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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男儿当为王-第90部分

小说: 男儿当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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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姐摇头道:“我想不出其他办法。”

    这时何若男忽然来电话,语气有些不满地问:“小子,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在这边顿首捶胸,“哪敢啊姑奶奶,我都快要死了,在医院挂吊瓶呢。”

    何若男那边惊诧了下,问我在哪家医院,说要来看我。

    我连忙拒绝道:“你别来,这不是什么好病,你来了会笑话我。”

    何若男听完不做声,直接挂电话。

    挂了电话我就想起那天替何若男吸毒的事,连忙问梁思燕:“干姐,你说,毒素能不能从我体内吸出来?”

    梁思燕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惊喜,“这倒是个好办法,我试试先。”说着梁思燕就过来撩我的被单,低头下去查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拦她,道:“阿姐,使不得,你不能给我吸。”

    梁大夫闻言瞬间俏红了脸,双目圆睁,过来就打:“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怎么都病了还满脑子不健康?”

    我用手护着头,弱弱地辩解道:“我看你那架势以为你要怎么样呢。”

    梁思燕白了我一眼,有看了看病情,道:“我只是看看大小,好选择合适的器皿。”说完放下被单走了。

    过了不大一会,她端着一堆瓶瓶罐罐过来,还有许多橡胶皮吸管,却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另一样东西我却认得,那是一台索尼相机。

    我问:“治病还要拍照吗?”

    梁大夫不说话,只是将那些小口径的透明罐子在上面比划一番,道:“这是真空拔罐,就按照你说的方法试试,看看能不能将毒素吸出来。”

    言毕,她就拿起相机先拍照,然后戴上医用薄膜手套,开始操作。

    这过程美妙又刺激,让人遐想翩翩,但更多的,还是疼痛灼烧。

    没有一分钟,真空罐内的皮肤上就冒出许多黑血,夹杂着黄色脓水,和那癞蛤蟆身上的脓水一模一样,恶心异常。

    等血水布满皮肤时,梁大夫就将真空罐拔下,用刮片将血水刮下,放进一个玻璃罐内。

    这些动作在做之前,都要拍照,做之后也要拍照。

    我问她:“为什么要装进玻璃樽内?”

    她回答:“你这个病案是世界首例,我得收集资料,做个研究。”

    如此我才明白她拍照的用意。

    这时手机又响,是坤哥打来的,在那边懒洋洋地问我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我说不行,人此刻在医院治病,医生讲忌酒忌辛辣。

    坤哥就问在那个医院,我告诉他便挂电话。

    真空罐疗法果然有效,来去反复四五次,病情减轻,紫红的颜色也恢复成淡黄,灼热同麻痒感都减轻不少。

    我对梁思燕道:“谢谢阿姐,看来这个疗法有效,多吸几次应该就能痊愈。”

    梁思燕则拿着那透明玻璃樽晃晃,对我道:“再多吸几次,你就没命了。”

    那玻璃罐内,装了半瓶血水,呈黑红色,目测有400ml,人体总共血液4000cc,照这样再吸个几次,我可不就没命了。

    当下就问:“那能不能上面给我输血,下面给我抽血?”

    按我脑中想,这样把体内的血都换一遍,不就把毒素完全排除了?

    梁思燕介绍道:“你说的那种方法叫透析治疗,医院有这套设备,但你这个病因不在血液,而是在肌肉,血液能带出来的毒素只是极少,况且,根据我用显微镜观测,那种毒素还有再生作用,吸血只能缓解病症,起不到根治效果,还是得用其他方法。”

    如此说法让我一阵丧气,若是不能根治,岂不是说,以后都无法使用?

    正沮丧间,听见外面扑踏扑踏的脚步声,让我心头一颤,这懒散无力的拖鞋擦地声,全樟木头只有一个人能发出。

    一抬头,果然看见何若男出现在治疗室门口,穿着只有包租婆们才喜欢的蓝碎花睡衣裤,睡眼惺忪地往前走。

    我赶紧把身体盖住,正色问道:“你怎么来的?”

    何若男回答:“是靓坤打电话告诉我你在这个地方,我就是来看看,你是真病还是假病。”

    我听了很不满,大声道:“男哥你这样就太过分了,我怎么可能撒谎骗你。”

    何若男鼻子哼一声,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在我身边绕着圈子道:“那可不一定,你骗我的次数多了去。”说完对梁大夫笑笑,忍不住夸赞:“哇,这位医生好漂亮。”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何若男首次夸奖一名同性。

    没人不喜欢被恭维,梁思燕听到夸奖后笑的花枝乱颤,回道:“你也不差啊。”

    何若男道:“讲真,在广东这个地方,很难见到你这样的美女,若你去参加港姐比赛,必然是冠军。”

    梁思燕更开心了,道:“冠军咩?那除非你不去参加,我才有机会。”

    两个女人互相吹捧起来,肉麻得紧,我这边却满肚子不忿,这病要是治不好,在我眼里,以后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好看丑陋之分。

    等吹捧够了,何若男才问,“佢得咗咩病?”

    梁思燕就用非常专业的词语和口吻将我的病讲述了一遍,其中有些词语说的我都脸红害臊,何若男却听的很认真,完了问一句:“梁大夫你确定他是被癞蛤蟆毒素感染?不是梅毒所致?”

    梁大夫很肯定地点头,“当然确定,不是这里的蛤蟆,应该是热带雨林的变种。”

    “变种?”

    不光何若男奇怪,我都觉得惊诧,干姐刚才可没给我提过什么变种癞蛤蟆。

    梁大夫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寻常蛤蟆不会有这么大的毒性,可能是被工业污染或是辐射之类的,只是猜测。”

    何若男又问:“那这些东西怎么来到中国的?”

    梁大夫就叹气,“还不就是被当做食物来卖咯,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四条腿的除了桌椅,都会拿来吃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难免有些人会来尝尝味道。”

    我听完立即补充道:“阿姐说的对,这就是用来吃的。”

    两个女人听完都不说话,何若男忽然伸手,撩起被单看,我挡都挡不住。

    她瞄一眼后皱眉头,道:“有点严重呢。”而后发出嘲笑,“如果真是癞蛤蟆,倒也不难治。”

    我起先见她嘲笑还要生气,忽然间听她说不难治,又改为希冀,急切地问:“男哥,你有办法?”

    旁边梁大夫也跟着追问:“你见过这种病例?”

    何若男呵呵笑道:“被蛤蟆咬过的我没见过,但世界上的事物息息相关,一物克一物,这是不变的,就拿中医治疗来说,不就讲究个以毒攻毒吗?”

    她越是这样懒洋洋,笑眯眯,我越是急躁,不停催促:“到底是怎么一个治疗办法你倒是说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 干姐发威

    何若男呵呵地道:“办法我是有,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就燥了,管不管用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医生就在跟前,人家自然会判断出来行不行。

    何若男就对我们讲了她小时候见过的事。

    说是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广东这里还是一片贫瘠,杂草丛林乱生,小孩子们喜欢四处跑,跟着大孩子们玩。有那调皮捣蛋的,喜欢去水塘里抓鱼。

    有个小家伙比较聪明,学着大人的样子用蚯蚓钓鱼,事半功倍。一时间大家都猛挖蚯蚓,事后那孩子也不洗手就上厕所,结果,和我此刻的病情很相似。

    当时医疗技术不发达,交通也不便利,想去医院要走很远,一般的小病小痛都是赤脚医生帮忙处理。人家医生看了这情况,也不开药,带着孩子去了水塘边,让鸭子啄他,半个多钟,病痛就消失不见。

    梁思燕听完很是惊讶,她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科学原理。

    何若男道:“我也是看见他这样子才想起来的,谁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科学原理,好像是说,鸭子是蚯蚓的克星,所以被蚯蚓感染,用鸭子唾液可治疗。”

    这话说的我菊花一紧,吓出一身冷汗。照她那说法,蛇是蛤蟆克星,我这就该让蛇的毒液浸泡?

    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梁思燕也觉得这方法不妥,没有科学依据嘛。

    听到我的担忧,何若男哈哈大笑,道:“一听就知道你没见过鸭子,鸭子不是鹅,鸭子咬人不痛的。”

    “不痛我也不敢让它咬。”我如是说,盯着梁思燕看,“阿姐,还是采用科学的方法,用真空玻璃樽给我吸吧。”

    何若男闻言不再说话,而是戏谑地笑,转身走了。

    我问道:“你去哪?”

    她朝我摆手,“你慢慢养病吧,我去找人把公司卫生打扫一下。”

    我闻言立即大喊:“男哥,我手里有人。”

    何若男回头,面上一丝疑惑。

    我道:“以前在夜猫酒吧门口闹事的那几个小子,你还记得吗?我把他们招呼来了,让他们跟着你做事吧。”

    何若男原地想了想,同意了。

    我就打电话给李云清,让他带着那几个弟兄去松山湖,等待何大小姐的安排。

    又做了一次拔罐,病症就消散了好多,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感到乏力。

    梁思燕给我弄来两个单位的o型血,全部输进去感觉才好一些。

    拔完针我谢谢干姐,结果被教训,“以后出去玩也要有个度,吃东西能吃到裤裆里,你也是天下第一人。”

    我不太明白她说话的意思,只能默然接受。

    梁思燕又问起我医药代理的事,我便如实回答,讲去吃癞蛤蟆就是某医院的副院长要吃。

    梁思燕闻言惊愕,“阿贵也在场吗?”

    不等我回答,就拿出手机打电话,让阿贵十分钟之内滚到医院。

    我见状知道要糟糕,我两人一见面,说话肯定穿帮,赶紧借着去厕所的时间给黄永贵打电话,窜通口供。

    电话接通,黄永贵那边也有气无力,对我埋怨道:“你这小子,害死我了,我有病都不敢去樟木头医院,你还往枪口上撞。”

    我这边问他,“你什么情况?”

    黄永贵道:“洗了三次胃,医生讲没问题了,我总觉得怪怪的,不过应该问题不大,你呢?”

    我道:“医生讲要整个烂掉,或许我以后要变性。”

    那头就爆出一窜大笑,两人又一起将口供对好,决计不能让梁思燕听出来端倪。

    在骗老婆这点上,天下间的男人都有通性。即便我对梁思燕有着浓厚性致,但干姐也是姐,不能没了道德。

    黄永贵就是再恶心讨厌,干姐喜欢他,我就得帮他打掩护,免得伤了干姐的心。

    这不能怪我胳膊肘往外拐,男人的天性嘛。不要说我,即便是梁思燕的亲弟弟梁骁勇,他知道黄永贵在外面玩女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玩嘛,只要不是包小老婆,谁在乎?

    这里的社会风气如此,没有其他办法。

    全中国也就东莞这里特例,换了其他任何地方,小舅子知道姐夫这些事,不说动手扁一顿,出言警告那是必须的。

    又或许人家黄永贵背后的势力强大,梁家惹不起也有可能。

    黄永贵来了后气喘吁吁,梁思燕当着我的面就是一阵责骂,然后问他我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黄永贵苦着脸道:“蒋院长要吃蛤蟆,阿发为了讨好他,就自告奋勇下去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蛤蟆咬住了。”

    梁思燕这才恍然大悟,批评我道:“我早就觉得奇怪啦,蛤蟆的皮腺毒液哪里会有这么大的伤害,原来被蛤蟆咬过,那病因就完全不同了。”

    我低着头不看她,装害羞状。

    梁思燕就拍我的头,“喂,都告诉你了,要跟医生讲实话,为什么要隐瞒?被蛤蟆咬了是另外一种情况。”

    我道:“那蛤蟆没有牙。”

    梁思燕则惊道:“怎么可能,我都看见上面有锯齿状的刮痕,你是不是将蛤蟆拔出来的,哎呀笨,要掰开蛤蟆的嘴巴出来,废话少说,那蛤蟆呢?”

    黄永贵道:“还在那家店里。”

    梁思燕当即给梁骁勇打电话,举报有人贩卖稀有动物,那些穿山甲,蛇,娃娃鱼,果子狸,都是国家保护动物,已经多次下令不许当做食材,偏偏有人顶风作案。

    黄永贵还在旁边劝,“他们家的动物都是人工饲养的。”

    梁思燕道:“你当我傻吗?这种话讲出来鬼都不信。最重要的是,阿发变成这样,那饭店居然没有一点表示。”

    如此才说到问题的根本,那就是,她干弟弟受伤了,伤的莫名其妙,所以作为干姐,要替他出头。

    那个院长以后还要靠他赚钱,先不去理会,那饭店的责任总跑不了吧?

    这就是梁思燕的思维,我倒是小看了她,人家可是一点都不笨啊。

    梁思燕一发飙,那家野味店就倒了霉,当天晚上就被莞城新闻爆出来,贩卖珍惜野生动物,宰杀国家保护动物,封店,罚款,判刑,一个都少不了。

    至于梁思燕逼着梁骁勇在饭店内寻找一种进口癞蛤蟆用来做研究的事,我就一概不知了。

    当天出院,又给我配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还用纱布将溃烂的地方包起来,这才犹如螃蟹般的出门。

    黄永贵问我:“阿发你有没有钱?没有的话,我先预支你一部分。”

    我摇头拒绝,道:“暂时不用,等医院回款回来再说。”

    黄永贵闻言叹气,道:“这次怪我,没有事前打探好,那老头的儿子很有势力,我们惹不起。”

    我想起昨天晚上那个一脸寒霜的青年,问:“他是什么来头,怎么还带枪?”

    黄永贵道:“军区的人吧,反正咱们惹不起,这次就当买个教训,算了吧。”

    算了?

    我眉毛皱起,昨晚上那种屈辱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你黄永贵度量大,我却不行。我道:“我们斗不过他,总有人能收拾他。”

    黄永贵很诧异,“你想找谁帮手?”

    我弹了弹衣服下摆,轻描淡写地道:“我找上头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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