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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雪刃之侦察兵的故事-第8部分

小说: 雪刃之侦察兵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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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二位同志了。”燕秀芳对刘大勇和周粱说。
  “不用谢,我是张鹏的班长,没有保护好他。”刘大勇满怀歉意的回答。
  到了卫生队,刘大勇和周粱把张鹏送到换药室,就被营长叫到外面问情况,屋里只剩下燕秀芳母子和卫生队的一个军医。张鹏的衣服已经让血沾住了,用盐水泡了一会才脱下来,燕秀芳打开张鹏胳膊上的包的衣袖,看到伤口有一寸多长,肌肉翻卷着,肿得发亮,已经发炎了,心象被小刀剜了一下。
  “鹏鹏,我给你冲洗下伤口,有点疼,你忍着点。”燕秀芳说。
  “妈妈,没事我能挺住。”张鹏说着疼得直呲牙花儿。
  “燕院长,恐怕得缝几针了。”那个军医说,清完创口,发现被划得很深。
  “是的,那你准备下吧。”燕秀芳知道只能这样了。
  ‘针’,张鹏听见说针,立刻吓的打了个激灵,那个赤脚医生留下的后遗症又犯了。
  “能&;#8226;&;#8226;&;#8226;能不用针吗?”张鹏吓的有点结巴。
  “没事,打了麻药,一点也不疼。”燕秀芳见张鹏很紧张,安慰他说。
  “我不怕疼,怕‘针’,大舅说他受伤的时候拿烧红的枪条一烫就好了,妈妈,你也给我烫下得了。”
  “瞎胡闹,那还不感染了,绝对不行。”燕秀芳说。
  “燕院长,麻药用完了,怎么办?”军医问到。
  “没麻药,不能缝吗?”张鹏问道。
  “能是能,可是很疼的。”
  “那就这么缝吧,我不信还有大舅揍得疼。”张鹏想没有麻药还能少扎一针,妈妈在跟前胆又壮了,硬充好汉。
  伤口很快缝合完毕,娘俩都是一身汗,张鹏是连疼带吓,不过还是咬紧牙关,没吭一声;在燕秀芳眼里,张鹏的伤口只能算小意思,可今天面对的病人是自己的儿子,又没打麻药,心里不由的紧张,手直打哆嗦,缝了一针,就下不去手了,让营部的军医替换了她。
  “鹏鹏,你大舅是不是老揍你。”燕秀芳一边给张鹏包扎,一边问。
  “何止大舅,还有那个老东西,练功时换着法整我!”说完又后悔了,‘老东西’是老妈的爹啊。
  “要你能打的那仨小子那么惨。”燕秀芳没在意,她太了解自己的爹和弟弟是什么“东西”了。
  “太便宜他们了,我没用全劲,只能让他们躺两天,再惹我,废了他们。”
  “你惹的祸还小,看回去你爸怎么收拾你。”说到这,燕秀芳不禁有些担忧,张全义对孩子要求一向很严的。
  张鹏见包扎好了,又拿起那件血衣披在身上,“这是‘护身符’,坚决不能换,更不能扔!”张鹏心里说。
  燕秀芳看儿子的伤没有大碍,放下心来说:“走吧,去和他们说说怎么回事。”
  王营长已经询问了刘大勇,又把连长叫来了解了事件的大概经过,刘大勇也说了自己的猜测,军医又汇报了张鹏的伤情,王营长心里有了底。
  这时,燕秀芳领着张鹏来了,张鹏怯生生地躲在妈妈的后面,一幅萎靡不振又象饱受委屈的样子。
  “张鹏,你把事情的经过和营长说说。”燕秀芳说。
  “妈妈,我&;#8226;&;#8226;&;#8226;不敢,他们都欺负我!”张鹏一棍子呼啦一大片。
  “没关系,妈妈在这呢!他们不敢。”燕秀芳不知道儿子在耍‘宝’,爱子心切,不由自主跟着张鹏的指挥棒转了。
  张鹏就从初入学兵队,因为自己来自农村,爸爸官小,被老学兵们欺负,后来因为训练成绩突出,受他们嫉妒,每天找茬罚他打扫卫生到钱康他们由嫉生恨,向他挑衅,三人合伙群殴他的事说了一遍,情况大部分说的是属实的,只有一‘小’部分说添油加醋,虚虚实实,比如连长训练时的检验,被说成体罚;营里的嘉奖,指导员的红烧肉被说成是挑拨他和老兵对立关系的工具;连长和他的‘对练’,被说成是包庇坏人;只抢救大领导的孩子,把受伤的自己关在禁闭室不闻不问&;#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不过看在那碗面条的份上,张鹏‘大度’的放过了刘大勇。
  “你们基层难道就这样工作吗?我先把孩子带回去,希望你们给我个交待!”燕秀芳听完,拍了下桌子,面色不豫地转身拉着张鹏走了。留下一帮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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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接受教育
更新时间2009…7…7 7:42:54  字数:2438

 张全义回到家,看妻子还没回来,刚拿起电话想问一下,就见燕秀芳两眼通红的领着一身血迹的张鹏回来了。
  “怎么了,张鹏受伤了?”张全义吓了一跳。
  “张鹏让人打了!”燕秀芳生气的说。
  “伤的重不重?”张全义一把拉过张鹏上下察看。
  “让人拿工兵铲在胳膊上劈了一下,我妈给我缝上了,好多了。”张鹏说。
  “为什么打你?”张全义又问。
  “为什么,为什么,就知道为什么,老子官大的欺负老子官小的,这就是为什么!”燕秀芳生气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张全义被妻子抢白了几句,还莫名其妙。
  燕秀芳就把自己在医院武师长请她给他儿子看病,自己才知道张鹏打架受伤,然后到侦察营看到的和听到的及张鹏与营长的谈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鹏鹏从小在外,才到我们身边几天,就让别人这么欺负,当初还不如让他在乡下,免得跟我们遭罪。”燕秀芳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张鹏帮妈妈擦了擦眼泪,偎依在燕秀芳的怀里,张全义点了颗烟满脸黑线得站起又座下说:“让张鹏歇两天,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决定。”说完给军值班室打了个电话。
  下午一上班,张全义就接到了秘书的调查报告。报告比较客观的反映了问题,事件确实是由钱康等三人挑衅引起,张鹏自卫,造成四人受伤。在处理过程中,侦察营一连处置不当,连领导确实只把钱康等三人送到医院,没有及时把受伤的张鹏送往医院而是关进了禁闭室,但张鹏不听劝阻,追打武权时和连长还动了手,且其反映的连长和指导员的问题是训练工作中的正当手段,不存在体罚和挑拨。张全义看完报告笑了笑,心想:这小子肯定是怕挨训,避重就轻,想逃避处罚,给连长、指导员每人戴了顶‘帽子’。
  晚上回到家,张全义严厉的批评了张鹏,可张鹏却怎么也想不通,气得晚饭都不吃了。燕秀芳也不高兴,但在丈夫的劝解下,还是和丈夫一起到医院探望了钱康他们。
  从医院回来,张全义亲自下厨给张鹏热了饭,给他端上去,没有再批评他,只是给他讲了两件亲身经历的事:一件是自己在抗日战争时期,一位和他有矛盾的战友在战斗中为抢救他牺牲的故事;另一件是他在抗美援朝战争中,他率领一个后卫营掩护部队撤退,明知九死一生,战士们却义无反顾的坚决执行命令,许多新兵参军还不足一个月就牺牲了,完成任务返回时一个加强营连他只剩下三十二个人,还不足一个排。最后说到:“张鹏,爸爸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你看看现在,那么多老帅,将军遭受不白之怨,依然在忘我的工作,难道他们不委屈吗?那是他们懂得什么是兵,知道一个军人的责任,珍惜一个军人的荣誉!!”
  第二天,钱康几个也在父母的带领下,到张鹏家看望他,道了谦。孩子们耐不住寂寞,时间不长,几个小子就忘了昨天还打生打死的玩到一起去了。张全义和几个家长给学兵队和侦察营打了电话,要求他们不要有思想包袱,不要顾及他们的面子,对张鹏他们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一场风波很快过去了。
  张鹏在家养了几天,胳膊拆线后,返回了学兵队,他们几个的处理结果很快下达:作检讨。
  刘大勇已经把张鹏的物品收拾好,他正式就任班长,河北老兵赵海提了副班长。张鹏回到六班,刘大勇和几个老兵围过来。
  “张鹏,伤好了吧,我没照顾好你啊!”刘大勇满含歉意的说。
  “敢欺负我们六班的人,下回让他好看。”张鹏的小老乡周粱说。
  “张鹏,一个打三,还捎带上连长,真牛!没丢六班的脸。”老兵王洪亮说。
  ……
  张鹏听着老兵们的问候,开着玩笑,心里暖烘烘的,这表示六班已经承认他是班里的一员,老兵从心里接纳了他。
  “下午我还的作检讨。”张鹏说。
  “作检讨,你是该做检讨。”连长晃荡着进来了。
  “立正,报告连长,六班正在整理内务,请指示!”刘大勇连忙报告。
  “稍息,都随便点。”张鹏赶紧给连长搬了凳子坐下。
  “张鹏,你小子吓的指导员三天没好好吃饭,踢得我胳膊疼了两天,按说是该好好检讨,哪天陪我练练,就饶了你。”那天没分出胜负,连长心里一直痒痒呢。
  “行是行,不过你的让着我点。”张鹏有些心虚。
  “一言为定!”连长拍屁股走了。
  下午一上课,张鹏,钱康、李卫国、武权四个人站到前头面对主席像作了检查,接着接受学兵们的批评教育,谁也没给他们留面子,学兵里当过红卫兵的不少,干这个很有经验,带着旧梦重温的兴奋,轮番上阵批判,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只差没架‘喷气式’了,看来钱康几个小子平时没少得罪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大家才满足的放过他们,看学兵们兴高采烈的样子把批判会当联欢会。
  张鹏带着一脸唾沫星子回到座位时,李叶到没‘嫌弃’他,轻声慢语地安慰了他一番,还要卷起他的袖子看看伤。张鹏扭捏了几下,面红耳赤的‘从’了。
  “听说你缝伤口时,没打麻药,真的吗?”李叶摸着他的伤疤说。
  “是的。”李叶柔滑的小手摸在伤口新长的嫩肉上痒痒的。
  “那一定很疼吧?”李叶一脸的崇拜。
  “还好,没哭出来。”对李叶的样子张鹏很受用。
  “换了我,一定吓晕了,你真勇敢。”李叶拉着张鹏胳膊的模样很‘花痴’。
  “老师来了!”张鹏低声提醒李叶,结束了俩人的‘暧昧’。
  课后,卫生当然又恢复到轮班值日,李叶留下来帮张鹏补习前几天拉下的功课,直到开饭才回到宿舍。
  新兵明天要下连了,孙力调到三排去了,张鹏和老兵们挪箱倒柜一通折腾,桌子玻璃擦得苍蝇落上去能劈叉,地板亮得能当镜子使,营区里贴满了欢迎新战友的标语,大门口红旗招展,‘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的大标语也重新漆了一遍。锣鼓家伙不用准备,那东西是常备的,因为谁也不知道‘最高指示’什么时候下达,一旦下达,不管白天黑夜都要用,比枪保养的都好,到时候敲不响,就成了政治问题了。
  晚上,连里开了会,连长和指导员轮番发言,再三强调各班要做好接收新兵工作,炊事班搞好伙食。今年新兵由连里统一分配,不能象往年那样,见到机灵的,身体棒的,就往班里拉。为保证公平,今晚就抓阄,谁也没见新兵,不知道好坏。指导员做好阄,放到脸盆里,连长在旁监视,一群班长上前七手八脚地抓阄,然后交给文书作记录拉名单,兵就算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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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新兵下连
更新时间2009…7…8 8:33:01  字数:3220

 第二天,全连出动,在大门口列队欢迎新兵下连,都说‘新兵下连,老兵过年’,一年媳妇熬成婆(那时和现在一样,二年兵役制),老兵们卖力的敲锣打鼓,使劲地拍着巴掌,把新兵们领进了门。按昨天定好的名单,新兵很快分到各班,有人欢喜,有人忧。六班分了四个新兵,看着素质不错,刘大勇和老兵们帮新兵拎着背包,热情的带回宿舍,老兵们帮新兵整理内务,张鹏忙着给他们倒水洗脸,看着新兵们一个个热泪盈眶,不知所措的慌恐样,肯定在新兵连没受过这待遇。
  安顿好以后,张鹏给新兵们每人倒了杯水,机灵点的新兵给老兵们递烟点火套老乡。几个新兵作了自我介绍:张文广浙江渔民;王茂宾,四川人;李鞍山,辽宁人;巴图噶尔来自蒙古。新兵见张鹏一个没有领章,帽徽的小孩,忙来跑去摸不清状况,在一旁傻呵呵的陪着笑。
  “你们几个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赵海指着新兵说。
  “张鹏是学兵队的学兵,也是我们六班的一员,虽然比你们只早下连一个月,但也是老兵,剩下的不用我教吧。”赵海端起了班副的架子。
  “张鹏来了两天,就给我们班争了营嘉奖,外加一盆红烧肉,你们几个要象他一样就行了。”老兵王春插话说。
  张鹏下铺换了沉默寡言的蒙古族的新兵巴图葛尔,近一米八的个头,壮实的象头牛。巴图葛尔本来是个开朗的小伙子,可是到部队后,发现只有他一个蒙古族,语言成了问题。在新兵连他的班长有个口头语,说话时爱带个‘妈的’,巴图葛尔不明白,认为班长常说,肯定是很重要的,于是请教同班的战友,有个新兵捉弄他,告诉他说‘妈的’的意思相当于蒙语中的‘你好’,结果巴图葛尔见到班长,排长、都先说‘妈的’,身边的人知道怎么回事,都当笑话讲。直到一天军里的领导下班视察,要和新兵谈谈心,偏偏到了他们班,点到巴图葛尔,当他一句响亮的‘妈的’后,一众领导无不色变,至于后果大家用脚丫子也能想出来吧!这一事件导致巴图葛尔直到下连也只学会了几句日常和军事用语,不敢多说话了。
  中午吃饭时,张鹏算是领教了这帮新兵的饭量,一盆馒头转眼就没,刚去端了一盆,可他一个馒头还没吃完,又没了。赵海只好再去,只要来半盆,随后,就听到炊事班长的大骂声:“新兵连炊事班的人都他妈的死绝了,弄帮饿死鬼下连,连老子的午饭都吃完了!”
  第二天,侦察营的春训正式开始了,各连为检验新兵的实力,同时也是给新兵一个下马威,早操改为五公里越野,出去时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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