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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重生寡头1991-第187部分

小说: 重生寡头199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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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尼维金娜恍然,她颤抖着伸出小手,替郭守云松开腰带,轻柔的为他除去裤子,当那充满男性阳刚的物事出现在眼前后,她稍一犹豫,便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看着自己那坚挺的象征在胯间女人的两片红唇内时隐时现,体味着女人小口吸吮间所带来的快感,郭守云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以后,这张小口还要在公众的面前为自己歌功颂德,而现在,她却首先要为自己做好服务。自己这再世人生的快感何在?或许也就在于此吧?

第二三一章 人是会变的

郭守云变了,彻底的变了,在这一点上,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初临远东时的那个郭守云,虽然乏善可陈,但是他的心里至少还有那么一丝明亮的地方,对苏联政权一步步走向瓦解、普通民众一步步迈向深渊,他的心里多少也曾有过不忍,甚至还动过恻隐之心。但是随着后来的一步步发展,尤其是在孙红羽遇袭、维克多出现之后,他的内心世界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震撼,从而也导致了他在性格、为人上的一次巨大转变。孙红羽的遇袭,是郭守云明白了一件事,他在苏联是一个外来者,面对苏联国内的排外情绪,他这个外来者要想立足,那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赢得别人的尊敬,一条是赚取别人的畏惧。要想赢得别人的尊敬,实在是太困难了,这并不是说自己做多少好事、为人多么严于律己就能得到的,郭守云不想也没有时间去走这条路,所以,他只能做一个让别人害怕的恶人。而维克多的出现,则令郭守云彻底认识到这个世界的可怕——人也是有兽性的,人类社会的法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一种隐化了的丛林法则,达尔文的进化论绝不是一通轻松幽默的教课读物,而是一片充满血腥的弱肉强食史。在这种情况下,死过一次的郭守云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前世之所以会一败涂地,并不是自己的骗术不够精妙,也不是自己的智慧有多么浅淡,他之所以会败,就是因为他不够强,下手不够狠,心肠不够毒。现在天可怜见,他有了重新来过的一次机会,因此他不要再做可怜虫了,他要做食物链上层的肉食者。

就这样,郭守云在不经意间,有了内心世界的第一次转变,他的心肠变硬了,手段变狠了,胆子变大了,视线变得开阔了,心智变得成熟了。自己的黑色财产不再显得刺眼,而因此给别人造成的苦难,也再难进入他的视线。

而在完成了心性的第一次转变之后,郭守云的手上有了权力,有了别人所无法企及的巨额财富,有了远东这个地幅辽阔的基地,有了自己可以随意操纵的势力。这一切的一切,使他切身的体会到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而且无比加以认真的贯彻下去。及至古辛斯基五人前往远东施压,郭守云挺身迎战并获得胜利之后,他的心性正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进一步的转变,他已经算是跻身到苏联国家内部这条食物链的顶层了,因此他所扮演的角色,也要发生转变了。曾经那头披着狼皮的羊羔,在经过了由羊到狼的转变之后,又要摇身一变成为披着羊皮的狼了。心肠彻底黑头的商人,现在要做出一副伪善的唯恐,去愚弄世人了。而那个曾经对苏联的崩溃给予少量同情的野心家,如今也正式成了为颠覆这个国家、掐断这个国家最后一丝命脉的刽子手。

但是回过头来仔细的看一遍,人们或许不难发现,郭守云的一层层转变,并不是他自己在起着主导作用,而是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民众,给予了催发他心底那种恶性的力量,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苏联人通过自己手,自己的力量,为他们自己调配出了一汪祸水。其实何止是郭守云一个人啊,剩余的五大寡头,有哪个不是这么来的?

一夜的癫狂很快过去,由于连续乘坐了将近一周的火车,昨晚又充分享受了一番“美人鱼”的温柔,过分劳累的郭守云,算是彻底让别列佐夫斯基破了财,他直到接近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才从酣畅淋漓的睡梦中骤然惊醒过来。

他做了一个恶梦,在梦里,不知怎么搞的,经营的好好的郭氏集团,突然在一瞬间就破产倒闭了,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原因,反正这个资产上百亿的集团,就那么轰轰然的倒下去了。其时,他站在破败不堪的远东郭氏集团大厦主楼前面,在他面前的街道上,四处都是飘飞的枯叶与碎纸片,就那么恍恍惚惚中,一辆警车开到了他的面前,车上走下来的警察,赫然竟是死去多时的柳京与乔斯巴耶夫。他恍恍惚惚的被带上车,而后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一座容纳了上千人的大法庭上。被告席的位置是属于他的,而检控官的位置上,竟然坐着面无表情的维克托,主审的法官则是深居白宫的叶氏,陪审的听证是弗拉基米尔,至于说人民陪审员的席位上,则坦然坐着五位高矮胖瘦不一的家伙,那不是别列佐夫斯基五人还会是谁?随着法官的一记重锤,听证开始做开庭宣讲,随后,在维克托的指证下,一个个的证人被带上庭来,守成、莎娜丽娃、妮娜……他们一个个像走过场一样出现在法庭上,一脸冷漠的指责着他这个亲人的罪行。梦里的情况是那么真实,郭守云出了一身冷汗,他四处寻找自己的律师,希望律师能够为他进行辩护,可是整个法庭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是站在他这边的。他想要做自我辩护,可是临张口了,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拼命的挣扎,想要从被告席上逃出去,逃离这个对自己绝对不利的法庭。而就在这个时候,梦醒了,他重新回到了现实,梦中那个茕茕孑立、孤独无援的郭守云,一下子消失不见,眼前剩下的,唯有一方华丽的天花板,以及一个温暖而又充满旖旎的房间。

梦里的一切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郭守云不仅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也狂跳不止,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的那么困难,就像是胸口上被人压了几十斤重的大麻袋一样。

转头看看,昨晚那个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还躺在那里,从她那频频抖动的长长睫毛上看,这女人显然早就醒了,她现在只是在装睡而已。

深深的嘘一口气,郭守云自嘲般的咧嘴一笑,而后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随手取了一支香烟放进嘴里。

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郭守云琢磨着,自己每天想的事情太多了,对这个抱有疑心,对那个也不敢信任,一会担心这个背叛自己,一个提防那个搞什么小动作,整日价这样的寻思提防,那不做噩梦才怪了。嗯,一切都要以科学为依据,噩梦就是噩梦,和他奶奶的现实没有任何关系,周公解梦就是痴人诳语,没有丝毫借鉴的价值。

心里这么想着,郭守云喷出了一口烟,在青烟缭绕中,他又想,不行,梦里的一切太可怕了,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一幕真实出现,看来,看来这个扩大集团影响力的事情,必须抓紧去办,一刻也不能耽搁了。

这人要是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到鬼,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心里头就有鬼,境由心生,心里有鬼那还能不见鬼啊?而郭守云呢,他心里的鬼实在太多了,多的不可计数,多的令人胆寒,因此做几个噩梦,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别装睡了,知道你早醒了。快起来,去给我倒杯水,我有点渴了。”烟抽了两口,郭守云扭过头,看了一眼兀自躺在旁边装睡的女人,而后伸伸腿,在她小腿肚上踢了一脚,语气不满地说道。

瞅瞅这眼力劲,谁他娘说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真是无稽之谈,这要在家里,自己一睁眼,那温热的牛奶早就摆在床头上了,如今可好,想喝杯水还得开口去交代。

被郭守云说的打了个激灵,谢尼维金娜也不装睡了,她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就那么精赤着身子、光着小脚丫,踉踉跄跄的跑出门去。昨晚的谢尼维金娜才第一次经历男人,而郭守云的动作又不是那么温柔,因此,这小女人着实受创不轻。

当谢尼维金娜端着一杯水从卧室外面重新走回来的时候,郭守云已经把手上刚抽了一般的烟卷熄灭了,他正拿着自己的内衣往身上套呢。

“先生,您要的水。”谢尼维金娜小心翼翼的蹭到床边,将手中的水杯放到床头立柜上,同时期期艾艾的小声说道。

“嗯,”郭守云的声音从衣服领口里传出来。

“我帮您,”谢尼维金娜显然变聪明了,她上前一步,帮郭守云扯住内衣的套头,就像扒皮似的帮他把内衣套下来。

“昨晚是第一次?”身边这个女人显然不会伺候人,她帮着穿上的衣服很不得劲。不过郭守云也懒得理会了,他套上袖子,将桌上那杯水一饮而尽,而后瞟了一眼女人胯间那干涩的血迹,随口问道。

“是,”谢尼维金娜垂着头,小声说道。

“我说呢,”郭守云笑了笑,说道,“有男朋友了吗?”

“有一个,还在谈。”谢尼维金娜的犹豫了一下,而后回答道。

“谈什么谈?回头散了,如果他敢纠缠的话,你可以告诉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会帮你处理的。”郭守云随口说道。

谢尼维金娜没敢开口,她就那么垂着头站在那听着。

“我以后来莫斯科的机会可能会多一点,嗯,每次来了,总要有一个住的地方,”郭守云自己穿着衣服,自言自语似地说道,“我看‘鹅大掌柜’这套园子不错,回头我跟他说一声,让他过到你的名下,下次我来了就到这来歇脚。你以后呢,要想比赛就比赛,要想工作就工作,我也不拦着你。至于说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莫斯科的银行多得是,到哪儿也穷不了你。不过有一点我要先说在前面,千万别让我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明白啦?”

“是,先生,我明白了。”谢尼维金娜抖动着嘴唇,好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第二三二章 有目共睹的交情

穿了内衣,外面披上一件古辛斯基给预备下的崭新睡衣,郭守云满意的伸出手去,在听话的谢尼维金娜胸前掏了一把,而后轻轻巧巧的一转身,迈步朝卧室门外走去。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想到什么般的回头问道。

“先生替我做主吧,我吃点什么都可以。”反正自己注定要做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了,谢尼维金娜也看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嗯,一会我让人给你送上来,你今天哪也不要去了,就在这儿好好休息吧。”郭守云说了那么一句,而后走出门去。

古辛斯基的这套园子很有特点,他的卧室内间外面,是一个左侧墙壁挂了十四副油画的小厅,老实说,这些油画在郭守云的眼里实在是糟粕一堆,可它们的价值,合算起来恐怕不低于千万卢布。而在小厅的右侧墙壁上,则是一面宽大的屏幕,屏幕被分为二十四个框格,每个框格都是一个小屏幕,而每个小屏幕里播放的镜头,则都是园子里抑或是楼体走廊内的状况,说白了,这就是一个监控中枢。从小厅出来,才是昨晚郭守云与谢尼维金娜谈话的客厅,而连接着小厅与客厅的那扇门,是正儿八经的钢甲门,门体上的钢板厚度,足足超过十厘米,这门要是一关上,外面的人还真不容易进去。由这里也可以看出来,古辛斯基的防范意识很强,他也怕有人跑进来刺杀他。

郭守云穿过小厅,步出大厅,一路走出了整个卧房。

“先生,早。”在门外的走廊里,郭守云的四个保镖正守在那里,他们看到郭守云从门里出来,不约而同地笑道。

“早你们个头,”郭守云失笑道,“这都几点了?还早,恭维人也不是这样恭维的吧?”

“嘿嘿,”离郭守云最近的大汉,屁股上挨了一脚,他搔搔头皮,发出一阵憨笑。

“嘿嘿什么呀?又没人跟你比大牙,”郭守云笑骂道,“赶紧的,让人给我送份早……嗯,午餐上来,我这肚子早就造反了。”

郭守云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要往回走,可是那个傻笑的保镖出声拦住了他。

“先生,别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两位先生来了,他们说要见您,这回,他们都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保镖说道。

“哦?”郭守云一脚踏在门内,愕然道,“他们可是来的够快的,这就耐不住性子了?”

几位保镖哪知道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再说了,这事也不是他们愿意去关心的。

“嗯,这样也好,我也正要找他们商量点事呢,”郭守云的脸上闪过一丝坏笑,他将迈进门内的脚收回来,随口问道,“他们现在在哪?楼下客厅?”

“是的先生,”保镖回答道。

“那这样,我现在去见见他们,你们一会让人把午餐给我送到楼下客厅去,嗯,顺便给维娜小姐送一份上来。”郭守云略一考虑,很快做出了决定,他说了这么一番话,而后转了个方向,也不换衣服,就穿着睡衣朝楼下的方向走去。

四个保镖紧跟着他,一起朝楼下走去。他们的责任就是随护郭守云的,至于说房间里那个女人,他们不关心,也轮不到他们去关心。

当郭守云一路走到一层客厅的时候,别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两个人,正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说话,从表情上看,这两位似乎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意思,就好像他们在这里等待的两个小时,只不过是短短几分钟一样。

“哎呀,两位老大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人上去叫我?”郭守云从走廊一出来,离着有个十几米远的时候,便开口朗声说道,“哎,真是罪过罪过,兄弟我这起的有点晚了,让两位老大哥枯等,这话怎么说的。”

“呵呵,守成兄弟不用在意,我们两个都是过来人了,能理解,能理解,”别列佐夫斯基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年轻人嘛,风花雪月,沉醉温柔,这很正常,很正常。”

“是啊,”古辛斯基随声附和道,“别说是守成兄弟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即便是我‘老鹅’,嘿嘿,又何尝不是如此。不瞒两位说,我前两天刚看上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妞,这两天正琢磨着怎么把她搞到手呢。”

“噢?‘鹅大掌柜’看上的女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郭守云走到沙发旁边,拿出主人的派头,示意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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