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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汉末之最强争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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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去,岂非对诸葛亮有失信义?

  就算眼前,是非之地,若要他失信于诸葛孔明,他实在不欲为也。

  毕竟,若取天下,必欲先得人才。

  失信于孔明,并非失信一人,乃是丧失信义之心,将来必会失去天下也。

  刘瑁思虑及此,遂不考虑张松之言。

  然若要向黄承彦和黄月英道别,也并非易事。

  因这二人乃蔡瑁亲戚,皆在蔡府做客,他如果贸然前往拜见,俱道辞别之意,岂非等同于向蔡瑁言明他之行踪?

  那蔡瑁定然不会那么轻易放他离去。

  刘瑁正逡巡无计,娄发快步入堂,将一条绢书送在刘瑁手上。

  刘瑁急切视之,绢书上乃是四行娟秀正楷蝇头小字,读来乃是一首五言小诗:

  戌时曲江阁,织女泪婆娑;

  不见牛郎影,心事向谁说?

  小诗下边落款只有两个字:月儿!

  读罢,刘瑁大喜,这分明是黄月英约他戌时曲江阁相会。

  若是见了黄月英,即便见不到黄承彦,也可央求黄月英转达自己央求黄承彦代为照顾诸葛亮之意。

  晚膳之后,众人问启程时辰,刘瑁言说,今日已晚,明日起行。

  张松、荀攸皆言,恐迟则生变。

  刘瑁实在不想负了诸葛亮之信义,负了黄月英之情义。

  且以他想来,既然刘表已然赋书放行,那蔡瑁、刘磐等即便欲行加害,想必也不会在此荆州城中了。

  明日起行,还是趁夜里去,其实,并无多大区别。

  刘瑁存了赴约之心,着令众人好好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再次拜辞刘表,不管见与不见,当即离去。

  众人只得应允。

  至于赴约之事,他便不欲令两位谋士和性子颇为急躁的甘宁知晓。

  只等酉时过半,便暗暗叫了沈弥起床,另外带了四名锦帆卫,结束停当,悄悄赴约。

  荆州城南,曲江阁。

  虽然夜已深,然这里依然笙歌燕舞,灯红酒绿,着实有太平气象,此皆刘表之功也。

  曲江阁位于荆州南门,临着护城河,登阁可望大江。

  为不引人注意,刘瑁令四名锦帆卫在楼下等候,他只带沈弥上楼。

  在楼中寻觅一圈,并不见黄月英身影,只得在临窗的位置要了一雅间坐下。

  沈弥便衣打扮,腰悬配剑,只在门口守护。

  不出一刻钟,只听得有人吟诵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刘瑁听得,喜上心头,知是黄月英到了,连忙飞奔出屋,果见黄月英迎面走来。

  刘瑁上前,一把拉住她之素手,言道:“随我来。”

  两人进屋。

  沈弥满脸诧异。

  刚进房内,黄月英一双明眸盯住他,喜极而泣:“如意公子,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说哪里话来?”刘瑁道,“月儿唤我,即便是死……”

  他刚道出一个死字,那黄月英慌忙伸出玉指,堵住他的嘴巴,悠悠言道:“公子,以后切莫再说这个字!我知晓公子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征伐四方,窥视天下,定然也会遇到千难万险,阿丑只想公子答应,无论如何,保全性命,阿丑定当日日为公子祷告!”

  刘瑁感其情义,忍耐不住,双臂揽她入怀,道:“月儿真乃有情有义之佳人也!如意多谢月儿!”

  真真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出使一趟荆州,千难万险之中,方能遇到此等红粉知己,情义佳人,岂非上天眷顾耶?

  刘瑁心中正自感叹,那黄月英缓缓站直,一双美目秋波荡漾,和他四目相对,嘤嘤言道:“公子,小女子暗出蔡府,不能久留。今日前来,只想再见公子一面,了却一桩心事,方不负此别离之恨、相思之苦。”

  “月儿有何心事,但讲无妨!”刘瑁决然道,“但有所命,无不遵从!”

  “公子今日一去,天涯别离,再难相见,阿丑只想将一切交付公子……”黄月英动情言道。


第60章 勿负此约


  刘瑁听得此言,顿觉四周阳光普照,头顶七彩祥云。

  这个……

  莫非这小女子这么急着将身体交付于他?这也太快了吧?

  若在后世,刘瑁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然这是东汉末年!

  刘瑁正自诧异,但见那黄月英微微抬起葱根儿白的娇嫩手儿,竟要缓缓将面上轻纱揭开。

  “这……”

  这回,刘瑁震惊了。

  在当阳初见之时,那般危机时刻,黄月英都不曾让面上轻纱掉落,可见这轻纱遮面,定然对她意义重大。

  眼前,黄月英欲向他揭开面纱,虽不至于急着将身体交付于他,自然也有托付终身、以身相许之意。

  刘瑁早对黄月英面纱后边的脸庞好奇,此时,这黄月英要自己揭开面纱,他反而有些不忍。

  并非他不敢承担责任。

  即便黄月英真要寻死觅活,要他娶她,那又娶之何妨?

  在这汉末古代,只要有钱有势,养活得起,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算不得什么。

  刘瑁并无看低妇女之意,然则,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不是太监,哪个不是想着,身边美女,多多益善?

  只是自他见到黄月英之后,便觉这小女子遗世独立,孤高自赏,胆大心细,机敏异常。

  若是她知道他已有妻室,还会这般待他吗?

  就在黄月英落下面纱的一瞬间,刘瑁转身背过脸去,道:“月儿,先莫要如此。”

  “公子,为何如此?”

  “我有一言,须让小姐欲先知晓。”

  “公子请讲。”

  刘瑁支支吾吾,犹豫再三。

  他已有家室之事,此时不说,将来让她知晓,岂非令她伤心绝望?若此时说出,又恐那黄月英就此离去!

  故此想说又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那黄月英见他犹豫,遂道:“公子为我,生死且不避;我为公子,又有何不能直言?公子但讲无妨!”

  刘瑁并未直接回答,反而问道:“月儿轻纱遮面,必有缘故吧?”

  “是也。”黄月英道,“当阳相遇,我已言明,此乃我父之意,从小便让我轻纱遮面。言说阿丑貌丑不堪,生怕吓着别人,故而为之。”

  刘瑁心下稍安。

  其实在刘瑁看来,若果真这黄月英奇丑无比,也没什么。

  只她那一翻见识,如此善解人意,便堪称世之佳人。

  他心在天下,以后身边定会美女如云。

  若要生理发泄,只管找其他女人便是,如何非要身边每人皆要貌美如花?

  想那人文始祖轩辕黄帝,相传四位夫人之中,嫘祖、女节、彤鱼皆美貌如花,而第四位夫人嫫母却奇丑无比。

  然嫫母极有德行,故而传为佳话。

  既然以后身边美女成群,为何非要只追求外在美,而不能有一人内在美耶?

  寻思及此,刘瑁反而觉得,身后黄月英是美是丑,实无所谓。

  刘瑁遂道:“黄先生此举实为不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身美丑,天地所赐。岂人力所能改变乎?然月儿心地善良,机敏睿智,比之貌美而心狠之人,不止强上千倍万倍,如何便以貌丑而无法视人乎?此别人不以为丑,而自身反以为丑也!”

  “公子果真不以美丑小看月儿?”黄月英颤声问。

  “自然不会!”

  “那公子为何不回过头来?为何还要回避于我?”

  “月儿担忧之事,我不以为意。然我心中担忧之事,月儿未必不以为意。”刘瑁道。

  “我已言明,但说无妨。”

  刘瑁沉吟道:“月儿,我……已有妻室!”

  “啊?”果然在意料之中,那黄月英听了此话,宛如晴天霹雳,惊叫一声。

  良久,刘瑁道:“月儿,汝之情义,令我甚为感动。然,我已有妻室,若再娶月儿,着实委屈小姐。故而看到小姐容貌之前,直言相告,还请小姐三思!”

  那黄月英并未说话,反而缓缓移动脚步,走到他的面前来。

  刘瑁仿佛被玉人冰雕之寒气拂面,瞬间也被冻成了冰人一般,僵立当场,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

  他实在没想到,这黄月英竟是如此完美一个玉人儿!

  只是史书上为何那般记载?莫非这史书也有不实之处?

  果然是“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死读书,害人不浅!

  自从刘瑁看到黄月英真实面目,两只眼睛仿佛被磁铁吸住一般,横竖总是离不开她的月儿般皎洁之面容。

  在碧空月光和阁下波光映衬之下,那黄月英额头明亮,肤色健康;眼如星芒,眉若利剑;脸上表情,虽含离别凄然之意,然乐观坚毅之韵并未稍减。

  若是此时,黄月英踏波而来,刘瑁定会认为乃是九天仙姑下凡尘,海底龙女临人间。

  刘瑁怔怔然,竟不知如何说话,只听那黄月英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在乎!只要公子真心待我,即便有几位姐妹一起侍奉公子,又有何不可?”

  黄月英此言一出,可真要让他刘瑁刮目相看了。

  黄月英对他讲出此话,定然不是因为妄自菲薄,认为是女子,即便作妾也无妨,而是因为爱他,方才不予计较是否有家室。

  刘瑁听得黄月英如此一翻款款深情,再也撑持不住,扑上去,将她紧紧抱住,言道:“月儿放心,不出三年,我定然前来迎娶月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沈弥在外提醒道:“公子,夜已深,当回。”

  刘瑁“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黄月英也慌忙直起身来,双目含泪,执手相望,实在不忍分离。

  刘瑁正寻思,原本想让她带话,拜托其父黄承彦照顾诸葛亮。

  只是眼前佳人,乃是偷跑出来,私会于他,如何还能带话?

  正自犹豫,黄月英忽然抓起他左手,使劲在其虎口之上痛咬一口,顿时两弯新月出现在手上。

  “啊!”刘瑁叫一声,急忙闭上嘴巴,忍不住问,“月儿这是为何?”

  “情深如痕,刻骨铭心!山崩水竭,勿负此约!”黄月英言罢,手挽轻纱遮面,便要匆匆离去。

  刘瑁心中不舍,也不顾左手鲜血渗出,一把抓住她之手腕,拽回怀中,抱住香肩,隔着轻纱,嘴唇紧紧贴在其芳唇之上,便如孩童贪食秋熟之海棠……


第61章 黄氏父女


  那黄月英如何受得了这般挑拨,早已浑身酥软,依偎在刘瑁怀中。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想起沈弥焦急言语:“公子,大事不妙,黄先生来了。”

  室内两人一听,差点没惊出魂儿来。

  两人慌忙分开,刘瑁故作冷静地问:“哪个黄先生?”

  “是……是……”

  这回,没等沈弥回答出来,那黄承彦已经走到近前,言语冰冷,道:“哟,这不是如意公子身边的沈将军么?将军在此,莫非公子也在里边?”

  “呃,这……这个……”沈弥结结巴巴,不知如何作答。

  刘瑁慌忙卷起珠帘,招呼道:“呀,黄先生如何到此?瑁临行之前,盼望能见先生一面,如大旱而望甘霖也!”

  “公子客气,公子这是……”

  黄承彦似乎知晓黄月英就在房内,不等刘瑁想让,便要想屋内探头。

  “爹?您也是来为公子践行的吧?”黄月英主动出来招呼。

  刘瑁将黄承彦让进房间。

  趁着方才沈弥和黄承彦招呼之时,刘瑁早已鼓励黄月英,只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定要冷静应对,不然定会坏事。

  那黄月英冰雪聪明,如何会不知刘瑁之意?

  既然她父亲已然追来,逃是逃不脱了,只得硬着头皮,说是和公子过来践行便是。

  那黄承彦冲进房内,冷面喝道:“女孩家家的,如何私自到此?”

  那黄月英樱桃小嘴一撅,撒娇道:“爹,您这是哪里话来?只兴您来为公子践行,不准我来为公子道别吗?”

  “你……只是道别?……”

  黄承彦额头凝重,拧成一块铁疙瘩。

  “不然呢?您想让女儿做什么?”黄月英反问道,“当阳之时,如意公子舍命除贼,救我一家。今日我偶尔听舅舅埋怨,说姨夫不但当面为益州致歉,还绢书回复,怕是公子明日便要启程离去。我寻思,既然如此,应当面辞别才是。”

  “即便如此,那你也应该叫上爹爹,一同前来相送才是,为何一人偷偷跑出?”黄承彦愠怒道。

  黄月英翻着白眼,冷哼道:“哼,爹爹,你们大人们的事情,女儿哪里知晓?女儿自来便喜欢独来独往,我行我素。既然我要来为公子送行,来了便是。您若要来,您来便是。我来为何偏偏要叫上您?爹爹来前,难道还会去唤了女儿不成?啊,爹爹来此和如意公子送行,莫非爹爹提前和公子约好了?”

  “放肆!”黄承彦气得吹胡子瞪眼,“都是你娘把你惯坏了,没大没小的。没错,我是让人看好你的,就是要知晓你去了哪里。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要来见他,你……”

  刘瑁见这一对父女,便要闹将起来,这可不好,急忙劝解道:“黄先生,请您莫要怪罪黄小姐,实在是瑁欲与先生面辞,然无法前往蔡府,故而……先生既已来此,足慰平生也,求先生切勿再怪罪小姐。”

  “哼,也罢。”黄承彦忍着怒气,道,“如意公子明日该回益州去了吧?我们也该启程回襄阳去,也罢,从此恐怕尔等也不会再有机缘相见,面辞一翻也好。唉,我这个女儿啊,实在是让我夫妇娇惯坏了。”

  “爹——”

  “女孩子家家的,私自跑来,成何体统?看我不回去告诉你娘,让她好好收拾你。”

  这黄承彦果然是个心善之人,对于自己女儿,宠爱有加。

  在这汉末,女子私会男人,恐怕不是一般之过,况且黄月英还说出那么一翻没大没小的话来,顶撞黄承彦。

  若是换了第二个人,黄月英定然捞不到如此好处!

  刘瑁实未想到,这黄承认竟是活生生忍了,还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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