈剥个精光,搂她在怀像抱着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羊羔。
  小羊很温驯,就是害臊了些,不过很有配合的意愿,白嫩嫩地瘫躺在那儿,随便他大爷煎煮炒炸、清炖或红烧……唔,是说他哪里舍得煮她、炸她?
  他用力舔允、无法控制力道地啃咬,把她肤孔腾烧除来的香汗尽数舔去,他还舔了她的手指、脚趾儿,舔她可爱的小肚脐窝,舔她圆鼓鼓的乳……
  “秀爷……参味不对吗?”
  “这货源是从五梁道  先生那里取来的,参形如人,完完整整的,参味清苦回甘,我又说不对吗?”他声淡,眉宇间的峻色一如往常。
  “可是爷您、您方才嗅着山参,嘿嘿冷笑……”老掌柜虽说是“两朝老臣”,年轻时跟过游家老太爷打拼,现下仍是“太川行”的顶梁柱之一,但这位笑比不笑可怕的秀爷如此这般一笑,还是让他颈后有些发毛啊!唔,他老了,不经吓呀!
  胡说!他哪是嘿嘿冷笑?他是……好吧好吧,他有嘿嘿偷笑啦!
  游岩秀把小盒递回去,不动声色地整整神态,锦袖掸了掸衫袍,状若随意地问:“我吩咐囤货的那批白糖都搁在这里吗?”
  老掌柜答:“半数在这儿,半数囤在会馆的临时仓库,货持续进,年后还有一批货会从岭南过来。”  翻开手边的蓝皮册子,瞧着上头登记的数字,又道:“秀爷,咱们光进不出,许多同咱们批货的小商家都缺货源,来‘太川行’问过好几回了,是说着缺糖少盐的最是辛苦,您瞧怎么办?”
  老掌柜话中并无指责意味,仅单纯询问,他跟在年轻柱子身边已有几年光景,见识过主子的手段,和老太爷比起来,的确多了几分狠劲,却也自有分寸。
  游岩秀沉吟了会儿才道:“再刁他们一阵子。等元宵过后,可以少量出货。”
  “是。”老掌柜在蓝皮册里记下一笔,见主子走到那批白糖前,他卷起册子插在腰间,忙跟过去。“秀爷,呃,您这是……”
  锦袍探进用来保持干燥的稻秆捆包里,游岩秀张手一抓,抓出两颗压成方形的白糖块,照样是凑到鼻下嗅了嗅,嗅不出味儿。
  他眉峰成峦,申舌一舔。
  老掌柜在旁叹气。“秀爷,受不了甜的东西就别勉强,这些白糖虽然打不通地方收购,也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好货,甜不腻口,既细又绵,瞧您事必躬亲硬逼自个儿验货,我都替您皱眉了。”
  掌心的糖块确实不错,甜滋滋的,甜得他心情真好,因为挺像他昨夜在新娘子嘴里尝到的滋味。
  那张可爱的小嘴被他舔过后,唇瓣水润润,像颗小小红桃,和他刻薄样的薄唇完全不一样,柔软得不可思议,丰润得直引诱他去采撷。
  他当然是毫不客气的狠吻下去,舌钻进她口中纠缠不休,缠得她小脸涨红,最后终于怯生生地学起他的方式回吻,而她一有回应,更激得他血脉喷张……两人的气息交融,他像头挣脱枷锁的蛮兽,饿极、渴极,什么都想尝,他尝她嘴中的甜味,也尝了她动欲后腿间湿润的蜜味,那真是无法言喻的气味,光是钻进鼻里、沾上舌尖,他就狂了,然后再听到她的叫声,噢,那可真让人兴奋,真叫人精神百倍,真、真……
  哎,不妙!他怎么尽想她?
  不行不行,会坏了他响当当的威名!就算满脑子都是她,也得想得不着痕迹,绝对不露馅!
  大掌往嘴一拍,把两颗糖含进嘴里,他囫囵吞枣地咽下,脸色更沉,被逼着硬吞似的。“还行。”
  “秀爷,您喝杯茶冲冲嘴吧,都吞得胀红脸了,这是何必?”
  他是被昨夜春宵帐暖的情事弄成关公脸的。
  明明心痒难耐,一早仍硬逼自个儿离开“渊霞院”,会馆和码头仓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即便有事,跟在他底下做事的大小掌柜也还能撑持,不须他在新婚翌日就火烧屁股般赶着上工。
  他的小娘子真“毒”,一沾就上瘾,他要是赖着她,定会一赖再赖,缠着她不放,要是这事不小心走漏,被永宁城的百姓们听去,他可不威了。
  丹田有热气流聚,他内心低咒一声,暗暗调息,垂眉不动神色地觑了眼下半身……唔,还好,袍子没被腿间的玩意儿撑突。
  “说道茶,江南陆府茶园可有消息捎来?”他忽而问,转移自个儿的注意力。
  “咱们的人还留在江南,和陆府的苏总管周旋,陆家茶全交在这位总管手上,秀爷想独吞对方一整年的雀舌产量,眼下似乎不易啊!”
  他薄唇略抿,目中刷过光芒。“要是一直没进展,等年后,我亲自上陆府会会这位苏总管。”
  老掌柜嘴皮掀了掀,有话吞吐不出,再掀了掀,竟大大叹气。
  “我说秀爷啊,咱不开口憋着难受,今儿个啥日子?现下又啥时候?您好歹昨儿个才当过新郎倌,不去陪陪自个儿的媳妇儿,净抓我这老头子来仓库验货,成什么事了?”
  成什么事?
  当然是要展现他游大爷意志坚定,绝不沉溺在温柔乡的魄力啊!
  就算他的媳妇儿既香又滑、既软又嫩,软玉温香兼之入口即化,他偷偷喜欢就好,绝不能光明正大喜欢给别人看。
  他淡哼了声,不在意似的。
  “我忙我的,她乖乖待在府里,要想有人陪,府里一堆婢女任她挑,她——”
  等等!不太对!唔……不太对啊!
  昨日拜堂结束后,在堂上,府内管事德叔似乎跟他提过什么……
  啊啊啊——不好!
  “现下什么时候了?”他俊脸蓦地变色,飞眉瞠目的。
  老掌柜下一大跳,干巴巴的嘴努力要挤出声音。
  此时分,仓库前门突然冲进一道影儿,跑得气喘吁吁,见到目标物,那人张口边喘边嚷嚷——
  “秀、秀爷啊……我的好秀爷,可、可找到您了!”撑着膝,喘到快不行。“德叔说,他跟您提过,今儿个……今儿个您得跟着夫人回门,都说好的,怎么爷一早就溜得不见人影,连我这个护卫都没带上?”真要命!小范抓着衣袖擦汗,大冷天也跑出一身汗,实在忙翻他。
  “她人呢?”
  回门!
  游岩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忘掉这等要事。
  “爷是问少夫人吗?她等您大半天,最后珍二爷陪她先回‘春粟米铺’了。二爷交代我继续找,非找着您不可,我奔去‘太川行’的会馆,馆里的伙计说您刚走,巡二十八铺去了,我只得沿着一间间的铺头问过去,几位伙计大哥还帮忙一块儿找,谁晓得您巡完铺子,竟和老掌柜窝在码头这儿?”直起腰大叹。“秀爷,是说午时都过了,您这新女婿到底回不回门啊?咦?爷……等等我——”
  小范好不容易调好气,哪知自家以难搞出名的大爷锦袖一甩,疾步冲出仓库,害他又得提起追赶。
  唉,还好他小范有练过,经得起!
  一大清早,游家管事德叔已遣小僮送回门贴至“春粟米铺”。
  禾良起得有些晚,未着寸缕的嫣红身子被红绸被子密密裹住,两层床帷不知何时放下的,将她围在一方小天地里。
  甫睁眼时,她还有点迷糊,不知身所何在,跟着大红颜色和双?锦绣全映进眸底,昨夜在床帷内发生的事便一幕幕浮现。
  记起那些极羞人的事,她忍不住轻呼,甚至还孩子气地拉高被子蒙住热烘烘的脸,好似有谁正瞧着她、笑话她。
  躲在被子里害羞不已的人儿,简直不像她。
  几是翻了一整夜红浪的凌乱塌上只余她一个,不见游大爷的影儿。
  她坐起,某种奇异的酸疼感蔓延全身,像虚软着,又觉充盈,这滋味颇耐人寻味,她脸红心热,嘴角软软翘起。
  内房刚有动静,两名小婢便踏进来了,是昨日当过小喜娘的丫鬟。
  听丫鬟们说,他大爷一早吩咐,要她们俩侯在“渊霞院”,等着服侍她。
  说句实在话,房中景象确实……叫人害臊了些,再加上她赤裸身子上的点点红痕,她红着脸,丫鬟们更是红着脸,八成觉得她这位新主母似乎颇为可亲,没游大爷那股子冷酷劲,小丫头俩于是边伺候她沐浴更衣,边眉来眼去地嘻嘻娇笑。
  整理好仪容,她先赶去“上颐园”给老太爷上茶请安。
  老太爷喝着她恭恭敬敬递上的香茶,灰白眉飞啊飞的,竟边喝边嘿嘿笑,赞她晚起很好,晚起,表示昨夜很忙,睡得很晚。
  她被老太爷几句话再次弄得满面通红,费了好些劲儿才重新宁定。
  原就定好今日回门,所有的回门礼也已备妥,偏偏等不到游大爷。
  他会是存心躲她吗?
  又……为什么要躲?
  “嫂子,亲家老爷从地窖请出的那坛子陈年老酒,哈哈,实在好得没话说。老大不来,算他没福分,喝不到那坛琼浆玉露,你别往心里去。”
  男子的爽朗笑音传进轿子里。顾禾良坐在轿内,尽管天寒落小雪,她仍是让两侧小窗帘子保持通风的半开状态。
  此时,两名小婢银屏和金绣跟在轿子右侧,而跟在左侧的则是游家二爷游石珍,另外除轿夫外,尚有两名家仆跟在轿子后头,把顾大爹按传统习俗所准备的面桃饼、糯米甜糕、六色蜜饯等等礼物抬回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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