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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寂寞芳心OL-第6部分

小说: 寂寞芳心O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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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来!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他收起笑容,亮出手中的钞票。「黎小姐,或许你很习惯拿钱消费男人,但我可没那么廉价。」他将三千元放到她身旁的桌子上。
    现在,她应该能体会他当时看到这些钱的心情了吧,居然一个晚上连续诬蔑他的人格又践踏他的尊严,把他当什么了!
    黎真希努努唇,圆眼半眯,睨着他。搞了半天,原来是嫌钱少啊!
    「辛维克先生,如果你对这个价钱有意见,应该要在交易之前就提出来,而不是在事后千里迢迢跑来找我抱怨。」
    她提了口气,以冷却过的语气跟他讲道理——
    「况且,那晚我们又没真的发生关系,你收下这三千元也不算吃亏吧。」她既没耽误他太多的时间,也没消耗他的精力,这笔钱应该算很好赚了,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还嫌少?!以为她赚钱很轻松啊。
    听完她几句话,轮到辛维克火冒三丈。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非但没得到预期中的道歉,反而还被这女人多羞辱了一次!
    「岂止吃亏,这是我一辈子受过最大的羞辱。」他咬牙强调。
    「黎真希小姐,你喜欢花钱找男人是你的自由,但是我还不至于需要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赚钱,所以你最好立刻收回这笔侮辱人的钱,并且为此向我道歉,以后别再随便把人看轻了。」难道她在花钱「消费」前,从来不会先弄清楚对方的姓名和长相吗?
    她的脑袋足足愣了好一会儿,前后排列他所说的每句话,怎么想都不对……
    「哈,听起来好像是我把你误当成牛郎一样。」她不以为然地笑着,觉得自己听到一个很离谱的说法。
    「没错,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他想她口中的「牛郎」就是男妓的意思,于是很正经、严肃地澄清自己的身分。
    见他说得义正词严,黎真希心里还真的冒出了一丁点儿不确定,因为当初第一眼见到他时,她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
    他给人的感觉实在不太像个牛郎。不过,她也实在想不出任何「他不是」的迹证,而且连她问起他的职业时,他不也回答得很顺口,还一副很有企图心、挺乐在其中的模样。
    「证据呢?」她问他。
    他不解地挑眉。
    「你说你不是牛郎,证据呢?」若是没有合理的佐证,休想她会相信他的说法,更别妄想她会低头道歉。
    「我都站在这里亲口证实了,还需要什么证据?」这女人讲不讲理啊?
    「口说无凭。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口否认,不过如果你不能提出令我信服的证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不愿意收下这些钱也没关系,我还省了一笔。」哼,以为她会怕有钱没处花啊。
    她倒是等着,看他能拿出什么合情合理的证据来说服她。
    辛维克抿唇拧眉,凝视她的瞳里怒光烁动……
    她是不讲理的。他想。
    「那请问你又是凭哪一点,认定我就是你口中说的牛郎?」他反过来问她,自己也很想知道她到底为何如此咬定他的身分,一直贬低他的人格。
    「时间、地点、穿着,每一点都能证明你就是。」她很快地回答,殊不知她所以为的天时、地利、人和,正是构成这桩大乌龙的完美组合。
    他蹙眉,大脑很理性的分析她的回答,推敲出其中的逻辑。
    「你的意思是,我穿了跟你约定好的衣服,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坐在约定好的酒吧里……等你?」他道出心中臆测的结果。
    「还有,你也带了玫瑰花。」她很有信心的补充这一点。
    他盯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
    荒唐!这绝对是他遇过最匪夷所思的旅游经验。谁会想到他日行一善跟老婆婆买下的玫瑰花,居然会为他带来这种「奇遇」?!
    这些水落石出的「关键」,还真是巧合得离奇,荒谬得可笑。
    再看看眼前这个坚持己见的女人,他突然觉得这整件事已经让他从气愤难平,转为啼笑皆非的新局面。
    「黎小姐,你不觉得光用这些条件来判断一个人的身分,实在太冒险了吗?如果那天同时出现好几个符合条件的男人,你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要如何确认哪一个才是你要找的人?」他半是好笑地问她,觉得她这种得过且过的认人方式实在太过草率,难怪会出错。
    站在一个专业决策顾问的立场,他判断「这家公司」极有倒闭的风险。
    「我那天只看到你一个人,没有如果。」对既成的事实,她只以结果论定,才不作多余的假设。
    回想那晚,全场就他一个人的条件「全中」,哪来的其他男人?根本是在强词夺理嘛。
    他听了,也不急着跟她争论,从来就知道要说服一个有「先入为主」观念的人很不容易,因为大多数的人都不喜欢花脑筋思考自己不感兴趣或不愿相信的事情,特别是当人们本来就对这个提案人不具信心或好感的时候,更会下意识地排斥对方所提出的任何意见,影响本身的客观判断。
    这种意识失衡的人,他在工作时见多了。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想花太多功夫来说服她接受他的所有想法,只希望她用耳朵听清楚事情的真相,弄懂他在这整件事里的「清白」。
    「好,我们不谈如果,那就来说说我好了。」他扯了扯唇角,用比较温和的表情澄清当时的情况,还是试图跟她讲道理。
    「黎小姐,我是不知道你跟别的男人之间出了什么状况,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单纯投宿在那家酒店里的房客,每天晚上都习惯到酒吧里坐一会儿、喝杯酒;那天穿的衣服是出门前才随机挑选的,而那束玫瑰花则是我心血来潮买下,还没决定要如何处理它,然后……你就出现了。」说明至此,他相信看起来并不笨的她可以听得出这整件事全是一场纯属巧合的误会。
    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在等她。
    黎真希不是笨蛋,当然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但问题就在于她要不要相信这世界上竟有这么鬼扯的「阴错阳差」。
    如果这个叫辛维克的男人不是牛郎,那真正的牛郎到哪去了?她那天明明是准时到达酒吧,又坐在那里喝完一整杯啤酒,但从头到尾都没再看到另外一个像他这样一身白衣、白裤又带着玫瑰花的男人啊?
    她左思右想,就是不曾怀疑过这场假手他人的交易本身就出了问题,反而搞不懂眼前这个明明已经依约社会的男人为何要在事后矢口否认,而且……
    「如果你不是牛郎,为什么会答应跟我进房间?」当时他脱得一丝不挂,还差「一步」就跟她做了耶,现在还狡辩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简单得惹人发噱,而他也毫不隐藏的笑出声。
    「我以为,我只是接受你的搭讪而已。」他想,不管哪个男人站在他当时的立场,都会这么想的。
    「我哪有跟你搭讪?!」她惊声反问,感觉被诬赖了。
    「那天是你主动接近我,收下我的花,邀我进房,还带了保险套,不是吗?」他微笑问道,对她那晚在酒吧里的言行举止还留有深刻的印象,一如那抹鲜艳的红光,简洁有力。
    她滚了滚喉咙,觉得自己当初表现的自信经过他的口述之后,听起来还挺不像话的……
    不过,她可不是在跟他搭讪,只是去赴约而已,这两者是有差别的。
    「我们本来就约好你要带着玫瑰花在那里等我的,我拿了房卡去找你,叫你进房间有什么不对?」她理直气壮,自认站得住脚。
    「还有那个保险套,我只是以防万一,你咧?居然没准备!要是我们那天真的要用怎么办?根本一点都不专业,还敢跟我说你全心全意投入,坚持达成最佳的工作品质,真好笑。」她反唇相稽,才不让他占便宜。
    这会客室里没有别人,她说起话来毫不拘谨,愈来愈有私底下快人快语的作风。
    「保险套跟我的专业能力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强力声明,突然懊悔起自己出门旅游没有随身携带工作名片的习惯,害得他这份正正当当,还被众多MBA列为求职首选的顾问工作,被她曲解成那种……「床上」顾问。
    他满心无奈,完全不想再回想他们那天的对话内容。
    「总之,我们之间是误会一场,我去那家酒店是为了度假,不是『工作』,你弄错对象了。」此行的重点,就是澄清这件事。「所以,请你快收回这侮辱人的三千元,并且为此向我道歉,因为你的行为已经对我的人格造成伤害了。」
    他只要求一句道歉,别无所求。以一句中文来形容他这种处处讲人权、强调自我的美式价值观,就叫「士可杀不可辱」。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黎真希脑中二度闪过不确定的念头……
    可是要她全然采信这个陌生男人的片面之词,相信那个好友挂保证的牛郎会平白无故放她鸽子,实在也不容易。而且他开口闭口就叫她道歉,一副指责她做错事的态度,教她看了更不爽——
    「我看,不如请辛先生快收下这三千元,就当帮我个忙,快点离开这里,别再耽误我上班了。」她决定不向这个男人低头。
    辛维克没想到她会这么执迷不悟,他都已经将整件事说明过一遍了,她还是坚持不肯认错吗?!
    「在得到合理的答复前,我不会离开。」他也决定捍卫自己的尊严到底。
    她拧起眉心,用最贴切的台语来形容这种人——
    「澳客。」虽然他不是本行客户,但他的行为和那些赖在柜台无理取闹的人也相去无几。
    「什么?」他听不懂。
    「我说你像个『澳客』。」她很带种的重复一遍,当然平常在客户面前,她可不敢说出这么「不敬」的话。
    「什么意思?」
    「就是你很『卢』。」
    「请你用我听得懂的字解释。」
    她怀疑他是从外星球来的,居然连这么「通俗」的话都听不懂?!
    「我说你现在的行为,就像一个站在玩具店门口,吵着要爸妈买玩具,否则就蹲下来大声哭闹,赖在地上不肯走的任性小鬼。以上,请问有哪个字是你听不懂的  ?」她不但举例说明,还揶揄了他一顿。
    如果他会说台语,应该会很想骂她一句「白目」!
    可惜他不会,而且不习惯对人口出恶言的他,一时间还想不出要用什么强而有力的字句,来回应她这番非常不友善的言词。
    「黎小姐,你不觉得自己愈说愈过分了吗?」这一切明明因她而起,她现在却反过来指责他任性,好像是他缠着她不放一样。
    「不会啊,刚好而已。比起你偷偷摸摸的调查我、不远千里追到公司来找碴,还莫名其妙地硬要我向你道歉,到底是谁过分?」她睁大眼睛回视这个存心找架吵的男人,提醒他自己才是来者不善。
    而且人家都说「吵架首重气势,音量只是其次」,她当然得表现得强势一点。
    辛维克挑眉瞪眼,动了动下巴,嘴唇一张一合,对她不可理喻的程度简直哑口无言,不晓得该用什么话来形容他心里的「惊讶」。
    「你这个女人,根本是有理说不清。」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料想到她会是一个这么不讲理又牙尖嘴利的女人,不仅听不进别人说的话,态度还嚣张得很。
    「那就麻烦你快带着你的『大道理』离开,去别处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辛维克先生。」她重新拿出面对客户的笑容,十分恭敬地请他「滚」。
    他盯着她脸上虚伪至极的笑容,突然想起刚踏进职场时,某位老前辈曾在一场频频遭受女性客户质疑、刁难的简报会议之后,对他说过的话——
    「不要试图跟情绪化的女人讲道理,据理力争只会让情况恶化,让你变得更惹人厌。」
    没错,他现在面对的就是一个显然已经在用「情绪」处理事情的女人,她正蛮不讲理地在维护她所认为的「道理」,将他视为眼中钉。
    而他若是傻到随之起舞,白费力气跟这种人斗气,岂不坏了自己的修养,变得跟她一样丧失理智、黑白不分了。
    思考后,他释怀的笑了声,决定转而遵循前辈的告诫,认定这个女人已经没有「沟通」的可能性。
    「的确,跟你讲道理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因为你这个人根本没有理性可言。」他半笑半叹,英俊的脸上看得出无可奈何的心境。
    「这些钱你留下吧。我就当作自己倒楣,遇上一个不明究理的女人,无端受了一顿侮辱。」他拿起桌上的钞票塞进她手里,此时心里对她这种是非不分、固执己见的态度觉得有些「感冒」。
    「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下次在找男人寻欢作乐前最好睁大眼睛,认清楚对方的身分。还有,既然三千元都愿意花了,一个保险套就不必省了。」他眼眯嘴笑,和颜悦色的回以一击,暗讥她在最后一刻的临阵退缩。
    这招果然正中要害,马上激起她那天晚上落荒而逃的狼狈记忆。
    她脸色大变,气恼地「瞧」他……
    「那么,我就不耽误你上班了。」他恢复潇洒的笑容,先行告退。
    黎真希握紧手中的钞票,看着他走出会客室。
    「欠揍的家伙,就算是一个保险套,我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她气得低骂,还朝他背后的空气猛挥拳,真想拿高跟鞋扔他后脑勺。
    哼,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这样跟她讲话?!
    她收起那张订房资料和刚拿进来的表格,踏着高跟鞋,气愤地往外走。
    而她的脚步才跨出门口,又被一道迎面而来的力量推回会客室——
    「你们干么啊?!」黎真希看着一左一右架着她手臂的阿芳与小佩。
    她们俩带着贼兮兮的笑容,贴近她的脸颊。
    「从实招来,那个帅哥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小佩眼中迸出好奇的火花,在外头等得都快心急死了。
    「对啊,有男人就要承认哦。」阿芳威胁她坦白。
    刚刚一收到小佩的「出动」通知,她立刻从二楼的理专谘商区冲下来,刚好看到那男人走出银行大门的侧影。
    虽然是匆忙的一眼,但阅「男」无数的阿芳,还是给他的外表打了不算低的评价,就不知道他的内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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