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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官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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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松手,松手,不要折磨我。”

“你可以报复我啊!可以折磨我啊!”

“我怎么报复你?怎么折磨你?”

“还要我教你啊!”

“我怎么好踢你?就算踢,也不知踢你哪?”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我叫你折磨我,不是要你踢我,是要你也像我一样折磨你。”

“就是啊!想你一样折磨你就是踢你。”

阿花突然想起那次踢过他,想你也太小气了吧?都那么久了,你还记得,还想报复我!都现在这种状况了,你还记我和仇,还想踢还我那一脚。

“张建中,你也太不像男人了吧?一点胸怀也没有。”她不再紧握他,而是放平巴掌,上下抚摸,“你别想着踢我不行吗?你想点别的办法报复我不行吗?想点别的办法折磨我不行吗?”

张建中的痛似乎又减缓了,背过双手像背她似的,在她那肉肉的屁屁在狠劲地揉,感觉到她小山丘顶自己屁屁软软的肉,且还跟着他揉动的节奏轻轻地磨。他很笨拙地想越过她厚厚的屁屁,探索那个迷人的地方。然而,根本无法穿越。

痛又强烈起来,比任何一次都强烈。她解开裤链,手伸进去只隔着内裤抚摸他,虽然,他的内裤没有她的薄,却比隔着面裤抚摸来得更真实。她发现,他很高,手指在底部,磨菇头却在她的掌顶,足足一巴掌啊!难怪,难怪刚才他要放开裤链才能抚顺。她双腿不禁一夹,感觉自己又喷出一股水。

他发现,上下抚摸能减缓疼痛。

“这样好,这样很好!”他还是像背她似地揉搓她的屁屁,手还是笨拙地想穿越她厚厚的屁屁探索那迷人的地方。

她抚摸得有点轻了,呼吸却重起来,脸贴着他的脸,闭着眼睛感受抚摸传给她的信息。以前听人说,男人的家伙各有各的不同,一百个人,一百个模样,张建中就与她见识的不同,那磨菇头大得吓人,因此,那一圈沟很深,如果,被他剌到底,想往后撤,一定会被磨菇头那圈沟儿卡住。

张建中发现自己才笨拙时,一只手移到她前面,顺着小腹伸下去,她很配合,微微移开一点空隙,且还轻轻挪开两腿。摸到那个小山丘了!且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仿佛能听见隔着那层纱摩擦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如果,不是趁汪燕喝醉,有过窥探的阅历,他以为那小山丘上就是迷人的地方,他的手也就不会再往谷底钻了。

她双腿一夹,夹住了他的手,忙又放开了,让那手活动得更自如,这会儿,自己手里的磨菇头也一阵狂跳,便不再满意还隔着那层布,直接伸进去了。

张建中叫了起来,有点像挨了刀的猪叫。

“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太痛了。”

“怎么会呢?”

她的脸感觉到他脸上沁出的冷汗。

“怎么回事?”

“都是你害的。你把它踢坏了。”

“没有啊!没有坏啊!”

踢坏了,你还挺得那么高吗?磨菇头还大得那么惊人吗?而且,每跳一跳还那么有劲吗?

“每一次都会痛。”

阿花的手停了,问:“每一次?你以前有过多少次?”

“我也记不清了,被你踢后,只要一见到你就会痛。”

“你是说,见到我就会痛,每一次见到我就会痛?”

张建中当然不敢说,有反应才痛,你这不是总对她想入非非吗?

“我还以为,你跟女孩子做就会痛。”阿花真想咬一口他的耳朵,还以为,你张建中变成花/心大少跟女孩子那个了,而且次数多得记都不清了。

“我怎么会呢?我还没有过。”

“我会不知道吗?你张建中是什么人,我阿花不清楚吗?你说,你是不是一直都还喜欢我。”

张建中没有说话。

“现在还痛吗?”

“还痛,只是痛得那么厉害了。”

“你不会是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不仅痛,还完全变了样。”

“变成什么样了?”不会是那个大磨菇头也是被她踢出来的吧?“我看看。”

她越睁开眼从他肩上看下去。他想阻止她,但没能阻止,她那抚摸着他的手,一推,内裤一滑,那家伙就弹了出来,阿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刚才抚摸时,并不知道它有那么丑陋。

张建中可算是白脸小生,就算在边陲镇怎么晒,也是后天的,那家伙藏在这么一个不见光的角落里,竟比炭还黑,大大的磨菇头乌亮乌亮,而且,而且,那磨菇头一点也不平坦,像有无数条弯曲弯曲的沟壑。

“你这是天生的吧?”

“不是,以前不是。”

“我被踢了才变成这样的。”

张建中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这颜色也是被踢了才变黑的?”

“都是,都是。”

“不会这长这大也是踢的吧?”

张建中的脸红了起来:“总之,就是被你踢坏了。”

否则,他会很骄傲,小便的时候,根本就不用躲躲藏藏。

“我帮你,帮你治好它。”

她想起那个割包皮的故事,敲软了还能治好呢?翘得那么高还会治不好?而且,这么畸形的家伙,一定会让你得到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除了它的高大,他的强劲。

阿花移过来,与他面对面站着,把早湿润得不像话的地方贴紧它。她感觉到他的哆嗦,看到了他脸上呈现的痛苦。

她问:“又痛了吗?又痛了吗?”

他竟痛得蹲了下去。

她抱住他的脑袋,叫他坚持一下,她说,她做的孽她一定要还,她把他害成这样,她一定治好他。她说,以前,她一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早就像那个护士一样了。她说,你怎么那么傻,怎么一直都不说?怎么弄得那么严重了,那么畸形了,还不说?如果,不是今天提起,她已经忘记踢他一脚的事了。

他站了起来。

她问:“没事了吧?”

他说:“好许多了。”

她抚摸他,他却半垂着头,但她一点不担心,相信很轻易就能再让它长高长大。她说,摸我。他傻乎乎地问,摸哪?她说,想摸哪就摸哪。她闭上眼睛,想感觉他的抚摸,他双手却一个逮一个准,像是要把她那两坨肉捏碎般。

“你就不能轻一点?”

他变轻了,却又觉得不得力。

“你不能直接摸吗?”

“行,当然行。”他非常愿意的样子。

你傻不傻啊!让你摸你,你还怕什么?还客气什么?但她又想,人家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人家被你踢了那一脚,心里还没阴影啊!阿花发现他很笨,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她的罩罩,探索了一会,干脆就直接由下往上推,又使狠劲了,又想把人家捏碎了。

张建中似乎也意识到了,双手很快温柔了几分,但还不能算温柔,像他和馄饨面似的搓啊揉啊!

那个磨菇头又膨胀了。她不敢怠慢,也不想怠慢,一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一手引领它往自己湿润的地方钻。她一脚站地上,一条腿抬起来,尽量大地敞开门户,好让磨菇头更容易找到前进的目标。

“啊,啊!”他叫了起来。

她笑了笑,说:“还没呢!”

才到门口,还想让自己的水把磨菇头弄湿弄滑润。这个大家伙,你可不能小觑,虽然,你已经是妇人,却未必容纳得了。她甚至想,自己会不会还有第一次的痛?毕竟,磨菇头大得太夸张了,毕竟有一巴掌那么长啊!

他又叫起来,仿佛沾了她的水更痛得不行,又因为她已知道了缘由,不必再强忍自己的疼痛,叫得声音比哪一次都大。

“你忍一忍”

他矮了下去,又蹲在那里。

“太痛了。”

“再忍一小会都不行吗?”

“实在太痛了。”

阿花很不高兴,说:“你现在不忍,以后会更痛!”

此时,她已经是张建中记忆中的阿花了,双目圆瞪,很鄙视他的懦弱。

这一刻,张建中似乎也明白发现了什么事?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跟阿花干这样的事?她已经结婚嫁人了啊!就算她没嫁人,你也不能这么干,也不能这么对她,你张建中还是人吗?而且,你张建中貌似也没有选择了,你应该是娜娜的,应该是副县长的女婿。你不能做对不起娜娜的事,虽然,阿花也是出于好心!

“对不起,对不起。”张建中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把大磨菇塞进裤子里。

第151章 你误会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虽然是星期天,还是一早就醒了,想想昨晚的事,还像做梦一般。阿花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阿花可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怎么差点行差踏错越轨了?还有你张建中,你别以为你是好人,这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去她家干什么?孤男寡女能有什么好事?

别以为,你是去证明什么药的功效,那完全就是借口,江湖佬的药你也相信?你张建中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那么轻易相信一个江湖骗子?上一次,你去她家就没干好事,这一次,敢说不是另有所图?

他在巷子的一个角落里耍黄氏太极,一边耍着,一边要自己心静下心来,要自己什么也别去想,然而,还是控制不住浮想联翩。

你张建中变了,变色了。似乎见了女人就不怀好意,总喜欢看女人的屁屁,总喜欢比较这个比较那个,看谁的屁屁更大,扭得更精彩,那次,就抱了阿花的屁屁,啃了一口她的小山丘,还偷窥汪燕,甚至想趁她醉得不省人事*她,那次,在圩东村的村长家里,还眼光光地看人家老婆奶孩子。妈的,这你就会有邪念,母亲奶孩子是多伟大的事啊!

昨天就更不用说了,你和阿花几乎成了事,以后,你还好意思再见阿花吗?

张建中觉得,目前,最没脸见的人还有娜娜,你还想跟她发展,还想能副县长的女婿,竟背着她干了那么多龌龊的事!

在党校见到娜娜时,他便故意躲着她,仿佛担心她能从自己脸上看出他昨晚都干了什么?还没到教授授课的时间,听课的学员都聚在党校礼堂外。娜娜正跟县委办的几个同学聊天,似乎没有看见他,便站在远远的一棵树下。

阿启走了出来,跟张建中打招呼。

“你什么时候到的?”

“搭早车过来的。”

“这得多早啊?”

“没办法。”

“阿欢呢?你们没在一起?”

“他昨天下午就过来了。”

张建中却不知道,如果,他下午就过来了,是应该向他张党委请假的。

“好像是镇长安排他来的。”

张建中更不明白了。

“听说,镇长也插班参加我们这个大专班了。”

张建中更是没想到,那个从基层村委会支部书记出身的镇长竟然对大专文凭也感兴趣了。

阿启不无讽刺地说:“好东西谁都想要。”

“但也得看看水平吧?”

阿启笑了笑,说:“镇长水平不高吗?”

也因为与阿启谈得来,知道他不是那到处乱说话的人,张建中有时也跟他说些真心话:“这水平和那水平是不一样的,不是官大的人就具有拿文凭的水平。”

“说不定,他那文凭拿得比我们还快。”

“怎么可能?”张建中不否认镇长的领导能力,其实,也轮不到他否定,但要比考试,比掌握书本知识的能力,他认为,并不是镇长的强项,甚至是他的弱项,大多数人都比他强。因此,在这方面,他怎么可能超越其他人。

“很难说的。也许,他可以发挥领导的优势,人家会给他某种照顾。”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就别乱猜了,我们听他的,别人也听他的?教授也听他的?总不会他考试不及格也硬给他及格吧?”

别的人不相信,教授的思想境界他是绝对相信的,他们的敬业,他们的一丝不苟,他们对科学严谨的态度。

阿欢走了过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张建中问:“你这是从哪钻出来的?”

阿欢笑着说:“我就住在楼上,一睁开眼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张建中回仰头看了一眼楼上,那是党校的招待所,凡是到党校学习的人都住这里,当然是要收费回单位报销的。你阿欢这种学习多少属个人性质,只能掏腰包,阿启为什么搭早班车过来?就是因为这收费并不见得比住外面的酒店低多少。

“你还真舍得下成本。”张建中说。

阿欢还是笑着说:“也不是常住,偶尔住住吧!以前,我也常跟阿启赶早班车。”

阿启酸溜溜地说:“应该是靠是镇长了,他可以给你报销。”

“那里,那里。虽然,镇长要我代他来领资料,但这完全是我自己掏腰包。”

张建中问:“镇长不参加面授吗?”

“镇长忙,叫我帮他请假。”

“就算请假,也应该要张常委帮他请吧?”

阿欢表面上是不得罪张建中的,说:“我也是这么说的,但镇长叫我帮他请,我也没办法。”

张建中并不在乎这些,镇长要谁请假都一样,但他想,镇长这文化水平,教授的面授还不来参加,到了考试能过关吗?转而又想,他可能真像阿启说的那样,以为自己是镇长,人家会给他特殊,参加不参加面授都一样。让他自我感觉良好吧?等他考试过不了关,才知道这文凭不是好拿的,不是乱唬弄人的。

“张党委。”有人在身后叫张建中,回头看,却是负责他们这个大专班的党校教研室钱主任。他三十多岁,矮矮胖胖,笑起来双眼眯成一条缝,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钱主任。”阿启和阿欢同声叫。

“别叫我主任,这时候,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学员。”钱主任跟张建中握手,却对阿启和阿欢说话。说是负责这个班的,他也跟学员们一样,读这个大专班,张建中在县委办工作的时候,就是他要张建中帮忙每次面授后梳理复习资料供大家参考的。

现在,他再不好意思要张建中弄复习资料了。

“下面工作忙,还是我另找人弄吧!”当初,他很通情达理地对张建中说,然而,张建中便再不好意思不交学费,便很为每次交学费的钱心痛。钱主任就曾劝过他,“你怎么不拿回去报销呢?这也属于干部培训的一项内容啊!”

张建中便问阿启和阿欢,他们都说学费一直是自己出的。

“你跟他们一样,你是党委是领导怎么能与普遍干部一样相提并论呢?”

这会儿,张建中想,镇长插班这大专班,应该是单位报的帐吧?然而,他又想,就算镇长能报帐,你又怎么能跟他同提并论呢?人家是党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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