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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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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停留,都麻溜地滚出去一边儿死了。

    一时间,单枪匹马的我竟然占了上风,只看到眼前一张张麻木的脸,凶狠的眼,耳边听不见任何呼声,因为他们都咬着牙关,这是狠人间的战斗,死也不会发出半点呼喊。

    唯一能听见的,就是刀锋和肉摩擦时发出的噗嗤声,以及各种武器掉落地面的脆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或许只有几秒,我眼前的人忽然变少,大部分都是躺在地上,或是靠着墙壁坐着,身子不住地抽搐,鲜血满地。

    我听见莎莎的尖叫,是从隔壁电梯发出来的,我根本不用想,一步跨出去,有个青年回身给我一刺,那是一把三棱军刺,穿透人体连最好的外科医生都没办法缝合,我压根就不给它穿透我的机会,左臂一伸抓住军刺,当颈就是一刀,斩完看也不看,提着刀就向外追。

    还有四五个,风也似的向黑暗里逃走。

    我走的太快,脚底打滑,直接扑倒。

    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还能站起来的,就剩我一个。

    地上总共躺了八名刀手,有些能动,有些再也动不了。

    能动的,眼睛里都是恐惧,看我像看怪物。

    不能动的,眼睛是灰蒙蒙的,就像东莞的天空,没有任何含义,只有无尽的死寂。

    我喘着气,四处巡检着,看到有人趴着向外走,就过去当肩一斩,这里没有什么仁慈,只有沉重的喘息。

    操刀者必死于刀下,这是古训,从他们拿起刀柄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所以没有什么好抱怨。

    电梯里莎莎蹲在墙角,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脑袋,索索发抖。在她面前,趴着一个黑衣青年,青年的后背完好,胸腹底下去渗出一大滩血,电梯门缓缓地合拢,碰到他的身体两侧,又被弹开。

    看样子,应该是他的胸膛被斩开,想躲进电梯里,结果气力不支,趴到在地。也或者是其他原因,这都说不准,我又不是法医。

    至于另一部电梯,早就被人堵的实实在在,连自动开合的空间的都没有,那里面,是警官梁汝坤的牺牲之地。

    那边墙角,还有个青年人左臂捂着胸口,嘴巴里不住地咳血,惊恐地望着我。

    我向他走去,他就发出很小的祈求:“饶,饶我。”

    我的短刀掂了掂,问他:“谁派你们来的?”

    他的嘴唇抖着,眼睛向外凸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嘴里说出:林天龙。

    后面传来莎莎的尖叫,跟着就是呜呜的哭。

    我立即回头制止她,“不要过来。”

    事实上我不用制止她也不敢过来,这楼道里都是血,她是从电梯里探着脑袋出来看的。

    旁边的楼梯间,慢悠悠地出来几个人,赫然是老丈丽丽他们,见到眼前的场景倒吸一口凉气,拉着丽丽向后退。

    我对那边喊:“老丈,让丽丽上楼,不要下来。”

    那边就传来老丈的声音,“走,走,不要看,快回家去。”

    跟着丽丽的声音响起,带着颤音,“你见到阿坤吗?”

    我想了想,回道:“阿坤去叫人了,这里无事,你先上楼。”

    陆陆续续,更多的人从楼梯间下来,见到这场景无不尖叫大喊,惶恐不已。

    我在自己裤子上将手擦干,短刀入鞘,递给莎莎保管,而后给梁骁勇打电话,让他速度来,这里出了大件事。

    我捡起一把开山刀,把它放在了坤哥手里,让他捏紧。

    不管怎么说,大家也是弟兄一场,纵然你不是好警察,也不该如此下场。

    梁骁勇来的很快,现场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声音几乎是颤抖着,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很明显,坤哥得罪了人,别人埋伏他,在这里展开一场战斗。”

    梁骁勇看着我,目光严肃,冷酷,眉头紧皱,他说,“你要讲实话。”

    ……

    铁血战警勇斗匪徒,血染社区电梯门口,这是翌日的新闻大标题。副标题为忠肝义胆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小标题为:我市一公安干警日前被黑恶势力打击报复于小区楼下发生白刃战,一己之力勇斗狂徒造成对方五死三伤终因失血过多牺牲。

    这则新闻,占据了整个版面,引起轰动。

    同时,另有一则新闻,樟木头某酒店桑拿部涉嫌不正当性服务日前被查封,其桑拿部负责人林某已被公安厅列为a级通缉犯。

    梁汝坤的追悼会是五日后举行,举行完下葬。

    此时我一直都在警察局接受审查,负责这件案子的是梁骁勇警官,经过证人口供和法医检验结果,能够证明我未撒谎,梁汝坤警官和歹徒搏斗时,我也在旁边给予协助。

    是梁汝坤警官保护了我,才使我幸免于难。

    坤哥葬礼时,我磕了三个响头,这是我应该的。

    期间,坤哥的老婆和我始终无眼神交谈,作为遗孀,我理解她此刻的感受。

    葬礼结束,酒店张生打来电话,请我去办公室喝茶,有些事要跟我谈谈。

    张生说:“梁警官的牺牲,真的是出乎意料,前阵子还一起喝酒来的,这才几天?半个月不到吧,就阴阳两隔,令人唏嘘,生命还真是无常啊。”

    我没接茬,原地静坐,冷冷地看着他,想要看清,他那虚伪的面具下面隐藏着什么样的心。

    张生问:“梁警官牺牲了,你在警局还有靠山吗?”

    我反问:“如果我说没有,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从半山里面踢出来?”

    他就爽朗地笑,“怎么可能,大家相处的这么好,对了,关于上次的事,我有必要跟你解释,殷公子的父亲跟我关系很好,他打过招呼,想给孩子出个气,你说我做叔叔的,不能不给面子吧,呵呵,不过我没想到,你脾气那么爆,把事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说完,他按下电话免提,对外面秘书道:“让那两个a牌进来。”

    不多时,办公室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小姑娘,一般身高,一样胖瘦,一样长相,一样打扮,那是两个双胞胎。

    张生呵呵笑道:“上次的事相信阿斌也给你解释过了,我就不再重复,这一对双胞胎,是我从苏州带回来的,她们还什么都不懂,这个,需要你调教一下,呵呵。”

    我只大概看了她们一眼,又调转头看张生,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张生有些尴尬,咳嗽两声,道:“你在里面关了三四天,应该很憋了吧,呵呵,先去带双胞胎去洗个澡,去去火,晚上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对了,双胞胎有心灵感应的,一个高兴,另一个也会高兴,你懂得,很好玩的,快去试试吧。”

 第二百九十四章 新靠山

    除了双胞胎,张生还给我准备了一套衣服,一桌美食,依稀让我回忆起去年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

    好像也是这个时节吧,德叔给我买了一身衣服,然后带我在楼下吃饭,吃完饭送我上楼,房间里有个a牌。

    他说,这是道上规矩。

    这么说,张生也是道上的,或者,他曾经是道上的。

    我没有拒绝张生的好意,在里面那几天,吃得差睡不好,精神绷的很紧,出来就应该放松一番。

    我让两个双胞胎坐下一起吃,她们不敢,勉强坐了,也只是小口小口地咬,像啮齿动物进食。

    我问她们,多大了?回答说十八,属老鼠的。

    果然是啮齿动物。

    吃完饭要洗澡,我左臂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见水,但不能用力,偶尔有痛感。我让双胞胎进来,一个擦背,一个擦身。

    张生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经过我的实际验证,证明这句话只有一半对。

    我事后对她们两个道:“你们两个想挣大钱,必须要学会心灵感应。”

    两人闻言就低下头去,一起摆出可怜模样,一起回答,“我们本来就没有心灵感应。”

    我道:“没有,就用眼睛看。”

    试钟完毕,我打电话召来美姐,对她道:“双胞胎必须一起训练,要有意识的培养客人消费观,遇到双胞胎不玩双飞,就是暴敛天物。因为,她们有心灵感应,我亲自试验过了,是真的。”

    美姐点头应允,带着一瘸一拐的双胞胎翩然离去。

    张生说:“维多利亚得查封一阵子,黑恶势力敢对公务人员下黑手,这种情况太恶劣了,必须给予惩罚,这是我们的机会。”

    超越维多利亚的机会。

    我反问:“不是已经超越了吗?”

    张生呵呵笑,“不可否认,白丽在如何经营桑拿这块的确有天分,但她只是打出了我们的牌子,带来的利润并不可观,说到底,我开酒店是要赚钱,又不是开慈善堂,整天搞这样那样的活动,看着热闹,如果不赚钱,终究还是没用。”

    言下之意,他对白丽经营桑拿部所使用的那些手法,并不是很满意。

    这里我就不明白,客人增多,消费自然增多,利润怎么会减少呢?不说桑拿营业额,光是酒水这块,都要增长好大一截。毕竟,客人来了不可能干瞪眼,喝白水。

    张生呵呵地笑,“具体情况,你跟白丽谈过就会明白,现在说说后续发展的事,维多利亚暂时不营业,这几天咱们的生意肯定爆满,但维多利亚必定会重新开张,到时候我们的利润又会回落,我们得想个办法,固定住当前的营业额。”

    我仔细地听,却不发表任何看法。

    因为他本来就不需要我发表任何看法。

    他说:“首先,还是审查这边,梁汝坤牺牲,你必须要拥有新的靠山。”

    如果他不笨,就该知道梁骁勇和我的关系,但他偏偏不说,就证明他有新的人选。

    我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看他表演。

    去了包厢,才知道,他给我介绍的新朋友,是王副局长,如果我没记错,以前大龙的靠山也是他。

    其实真正按编制来讲,他不过是个所长,只是樟木头镇子一直要升级,派出所也要升级成分局,故而大家都把所长称呼为局长,听着好听,但在正式场合,还是所长。

    王所长说:“关于梁警官的牺牲,我很痛心,你跟他共事那么久,应该听他提到过我,我们的关系从八几年开始,十多年了。”

    我像个乖孩子,老老实实地点头。

    王所长又道:“详细过程我听阿勇汇报过,你很不错,我都后悔,当初应该把你特招进刑警队的,申请书都签字了。”

    我闻言笑笑,就当听了个笑话。

    几杯酒下肚,王所长道:“小伙子,好好干,我很看好你,桑拿这块,你放心做,有我顶着,没人会查你。”

    我嗯嗯点头,面带微笑,“收益这块?”

    王所长道:“跟以前一样,上缴一成,你自己留半成,好好干,大龙倒了,你就是新的标杆。”

    这话说的,我总共手里只留一成,给他上缴一成我还有剩个毛线,他那个算法是大龙以前的老黄历,当时妈咪抽三成,要交给大龙一成半。

    我这才知道,大龙为什么对我私自降妹仔们抽成反应那么大,因为他自己也不过是抽取半成的利,再降低抽水的话,必然有人蒙受损失。

    看着大龙人面前威风,也不过是王所长的白手套,替人点钞而已。

    到我这里已经改了规则,总共只抽两成水,妈咪一成我一成,眼下还要我上缴一成,这是在逗我玩?

    当下就对王所长把账目摆出来,明确告诉他,上缴一成不可能,最多半成。

    王所长就瞪了眼,“谁允许你私自降低抽水的?”

    我便不言语,冷眼看他,看他要说什么话。心里打定一个主意,敢乱来,我就把他这堆烂事讲出去,叫他一毛钱都拿不到。

    旁边张生中间说和,讲降低抽水也是无奈之举,不是这么大利润,那来这么多小姐?君不见,现如今都不要酒店主动招人,那些妹仔们主动上门。

    王所长尽管气,却也无奈,认了这个分成。接着又道:“林天龙这次被通缉,账户里的钱都被冻结,肯定没有翻盘机会,他一定会恼羞成怒,狗急跳墙,亡命报复,你千万要小心,如果遇到他,不要手软,出了问题,我负责。”

    言下之意,是要我对大龙下杀手。

    这事仔细一想就明白,大龙跟王所长合作那么多年,掌握了多少秘密,眼下被通缉,很可能拔起萝卜带出泥,咬出其他人,这是一个很不稳定因素,必须重视。

    我道:“明白了,遇到他,我不会手软。”

    王所长给我留了电话,说以后有事直接电话沟通,另外,维多利亚那些妹仔最近没开工,想办法全部弄到半山来,等到维多利亚开工时候再送回去。

    再有,私底下跟其他两家酒店的桑拿负责人都多多走动,现在大龙倒了,我需要一个新的负责人管理整个樟木头的桑拿娱乐,你跟他们谈谈,让他们都听你的最好,如果搞不定,再来找我。

    如此,我才明白,大龙所谓的樟木头地下皇帝,不过是个笑话。

    看着外表风光罢了。

    我打电话约了梁骁勇,把酒店里面的谈话全跟他说了,一字不漏。而后问:“你觉得我要怎么办?”

    梁骁勇就笑,摇头,苦涩,道:“暂时只能这样了,领导们都是相互有关系的,每个人底子都不干净,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想撕破脸,整个地区风气如此,我们小警察没办法。”

    我问:“那位姓莫的老板,对这些派出所的人也没办法吗?”

    梁骁勇的笑就更苦涩,“官场的事,你不懂,也别问,你只要管好你自己,不要犯错就行了。”

    我道:“我也不想犯错,我更不想做皮条客,可是他们逼着我做,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能拒绝吗?拒绝就是个死。

    我大概能体会到大龙为什么想要个人大代表的身份了,他活的太憋屈,太没自尊。我猜测,他之所以把竹子时刻带在身边,是因为他其实也没有保护竹子的能力。

    坊间传言,每个a牌的花红都是大龙得了,我估计,这也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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