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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部分

最后的三国-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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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目前蜀军仅存的火器,将蒲津关给轰个稀巴烂,一点问题也没有,当然前提条件是刘胤愿意的话。

鉴于目前的形势,刘胤是不可能大规模地使用火器的,那些手雷火药包一股脑地扔下去,谁死谁伤根本无法控制,如果一旦误伤了司马骏,后果可就出乎了刘胤的预料。

所以刘胤决定攻城的时候,有限地使用火器,而且在攻城的时候,只攻打蒲津关的东门,剩余的除了西门临黄河之外,南门和北门附近刘胤专门地空出来,给司马骏留下逃跑的缺口。

而且刘胤也给攻城的蜀军下达了命令,此战只为夺取城池,尽可能地减少杀伤晋军,如果晋兵有逃亡的意思,则予以放行。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命令,在以前的每次战役中,刘胤还从未下达过这样的命令,攻破城池和消灭敌人,那是同等的重要,甚至为了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蜀军甚至会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

不过刘胤既然如此郑重其事地下令,自然有他的道理,诸军将士也只须依令行事便是。

所以攻城的战斗打响之后,战况十分地平淡,一点也谈不上激烈。

尽管司马骏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死守蒲津关,与蒲津关共存亡,但守城的晋军都明白,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晋军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晋军的士气已经是跌到了谷底,从晋军沮丧而悲观的情绪之中,不难发现这场战斗的结局如何了。

蜀军为了避免自身的伤亡,还是动用了火器,不过使用的范围极为地有限,蜀军也就是试图在几个重要的城墙段上打开几个缺口,以方便蜀军的攻坚。

轰隆隆地爆炸声中,东面的一段城墙上被炸开了一道近一丈宽的口子,蜀军士兵是蜂拥而上,很快地就攻破了晋军把守的城墙。

城墙是守军的一道重要的心理防线,城墙的告破,无疑宣告这道防线的崩溃,不管事先司马骏如何高调地宣布要誓死坚守蒲津关,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晋军士兵无一不低下了高颅,和蜀军无与伦比的攻击力比起来,晋军的防线纯属是渣,脆弱的无以加复了。

在强大的武器面前,任何所谓必胜的信念都如白纸一般的苍白。

现在司马骏也深深地体会到了一点。

曾经司马骏也是天之骄子,他出生高贵,做为司马懿最小的儿子,司马骏并没有经历司马师和司马昭曾经经历过的腥风血雨,可以说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虽然身体上流淌着司马家族的血液,但司马骏的人生,从来就是一帆风顺的。

但今天这一艘的顺风船却搁浅了,蒲津关的失守已成定局,司马骏深深地陷入到了绝望哀伤之中。

“大王,东门被攻破了,蜀军大队人马已经杀入到了城中,大王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唐策焦急地催促着,蒲津关的大势已去,再想守住已无可能,想要逃生现在就是个机会,再迟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司马骏不为所动,依然呆呆地坐在那儿,两眼发直。

“败了?本王居然败了?你们走吧,本王说过要与蒲津关共存亡的,说什么本王也不会离开。”

唐策劝道:“大王,胜败乃兵家常事,蒲津关丢了,大王日后也可重整兵马把它夺回,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大王切务意气用事。”

司马骏苦笑一声,道:“本王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定保蒲津关不失,如果就此回京,本王又有何面目去见陛下?”

唐策道:“蒲津关失守,并非是大王之过,实是羊祜见死不救,大王又何须自责。”

一提起羊祜,司马骏的无名之火立刻是熊熊燃烧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道:“对,本王不能死,本王如果战死蒲津关,岂不让那奸贼羊祜暗中得意。来人,牵本王的坐骑来,本王要回京告御状,本王与羊祜,不死不休!”

唐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如果司马骏固执地要战死在蒲津关,依军律,他们这些人都得给司马骏陪葬,现在司马骏给终于是想通了,不再自寻短见,唐策的等人的命也就算是保住了。

丢了蒲津关不要紧,只要能保住汝阴王司马骏的命,一切才有可能逢凶化吉。当下唐策令人将司马骏的坐骑给牵过来,亲自扶司马骏上了战马,本欲奔北门而走,司马骏瞪了他一眼,道:“往洛阳那边近?”

出北门的话自然得往北走,那就是去往太原的路,而南门则与前往洛阳的大路相通,唐策一心只想着突围逃跑,还真未注意到方向,被司马骏喝问一声,这才意识到了方向错误,赶紧拨转马头,向南门而去。

晋军的大队人马自然是要追随司马骏的,司马骏一走,整个守城的晋军也如鸟兽散了,打开了南门,逃之夭夭。

所幸蜀军只是攻打东门,其他各处并无蜀军阻击,司马骏一行走得十分顺畅,而蒲津关,则是落入到了蜀军的手中。

第853章陈寿过河

蒲津关这一仗打得确实是比较轻松,毕竟从东往西打,要比从西往东打容易的多,如果从西强渡黄河想要攻打蒲津关的话,那肯定要吃力的多。

拿下了蒲津关,意义非常的重大。蜀军控制了上党和河东,但如果没能拿下蒲津关,这些地方就等于是飞地,很难加以控制,但拿下蒲津关后,形势就陡然地发生了变化,整个的河东和上党就可以和关中连成一片,两个地方的资源便可以实现互通,对蜀军进军中原打下最为坚实的基础。

随后,刘胤立刻派人渡河,与对岸的临晋关取得联系。

临晋关如今的守将是冯翊郡太守杨定,由于临晋关关系到整个关中的防御体系,所以杨定没有呆在郡治临晋城中,而是亲临黄河沿岸的临晋关,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看好关中的东北大门。

隔着黄河,杨定也可以感觉到对岸蒲津关似乎发生了战事,不过杨定已经是习已为常了,匈奴人这两年来没少进攻蒲津关,而且每一仗都打得很激烈,杨定对对岸的战况比较关注,更重要的原因是一旦匈奴人拿下蒲津关,势必将改变蜀晋双方目前稳定的对峙局面,提前掌握蒲津的情况,杨定就可以做到以不变应万变。

这次对岸的喊杀声很快就平息了下来,杨定也略略地松了一口气,看来晋军又打退了匈奴人的一次进攻,这样的话,整个蒲坂津的形势便可以维持现有的状况,这种局面,对双方而言,都没有坏处。

杨定在岸边看了半天,觉得脖子有些发酸,他正准备回身去歇歇,忽听身边的一名兵士叫道:“杨太守,对岸过来一条船!”

杨定定睛一看,可不,一艘不大的船只此刻正乘风破浪,快速地向西岸划来。

单单是一艘船,杨定倒也没什么好担心,如果晋军真的要渡河攻击的话,一艘船那是远远不够的。但这几年来,双方在两岸对峙着,已经互不往来很久了,突然有一艘船过来,让杨定是心生疑惑。

晋军到底想干什么?

进攻?不可能!谈判?似乎也没那个必要!

杨定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已经打消了回城的打算,静候在渡口上,他要亲眼看看对岸的这艘船意欲何为?

很快的,那艘船便已经向西岸渡口靠了过来,周围的蜀军习惯性地剑拨弩张,摆出一付防御架式。

杨定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蜀兵放松一下,不必太紧张了,只不过是一艘船而已,就算放他们上岸,又能怎样?

这时,一名眼尖的蜀兵对杨定道:“杨太守,船上的人好象穿的是咱们汉军的衣服。”

杨定不禁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就在此时,从船舱里出来一人,冲着杨定哈哈大笑道:“杨太守,别来无恙否?”

杨定定睛一看,不是旁人,正是长史陈寿,杨定很清楚,陈寿是骠骑大将军刘胤的心腹要员,此刻居然会出现在蒲坂津,确实是令人匪夷所思。

“陈长史这是从何而来?”杨定纳闷地问道。

“自然是从对岸的蒲津关而来。”陈寿笑容可鞠地道。

杨定这才发现自己问得有多愚蠢,陈寿乘船而来,除了能从蒲津关过来还真没有别的来处,可蒲津关那是晋国的地盘,陈寿是如何从晋军那边顺利地渡河?

“那……那陈长史又是如何过的蒲津关?”

陈寿呵呵一笑道:“杨太守,实不相瞒,这蒲津关已经是咱们大汉的疆土了,而且不光是蒲津关,河东、平阳、上党三郡的大部分地盘,也已经归属大汉了。”

这回杨定真的是目瞪口呆,太意外了,简直就是天降喜讯,昨天蒲津关的城头上,还飘扬着晋国的旗号,怎么一转眼之间,河东的大片土地就已经归属了蜀国,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好事。

陈寿道:“杨太守,劳烦备几匹马,在下还需赶回长安,有要事要办!”

杨定连忙连声称是,如此喜讯,当然地第一时间禀报给北地王刘谌和雍州刺史郤正了,杨定立刻给陈寿等人备了几匹好马,连夜赶往了长安。

这两年来关中几乎没有发生任何的战事,除了北地胡的残部在边境地区有小规模的滋扰之外,整个关中一片安然。郤正可是一名内政高手,关中在他的治理之下,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仓禀殷实,关中原本就是沃野之地,只是由于多年以来一直饱受战乱,才会变得满目疮荑,这几年维持着和平的局势,再加上兴修水利,广开屯田,想不繁荣富庶都难。

前方有刘胤负责军事,后方有郤正管理内务,身为监军的刘谌基本上无事可做,他的任务就是坐镇长安,代天子巡狩。

不过刘胤自东渡之后,音讯皆无,让刘谌很是为他担忧。

陈寿返回长安之后,向刘谌具述详情,刘谌闻之,喜不自甚,同时知道刘胤等人平安无事,他也就放心下来。

陈寿此次回长安,除了向刘谌等人报喜讯之外,他还拿着刘胤开列出的长长的清单,清单上所列的,都是目前蜀军所急需的物资。

刘谌立刻吩咐将郤正唤来,与他共同商议军需之事。

郤正知晓刘胤已经兵取河东三郡,甚感高兴,大赞刘胤居功至伟,同时对刘胤提出来的军需清单表示将大力支持,尽关中的所有人力物力,也必须要优先满足前线蜀军的需求。

前线蜀军急需的物资主要是粮草、马匹、铠甲、军械、营帐、火药等物资,这两年来打仗消耗极大,想在河东郡获取这些物资很困难,所以刘胤才不惜一切地要拿下蒲津关,只有打通秦晋通道,才能使前线的蜀军获得足额的补给。

这两年大军在外,关中耗极轻,仓库盈实,所以郤正才敢夸下海口,尽全力满足刘胤的所需。

等待郤正筹备物资的时候,陈寿专程地赶往了霸陵侯府。

第854章团聚

春花开了又谢,秋月圆了又缺,寒来暑往,时光荏苒。

对于一个农夫来说,时间总是短暂的,一岁一枯荣,只有秋天,才会是收获的季节,他们总会盼望着秋天的到来。

但对于青儿而言,却是望穿秋水,望断秋云,度日如年,相思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就会以无可阻遏的方式肆意地蔓延下去,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心灵。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只有真的相思的人,才会体会到这种思念的痛苦。

刘胤这一去,三年的时间音讯皆无,生死两茫茫,每日半夜惊梦,孤枕寒衾,泪湿枕巾,青儿不知道,这种相思等待的日子,还会有多久,所幸她的身边,还有她心爱的儿子,看着儿子一天天快乐地成长,从蹒跚学步呀呀学语到可以用稚嫩的童声来朗读《论语》《春秋》,征儿才为了她唯一的慰籍。

当征儿每会写一个字,会背一首诗,青儿脸上都会露出惬意的笑容,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令她暂时地忘却相思之苦。

这天,青儿一如既往地坐在庭院里教征儿读书,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几株含苞待放的桃花上面,记得刘胤离去的时候,正是桃花怒放之时,。

青儿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等到那花骨朵打开那美丽的花瓣之时,她和他三年的离别之期就会到来,三年的时间,一千多个****夜夜,青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渡过来的。

她出神地看着那几株桃树,以致于管事的向她禀报陈寿来拜见的事她都没有听到。

那管事的有些尴尬地站在那儿,若是平常,他会小心翼翼地先退下去,重挑一个时间再向夫人禀报,不过今天的事有些特殊,他只好再次地提高嗓门道:“启禀夫人,陈长史在府外候见。”

青儿这才回过神来,她的眉宇之间,挂着淡淡的忧郁,朱唇轻启,轻声地道:“你知道我一般是不见客的,你们自行处理便是……等等,你说是谁来着?”青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追问了一句。

那管事的恭敬地道:“是陈长史。”

“那个陈长史?”

“就是跟随侯爷东渡而去的陈寿陈长史。”

青儿“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急急地道:“他在那儿?”

“正在前厅候着……”

管事的话音未落,青儿的身影已经在一丈之外了,还没等明白过怎么回事,青儿已经是不见了人影。

管事的张大了嘴巴,惊讶不已,他在霸陵侯府也有些日子,在他的眼中,青儿夫人永远都是那么的端庄娴雅,安静的如一潭秋水,平静无波,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轻功高手,太让人意外了。

“参见夫人,”在前厅,陈寿看到青儿进来,忙恭身施礼,同时递上刘胤的书信,“在下奉刘骠骑之命,递家书一封给夫人。”

青儿内心虽然激动万分,但她此刻也只能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轻点点头,故作从容的接过书信来,但接到书信的那一刻,她的指尖还在轻轻地发颤。

刘胤的这封信写得不算太长,也就是算报平安的家书吧,刘胤只简单地写了目前的情况,至于这三年来发生的事,刘胤干脆是一字带过,因为他不愿意让青儿为他担忧,只需要告诉她自己平安无事就足够了。

对于青儿来说,这显然是不够的,她急欲了解关于刘胤的所有情形以及这三年来他所经历的事,便一再地向陈寿追问。

虽然刘胤没有交待陈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陈寿原本就是极聪明之人,他知道如果刘胤想说的,一定会在书信中言明,不想说的,自己这边也不能泄露,于是他只能是搪塞了几句,含糊其辞。

这显然不能令青儿满意,要知道青儿可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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