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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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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声劝她,“非常时期,非常处理,等明天早上的分红入账,我就给你在市里买套房子,你做金丝雀好了。”

    莎莎闻言瞪眼,“你现在的钱不够买房子?”

    我有些尴尬,随口道:“钱都投在保安公司了。”

    莎莎这才想起,我还有间保安公司,登时欣喜,“要不我住保安公司吧,云清他们也在,还能一起玩耍。”

    大爷的,我怎么没想到这主意。

    当下驱车开往松山湖,要把莎莎寄养在保安公司。

    几天不见,保安公司又变了一个样,门前的荒草地已经不见,全部用水泥抹平,大门也由大铁门变成自动伸缩门,前面修了名碑,貌似公司名字还是名人题字呢。

    公司院内也修了跑道,中间位置有国旗,两边则是印着刀剑盾牌的蓝色旗帜,让我一阵好奇,问过才知道,双剑交叉盾牌,是中安的图案logo,蓝旗,则是公司的旗帜。

    进去里面,有四组队伍在集训,练习各种口令,动作。何若男已经不在现场指导,而是我见过的那两名大队长在场地里转悠。

    莎莎很是稀奇,到处参观,很快发现西洋景,招手让我过去看。

    她所在的位置是厕所,而且是男厕所,这就令人费解了,男厕所还能出现什么宝贝?等我过去一看,也吃了一惊。

    厕所里面,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穿着大号迷彩服,蹬着胶皮靴子,戴着黄胶皮手套,一手拿水管,一手拿刷子,正在刷小便盆。

    是的,没错,那个女子是竹子,她正在男厕所刷小便盆,以我的眼光能明显看到,刷过的便盆都是洁白如牙,没刷过的则有淡淡尿黄。

    在我没到之前,竹子只是好奇地和莎莎对视,当我出现之后,仅仅两秒,可怜的大小姐就嘴巴大张,哇地一声哭出来。

 第二百九十八章 张灵仙老宅

    我当初是说过让何若男教育一下竹子,重点是培养一下她独立的人格,帮她建立起正常的世界观,但我没说过让竹子来刷厕所。

    何若男如此行为,怕是有些过火,怎么说也是个妹子,娇滴滴的,让我不忍。

    不过当着莎莎的面,我也不好说什么,冲着正在大哭的竹子摆摆手,勉励道:“加油,好好改造,争取早日脱离苦海。”

    竹子立时不同意了,冲我哭嚷:“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我一分钟都不想呆了,呜呜!”

    我见状就往后撤,刚好何若男黑着脸下来,质问怎么回事。

    里面竹子一听到何若男的声音,里面止住哭泣,弯腰低头,认真刷便盆。

    何若男在门口瞄了一眼,表情很是不屑,而后问我:“你又来做什么?”

    原本我想对何若男提建议,不要对竹子这么刻薄,但是看到眼前这一幕,我把心中的不快又咽回去,换了佩服的目光,竖起拇指夸赞:“干的漂亮,再锻炼她三四个月,应该就能独立生存了。”

    何若男撇撇嘴,“说得好听,怕是你心里舍不得吧?”

    这话说的,我不服地回以蔑视,心里道:说的真特么准。

    何若男又道:“不要以为我在虐待她,这在保安公司来讲很正常,刷厕所是轮流制,每个人都要做,不信你可以问问她,我有没有刷厕所。”

    其实仔细辩论起来,何若男做出这样的规定很正常,就拿我家里来讲,马桶也是我自己刷的,没有什么可怜。

    竹子哭,纯粹是因为在温室里呆惯了,太娇嫩,就应该多做些杂务。

    何若男又道:“不光是刷厕所,还要帮厨,洗衣,拖地,这些事情都要有人做,一切按部队制度执行,大家公平对待,不搞特殊,只有这样,才会打造出一支有战斗力的团队。对了,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我正要对何若男说出我雪藏莎莎的计划,莎莎却抢先一步道:“没什么,就是他说很想你,非要闹着来看你。”

    我便懂了,莎莎被何若男的话吓住了,不敢在保安公司呆。

    何若男道:“既然来了,就吃过饭再走。”

    我去了食堂,是云清在掌勺,今天的伙食还不错,有鱼头,有鸡蛋,有空心菜,还有冬瓜排骨汤。

    主食馒头米饭都有,大家都在食堂吃,饭菜管饱,但不能剩。作为公司负责人,何若男并不搞特殊,端着餐盘,跟大家坐在一起。

    我算是看出来了,何若男才真正是做事的,吃得苦,分得清,还有能力。

    吃一口菜,味道还不错,比我以前掌勺时候的味道都好,让人不由得夸赞,“这个公司福利真不错,男哥,你真是个好领导。”

    何若男破天荒地脸红,“别说了,福利好又不是我出钱。”

    瞬间,我就觉菜里的油放的多,有些腻。

    从保安公司出来,我一阵迷茫,诺大一个东莞,竟然不知道把莎莎往哪放。

    实在没招了,还是先找个宾馆住下,等避过这阵风再说。

    ……

    自从观音山回来,各种事情都不顺,我觉得还是二大爷说的对,我的气运不好,被女人乱了势,偏偏我还是个多情种,不舍的让人伤心,就拿阿莲来说,其实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没有谁离不开谁,偏偏自己还要多事。

    二大爷说的对,马飞的死门是女人,我的死门是钱和女人。

    我想我早晚要死在女人手里。

    但当下却还要挣扎,要去寻找二大爷所说的那个张姓之人。

    按照张灵仙身份证的地址,是潮州平湖人,鉴于路途遥远人生地不熟,我不好一个人前去,就去问何若男要人,云清要当值,拉了阿忠阿信阿义三个,向潮州进发。

    一路闲得无聊,阿忠又把他的磁带拿出来,要教我唱闽南歌,我这才知道,他们上次哼那首叫做《心事谁人知》,据说是台湾大哥ktv必点之歌。

    东莞到潮州三四百公里,又不认路,全凭感觉走,也幸好车上有三个福建小伙子闹腾,倒不至于打瞌睡,即便如此,也走了将近六个小时,才到平湖,到了镇子上就方便多了,路边直接打听地址。

    这里才发现,潮州话和白话还有差别,稍微不仔细就听不懂,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找到张灵仙的住所。

    见面的措辞我已经想好了,先自称是张灵仙的朋友,以前受过张灵仙的恩惠,现在发达了,来找张灵仙玩,至于张灵仙本人在哪,我也不知道啊。

    但等真正见到张灵仙的家,我才知道事情没有我想象中的简单。就全村而言,张灵仙家算是最破的,房子少说也有四十年历史,是很少见的泥墙青瓦建筑,墙根长满绿苔,门前有大池塘,堆着各种生活垃圾,苍蝇跟蜻蜓那么大,到处乱飞。

    木门只剩半边,用黑铁连挂着,向里望去,能看见木架搭成的窗子,窗户上没有玻璃,是用塑料纸蒙着,窗台上摆放着破碗,上面不知是水仙还是大蒜。

    看到这情景,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别人一听我打听张灵仙都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家实在是太穷了。

    我站在门口喊了三四声,都无人应门,觉得奇怪,就直接往里走,一推开里门,先是一股潮湿霉味,阴气极重,还夹杂着某种臭味,让人不自觉的捂鼻。

    阿忠忍不住道一声,好臭!里面就传来一声怪叫,嗷嗷的叫,声音粗重,尾音极长,像是肺痨晚期。

    不管如何,有人就好,我在门口大声招呼,“家里有人吗?我是来找张灵仙的。”

    立时,屋里响起一阵铁链声,有个老妪从门里探出头来,吓了我一跳,第一眼看去,还以为见到了绝情谷中裘千尺,还是罗兰大神扮演的哪款,差点没给我吓的失禁。

    等看仔细了,才发现老妪的手脚是被铁链锁住的,眼睛里面也是两颗白球,嘴巴里乌拉乌拉地叫喊,声音刺耳,脾气暴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就是张灵仙的家人?

    我肯定是找错人了。

    走去屋外,我又停步,仔细思索,如果这真是张灵仙的家人,我就这样走了,恐怕也是我的罪。

    前前后后,有好几个人都说过我手里亏欠人命,当时听了也只是觉得亏欠张灵仙一个,但现在看,我是亏欠他全家。

    难怪二大爷说让我赡养张灵仙家人,果然是事出有因。

    只是,这家里只有老婆子一个,再无其他?

    二大爷分明说让我赡养张灵仙老母和弟妹,如果里面的老妪是张灵仙老母,他的弟弟妹妹呢?

    我去了隔壁敲门,想要询问张灵仙家里的情况,结果人家对我保有警惕,一问三不知。

    阿忠在后面提议道:“不如去村委会问问,村长他们肯定知道这家人情况。”

    所以讲,出门在外多带几个帮手准没错,经过几番打探,还真摸清了张灵仙家的情况。

    张灵仙出生那年父亲就死了,他是遗腹子,从小就可怜,长大更可怜,因为张灵仙是个半疯子,时而清醒时而狂乱,也没念过书,村里孩子也不跟他玩,去年跟人打牌输了钱,被骗去做苦力,至今未归,家里只有一个老母,等到过年不见儿子回来,也跟着疯了,到处说他儿子死了,给她托梦,说死的很惨。说的急了就用刀斩人,还要用火烧房子,她女儿管不了,就用铁链给她锁起来了。

    等等,张灵仙是遗腹子,还有个女儿?

    村长说:“捡的,张灵仙四岁那年他老母在山上捡了个女婴。”

    广东重男轻女思想历来已久,计划生育又抓的紧,生了女婴卖的我见过,扔的就没听说了。

    村长说:“那个女婴也是有毛病的,跟正常人不同,要不然别人也不会扔啊,你们见了就知道,她在街道口的阿香饭店做工,想见可以去找。”

    父亲早死,自己半疯,老母也疯,捡个女儿也疯,这家人怎么了?

    我问村长:“老婆子被人拴着,吃饭怎么办?”

    村长道:“阿彦每天早去会留食物在家,晚上也会带饭回来,就是怕她发疯,所以才锁住的。”

    末了才问我们,“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回答:“是张灵仙的朋友,以前受过他的恩惠,这次来感谢他。”

    村长就一脸狐疑,“可是我听说张灵仙死在东莞,他又是半疯,怎么会是你们的朋友呢?”

    这个村长思绪很严密,不好糊弄,我就说了实话,“张灵仙被砍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站着,他是不是疯,我不知道,但他救了我的命,我这次来,是报恩的。”言毕,我动动手指头,捻了五次。

    后面阿忠立即会意,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五千块,递到我手里。

    我把钱递给村长,“我现在去镇子上找他妹妹,麻烦村长帮我找几个人,把他们家里打扫打扫,给老婆子换身衣服,有条件的话能洗个澡最好。”

    这个村子我算是看明白了,富裕程度跟我老家村里差不多,地域偏僻,又没开发,村民们大都不富裕,五千块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足够推动村民们发扬雷锋精神。

 第二百九十九章 张灵彦

    张灵仙的妹妹叫张灵彦,这名字同样很有灵性,以至于在去的路上阿忠三弟兄就如打了鸡血般兴奋,猜测那妹子肯定是个美女,绝对漂亮,甚至都定下了公平竞争的规矩。

    但真正见了人,三个人就同时闭了嘴,默不作声。

    阿香菜馆做的是潮州菜,店里生意一般,老板娘亲自担任服务员,我先点菜吃饭,等待上菜的空档,问老板娘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张灵彦的,老板娘起先疑惑,听说我是张灵仙的朋友,才引我去了后面,见到张灵彦。

    小姑娘个子蛮高,骨架也大,猛一看去有点何若男的体格,只是没有何若男那么丰满,比较瘦弱,上身穿米色t恤,下身牛仔裤,前面挂着皮质大围裙,脚下一双人字拖,浑身脏兮兮,散发着汗酸和生物的腥臭味,熏的人吐。

    还有她的头发,看着黑乌乌,但应该是常年累月没打理,如牛皮纸一样粘成一团,脸也是黑乎乎的看不清,双眼看着有些痴呆,鼻子上挂着鼻涕,跟街头流浪疯子没有什么区别。

    阿忠三弟兄见状都不作声,悄悄地往后去,我则问老板娘:“她在这里都做什么?”

    老板娘略带无奈嘲讽道:“能做什么,她什么都不会,我就当做善事,给她口饭吃,也就做些杂工。”

    这时厨房里有人叫:“塘虱煲干煸泥鳅溜蛇段。”

    话音传出,那张灵彦就跟触电一般快速动作,几步跨到塑料桶前,揭开盖子看一眼,伸手进去,就听到一阵水花响,上来手里抓着一条肥大八须鲶鱼,往菜板上一按,着刀往鲶鱼头上一拍,鱼就晕死过去。

    跟着开膛破肚清洗一气呵成,非常迅速,用时不超过二十秒,就丢去厨房盆子。

    跟着拿来一个塑料袋,用鱼网在泥鳅缸里一兜,看份量够一份,装进袋子里,用手捏好口,去厨房碗里舀了一大勺盐,灌进袋子,袋子里面顿时就跟疯了一样乱蹦,张灵彦不管不顾,将袋子口扎紧,扔在地上。

    接下来就是杀蛇,同样是迅捷如风,蛇笼子里关了好几条,她用筷子一夹,就中七寸,提出来筷子一抖,蛇的身子也跟着一颤,登时变的笔直,不动了。这是抖散了蛇的脊椎,普通人抓着蛇绕空多抡几圈也有如此效果,但仅靠猛力一抖,就把蛇脊椎抖散,这就需要手腕有功夫才行。

    接下来斩蛇头,去蛇皮,也是一气呵成,用时不过十秒,就跟剥火腿外衣一般,让我惊讶。

    蛇的内脏也简单,勺子一刮就干干净净,蛇肉扔去厨房盆子时,蛇头还在地上扭,可见张灵彦杀蛇动作有多快。

    蛇杀完泥鳅还在动,不过动静小了许多,张灵彦先拿来小凳子,自己坐好,面前放一个铝盆,伸手进袋子里一抓,出来一条泥鳅,用小刀一挑,开膛破肚,刮出内脏,跟着泥鳅就扔进盆子,手法熟练,五秒一条。

    看到这里,我问老板娘,“她在这里干了多久?”

    老板娘道:“去年冬天来的,本来我是不想要她,不过听说她那个死鬼老哥欠了赌债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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