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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官界-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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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天感冒去看病,询问医生才知道这种病严重的话,甚至不能成男女之事,三小姐又想,敏敏不会那么严重吧?她与张建中不会只是挂名夫妻吧?

如果只是生不了孩子,敏敏应该不会那么急,他们都还年青,再等十年八年也没问题,那时候,攻克了这一难题,治愈的风险可能就降至零了。她想,一定是非常严重的那种,敏敏知道周镇死亡真相,担心了,害怕了,所以迫不及待要治好自己的病。

这么想,她反而看不起张建中了,你也太没人格了,这么一种状况,你还娶她?他老爸只不过是一个县委副书记啊!就算能给你个市长省长也得不偿失吧?

她打电话问张建中:“你老婆严重到什么程度?”

张建中不耐烦地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看不起你!”

张建中哪知道三小姐发什么神经?一则也习惯了,二则从省城回来,他就一直在等上任的调令,这一天,小甘突然打来电话,说厂里出大事了,厂长与杨副厂长打起来了。于是,忙往市区赶。

“我这边忙着呢!等一会再给你电话。”

这会儿,他的车正好驶进糖厂的大门。

811 你老公哪去了

这几天,厂长心情非常不好,老井好有几天没露面了。他问余丽丽,你老公呢?余丽丽说,你不是把他支走了吗?厂长便“嘿嘿”笑,抹了她的胸一把。

“门没关呢!”

厂长看了一眼敞开的门,走过去把门关了。

“老井也太不像话了,说好弄走那批货就兑现的,没兑现不说,连人影也不见了。”

余丽丽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去讨债了?那些卖主收了货,都欠着货款不给。”

“他不是也想拖我的款吧?”

余丽丽说:“他拖谁的货款也不会拖你的啊!”

厂长可不这么想,以前,或许不敢拖,现在,你余丽丽知道我在糖厂呆不长了,拖他几拖,就易主换人了。

前两天,他忍不住跑去向林副市长汇报工作,随便探他口气,说他在糖厂干了那么些年,虽然没把糖厂带出困境,却也能保住现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组织上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让他换个环境,总这么心力交瘁,可能没到退休,他就倒地岗位上了。

林副市长却扳着面孔问:“你想打退堂鼓?”

厂长忙说:“没有,没有。只是年岁一天天大了,这两年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了。”

林副市长便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找个女人给你,你还生龙活虎吧?”

“不行,不行。起都起不来了。”

“既然差成这样,明天就下调令,把你撤了,让你去守门怎么样?够轻松吧?”

厂长笑嘻嘻地说:“你林副市长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别说看门口,就是搞卫生洗厕所,我也服从安排。”

“糖厂现在这种状况,能缺少你行吗?回去好好干,别想卸包袱。”

厂长更明确了,说:“前两天,那个张建中,不就是来接替我的吗?”

林副市长故作惊讶,问:“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就别瞒我了。”

“我瞒你什么?”林副市长马上严肃起来,“我说你这一厂之长,管着一万多人,自己一点主见也没有?听风就是雨,人家胡说八道,你就信了?”

“工人们议论,我当他们放屁,但从余丽丽嘴里说出来,肯定是有根据的。”

“凭什么说她说的就有根据?我说的话就没有根据?”

厂长还不心甘,说:“应该是张建中本人告诉余丽丽的。”

“你用脑子想想,就算真有其事,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张建中会告诉余丽丽吗?如果,真想要他替代你,就冲这一点,我马上就改变主意,这也太不成熟了。”

“有些事是很难说得清楚的,余丽丽那种女人,什么码头不停靠?说不定早就把他拿下了。”

“你这是什么话?按你这么说,你跟她也有一脚?”

厂长立马发誓似的半举着右手,说:“我和她绝对是清白的。她是什么人,我清清楚楚,哪会趟那浑水。”

“你不趟那浑水,怎么就说人家喜欢趟那浑水?”

“张建中的老婆不是失踪了吗?这么一种状况,男人的免疫力是非常差的,余丽丽点什么招?拿下他还不轻而易举?”

这家伙,已经把张建中的底都摸清楚了。

一开始,就知道厂长的目的了,林副市长装聋作哑,直至死不认帐,就是担心他会动用关系制造阻力。现在,更不能松这个口了。

“我不是对张建中替代我有意见,你林副市长的决定,我举双手赞成,只是想知道,你要把我安排到哪个岗位去。”

“没有想要安排去哪。你也别想卸掉肩上这个包袱,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谁比你更适合当这个厂长。”

厂长还托人向国资办主任打听信息,企业调动任命总是需要国资办走程序的。平时,与主任关系闹得很僵,因此,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受委托的人是国资办副主任,到办公室一打听,便告诉他,还没有走这么一道程序。办公室那边没盖过这个章。

林副市长打电话问张建中,是不是漏了口风?张建中再傻也不会承认。

“我怎么会乱开这个口呢?”

“是不是自己说漏了嘴也没意识到?”

“不可能。”

“有人说,你与余丽丽打得火热。”

“我只是跟她接触了那么几次,怎么就变得火热了?”

张建中暗暗庆幸,那天立场够坚决,否则,麻烦就大了。

“这事得放一放。”

林副市长不得不谨慎,把张建中调到市里调到企业,本来就不够名正言顺,厂长又再瞪着,阻力就更大了。

张建中知道官场上的瞬息万变,悲观地想,这事应该泡汤了。细想想,你与林副市长也没什么交情,他凭什么帮你?如果,顺风顺水,扶你一把就上去了,或许,他会帮,一遇到麻烦,他宁愿不得罪厂长,也不会讨好你。

这天,永强上县城开会,送来了一笼蟹,张建中二一分作五,一半留给老爸老妈,一半拿给岳父母,郝书记便留他吃饭,叫他陪老李喝两杯。自从不再担任副书记,老李清闲了许多,晚上也不回办公室了,晚饭便好喝两杯,然后,陪郝书记散步,夫妻俩的小日子反而滋润了。

老李便问:“去市里的事有着落了吗?”

张建中笑了笑,往老李杯里倒酒,说:“那应该是林副市长一时举起,说说就过去了。”

郝书记说:“你不是还请了几天假去那糖厂呆了几天吗?”

老李很不满的说:“我就说林副市长靠不住,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没有一定的把握,更不能跟本人说。太不懂组织原则了,对同志太不负责任了。”

虽然反对张建中去,但很反对林副市长这种作法。

郝书记说:“你是不是跟常务副市长谈谈这事?”

“说什么?”

老李看了郝书记一眼,她忙收了声,内心总觉得对他有歉疚,能让着他的时候,总让着他。

张建中咐和了一句:“这种事,不着边际的事也不好说。”

“我还是那句话,别到企业去。”

郝书记说:“我们还是尊重小张的选择吧!”

“我没有不尊重他的选择,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

张建中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忙说:“我们喝酒。”

说着,举杯示意要跟老李碰杯。在家里喝酒,碰杯只是一种形式,老李并没一仰而尽。

“其实,去企业也没什么不好。”张建中小心翼翼地说,“特别是去那种濒临倒闭的企业。”

“你不要以为,濒临倒闭的企业像边陲镇,再怎么样?边陲镇也是行政区域,再穷也有来钱的路径,农业这一块的收入是固定的,财政拨款是可以争取的,但企业,产品不卖不出去就完蛋,不可以天天靠补贴过日子。现在,越来越市场经济,已经有些集体小企业破产了,工人都下岗了。”

郝书记说:“厂长没下岗吧?”

“噢,你一个破产企业的厂长还能有什么作为?倒不如老老实实呆在政协,时间长了,还有翻身的机会。”

张建中笑了笑,说:“如果,运气好,真把企业搞起来呢?”

“你别想得那么容易。”老李说,“有时间,你找王主席谈谈,看看现在的国企是什么状况?如果,你去国家垄断的国企,我不反对,但坚决反对,你去这种需要与私企竞争才能生存的国企。”

郝书记看了张建中一眼,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他那么顽固不化,你能说得通他吗?不过,她也不想张建中走得太远。

或许,彼此不再有那种关系,对他才更不放心。

812 时势造英雄

张建中却没会意,还是按他的思路往下说。一个人渐渐有了底气,别人的话未必听得进。

“我们说说毛/泽东好不好?”

老李一听,来精神了,你小子跟我说毛/泽东,这不是班门弄斧吗?老子对他的研究,不敢说如数家珍,但能看到的书藉都看了。毛选你看过几本,看过几遍?老子能一一说着每一集出版时的背景。

郝书记却疑惑地看着张建中,发什么神经,他竟然跟老李谈起历史人物来了。后来想想,这样也好,两人不必谈些彼此相右的话题,不必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

老李问:“你承不承认,毛是伟人 ?'…'”

张建中说:“承认。”

“好,我们喝一杯。”

还没等张建中拿起酒杯,老李就把杯里的酒喝了。

郝书记说:“你喝慢点。”

“不管是谁,只要承认毛是伟人,我都要跟他喝一杯。”老李说,“倒酒。”

郝书记只倒了半杯,老李不干,说:“倒满倒满。在家里喝酒,怎么可以玩这种小伎俩?把小张的酒也倒满。”

张建中想要拿地过郝书记的酒瓶,说:“我自己来吧!”

老李说:“你别管她,现在是她侍候我们两个。”

说者无意,郝书记听者有心,心里想,以前倒是,现在不可以了,别说自己对敏敏有一种歉疚感,就是张建中也避而远之。想想,当初,怎么就干了那么一件糊涂事?还是不是为敏敏好吗?如果,敏敏没有那么麻烦,自己也不会掺和他们那种事,也不会看得心慌慌,动了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老李不是总想着工作上的事,不是那么心有余,心不足,我也不会那么放肆。

有时候,错不是单方面的。

没有敏敏一而再,再而三,自己也不会心痒痒。还有,还有张建中那东东不是那么特别,那么很有劲的一柱擎天,自己也不会心思思。

好像所有的条件都凑足了,都具体了,那种事情也就水道渠成发生了。

想想,人还是缺少不了理智,你不能克制自己,放任自己,多不可思议的事都会干出来。

张建中是否意识到这一点呢?如果,他还不懂得克制,是不是背着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郝书记分析过政协那几个年青的女同志,后来,又分析那几个三四十岁的女同志。他既然能与你有瓜葛,应该也不会在意她们的年纪。

这么想,她又觉得自己把自己看低了,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可以跟她郝书记比的。这阵,她总喜欢站在镜子端详自己,想除了年纪,自己一点也显老。想张建中可以接受她,很重要的一点,就因为自己还显年青。

那几个女同志,张建中应该不不上眼,就算模样长得好,张建中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当初,那个外甥女,那般水灵,张建中不就没有碰她吗?

她想,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如果,自己不是他的岳母,他应该也不会碰自己的。敏敏花了那么多心思弥补自己的不足,想了那么多平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讨好他,他应该不见得有什么不满足。如果,敏敏这次成功治好了病,更能把自己发挥得淋漓尽致,张建中还不爽翻了天?

她想,或许,这就是苦尽甘来吧!

“倒酒,再倒满!”老李又催她。

“不要喝了吧!”

“你别扫我们的兴,正喝得高兴呢!”老李拿筷子指着张建中说,“你说,你继续说。”

——毛的臭脾气,如果放在现在,别说当毛委员,就是一个镇委书记,一个小局长也别想能混得到。所以,我说,他碰到了适合他的年代,时势造英雄,英雄改变时势。

——长征前,毛已经被打进另册,好不容易才跟上长征的队伍。遵义会议再重用他,是因为他能打仗。打仗这东西,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容不得半点含糊,毛拥有瑞金指挥权时,天天打胜仗,因为臭脾气,被中央剥压了指挥权,那些人却天天打败仗,不得不被迫长征大转移。

——毛再拥有指挥权的时候,又从胜利走向胜利,更加确定了他的威信,中央也不得不服气,当时,周恩来的名气比毛还大,他为什么敬佩他,为什么提携他,就是因为他会打仗。

张建中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毛就是验证这一真理的最好例子,打胜仗就是真理,打败仗就是错误的,一清二楚。”

——探索社会主义建设期间,不是忘记了这一标准,而是很难分得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就像在机关工作,没有完全的对,也没有完全的错。表面看,是对的,但也有不足的地方,说是错的,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因此,一个人的对和错是由上面人来评价的。

——领导说对,你就对,说错,你就错。像毛那种臭脾气,得罪上面人,早就被踩到脚底下永不得翻身。在机关,脾气臭的人,没几个能混出好模样的。

——改革开放,市场经济冲击国有集体企业,大多都面临倒闭的危机,这好像又回到像战争年代,只要把企业搞起来就是奇才,搞不起来就是庸才,越搞越差就是无能。

衡量一个人的能力,对与错,就像战争年代一样,很简单,标准也很清楚。上面有没有关系不重要,脾气臭不臭也不主要,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脾气越臭的人,越能当机立断干大事!

“现在也是时势造英雄的时代。如期在机关里泡着,倒不如去企业搏一把,是英雄,还是狗熊?让事实说话。”

老李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拐了那么大的弯,就是想说服我,希望我同意你去企业,帮你去企业。”

张建中“嘿嘿”笑,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老李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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