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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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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明白了,对她道:“明天我去找找主管,看看给她调到客房还是餐厅。”

    结果妹子摇头,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说了,“她想去桑拿部。”

    这我就懂了,反问:“她自己是不是去过了?”

    妹子诚恳点头,“桑拿部的人嫌她矮,不肯要。”

    又是一个主动入火坑的,以前看到这种,我会心痛,现在已经麻木,回道:“酒店有酒店的标准,如果我给她走后门,以后整个酒店的档次都会降低,会影响桑拿收入的。”

    妹子就可怜兮兮道:“可是她真的很漂亮,而且真的很需要钱。”妹子说,她家里房子被水冲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要上学,马上就到冬天,他们还住的草棚。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不是为了钱,谁又愿意做鸡?

    每个自愿入坑的妹子不都是这样那样的理由,说到底无非一个穷。只是,此刻我真的不想管这些事。

    再说了,条件不够勉强进去桑拿,也会受到排挤,妈咪排钟也好,姐妹抢客也好,自身条件不足,就是要吃亏,根本不是她们想的那么简单,好像进去立马就能赚钱。

    见我不说话,妹子双手合十,苦苦哀求:“大哥,这是小妹第一次求你办事,你就想想办法,她真的好可怜。”

    看看时间,我得回家了,就大手一挥,“明天约个时间给我看看再说,好吗?”

    妹子闻言欢呼一声,好像我已经答应了似得。

    临出门我想起来,沉着脸问她:“你也想去桑拿吗?”

    妹子一下子傻住,后又生气,“说什么呢大哥,我是那种人吗?”

    我便点头,“没有这种想法最好,如果你也去,就太给我丢脸了。”

    ……

    回家路上,看到路边有手机店正在营业,就停车下去,买个新手机。先前那个被我摔坏了,有些肉疼。

    新手机刚开机,就腾腾蹦出来三四个短信,都是惠红英发来的,叫我开机回电。

    这边打过去,那边就一阵气急败坏,质问我,“你怎么又打人了?”

    我就知道,她说的是殷公子,当下回复:“是他带人埋伏我。”

    惠红英一声叹,“你来我家里,今天晚上和头酒。”

    我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又要害我晚归,心里乱糟糟,把姓殷的骂了个狗血淋头,王八蛋整天没事找事。

    当下无奈,先给阿妹打电话,叮嘱她关好门窗,我可能晚点回来,具体什么事不用问,明天看新闻。

    去了六爷的小别墅,外面搭着帐篷,灯火通明,十多个人围着长桌坐着,旁边有人在烧烤。

    我车子开进去,两条大狗呼啦啦窜过来,对着车门狂吠,显然还记得白天吓得我屁滚尿流那一幕。

    妈的,人看不起我,连狗也想吓唬我,真正的狗仗人势。

    狗叫的同时,一伙吃烤肉的人也向这边看,除了惠氏兄妹我认识,其他的都不认识。都是一班年轻人,很猖狂的样子。

    我满心的不高兴,从车上取了甩棍捏在手里,计划好了,下车狗日的敢往上扑,来一条我就打死一条,叫它狗仗人势。

    结果车门一打开,驼背庆叔就把狗叫回去,那边惠红英快步过来,拉着我往屋内走,小声叮咛,“等下上去,无论他们怎么对你,都千万要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低声反问,“也有你们家搞不定的事?”

    惠红英就掐我,“你不懂得,就算是为了我,也要忍住。仲有,讲白话,千万别讲普通话。”

    她带我去了东边书房,开门就是一股书卷香,里面布置的古色古香,房内有张红木写字台,两张太师椅,四五个小圆凳。

    布置倒是中规中矩,但里面坐的人让我大吃一惊,写字台后面坐着的是惠老板,中间太师椅上坐着的一位穿藏青中山装的青年人,头发向后梳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青花瓷茶杯,很有民国学者风范。

    那不是别人,乃是我曾经在黄江皇后大酒店远远看过一眼的刘文辉刘大老板。

    而另一边的太师椅,则坐着一位矮矮胖胖,穿白衬衣蓝西裤系lv皮带的地中海中老年人,他的头顶是光的,但两侧有发,采取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将左边头发留的老长,往右梳,盖住中间的光头。

    虽然此人其貌不扬,但我不敢小觑,原因无他,屋内坐椅子的总共三人,另外两个都是一本正经,他却是四仰八叉,表情很随意。

    另外,他手腕上那块表也不错,以前我或许不懂表的好与坏,但如今不同,已经知道手表不仅仅是手表,而是男人身价的体现。

    他那块表面上的镜镜泛红光,表圈却泛白光,里面数字则泛蓝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看着特牛逼。

    我这边还正在心里估算那块表的身价,一只笔筒就挟带着疾风朝我面门飞来,伴随着惠老板的怒吼:“丢你个扑街,你仲敢这个样来见我?”

    笔筒砸中我额头眉骨,好疼,但我人还是蒙圈的,这一上来就动手是个什么意思?

    惠老板扔笔筒的同时,刘老板坐在椅子上伸手虚挡,口里稳声道:“胜哥不要动怒,有话慢慢讲。”

    另一边的胖子则晃着手里的扇子呵呵笑,笑的人畜无害,不是嘲笑冷笑,而是那种很平常的笑,就像看戏时候看到精彩处的大笑,发自肺腑的开心,似乎我被打是特别好玩的事。

    那边惠老板砸完还不解气,手指点着我对刘文辉道:“我能不气,你看看他的样,我肺都要爆炸!”说完又抓起桌上墨水瓶扔来,口里怒道:“你仲敢来见我?”

 第二百七十六章 和事佬

    墨水瓶可不是笔筒,那玩意飞在半空还带拉丝,砸在我胸口就溅开一片,我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到处都是黑墨。

    如此就过分了,惠红英上前去劝,跺着脚叫道:“阿爹!”

    旁边的刘老板也坐不住了,起身用胳膊阻拦惠老板,口里道:“胜哥莫要动怒,有话慢慢讲,都是小孩子来的。”

    那边的胖子也偏着脑袋慢悠悠道:“惠老板这样就不好啦,小孩子要慢慢教,这样大声嚷他听不进去的。”

    惠老板却在拍桌子,连续气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忽而双目圆睁,指着我怒道:“仲有你的头发,我有没有讲过染回来?为什么还是白毛?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咩?”

    说着又伸手在桌上摸东西,刘老板立即按住他的手,“好啦,年轻人喜欢这样,很酷嘛,你是老古董啦。”

    惠老板却不听,左右看着,口里叫道:“我的剪刀呢,快拿剪刀来,我亲自给他变回来。”

    那边一团乱,我却是蒙的,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个情况?听那惠老板的意思,打我骂我都是轻的,完全是拿我当儿子一样训。

    又听说他要剪刀,不用说,这肆想剪掉我的一撮白毛,这怎么使得?剪了多丑?还是染黑好些,当下我就着身上的墨汁,朝我头上的白毛上抹。

    那边胖子看见,哈哈大笑,纸扇点着我道:“惠老板不要找了,他已经自己染回来了。”

    那边两人才停下,刘老板哑然,惠老板则一拍桌子,气的胸脯直喘,扭头不看我。

    惠红英赶紧过来戳我,催促道:“快去给阿爹认错。”

    我特么就懵了,给谁认错?他是你阿爹又不是我阿爹,我吃饱了撑着到处认爹?

    那胖子依然在笑,“小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我们年轻时候不是一样,有什么好气?你看我都不气。”

    如此我就听明白了,还是因为殷公子的事,应该是姓殷的挨了打,人家家长找来了,这帮人就喊我过来撒气。

    惠老板气咻咻地盯着我,沉声命令道:“还不去给你殷伯父敬茶赔礼?”

    果然如此,那个胖子是殷老板。

    就算再笨,我此时也明白了,殷公子挨打,他老爹出面,结果惠老板替我扛下这个雷,今晚这样子是要说和。

    他用东西甩我,骂我,不过是做给殷老板看,表明家长的态度,明着训我,暗地里却告诉对方,这孩子我已经当亲生的看,我随时能收拾,你们收拾就不行。

    我小时候调皮被喊家长我大也是这做法。

    当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要去太师椅中间茶几上端茶,给人道歉。

    走到跟前才发觉,无论殷老板也好,刘老板也好,其实个子都不高,但是坐在哪里就给人感觉很高大,骨子里散发着高人一等的气息。

    我这边端了茶,规规矩矩的鞠躬,双手敬上,请殷伯父饮茶。

    关于敬茶谢罪是老派江湖做法,做错事的敬茶,摆低姿态,祈求对方原谅,对方肯喝,所有矛盾就此揭过。对方不喝,那就得重新说话。

    殷老板很和气,接过茶小酌一口,道:“你给你大佬打电话,快点放了我的仔。”

    我这才反应过来,挨打的那人不在这里,那应该是在警察局。

    正要拿出手机拨号,刘老板却抬手道:“应该快到了。”

    话音未落,房门外一阵嘎嘎响,有三四个人的脚步声,惠红英过去开门,三四个人依次而入,最前面的,是脑袋上缠着纱布的殷公子,脸上也有两处乌青,走路歪歪斜斜,一瘸一拐,想来是挨的不轻。

    后面则是梁警官,一脸英气,昂首挺胸,走进来环顾一周,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咦了一声,过来问:“怎么搞的?”

    我当然不会说是被人泼了墨,只说自己不小心弄的,但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第三位则是梁警官的顶头上司,分局王副局,进来后朝着里面三位笑,汇报一般道:“医生讲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话音落殷公子就吼一句:“收声!”王霸之气四溢。说完眼睛转一圈,拿了个圆凳坐了,一条腿搭上来,不停地颠,眼睛死死盯着我,那眼珠里都发红,应该是毛细血管破裂导致。

    我懒得看他,心里只送他两个字:活该!

    第四个则是贾镇长,进来就一阵自责,说自己今天在外地调研,才几个小时不在,这里就发生这种恶性事件,郑镇长在家坐镇,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云云。

    没人理会他的聒噪,各自找凳子坐下,我将身子向后挪了挪,站在远处,看他们各人斗法。

    惠老板从桌子后面出来,关切地询问殷公子伤情,叫来庆叔,去拿老爷子珍藏的上好老山参,要给殷公子补补身子。

    殷老板却黑着脸,呛声道:“无需拿山参,不成器的东西,丢人现眼不够,没打死他都是轻的。”

    这时我才看出来殷老板的厉害,他哪里是在说儿子,分明是在讲我,脸色异常难看。想来,他之前接我的茶,应该还没见到他儿子被打的何种惨状,否则怎么样他也不会接的。

    那边刘老板打着哈哈,起身道:“现在大家都到了,我来问一问,两个年轻人,你们为什么争执呢?”

    这里就看出刘老板的实力,那边坐的三巨头,他的年龄最小,几乎跟殷公子一般大,却称呼对方是年轻人,而且看他说话的语气表情,隐隐还高惠老板和殷老板一头,气场大的吓人。

    他问话,殷公子把头扭到一边,不搭理他。

    他也不气,把目光转向我,目光里满是和蔼可亲。

    我没上过这种场合,只能临场发挥,斟酌着措辞,用平静的语气道:“其实今晚是个误会,我只是听说有人在酒店搞事,但没想到是殷公子,如果知道是他,决计不会有这样的冲突。”

    我说的很诚恳,很认真,就好像我没有想要fuck殷公子mather一样。

    那方刘老板也听的很认真,末了只问一句:“那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时殷公子手臂一挥,“不要说了。”而后盯着我,面目狰狞,道:“我只问一句,你一个拉皮条的,对阿英是真心的吗?”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要打就打要战便战,拿话侮辱我是什么意思?

    后面刘老板却闷哼一声,转脸喝茶。

    殷老板就沉声道:“你不要乱讲话,什么叫做拉皮条的?惠老板的姑爷怎么可能是拉皮条的?”

    那边惠老板的脸色更难看了,映的整个房间都要变黑,看来对我拉皮条这个身份很敏感。

    这时梁警官却站出来说话,看着众人道:“我想各位对我小弟有些误会,我小弟只是跟酒店朋友关系好,他自己的身份是中安保卫公司的董事长,中安保卫大家可能没听过,但何老板大家应该知道,没错,中安保卫就是何老板的千金和我小弟一起创办的,我的话讲完了。”

    这番话说的给力,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刘文辉皱着眉头问,“那位何老板?是前不久被双开的那位?”

    梁警官就笑,“是他。”

    如此,几个人就明了,各自转脸看我,各自好奇,其中惠老板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但还是不用正眼看我。

    “我不管他是做什么的,我只问一句,你对阿英是真心的吗?”殷公子怒了,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像条疯狗。

    说完看向惠老板,哼哼冷笑,“惠叔叔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好女婿,在外面有……”

    “够了!”这次说话的是惠红英,气鼓鼓的,满目哀怨,而后身子一扭,推门出去,外面传来登登的高跟鞋敲地声。

    如此殷公子就傻了眼,他想攻击我,结果把惠红英给攻击走了。

    一时间寂静无声,最终还是刘文辉打破僵局,问殷公子,“你想怎么办?”

    殷公子扭脸不看他,生闷气。

    换了谁都一样,被打成猪头,心情都好不了。

    刘文辉又问殷老板,“您觉得呢?”

    殷老板就笑,“小孩子家家,没紧要,随便他们啦。”

    这话说的有技巧,随便他们啦,恐怕真的随便解决了他就要翻脸。

    刘文辉就抬头看我,皱着眉头,问:“我们见过吗?”

    我摇头,正色道,“我见过你,但你未必见过我。”

    刘文辉忽然手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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