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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部分

官界-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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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管把声音说得轻缓一些,让他幻觉那是敏敏的声音。

这时候,他们还没来得急脱上衣,仿佛每次都是用最便捷的形式,直奔主题后,才考虑其他的事情,其实,脱也脱也没多大关系,张建中会撸起她的衣服,搓揉她胸前那两堆有些松软的肉。她还是更想,他一口就把两颗葡萄都吃了。

到底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姿势同样折磨人,似乎自己的重量把肥臀的肉压扁了,那根棒棒糖一下子戳中了心尖尖。

张建中在她这里从来不会表现半点惜香怜玉,抓住她*的腰狠劲推扯,推一下,心痛一下,扯一次,又心痛一回。

她说:“受不了你,每次都受不了你。”

但心里又觉得是自己犯贱,你愿意让他这么折腾,他不想折腾你,你还不高兴。

“我还是喜欢你在前面,喜欢你吃葡萄。”

或许,没吃葡萄,郝书记并没有马上败下阵来。

720 你别乌鸦嘴

张建中反而有点受不了,总觉得顶到天花板了,且很严重,每一次移动都感觉不适,她明显浅了,自己明显长了。

“你,你别压得太紧。”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她以为自己的重量压得他小腹难受,往后退了退,“可以吗?这样可以吗?”

“好些了。”

她低头可以看见两人交接处,一进,那黑杆儿不见了,一退,又露出一截,而张建中,只能看见她肥臀上厚厚的肉。

“这个姿势,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郝书记在些得意,让张建中想起敏敏每想起一个新招就会沾沾自喜。

这母女俩,竟有如此相似的地方。

她挪动肥臀,示意他腾出手来拿捏她胸前那堆肉,搓揉那两颗紫葡萄。这时候,他便也坐起来,紧贴她的背。

“我转过来可以吗?”

不等他说话,她就像圆规似的转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把两颗葡萄往他嘴里塞,不管什么姿势,还是这个姿势最好,身子往后仰,让他吮得更舒服,让他顶得更彻底。郝书记“哼哼”起来。以前,总要压抑自己,假装表现得像是只让他爽,现在,她不再掩饰自己,爽就是爽,想哼就哼出声。

——你把我的心都要吮出来了。

——你把我的心都要顶伤了。

——我喜欢,我真的好喜欢!

郝书记抚摸他的脑袋,想每一次他都会消耗太多力气。

——你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别太用劲,我有点受不了你了,又要跑到你前面了。

张建中停止吸/吮,埋在她那堆肉里喘息。

“你躺下,该我了。”

她又看着那张年青的脸,感觉同样年青有力的棒棒糖。趴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喘气,他却把她翻到身下,发起了疯狂进攻,她喜欢,喜欢面对面的进攻,喜欢看着他因用力过猛变扭曲的面孔。

其实,这个姿势对他们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她一点不觉得自己浅,每一次都恰到好处,不动的时候,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让他更深入,让他把自己胀得没(W/U)有一丝儿空隙,于是,感觉很有力的爆发。

她告诉他,以后,希望每次都能这么给予她最后一击。

郝书记欣喜地发现,他也在努力让她得到更好,虽然每次都会有粗暴猛攻,但最后总会改用她说过最适合他们的姿势。

结束时,没有太久的逗留,默默打扫战场,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浴巾是郝书记带来的,弄脏了却不敢洗。

卫生间也不能用,水湿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干。

“我先走了。”郝书记总是先离开。

张建中便再检查一遍,发现刚才铺浴巾的地方比其他地方都显得干净,用脚蹭了蹭,尽量别显现出浴巾的形状。

等他回去吃午饭时,听到母女俩说说笑笑的声音,张建中不得不佩服郝书记的淡定,便也要自己淡定。

敏敏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到了一个多小时了,去某某单位坐了坐。”

“衣服怎么脏了?”

张建中吓了一跳,“没有吧?”

“背上有一块黑印。”

郝书记也吓得跑出来看,好在不太明显,便问:“是不是在哪蹭的?”

“好像是吧!”

“以后出门先看清楚。”郝书记说,这句是提醒他,又补了一句蒙混过关的话,“还跑到某某单位转了一圈,也不知人家会怎么说你。”

敏敏说:“还不快换下来洗了。”

郝书记说:先放洗衣机里吧!吃了饭,我帮他搓一搓。”

张建中拿着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见刚才垫地的浴巾也在里面。

这天,三小姐并没自己去张建中办公室,汪燕也一起来,本来想把二少爷也拉来的,他对他们谈的事不感兴趣,说什么也不来。经过老大胁持汪燕,三小姐看见汪燕对二少爷的呵护,也有些许感动,赌场又上了轨道,彼此也没什么争持了,姑嫂两人的关系反倒融洽了许多。

永强通知她去见张建中,知道一定是重要事,否则,他会给自己电话,在电话里直接谈。

三小姐对汪燕说:“明天,我要去一下政府。”

汪燕问:“要我陪你去吗?”

“当然最好。也好让你知道,张建中谈些什么?免得我回来说,你又不相信。”

“要不我去吧!我回来传话,你总会相信吧?”

“人家是叫我去,又不是叫你,让你一起去,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你别以为是什么好事,说不定会要赌场停业呢!”她们心里都有准备,赌场随时会被叫停。

“你别那么乌鸦嘴行不行?说点好听的可不可以。”

到了张建中办公室,见周镇和何明,两人便有点儿小心翼翼。本来,是想叫周镇开头的,周镇偷偷去过两回赌场,白要了几千块钱的筹码玩了几铺,虽然都输回去了,却还是得了恩惠,所以开不得这个口,建议张建中还是让何明打头阵。现在,貌似已经成了一种定式,只要是得罪人的事,都要何明当马前卒。

“两位美女,你们坐。”周镇笑嘻嘻地说。

汪燕看着一脸正经的张建中问:“怎么没见你去赌场玩几把?”

“我没兴趣。”

“也不叫你去大赌,棒个场而已。那天,大哥还提到你呢?”

张建中说:“那天,我刚才好回城里开会。”

汪燕就从他手袋里倒出一堆筹码,抓一把放到张建中面前,又抓一把放到周镇和何明面前,看似随手抓的,但一点不随时,这多少很明显,张建中多一些,何明少一些,周镇居中。

“哪一天,去玩一玩。”汪燕笑着说,“没兴趣,就去柜台兑现。”

三小姐见汪燕如此大方,便自叹不如。这些筹码对赵氏来说算什么?说是钱也是钱,说是塑料牌也就是塑料牌,放在赌桌上,没有赌运,一会儿工夫就清了。

张建中笑着说:“看来赌场还真赚了不少,出手就那么大方。”

看了看堆在自己面前的塑料牌牌,合计有好几千。

汪燕说:“你不会想着去兑现吧?”

张建中摇头说:“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们有规定,不准进那种场合。”

周镇忙说:“谁也不能违反规定,包括张书记和我。”

汪燕和三小姐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见他也像张建中那样,把筹码推到到汪燕面前,何明更绝,在手里垒好,一块块放在汪燕手里。

汪燕尴尬地笑,说:“你们怎么这点面子也没给?你们留着也行吗?有朋友来送给他们去玩也行吗?”

张建中用眼神示意何明开始,何明便干咳了一声说:“这次叫你们来,就是谈这赌场的事。赌场开张的时间并不长,但传播得很快,毕竟,是一个争议的行业,说什么的都有,当然,好的评价少之又少。”

——昨天,县委书记专门把我们几位主要领导都招回县里,专门研究这个问题。我们的意见还是倾向于保持现状,如果,上面不追究,我们就一直搞下去,试验区嘛,就是要多创新,多试验,好的,我们要坚持,还不能界定好与坏的,我们还是主张多给机会,让时间论证好与坏。

——不过,县里的态度也很明确,不能我们担风险,却一点利益也没有。张书记据理力争,看问题当然不能只瞪着局部,虽然,我们在赌场没有直接利益,但它带来的人气,吸引来的投资商,还是为旅游区创造了非常大的利益。

——县里当然也看到了这一点,但有的人并不信任我们没得到直接利益,其实啊!这一个个都在打小算盘,说他们也在为我们担风险,也要分一点好处,以后,每个月会直接从我们的财政划拨这笔好处款。

721 你没玩暧昧的必要

何明说,“今天,叫两位来,就是谈这笔款,我们被划拨的这笔款,是不是该由你们补上?”

三小姐想起老大那次说的话,笑着问:“是叫赞助款吗?”

周镇说:“随便叫什么都行,我们也是没办法。”

张建中却说:“准确地说,叫风险款,或者叫互利款吧!”

三小姐说:“赞助款,我们还可以斟情给一点,如果是风险款,或者互利款,我们一分钱也不给。”

汪燕给她使眼色,这话说得也太绝了。

三小姐才不管,说:“我不是要为难你们,我承认,开这个赌场政府给予我们的支持很大,但凡事都要有规矩,我们有话在先,第一,拥有唯一的特许权,现在似乎并没有唯一,其他人都在干。第二,当时签合同写得很清楚,我们是独家经营,并没有与政府合作。”

何明说:“这不是形势发展了吗?上面叫我们要那么一笔开支,我们事先也没想到。”

“这就只能怪你们自己考虑不周了。”

张建中说:“我们承认是考虑不周,所以,才叫你们来商量。”

“我们可以回去商量一下,划拨一笔赞助款给你们,但不是风险款,更不是互利款,但必须声明,只是一次性划拨。”

汪燕说:“还是先听他们把话说完吧!如果是互利款,你们希望是多少?”

三小姐不同意,说:“我们不能让步,不能让他们见我们赚了点钱,就随便想个名义来抢钱。”

汪燕说:“这不是还在商量吗?连他们的意图都没弄清楚怎么商量?再说,这个决定我们俩说了都不算,还要大哥点头才可以。”

关键的时刻,她比三小姐要沉得住气。

张建中点头说:“我们就是希望你们把我们的意图转告给大少爷,希望他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三小姐说:“为了拿到那个牌子,我们赵氏也花了不少力气。当初,如果你们把问题都摆出来,或许,就不会有这次合作了。我们是要算成本的。”

张建中说:“刚才何副书记说的只是一个方面,还有别一个方面。”

——当初,我们的确有许多东西考虑不够周到,比如,老大的闹事就没考虑到,我们却努力地解决问题,如果,甩手不管,老大那一摊事,就够你们折腾的,或许,现在也未必能开张。

——所以,遇到新问题,我还是希望大家以真诚合作的态度,尽力处理好。这次,要你们承担这项额外笔开支,的确有不合理的地方,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试验区这个牌子虽然挂起来了,开赌场还是要冒很大风险,上面追究起来,永强首当其中,直接责任人,我至少要负领导责任,整个班子,一个也脱不掉干系,县里自然也要连累一大串人。

——这么一种状况,政府没有一点利益是非常说不过去的。偏偏就是没有,谁都会怀疑边陲镇这一大帮子人是不是把利益偷偷分了?所以,没有这笔款打入我们的帐户,我们一个个都会冤死。

“单从保护我们的角度说,也不能少了这笔款。”

何明说得更清楚:“如果,没有这一笔保护款,你们也别再干下去了,回去就把门关了。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有这么一条规定,政策不允许,你们必须无条件配合停业。”

张建中和何明一唱一和,把事件说得比十五的月亮还要圆,责任不在边陲镇,都他/妈是上面B我们不得不提出这么个要求。

“你们比黑社会还黑!”三小姐气呼呼地说。

一直没说话的周镇唉声叹气地说:“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汪燕还冷静,怀疑地看了张建中一眼,虽然两年多没打交道,还是能感觉到什么,你张建中胆子大,什么事都敢干,但县里那些领导一个个观念僵化,老谋深算,他们敢拿那钱?拿了就等于替你张建中担了风险,貌似更懂得保护自己,更应该避之不及,躲得远远。

你张建中鬼点子多,什么想得出来?什么话不会说?应该是假借这么个理由,为自己赚取更大的利益。当然,是边陲镇的利益。

三小姐即使再聪明,也没汪燕了解张建中,还沉溺在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气愤中,想政府一个个都眼红,见不得人赚钱,你刚得点利益,手就伸过来,恨不得一下子把你掏空。现在,哪还有什么信誉可言?签合同也等于没签,政府总有理由增加一些对他们有利的补充意见。

“我们回去商量商量。”汪燕见三小姐还不想走,便拉了她一把。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何明说,二少奶挺明事理了。周镇说,否则,也不会嫁入豪门。然而,张建中觉得这事并没完。这次接触,他也重新认识了汪燕,她再不是以前那个汪燕,处事冷静得多成熟得多,也渐渐融入了赵氏这个宠大的机构,心想到底是结了婚的女人,火候比三小姐足了。

——该为她高兴!

这么想,心里不免有些儿酸,想想那个二少爷,总感觉缺少点什么?

三小姐还是显得嫩,或者说,她与汪燕不一样,更有优越感。也正是这种优越感才使她冲不破某种局限,达不到一种境界。

汪燕的电话打了进来。

“知道你会来电话。”

“是吗?”汪燕在电话里笑,“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吗?”

“至少,不会跟我玩暧昧。”

“你不知道,那是我的必杀术吗?如果,赵氏的声誉不起作用,玩玩暧昧又如何?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

“其实,你也清楚,我不吃你那一套。”

“是对这个人不感兴趣,还是不吃这一套?”

“两者兼而有之。”

汪燕大声地笑,说:“也就是说,我没戏了。”

“我发现,你比过去成熟了。”张建中支开话题,说出自己的感受,“现在也没玩暧昧的必要了。”

“是吗?好像能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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