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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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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两难选择,而且我心里,想的却是,阿妹多半是醒不来了吧。

    植物人复苏,那得多大的造化才能苏醒啊。

    小妹那边久久无言,最后说,“我替姐姐谢过你,以后你跟大嫂好好的,你以前是我姐夫,以后也是,我会永远祝福你。”

    卖虎皮的钱都给了小妹,我自己身上就干了,正好这段时间百业凋零,也无事外出,正好呆在家里看书学习,无事跟白虞珊练习日语口语,也认得几个日文,日子倒也轻松。

    至于外面的传言,更是变的离谱,说非典是果子狸引起的,因为乱吃果子狸,所以讲以后这野生动物还不能乱吃。再一个就是关于抢盐的事,这里才过了三天,盐的价格就降至一块钱,政府派人拉了几车皮盐扔到各个超市,勒令不许涨价,谁哄抬物价立即关店抓人,此举稳定人心,气坏了那些抢盐的人,不知要怎么去哭。

    即便如此,一块钱的盐也卖的快,老头老太太推着小车往家里拉,欢快地很。除了盐还有神药板蓝根,也是卖的脱销。

    另外就是各大服务业,云清那边传来的消息,东莞成了非典重灾区,来玩妹仔的人大大减少,各大酒店都推出了优惠服务,比如六折大酬宾,甚至三折大酬宾,还有买一送一的规定,妹仔们都打扮成护士,穿着白色护士装,走到客人面前,娇滴滴道:“老板,让我来帮你测体温。”

    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生意不好的颓势,各大酒店都在亏本,通常好几个失足抢一个客人,大家生活都不好过。

    这酒店业里面,受打击最大的要数王汉的白金汉宫,这是今年刚开业的新酒店,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堪比宫殿,按计划一开业就会迎来大量客人,现在倒好,门可罗雀,偶尔来个人,十几个妹仔上前招呼,拉着人往里走,结果老板说只是来借个厕所。

    能耐大如天的白丽都慌了,任凭她天大的本事,没有客人敢上门有什么办法?

    与此同时,各大妖怪出来兴风作浪,和尚道士一大堆,说这是天灾,2012来临的预兆,只有真正福缘的人才能躲过这一灾。

    王汉请了道士在酒店门口跳舞,斩雄鸡,杀黑狗,摆了整条烤乳猪,跪下祈求上苍降福,给酒店带来好生意。

    上百个妹仔穿着旗袍在酒店门口跪拜,请求祖师爷管仲给碗饭吃。

    迷信的不止王汉,何若男也请了神僧到家里,生的豹头环眼,五大三粗,说是来自番邦西域的神僧,给无数酒店姐妹开过光,上来第一句话就把何若男镇住。

    他眼睛一翻,就说何若男有克夫之相,家里地位是女强男弱,阴盛阳衰,这不符合天理,因而克夫。

    何若男吓的哆嗦,我却气的冒泡,作势准备给秃驴脸上来一脚,却被何若男拉住,仔细问大师,有没有办法解?

    大师说有,“离婚,你不离婚,他早晚得死。”

    这秃驴,分明是胡说,真和尚不会说的这么直接。我抄起桌上烟灰缸要砸,结果被何若男夺了去,让我先听完大师的话再做打算。

    大师生气了,起身撩袍子要走,何若男拉住,让他继续说。

    和尚道:“如果我算的没错,每逢灾难,施主安然无恙,但身边男人都会受伤。”

    何若男说是。

    和尚随意瞟我一眼,后高深莫测道,“不离婚,你丈夫活不过三个月。”

    我再也忍不住,笑着回道,“我也给你掐一卦,你活不过三小时,信不信?”

    秃驴脸皮抽了抽,挺直腰杆,卧槽,也是个一米八多的大汉,在示威哩。他说:“话说到这,信不信,在于你。”

    何若男说信,拉住大师,问除了离婚,还有什么办法破?

    大和尚摇头晃脑,掐指一算,道:“女菩萨,恐怕你得随我去雪山顶上走一遭,去接受朗达上师的加持,与你夫君分别九九八十一天后,他就能躲过此劫,从此你们夫妻和睦,幸福美满。”

    看看,又是这一套说辞,我就知道和尚嘴里没好话,连忙对何若男道:“别信他的,这厮拉了你去山上就会诳你跟他修欢喜禅,这是他们的套路。”

    何若男心乱如麻,不知该信谁,结果不到半个钟,警察开着车来了,吓得大和尚到处乱窜,结果被大黑狗咬着小腿扑倒,让警察抓了。

    警察说:非典不算什么大病,目前已经控制住了,并不会致人于死,大家千万要保持清醒,不要被任何邪教神棍欺骗。

    何若男大张着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警察给她普及,这些藏传喇嘛都是假僧人,巧言令色骗人,一旦你给他供奉在家里,他吃你的喝你的都不算,还要玩你的哩。

    何若男这才知道大和尚是搞封建迷信,气的牙痒痒却没法说,回去屋里生闷气。

    我点着和尚下巴笑,“唉,小子,咱两谁算的准?”

    和尚百思不得其解,看着我皱眉,“你真的会算?”

    我会算个鸡毛!我心里说,面上笑,我才不会告诉他,是我打的报警电话,举报有妖僧邪教搞封建迷信。

 第四百五十六章 借钱

    非典期间,百业凋零,我又无事,趁着每日学习的空档,去了医院,把自己体内的钢钉全部取出来,重新缝合伤口,如此去年受的伤才算彻底恢复。

    在医院里躺了七天,就转回家中,白日里逗儿子,有白虞珊照顾,倒也有意思。

    至于去年醉酒后的一场梦,我至今不知真假,有天闲的无事,就跟白虞珊闲聊,问她,左腰向上第三根肋骨前方,是不是有颗痣?

    白虞珊起先没反应过来,手在身上比划,一看落点,立时恼怒,举起手要打我,我连忙辩解,“我是瞎说的,我在梦里吃过。”

    一句话说的白虞珊脸红,扭头跑了,再也不理我。

    如此问题就大了,不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而是二大爷的本事。

    红楼梦里有个太虚幻境,说的就是做梦,梦里事物跟真的一样。我这迷迷糊糊做梦,又是个怎么回事?

    神鬼之事我不信的,向来都是人搞鬼,唯独见到二大爷,我就抓了瞎。想着就去找白虞珊,正色问,梦里的事情奇怪,我只想知道,你梦里有没有我?

    白虞珊回:下流胚子快滚远,不然我就告诉阿男。

    法克,我也是服了这个女人,梦里的事情,探讨一下嘛。咦,她凭什么说我是下流胚子?

    非典期间有许多动人故事,讲的都是医疗战线的英雄,也有许多啼笑是非的,比如街口的流浪汉,到处都是戴着口罩戒严,却没人在乎他的死活,依然每天光着脚来回乱窜,笑眯眯的。

    防疫站的人用消毒水混合给他洗了个澡,却连着他的衣服都打湿,湿衣服不能穿,他就果体站在大街上行走,见到女人,无论老少,都举着胯骨向上冲,引起一众欢笑。

    然后他死了,不是死于非典,是死于饥饿。

    再就是各大工厂封闭,工人不得外出,吃饭一律是公司配送,想吃点零食老费劲了,需要联系外面那些没工作的老乡,隔着墙壁给他们扔,这里面诞生过许多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比如隔着栅栏戴着口罩接吻的,被记者拍下来,上了头版。

    在大灾面前,老百姓们依然欢声笑语,毫不在意,明日会如何,那不是他们关心的事。他们只在乎,这个月的工资能否准时发放。

    我给小妹买了房子和屋子,莎莎的电话也来了,声音冰冷,要房子商铺,让我想办法,不然后果自负。

    我就日了狗,电话里要发火,刚吼出一句,那边就把电话挂了,让我满腔怒火没处发,正诧异,滴滴两声,收到一则多媒体信息。

    打开看,登时就热血上涌,哎呀一声叫。

    这妖精,把我们之间的激情戏用手机拍了,有图有真相。并且,后面还发送一窜号码,是何若男的手机号。

    我就没了办法,这招太狠,我招架不住,回过电话,跟她好声商量,求饶,现在是真没钱了,如果有,我全都给你。

    莎莎不管,一定要,而且不能比小妹少。

    我这边回:“小妹的钱算是借我的,最后要还的,我是真的没钱了,好姐姐,饶我一命。”

    莎莎道:“不管,就允许你日子过的幸福美满,让我孤苦伶仃受可怜,这世间那有这么轻松的事?你昔日享用我多少次?一分钱都没给过,现在要点赔偿不应该吗?你要不给,我就每天发一张照片给你老婆,我就是要看着你成日吵架,不得安生。”

    这个做法狠毒,却也拿捏了我的短处,让我不得不屈服,我跟她打商量,“欠你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一点点还,现在没有,不代表我将来没有,你说个数,我砸锅卖铁去卖血也给你凑齐了。”

    莎莎说好,“就一千万吧。”

    “一千万?”我怒了,“你是镶金的?”

    莎莎在那头哈哈笑,放荡不羁,“我就是镶金的,你亲自镶的,难道忘了?”

    我的脑海里,浮现莎莎穿着金缕衣跳舞的画面,不由得皱眉头,难受,想哭。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了。

    我跟莎莎打商量,“分期付款行不行?”

    那边犹豫了下说行,但第一笔资金必须是二百万,因为这二百万很重要。莎莎说,“我看中一家街口转弯铺子,用来卖糖水生意肯定好,现在全港大跳楼,铺面转让的多,六百万就能接手,我差二百万。”

    这话说的,让我哭笑不得,“你做正事就诚实讲好了,干嘛要吓唬我,害得我胡思乱想,以为你不爱我了。”

    莎莎在那头酸溜溜道:“我本来就不爱你了,我也不是吓唬你,我是真的逼着你要钱,老实讲吧姓周的,这辈子我就跟你死磕到底了,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过。”

    挂了电话我一阵呆,二百万,这是死口子,莎莎必然是真的筹不到才开口的,想来白丽那边早就问过了,现在行情不好,酒吧生意也受影响,更何况白金汉宫新开,白丽也得往里砸钱,拿不出来很正常。

    可这二百万的口子,我该去哪里找?

    想了想,想到花戎,想到陈九,这狗男女钻到一起就忘了我这个媒人,不行,得敲打一番。

    当下给陈九打电话,说最近手头困难,能否周转?

    陈九问多少,我话二百万,陈九吓了一跳,约我面谈。当着花戎的面,两人签字画押,过账,才把莎莎打发过去,解了当前的燃眉之急。

    其中花戎提议,既然缺钱,不如开个粤香楼分店,也是一个经济来源。这个提议好是好,怕就怕王汉那边捣乱。

    好歹也是一方大佬,说出话就是圣旨,我现在得罪不起,摇头作罢。

    五月中,禁令解除,一切恢复正常。

    当禁令解除的第一天,我就按捺不住,要去美国走一遭,说我要去考试,不然学校不给我发毕业证。

    何若男抵不过,依然是安排边锋赵大尾随,三人去了美国。

    这次没有妹仔相陪,两人好生失望,我安慰道:“去了美国,我让你们骑大洋马,妹仔就算了,太贵,我刚好身上没钱。”

    这也是无奈,钱都给了小妹,我想潇洒也潇洒不起来。

    大洋马价格不低,二百美金一次,两人玩过后说好亏,以后再也不玩了。究其原因,说是咱们去玩大洋马,那就是酒缸里面搅筷子,白吃亏。

    安琪儿此时已经半岁,生的乖巧可爱,是个人都喜欢,都夸姑娘长的漂亮,就是我的出现,让人有些尴尬。

    那婴儿幼时看不清脸型,现在长开了,猛地一看跟我有几分神似,别说黄家两位,就是我自己都觉得害臊,不敢多呆,说是这次来美国准备培训班事宜,过来看看,然后速速败走。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现在就是亏心事做的多,鬼敲门倒是不怕,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女儿的事迟早会暴露,黄家两位老人怎么办?他们该要多么失望?黄永贵再不是东西,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跟人父母无关呀。

    他们两个不舒服,梁思燕又要怎么做?如何去面对他们?梁骁勇若是知道,又会怎么看我?以后我还敢不敢去见他?

    二大爷说,我是自己作死,作着作着就死了,我还想着以后注意不要再作,可是现在看看,想挽回,却是来不及了。

    我不敢去黄家门口露面,只是在大学门口偷偷地等着,等梁思燕出来,两人在车里一番胡闹。

    初见时,干材烈火,以解饥渴,等过上两三日,梁思燕就开始埋怨,讲这样不是办法,以后还是别来了,她要在这里找个白人嫁了。

    如此就拿住我,想到安琪儿有个继父,我心里就不舒服,难受,想哭。跟梁思燕摊牌,如果非要再婚,我就带女儿走,总之是不能让孩子认贼作父。

    梁思燕气得大骂,说我自私狭隘,占有欲作祟,不想让她改嫁也行,结婚啊!

    结婚啊!

    这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炮弹,炸出来我就没了回应办法,心里难做,却没有解决办法。只能化悲愤为力量,不要命也似的两点间直线运动。

    等到第七天,梁思燕就改了口,说不改嫁也行,记得每个月来美国看看我。

    我委屈地辩解,“早就想来了,家里闹非典嘛不是?”

    梁思燕呵呵地笑,“是啊,阿公很着急呢,天天看新闻,打电话,生怕家里发生什么变故。”

    后面聊到开培训班的事,我向梁思燕吐露心声,最近手头紧张,开不起来。

    梁思燕奇怪,“你老婆那么大个董事长,你会缺钱?”

    我老实回答,“就因为她是我老婆,我才会缺钱,在外面开培训班,也是瞒着她开,就是不想自己手头干。”

    梁思燕一声笑,“谁叫你那么花心,别人就管着你了。”末了又道:“你要真想在这边办培训班,需要多少钱,我支持你。”

    这话说的,让我好生感谢。梁思燕是谁啊,那可是黄永贵的老婆,大医药商的遗孀,光是一次离婚就分了不少,更何况黄家老爷子帮衬?

    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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