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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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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最先学会的表情是哭,而后就是笑,很正常的成长历程,但在这一刻,变的不正常。

    最起码惠红英觉得不正常,她满满的都是激动,那是镶嵌在女性骨子里的母性基因在作怪,她说:“she is like an angel。(她就像一位天使)”

    没人会拒绝这样的夸奖,梁思燕亦是满脸疼爱,看着女儿道:“她手上可有劲呢。”

    惠红英就伸出自己手指,触碰婴儿小手,被婴儿察觉,将她手指攥了,咧开嘴笑,两腿乱蹬。

    惠红英兴奋的叫起来,“哇,她的手好软。”这一刻,母爱泛滥。

    黄家老太也很高兴,跟黄老爷相视而笑,对这边问道:“你们想吃什么,我去下面做。”

    惠红英连忙表示不用客气,看看孩子就好,不吃饭的。

    黄老太不依,说美国人不懂的做饭,不会煲汤,也不会烧菜,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一餐。而后问我,我笑道:“随便做几个家常菜即可。”

    两位老人兴冲冲地下去做饭,留我们年轻人闲聊。毕竟,梁思燕在这里没什么华人朋友,那些鬼佬又不懂中国习俗,两位老人不是很欢迎。

    老人一走,惠红英眼睛就开始在我面上乱瞟,又看看梁思燕,赞道:“baby的眼睛好漂亮,像爸爸。”

    像吗?我眼睛瞪起来,赶紧往跟前凑,开玩笑,我怎么没发现孩子眼睛像我?

    腿跨出半步,人就傻了,那边梁思燕也不自觉地抬头,看看我,看看孩子,问道:“孩子这么小,哪里看得出来像谁?”

    但不可否认,这孩子眼睛的确像我,眼睛长,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双眼皮又深又宽,内眼角尖而较内陷,外眼角细而略弯,眼尾很长。尤其一笑,弯成半月,好看的紧。

    命相上说,这是桃花眼,最是迷人。

    我有些讪讪,后退两步,赞道:“还是像妈咪多一些。”

    尴尬。

    真他娘的尴尬。

    惠红英低头看着小姑娘,面色微红,忽而抬头,问梁思燕,“我可以做她的教母吗?”

    教母,英文为god mother,原意为基督教礼仪中受洗儿童的作保人,男性为教父,女性为教母,跟中国的干爹干妈一个意思,但所赋予的权力却不同,教母对子女有一定的教化意义,当孩子父母不在可做监护人。

    以前有部很有名的片子《教父》,讲的是意大利黑手党首领维托·唐·克莱昂与毒品贩子开战的故事,深刻地向观众展现出一个行走在黑白之间的枭雄形象。

    按照原本计划,惠红英应该说出做孩子干娘,而不是什么教母。突然之间,她改口说做教母,搞的我不会了,弄不懂这个教母跟干娘之间有什么区别。

    梁思燕也不会了,她在美国呆的久,自然知道教母这个词的含义,但她却拿不准,她并不了解惠红英的为人。这种情况下,她应该会咨询孩子父亲的意见,所以,她把目光转向我。

    现在的形势很明朗,惠红英知道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但梁思燕还弄不懂我跟惠红英的关系,所以她是迷惘的。

    惠红英也把目光转向我,表情严肃,开口征求:“我做孩子的教母,没问题吧?”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肩膀往下沉,那是一种叫责任的东西在压着。

    两个女人,都把目光对准我,等待我的回答。

    生平第一次,我感到选择是如此的沉重,艰巨。

    细究起来,怕是我脊梁不端,自信不足,生怕辱没了那可爱的天使。

    静默三十秒,我开口,正色回答:“可以。”

    惠红英的目光转向梁思燕,梁思燕眼皮低垂,说:“我没意见。”

    惠红英面上一丝欣喜,疼爱地看着襁褓里的婴儿,道:“这是我见过最美的天使,我要叫她angle,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完美的。”

    我再次不会了,蒙查查地问梁思燕,“这个angle,中文该叫什么?”

    “安琪儿!”她说,面上浮现出温暖笑意。

    ……

    吃饭的时候,黄老太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倒是惠红英很爽快地一句,“他不知道的,因为我不打算答应他的求婚。”

    黄老太愣住,还没反应过来,惠红英又接着说出下一句:“我不能生养,不是个完整的女人。所以,我不打算嫁给他。”

    黄老爷眼睛瞪大,喉咙里咕咚一声,生生将差点喷出来的汤水咽下去,低头夹菜。

    惠红英眼睛眨呀眨,看着我笑,伸手抓住我,轻声道:“感谢你不远万里漂洋过海来看我,真的,我很感动,但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我一时怔住,半天回不过神,其实是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黄老太斟酌着,小心翼翼地笑着,“阿英,不要着急,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会有办法的。”

    惠红英笑笑,大口吃菜。

    莫名,我鼻根发酸,喉头发堵,就连喝汤,都感觉吞咽困难。

    吃完饭,惠红英又抱着安琪儿玩了会,而后向两位老人告辞,并亲吻婴儿的脸,笑道:“baby,妈咪会来看你的。”

    一行人走到车子跟前,我要上车,却被惠红英拒绝,她说:“don’t follow me,let eabsp;other keep a good memory。(别跟着我了,让彼此的美好都留存于记忆)”

    说完,她从上衣口袋掏出墨镜,给自己扣上,点火,发车,离去。

    车子消失在视野,我让风眯了眼,揉眼睛。

    黄老爷拍拍我肩膀,安慰道:“别难过,好女人多的是。”

    黄老太则发挥出一名八卦老太太的天赋,抱根问底,问惠红英为什么不能生养?

    梁思燕也是一脸稀奇,好奇是每个女人的天性。

    我说:“她遭遇一场意外,做了子宫切除。”

    真相大白,两个女人都对惠红英的遭遇表示同情,黄老太还说,太可怜了,回头跟姑娘好好说说,让她多来我们家,我做好吃的给她。

    回到家里,梁思燕问我,“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正如你见的那样。”我回答,“我原本想让她做我儿子的后妈。”

    “哦。”梁思燕懂了,“就因为她不能生吗?”

    “不。”我诚恳地道:“because i don’t know you’re pregnant。(因为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即便如此,我的回答也让黄家老太惊觉,“阿发你有个儿子?那你老婆呢?”

    “脑瘤。”我回答,便不再多说。

    黄家老太端着杯子的手怔住,良久,才叹一句:“老天爷为什么总是这么残忍。”说完又问,“孩子现在谁在管?”

    我回:“我父母。”

    老太太说:“不行的,年龄大的人管孩子不行的,还是得找个女人管才好。”

    老爷子喉咙里咳嗽一声,老太太便不再说话,大家一起看电视。

    ……

    第二天大早,黎先生电话来,说是晚上纽约大学有个华人同乡会,有许多唐人街的精英和留学生参加,作为大陆客,应该去看看。

    依照本心,我是不想离开女儿半步,但黄家老人对我已经有了防备,就算我再舍不得女儿,也得离开。

    去纽约的路上,给梁思燕打电话,英文交流,问她有没有办法,让女儿能光明正大的喊我爹地。

    梁思燕说,除非结婚,否则永不可能。

    这个问题刺痛我内心,让我头痛。

    何若男也等着结婚呢,我要如何做?

    想起昔日惠红英的说笑,讲想娶多几个妻子,不如入了非洲国籍,莫说两个,一百个都没问题。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何若男和梁思燕,我要如何平衡?

    我是乘坐大巴去的纽约,到达之后并未给黎先生电话,直接的士去酒店。因为心情低沉,谁也不想理,只想在自己房间好好睡一觉,梳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女人关系。

    到了自己房间,拿出房卡刷门,滴滴两声,表示打开,直接推门,里面的情景吓我一跳,四五个赤膊小青年,都是亚洲面孔,正在里面聚会,桌上放着锡纸酒精灯等物,各自用怪异的目光看我。

    难道是我走错门?

    我看看门牌号,没错啊,那眼前这几个瘾君子是谁?谁允许他们进我房间的?

 第四百二十三章 不得意者

    我在奇怪他们,他们也在奇怪我。其中一个相貌英俊的小伙微笑起身,友善地冲我伸手,“嗨,同胞,欢迎你。”说着,笑眯眯地到我跟前。

    什么意思?我狐疑地伸手,要去握手,同时心里做好戒备,以防不测。

    果然,那笑面虎握着我的手就翻了脸,一把将我拉进房间,我根本不用多想,看到他们摆着锡纸酒精灯就知道他们不是好人,瞬时向前,脑袋往前一顶,砸中他的鼻梁。将他砸的后倒下去。

    后面又有人冲来,最里面的家伙已经拔枪在手,我不敢托大,一个闪身跟对方接战,拳头轮的犀利,同时保持自己躲在对方队友身前,避开手枪瞄准。

    室内短兵相接,手枪用处不大,很容易误伤自己人,再加上对方人多,我单枪匹马,也没必要用手枪吓人。另外这是饭店,只要枪响,五分钟之内警察就能包围这里。

    如此,对方就无奈了,舍弃了枪,扑过来肉搏。如此正好,正合我意。室内总共五名青年,我不敢留手,出拳极重,他捂眼就膝盖顶小腹,收小腹就肘击脸庞,长久以来在战斗中积累下的经验本能焕发,出手根本不用考虑,一招接一招,左冲右闪,再加上地形合理运用,花盆烟灰缸遥控器之类的小物件都是我的武器,打的屋子里面一阵砰砰响。

    不多时,五个青年都先后面上挂了彩,我则毫发无损。有三个躺在地上声唤,暂时不得起来,那个笑面虎手一抖,多了把匕首,对着我连划三刀,都是奔着我脸来的。

    我这边后退三步,瞅着机会,一脚踢过去,那厮向后一趔,没踢中他裤裆,却踢中手臂,将他拿刀的手踢高,跟着换脚踹,正中那厮胸口,将他踹的向后倒飞,摔倒在地。

    最后一个来不及上,我这边就掏出手枪,拇指打开保险,就要射击,却听后面一声惊呼,“住手!”

    是黎先生的喊叫,就差零点几秒,扳机机簧就动了,我的手枪可是随时保持有弹在膛,说响就响。

    回过头去,赵先生和黎先生都在门口,黎先生的表情是松一口气,赵先生却是瞪大个眼,张大个嘴。

    黎先生拍拍胸口,欣慰道:“还好,还好,没出事,出了事就麻烦了。”

    赵先生则惊讶地问:“你会功夫?”

    地上五个小子各自揉着胳膊起身,看向我的目光怪异。

    我将枪收回来,低声道:“不会功夫,有些蛮力罢了,这些人为什么在我房间?”

    黎先生上来笑道:“误会,误会,我以为你要玩到晚上才回来,这个房间暂时空出来给赵先生的人休息。”

    “休息?”我看着桌上那些粉末注射器皱眉,“挺会玩的。”

    几个人面红耳赤,脸上都挂彩,有口鼻出血的,有眉骨出血,也有脸上乌青,看着我表情不忿,似乎还没打够。

    赵先生看到手下如此,连忙上来,板着脸教训,“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说过多少次,不要碰那些玩意,怎么都不听呢?”

    说完还过去一脚踢翻桌子,上面的粉末针管掉一地,气的身子骨都颤抖,“我给你们钱是让你们进修学业,你们居然用来购买这些东西,你们对得起我吗?”

    几个人连忙低头认错,不发声,只是弯腰驼背。

    赵先生教训完了,才转脸对我道:“周老弟,这是我几个不成器的手下,让你见笑了。”

    赵先生的手下?是不是高老大那班人?

    我心思一动,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我给各位道歉。”说着上前,挨个握他们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贸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几位兄弟原谅则个。”

    我这边道歉,那几个人也挂不住,握手表示言和。

    如此,赵先生就对我做了介绍,五个人分别是赵无忌,王风,江小鱼,阿飞,燕七,都是古龙笔下的英雄。

    尤其那个江小鱼,生的细皮嫩肉,在我拳下没撑过一秒就直接扑街,跟古龙笔下的小鱼儿差了十万八千里,真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用江小鱼这个名。

    心里如此想,嘴上却道:“几位兄弟要不要去医院?随我一同去。”

    那赵无忌说不用,皮外伤,清洗一番即可。

    如此我很不好意思,搓着两手道:“要不我在楼下摆酒,给各位赔罪?”

    赵先生摇头说不用,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

    我说要的,要的,是这些人帮我解决了费城黄家的麻烦,我要谢谢他们。

    如此一说,几个人眼睛亮了,各自细细看我。

    黎先生见状道:“去吃个饭也好,正好到饭点了。”

    我抓着其中一个的手猛烈摇晃,笑道:“几位不要客气,等下不醉不归。”说完扭头问赵先生,“这几位弟兄可有分大小?”

    赵先生摇头,“尊卑无大小,以年龄论长幼。”言下之意,他手下的人是按年龄区分,人人平等,不存在谁高谁低。

    怎么可能?几个手下都分不出尊卑,还怎么带小弟?

    我不做声,只是往下走,要去楼下请客吃饭,赔罪。

    在电梯里,再次跟他们道歉,还说:“等下吃完饭,咱们就去风情街,去骑大洋马。”说话语气嚣张,嗓门大,似乎自己一挑五打赢了,是多么光荣的事。

    那赵无忌眉骨被撕扯开,听见我说话面上有气,去不好发作,眼睛一转,问我道:“周大哥练过?”

    我呵呵笑,“略懂,略懂一些三脚猫。”

    赵无忌又道:“你们习武之人恐怕最遗憾的事就是生平无敌手吧?”

    我哈哈笑两声,道:“没有的事,不过我有两份蛮力,却是事实。”

    赵无忌道:“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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