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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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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生物科技领域,很稀奇的疗法,说是把患病的器官进行拷贝,然后用科技方法克隆培养,将胚胎放进猪的身体内培养,等到长大,再拿出器官装回人体。

    这个说法听的我眉头紧皱,半天回不过神,人的器官怎么能在猪身上培养?基因序列都不同,不排斥吗?

    后面才知道更厉害的,世界第一只克隆羊诞生于上个世纪,标志着生物科技进入到新的领域,时间过去了十年,生物科技早就发展的超乎想象,只是不跟大众说罢了。

    克隆器官都是小意思,如果法律允许,那些科技疯子甚至会弄出克隆人,只是有悖于社会道德,业界内约定成俗的规定,不允许在克隆人身上动任何歪脑筋。

    想都不要去想,是完全被禁止的。

    但利用猪来培育人体器官,却是被允许的,至少目前没有明确的反对声音,普通人自然接触不到,但土豪们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尝试。

    梁大夫弄出羊胎素精华,可以延年益寿,得到实际验证,已经成了生物科技领域一位大拿,得到很多科研机构的关注。

    尤其前不久,她异想天开写了篇关于人类器官培养的论文,在业界传阅,其中有些观点得到认同,也就引来了大主雇。

    据说,梁大夫之所以会往这方面考虑,主要是看不惯黑市上的人体器官交易,一些人为了活命,不惜牺牲另一些人,这是不公平的。

    假若人体器官能够自主培养,那么完全可以避免杀戮。

    中东土豪和梁大夫一番讨论,觉得这事可以做,但梁大夫回复:“用猪来培养器官还在理论阶段,未必会成功,而且,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金钱。”

    阿普拉杜打个响指,后面随从拿过来一口大箱子,打开,里面是满满当当的欧元,都是五百面值。

    好家伙,这一箱子价值折合人民币起码上亿,直接就给我炫的眼睛睁不开。

    阿普拉杜表示:“你拿去做研究,不够告诉我,把这个项目做成功。”

    梁大夫欣然接受,挥挥手,后面自有随从过去接钱。

    这一幕给了我极大震撼,一直以来,都是我把梁大夫小看了,什么叫力量?

    知识就是力量。

    跟土豪吃完饭,出来三秒后我就表示,“这次回莞,我会向二老说明心意,他们答不答应,我都会说。”

    这话不是骗人,回莞后我就去找梁院长,备了厚礼,先随便聊两句,然后坦然说明:“阿姐一个人在国外,孤单辛苦,我想去照顾她。”

    梁院长推推眼镜,眯着眼看我,悠悠叹一声,“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了,怎么办,你跟阿燕商量。”

    言下之意,就是同意。

    我去?

    事情就是这么轻松?

    我又去找梁妈妈,说了同样的话,梁妈妈呵呵笑着,“阿燕大你好几岁,你不觉得亏吗?”

    我正色回:“真爱不分年龄,我会对她好的。”

    梁妈妈点头,“阿燕已经对我们说过了,只要你有心,我没有意见。”

    搞了半天,人家早就知道,只等我去登门提亲啊。

    如此话说定,接下来就是婚期议定,我问梁大夫,梁大夫说你订。

    我就难住了,我怎么订?

    要不,我去弄个马来亚的身份?

    回去旗峰山家里,坐在窗前长叹短嘘,看着窗外樱花树,愁煞个人。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两方都不领结婚证,等到结果出来再说,人家要打要杀,到时候脖子伸直。

    却说莎莎有孕,要回来东莞养胎,我将她以前的老房子一番收拾装修,供她使用。同时也给她配了司机和保姆,司机是从友华司机班调过去的,保姆是人才市场现招,目的就是一个,要伺候好她。

    毕竟,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周家后人。

    同时严格要求边锋赵大保密,千万不能让何总知道莎莎回来,更不能让她知道莎莎有身孕。

    因为莎莎归来,旗峰山哪里几乎不怎么回去,终于惹的张灵彦惊疑,“阿哥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野女人?怎么天天夜里十点往外跑?”

    我只能回:“小丫头不要乱说,最近生产忙,我需要夜晚跟踪进度。”之所以不给张灵彦说实话,这也是有了教训的,张灵彦那点都好,唯一缺点大喇叭,我敢给她说莎莎怀孕,全世界都知道了。

    即便是要说,也得等到三个月后,确定喜讯才能说。

    我越是如此,张灵彦越是起疑,没两天就给抓到把柄,指着我的衬衫道:“还说没有野女人,昨天早上出门穿的白衫,今日返来变成粉红衫,你的穿衣习惯我还不清楚,最讨厌粉红色,说,这是哪个野女人?”

    我不解释,她就上蹿下跳,急的发慌,给小妹打电话,你姐夫又找了个女人,小妹那头淡淡地回:“这也稀奇?他的德行你还不了解?”

    张灵彦在小妹哪里得不到回应,又给莎莎打电话,“莎姐,阿哥又找了个野女人,天天夜不归宿。”

    莎莎呵呵笑,“随他吧,他高兴就好。”

 第六百二十四章 红颜知己

    一连两个闺蜜都是这反应,让张灵彦好生失望,依稀记得大家在香港的日子,无事就聚在一起吃火锅,闲吹水,痛骂周发这混蛋,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玩女人。

    莎莎说周发是种猪,看到母的他就忍不住发慌。小妹则说周发是大混蛋,明明没醉却装醉。

    这方面张灵彦没有发言权,但她乐意听啊,各种关于大哥的八卦事迹在脑海里流转,加工想象,就跟看小说一样。

    眼下又发现阿哥出现新情况,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煲电话粥题材?就冲这个张灵彦往后半个月都不会乏味。

    哪晓得,曾经最喜欢一起八卦的姐妹已经变了,对这些风流韵事不再感兴趣,连打听的动力都没有。

    要说小妹新婚燕尔正甜蜜,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情有可原,可莎莎孤家寡人一个,怎么就不八卦了呢?

    这对张灵彦而言是个打击,好比男生新近下了部苍老师的新番着急忙慌地要回宿舍跟室友分享,结果大家都表示已经从良,不再看日本小电影。

    这个打击是致命的,让张灵彦内心堵。不行,如此香艳的八卦,假若不能给人分享,好比锦衣夜行,绝不甘心。

    张灵彦又给李秀拨电话,“李秀呀,你知不知道,周发最近又搞了个女人,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这次可算找对了人,李秀对周发这类事很感兴趣,大大滴满足了张灵彦的倾诉欲望,不但听,还要详细仔细地问,几点回来,衣服变化,心情如何等等。

    电话里聊还不解馋,晚上带着零食来看念恩,趁机在家混顿饭,磨磨蹭蹭到九点也不说回家,我这边不管了,哄了念恩睡觉,自己就出门去找莎莎。

    李秀连忙跟出来,问我去哪?

    当着张灵彦面我说去公司,李秀说正好,送我回公司。

    我只当李秀有东西忘在公司,让她上车。到了公司门口,她却不下去,红着脸问我,“你晚上还回家吗?”

    这话一出来,我就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张灵彦跟她说了什么,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同时也暗暗后悔,当初就不该将李秀放在友华,早晚是祸害。当下沉思少许,认真回答:“不回去了,我在外面养了个女人,她怀孕了,我要去照顾。”

    李秀惊愕,情不自禁,“又怀孕?这么快?”

    我摇头,“还行吧,这方面我的能力不差。”

    她就不知道说什么好,等了半天,我问:“还有事?”

    李秀坐在副驾上生闷气,忽然来一句:“你的私生活怎么那么混乱?就不能检点些?”

    我皱眉,摊手,“这个……跟你没关系吧?”

    李秀脸红成猴屁股,嘴唇抖两抖,急了,“你好好的人,干嘛要将日子过成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不累啊。”我很吃惊,预感到不妙,李秀今晚的情绪不对劲。

    “你不臊得慌吗?朝三暮四。”

    “哦,我不臊啊。”我轻声回,但心里却认同李秀的说法,女人多的生活,的确很累,同时也臊得慌。

    她就抗不住了,咬牙半天,鼓起勇气,“你不能这样生活,女人,有多少才够?你换一个又一个。”

    李秀想说什么,意思很明显,但我不能做错事,得给她来个预防针。

    “为什么不能?”我正声反问,“男人一生,就应该是征服的一生,每征服一个女人,就会给我带来无上荣耀,让我身心俱悦,这个意思,你能理解吗?”

    李秀急了,“那不就是人渣?”

    奈斯!我大方承认,“的确是人渣,不过我习惯了。”

    “你!你!你!”连续三个你,李秀都没说出完整的话,最后憋出一句,“你也不替昏迷的阿妹想想?”

    “想了啊,她病了嘛。”说完又补充一句,“其实就算她不病,我也会找别的女人,现在社会就是这样,男人有本事,就会多要几个女人,你自己看嘛,这大街小巷,官场商场,但凡有本事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

    一副义正辞严理所应当的嘴脸,让李秀半天回不过神,结巴半晌,“那种生活是不对的,你不该是那样的人。”

    “那我该是什么样的人?”我还真就服了这丫头,“我就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看电视打牌听老婆训?拜托,那是普通男人,我不要那样的生活。”

    我抖着自己的衣衫,“看见吗?八百五的衬衫,穿在身上心里是舒服的,走去外面说话也大声些,这就是成功。”

    又指着外面那些行色匆匆的人,“你去问问他们,那个不渴望成功?而成功的定义是什么?你问问他们,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睡美的?我终其一生奋斗的目标,不就是如此?”

    李秀低下头去,不说话,显然,是我的言语刺激到她。

    良久,她轻声道:“我记得,以前读书时候,你的裤袋是用麻绳系的……”

    “对呀,那时候多惨啊。我连条皮带都买不起,看看现在。”我亮出自己的皮带给她看,“古琦,六千多的皮带,还别说,系上后壮阳补肾,管用。”

    李秀头更低,几乎是蚊子样的声,“可是你从来不觉得麻绳系裤子丢人,我……我觉得那个时候的你,是最自信阳光的,你从来不在乎自己穿什么,用什么,怎么现在,你会这么物质?”

    有那么一瞬,我鼻根发酸,心里感动。

    在最美好的青春时期,我在偷偷观察她,她也在偷偷观察我。

    有些话,她的确说对了,我从来都不物质,也不会在乎外表装扮,如果可以,我宁愿穿着大裤衩蹬着人字拖坐在烧烤摊上跟朋友胡吹海塞,只是我现在是老板,出门不仅仅代表我个人,更代表一个企业的门面形象。

    衬衫我只知道价格,却记不清是什么牌子,是莎莎买的。皮带是梁思燕买的,因为比较贵,所以我问了下牌子。

    马飞就说过,我是守财奴,守财奴的定义就是舍不得花钱,假若可以,我愿意看着户头上一窜窜数字呵呵发笑,也不会把钱用在毫无意义的奢侈品上。

    我只以为,我对李秀只是暗恋,却没想到,她心里也有我。

    造化弄人。

    我叹息一声,回答道:“以前家穷,又不想给人看不起,就故意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我哪里是不在乎?我很在乎,但是家里没有嘛。喏,现在自己有了,这不就加倍补偿了?”

    “你知道什么叫做暴发户思想?我就是了。这个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穷人都是这想法,就说那些翻身做主人的长工穷人,是不是比以前的地主老财更会作威作福?更会享受?”

    李秀咬着唇,伸手推车门,马上就要下去,却又回头,“你是在我面前故意这么说的吧?”

    我伸手挖鼻孔,哼哼道:“在你面前?没必要吧,咱两个什么关系,我在谁跟前装,也不会在你跟前装,这点我还是没变。”

    “哦……”李秀应一声,再问:“在你心里,咱两个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好朋友,铁哥们。”我大声道,还略带责怪,“合着你跟我共事这么久,都没弄明白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太不应该了嘛。”

    李秀生硬地笑,“我都以为我是员工,你是老板。”

    “那是不会的。”我笑的没心没肺,“在这里我只有两个老乡,马飞误入歧途,就剩下你了,当然要把你放在一个重要位置。”

    “所以,你一直当我是铁哥们?”

    “哦,铁哥们有点俗,我想想,咱们的关系应该是红颜知己,对,红颜知己。”我呵呵笑,对李秀点头,“你看有什么话我对你就能倾囊而出,毫无保留,就像今天这些话,我对老婆都不敢说的。哦对了,这些话你保密,尤其是我在外面包情人的事,千万不要告诉阿彦,她那大喇叭,整天就想着给我脸上抹黑。”

    李秀下意识地点头,手却将车门拉紧,低声道:“送我回去吧。”

    我这边挂挡发车,朝前走,路上不再说话,只是超越一个骑着电动摩托车的妙龄女郎时,很风骚地吹了一个流氓哨,啧啧两声,“那女人身材真好!”

    李秀嘴角轻笑,转过脸去,看窗外。

    到她出租屋下面,她忽然问,“你以前没想过要包养我?”

    “怎么会?”我义正辞严,诅咒发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周发再好色,也不可能对好朋友下手,要是连你都糟蹋了,我周发还是人吗?放心好了,这点我周发永远都不会变,绝对够义气!”

    李秀瘪瘪嘴,推门下车。

    眼看她走进屋子,我才叹息一声,心说好悬,她要是再多问一句,只怕我就要沦陷。

    同时心里也庆幸,还好自己克制住冲动,要是贪图一时之快,连她也放倒,只怕以后的生活会更糟。

    只是经过此次长谈,李秀就跟我之间有意疏远,以前有品质问题无关大小,她都会跑上来问我,现在不了,遇到决策不了的问题,也只是开张品质异常报告单让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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