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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官界-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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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还没过醒神来,已经成了大家攻击的目标。

“这个警察跟老板一定有勾结。”

“岂止是勾结,早就被收买了。”

“现在的警察其实就是有钱人的看门狗。”

治安主任本也想钻进人丛里狐假虎威一番,见群情激昂,忙往后缩,趁大家还没注意自己,先退进了商场里。

张建中见外面吵成一片,一时半会化解不了矛盾,很有一种现职使然地从店铺里走出来,毕竟,当了这么些年干部,遇到群众情绪无法控制,总会有一种要平息的欲望。而且,他也不想一直这么吵吵闹闹地拖下去,浪费时间。

更主要还有两点,不便明说的东西,一则想找这机会讨好那警察。以后,在这里混,打开门做生意,跟警察处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也遇到什么麻烦,也好找他们出来维持维持秩序,想那年,汪燕因为与所在地派出所的关系好,就曾把他们几个来省城找诈骗犯的人抓了起来。二则也多少想讨好这商场的老板,我张建中主动求和,以后,你们总不会故意为难我吧?

他挤进人丛,对那司机说:“算了,别吵了。听警察的,把车移开一点。”

司机不买他的帐,问:“你是谁?”

“我是这个店铺的老板。”

司机愣了一下,很快又找到反击他的话:“我不管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你帮我载货还不认识我?”

“我不是跟你载货!”

“那你的货是载给谁的?你的货不是载到这来的,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别说你拦住了人家的门口,你把我整个门口都拦住了。”

车上的货就是卸进水产贸易公司的,所以,车把大半个门都堵住了。

司机耍赖了,说:“我不移你又怎么样?”

张建中就对店铺里的工头说:“你快出来?快叫你的人卸货!如果不卸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

工头在还想呆在里面也不行了,走出来冲着司机叫:“你吵什么?”

“他打伤我了。”他回头看,却找不到打他的保安了,便抓住警察说,:“你别跑,你马上把那保安找回来。”

警察说:“我去哪找?要找你自己找。”

有人就说:“肯定是跑进商场了。”

有人说:“进商场找。”

这话提醒了司机,他拨开人丛,就往商场冲。张建中在他后面说:“你这是聚众闹事,你这是要搞打砸抢。你带着这么多人进商场,有人搞破坏,你就是主犯,别的人偷抢走了商场的东西抓不住,所有的帐都会记在你身上。”

“关,关我什么事?”司机停住了脚步。

张建中说:“我给你一个承诺,打人的保安一定跑不了,他该承担什么责任,还承担什么责任,但是,你现在要听警察的,把车移一移。”他又对那工头说,你负责组织人,用最快的速度把货卸下来。

最后,他对警察说:“你说这样行不行?”

人越聚越多,再不疏通不行了。警察连连点头。

张建中便说:“你负责把那保安找回来向他认错,打人总不是好事吧!”

司机说:“我信不过他。”

“你信不过他也可以,把车移好,你自己进商场找,找到找不到就是你的事了。”

司机不得不听张建中的了。

“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

这边把人疏散了,大哥和三妹却从后门离开了商场。就算没有张建中,这种事也不需要他们管,他们请了那么多人,比如保安主任,不就是管这些事的吗?大哥回总公司了,三妹去汪燕的公司签第二批货的合同。张建中想借机讨好老板的想法根本就不见效。

保安主任对张建中说:“那个保安根本就没回商场。他还没傻到要钻进来,被你们堵在商场里。”

张建中就看着警察。

警察说:“主任都说没不在了,我也没有办法了。”

张建中说:“你们去跟那司机解释吧!”

保安主任说:“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根本就没伤。”

警察也说:“本来就是那司机的错,停车没停好位置,说他几句就动手动脚,结果被人家一拳打在鼻子上。”

张建中也不想得罪这两人,你司机算什么鸟?给你的承诺不兑现又怎么样?就当我张建中骗你又怎么了?

“你说话不算数!”司机冲着张建中大声吼。

张建中见货已卸得差不多了,横了他一眼说:“你吵什么?你拦住我的门还有道理了?”

“我这是给你卸货。”

“你搞清楚了,你给我卸还是给工头卸货?最好,你把货都载走。”

这时候,围观的人都走了,司机没有支持者孤掌难鸣。

“你赔我医药费。”

“你这是工伤吗?”

“你说不是吗?”

“谁请你,你找谁。”

说完,张建中就往外走,想拉却没拉住他,反而被他抓住伸出来的手,一个回转身,把那五大三粗的司机扭了个向后转。

“你想干什么?”张建中问,“想跟我动粗啊!”

“唉哟哟,你放手,你放手。”

张建中放了手,说:“你这种人,就是欠揍!”

司机完全被他降服了,一手握住被扭痛的手不敢说话。

张建中解决了这边的事,见保安主任正跟警察走进商场,忙跟了上去。

“还有事吗?”保安主任问。

张建中笑着说:“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什么说法。”

“我把这事摆平了,你总不能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吧?”

“你要搞清楚,这事不是你摆平的,是警察摆平的,如果,没有警察,你算老几?”

见过无赖的,却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张建中说:“你今天不把那个保安交出来,别想我会罢休。”

不来硬还不行了。

保安主任摇头笑了笑,问:“就凭你?乡下来的吧?第一次进省城做生意吧?”

“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找人打听一下,这商场的老板是谁?你要闹事,没你好处。”

张建中倒成滋事者了?

他问警察:“这商场的老板是谁?”

“是大哥。”

“大哥是谁?”

保安主任说:“这你都不知道?把门店开在什么人附近也不知道?”

“应该是国营企业吧?”

保安主任再不管张建中,推着警察往商场办公室走。那一条窄小的通道,大哥和三妹很少走这个通道也就是因为他的窄小。

打电话问海鲜酒店的老板,他们才知道,大哥算是省城最有钱的人,他的企业包括商场酒店,公司工厂,还有一支很强盛的建筑队,某某大厦就是他盖的。一说那大厦的名称,张建中也惊叹他的雄厚的实力。

一个海鲜老板还说了一句,据说,他黑白两道都干!

374 赵氏三兄妹

南宋皇帝姓赵,统治一百五十多年后在南粤被灭,赵帝后裔流落民间,两千多年后,赵氏都以皇亲国戚自居,大哥也姓赵,是否皇族后裔就无从考证了。其实,按大哥现今的实力,也不必沾那死去两千多年亡帝的光儿。

他就是他,赵家的掌门人,在省城也是屈指可数的人物。

这会儿,乘坐的皇冠正缓缓开着,司机是一个很健壮,一眼就能看出曾是习武之人,却很有耐心地谦让着横过街的行人和单车。坐副驾驶位上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俊朗年青,像是秘书,弯曲的大腿上架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大哥坐在第二排,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要处理的事太多了,工厂那边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在市场公开叫板,凡是遇到赵氏厂家生产的风扇都要比他们便宜十块钱。

十块钱似乎不算什么,但平民百姓还是有点在乎的,一台风扇才多少钱啊!你的产品为什么就多人家多十块钱?于是,赵氏风扇受到强烈冲击,全国各地许多商场都要求赵氏风扇降价。

他知道,对手宁愿亏损也要把你赵氏风扇打下去。那是一家国营企业,赚钱对他们固然重要,但在这场价格战中战胜你私营企业更重要,他们亏的是国家的钱,赚的是个人的志气。哪一天,论政绩,才没人管他亏还是赚,却更关心他这种气势,你赵氏风扇在国内不是颇有名气吗?我就能压你一头!

这种人玩的是政治。

企业家最怕这种不计成本玩企业的政治家。

要打败他们就要割肉,你有多少肉经得住这么割?

一直在省内呱呱叫的赵氏建筑公司也遇到了对手,一个建筑项目竟出现十个八个竞争对手,且一个个实力都不弱。现在有钱人似乎太多了,而且,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冒出来的,根本不知道他们的钱是从哪弄来的。

政府要在西江建一座大桥,改变西部各地进省城走渡轮的面貌,。

两个亿的造价啊!没有一定的资金,没有一定的技术,拿动这工程吗?但是,竞争这工程建筑公司一下子增至十多个,有人甚至扬言,不惜成本,就是亏也要拿到这项工程。这是哪是做生意?几乎就是在干慈善机构干的事。

——他们不按常规出牌,不按经济规律办事。

——奇怪的是,相当部分的人还是私营企业,亏了本就要割肉。

——完全乱了套。

他们钱来得太容易,把从银行货的款也当自己的钱了。

——别以为没有这种人。

他们的钱来得不明不白,不弄点什么项目干干,说不清钱是怎么赚的。

——这种人并不少,走一趟私,进一批咸水货,钱赚得见不得光。

车里发现大哥大的响声,大哥还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你还能玩正经吗?你要跟他们竞争,也不得不出奇招。建筑公司抢不到西江的工程,你还可以退一步,干其他工程,但是,工厂明知要亏,也要死顶,否则,你的设备投入就会成一堆烂铁。商场这一块还是有点盈利的,但要填补工厂的亏蚀,只靠那点盈利根本不能支撑多久。

“三小姐的电话。”秘书半转过身来对大哥说,并把大哥大递了过来。

大哥接过大哥大,问:“合同签了?”

“签了。”

家族里只有三妹靠得住,只有她帮得了自己,二弟那家伙中邪,像女人蓄着一把长头发,关门闭户玩艺术,成天对着画板画画儿,那能当饭吃吗?然而,他却酸溜溜地说,自己可以流芳百世。

——就怕你饿死,遗臭万年。

“没留下什么手尾吧?”

毕竟,是见不得阳光的事,每一次大哥都有一种歉疚感。

“应该没有,我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当她那是从正规渠道进的货。”

大哥很清楚,这是自欺欺人,正规渠道进的货会那么便宜吗?本来,这应该是二弟干的事。本来,三妹干什么艺术才更合适。赵家却出了这么个不孝子孙,不得不由三妹顶上。

然而,只靠这点咸水货的盈利填补工厂的亏损,并非长远之计。要玩就玩大它,形成一个向全国供货的渠道。由于早已形成风扇的销售路径,他要把这些走私电视发向全国各商场,并不是一件难事。第一批货只逗留了半天,就上了火车运走了,那些老关系的商家还嚷嚷着吃不饱,还要他再增加供货量。

他也想让他们吃饱啊!

但那个汪燕太信不过,她不是能干大事的人。

“我是不是跟踪她,找到她的根源。”

“你身边有没有信得过的人 ?'…'”

“保安主任还可以。”

大哥很看不起保安主任,说:“他太咋唬,许多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为好。”

“我自己跟。”

“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他不想让汪燕再冒更大的险。以后就是把这条路走大了,也不想三妹再沾这事。于是,又在心里数落了一回二弟。

你真不是人!竟要三妹冒这么大的险。

“去城郊。”大哥对司机说。

司机没多问,向城郊驶去。

赵家在城郊有一幢别墅,很旧了,以前写在一位仆人名下,才得于保留下来。几十年后,这里更像是一家农户。二弟成天就把自己关在这里,做着流芳百世的美梦。

车在门前很响地按着喇叭,门依然紧闭着。秘书下了车,上前敲门,敲得那么扇门“咚咚”响,才听见后面有人说:“敲什么敲?”

回头看,却见二弟坐在一辆破单车上,一腿撑着地。

大哥开了车门出来,问:“你不是不出门吗?”

“我喜欢就出去走走。”

兄弟俩站在一起,二弟比大哥还高一个头,只是干干瘦瘦,一身脏兮兮的。大哥捂着鼻子问:“你多久没洗澡了?”

二弟却说:“你离我远点,别弄得我一身铜臭味。”

“你想不铜臭,就别吃饭。”

“我不花你的钱。”

“三妹的钱就没有铜臭味吗?”

“我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影响我的创作灵感。”

大哥原地走了几步,问:“你想不想开画展?”

此话让二弟心跳了跳,反问他:“有人看中了我的画?”

“当然。”

二弟突然抓住大哥的手,说:“他是谁?是哪一位大师?”

“你先别问他是谁,你告诉我,你想在哪开画展?”

“在全省最有名气的展室。”

“有全国最有名气的展室也可以。”

二弟眼眶里滚动着泪,连连问:“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大哥说:“你不是说,你的画不是让现代人看的吗?你的画现代人看不懂吗?”

二弟似乎意识到什么,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不需要我的帮助,你一辈子也开不了画展。”

二弟很仙风道骨地说:“所以,我没想自己活着时,开画展。”

“人死了还有意义吗?”

“人死了,钱对他根本没有意义,但艺术却能让一个死去的人变得伟大。”

“只要我肯花钱,你想在哪开画展都行,想请多有名的专家夸奖你都行!想请多有权势的报纸宣传你都行!”

二弟气得脸色像猪肝般,他被戏弄了,被这个铜臭味十足的奸商戏弄了。他嘴唇好一阵哆嗦,说:“请你不要玷污了艺术。”

大哥“哈哈”大笑,说:“你觉得,你很洒脱吗?你洒脱得起来吗?别跟我说什么流芳百世,其实,你也是俗人一个,只是,我们的路不一样,我要的是钱,你要的是名。只要你有钱,马上就能有名。”

“住嘴!你住嘴!”

375 希望沿海各镇引以为戒

汪燕打电话给张建中,第一句就问:“你在哪?”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马上又很有底气地说:“我在边陲镇。”

“你用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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