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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重生寡头1991-第266部分

小说: 重生寡头199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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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时候,工资无非就是八九百卢布,而现在呢,设计院给他们的薪水是原来的四倍。嘿嘿,就这一份薪水,在目前整个联邦范围内也是排得上号的了。嗯,就像帕基特诺夫说过的一句话,莫斯科固然繁华,可是那份繁华却并不属于我们这些人,相比之下,倒是远东才算是我们的天堂啊。”

“呵呵,能这么想是最好的,”郭守云心不在焉地笑了笑,说道,“嗯,麻烦你替我转告帕基特诺夫他们,让他们安心在这边住下,回头呢,我会告诉妮娜,让她亲自去探望他们的。还有,最近我正计划对共青城东郊的沃罗捏旧农场进行开发,预计到四月份吧,集团将出资对那片地区的四十英亩荒地进行商品住房改造。怎么说呢,就算是为咱们远东高级技术人才提供的福利吧,这批住房里将会有一部分免费赠予你们设计院,按照规划,帕基特诺夫他们也属于有权享受福利的第一批人。”

郭守云这一番话,令米夏金在激动之余,连整张老脸都涨红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想要就这件事发表一两句评论,可是到最后也蹦出半个字母来。

住房啊,这个问题对于任何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都是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过去苏联未曾解体的时候,国人所居住的都是国家免费提供的住房,那时候人们对于住房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概念。但是而今呢?随着苏联的解体,大部分国人原有的住房都以国家资产的方式被政府回收了,至于那些想要继续住下来的,就必须自己掏钱来买。这话说起来或许令人费解,自己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如今国家一民主,自己却不得不掏钱再把房子买下来,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为民主买单”?

费解归费解,没有房子住还是不行的,而在如今的远东,大部分生活不太富裕的人,都是花钱从政府手里租房子住的,设计院的那些设计专家们同样也是如此。现在,郭氏集团要投资兴建商品住房,而且还要免费向设计院提供一批,毫无疑问,这对于设计院的全体研究人员来说,这绝对是一个相当有诱惑力的大好事,与此相比,那每月十万卢布的反馈金,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如果说之前米夏金对郭守云这个“土财主”还有什么看法的话,那现在他可真是彻底的改变观点了,在他眼里,眼前这个年轻人俨然就是国内最出色的企业家——年轻有为、态度谦和,最重要的是,人家心善啊,这与那些为富不仁、满身铜臭的奸商绝对是完全不同的。

不过米夏金不知道的是,郭守云拿来兴建商品房的资金,正是从集团收取的大笔房租以及住房转售金里拿出来的,而且还是极少的一部分。说白了,远东相当一部分被政府回收的住房,都落到了郭氏集团的手里,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现在,郭守云要用搜刮来的羊毛,为他在羊群里赚一个好名声了。

第三五二章 放荡的女人

粉红色的灯光,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大床,蓬松温暖的细绒丝被,一具黛香暗生、细腻光滑的赤裸胴体以及偶尔传来的两声娇喘呻吟,将郭守云在哈巴罗夫斯克红十月区刚刚买下来的这处豪宅卧室装点的充满了旖旎淫靡的氛围。

单腿半跪在女人高高翘起的丰臀后面,上身半伏在女人香汗涔涔的粉背上,双手探在女人胸前,紧握住那两团半梨型的挺拔乳房,郭守云迅疾的挺动着屁股,将那蓬勃的欲望一次次耸入女人体内的深处……终于,在一阵儿抽搐般的快感之后,他将那一股蓬勃的“火气”,一滴不剩的射到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而后一翻身,带着那种满足的快感,虚弱无力的躺倒在绵软的丝被上。

“嘻嘻,好多,”斜倚在男人的身边,面色润红的霍尔尼科娃大张着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一边用手中的丝绢擦拭着两腿尽头流淌出来的浊白秽物,一边娇声嬉笑道,“亲爱的,看样子你这段时间过的并不怎么好嘛,怎么,难道远东这么多的女人,就没人能够满足你的欲望吗?”

“你今天的废话好像很多啊,”深深的吁了一口浊气,郭守云伸手从床边的立柜上取过香烟与打火机,悠哉的给自己点上一支,这才将左臂枕在脑后,斜瞄身边的女人一眼,心不在焉地说道。

“人家这不是心疼你嘛,”霍尔尼科娃将手中那面沾湿的丝绢随意抛到床下,而后将汗渍渍的身子依偎在男人的腋窝里,柔声说道,“难为人家这么大老远的从莫斯科赶过来看你,你还嫌人家话多。”

“少来,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吗?”郭守云淡然一笑,随口说道,“你就属夜猫子的,没事求我你会无缘无故的来远东才怪。哼哼,别以为隔了几千公里我就对莫斯科的一切一无所知了,告诉你,每天我这里都有不下百条消息从那边传过来,包括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心知肚明。这段时间你在莫斯科闹腾的很欢嘛,像个大马猴一样上蹿下跳的,依我看啊,说你是什么‘白宫交际之花’实在是低估你了。”

“讨厌,”霍尔尼科娃也知道自己在莫斯科的所作所为不可能瞒过身边这个男人的耳目,当然,她原本也没打谱要瞒着这个男人,因此,在听了郭守云的话之后,她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

伸手将男人两腿间那处疲软握在手里,一边轻轻的律动着,霍尔尼科娃一边娇嗔道:“怎么说人家是猴子,我哪看起来像猴子了?”

“你哪儿看起来都像猴子,”郭守云笑了,说实话,对霍尔尼科娃在莫斯科的作为,他并不觉得多么反感,本来嘛,这女人原就是那种不甘寂寞的性格,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正因为如此,只要她不做的太过分,不影响到自己的利益也做出那种背叛自己的事情,郭守云也宁可对她的作为来个充耳不闻,最重要的是,远东距离莫斯科太远了,郭氏在那边保持一定的影响力并不容易,而有这么一个女人在那里折腾,未必不是一个替郭氏传声的好办法。

用夹着烟卷的两根手指在女人颤巍巍的乳房上指了指,郭守云笑道:“尤其是这儿,怎么看怎么像母猴子。”

“那这么说,你们男人就全都是公猴子,”霍尔尼科娃嘻嘻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在自己右胸那粉红色的樱桃上轻轻一捻,娇声说道,“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我这样的女人 ?'…'哼,这段时间频频出席各种宴会,那些个男人表面上对我敬而远之,可是他们那贼兮兮的眼神包含了什么,我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

“那不是正好满足了你的虚荣心吗?”郭守云语气冷淡地说道。

“嘻嘻,吃醋啦?”霍尔尼科娃显然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满,她喜滋滋地说道,“放心好了,对我你大可以完全放心,别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其实我的这份放荡,只有在你的面前才会表露出来,至于别的男人,哼,只能是有的看没得吃了。”

说到这儿,霍尔尼科娃转了转淡蓝色的眼珠,而后凑到郭守云的耳边,媚声说道:“令那么多男人垂涎三尺的身体,却是属于你自己的,别人只能隔着一层层的布料猜测这副身体的赤裸样子,而你呢,却能把她压在身下肆意享受、尽情爱抚,亲爱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很有成就感吗?”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变态心理,在听了霍尔尼科娃这番说辞之后,郭守云刚刚沉寂下来的欲望,又有了勃起的趋势。

不得不承认,霍尔尼科娃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心态很有把握,同时呢,她为了讨好自己的靠山,也可以真正做到不择手段,她可以完全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种工具,一种为自己谋求地位与名利的工具。她这种人或许足够为人所不齿,但是毋庸置疑,在如今的俄罗斯,也只有她这种女人才能生活的更好,日子过的更舒适。中国在走向改革开放之后,有一句俗语相当流行,“笑贫不笑娼,”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世态炎凉展现的淋漓尽致了,而在如今的俄罗斯,这种炎凉表现的更加充分,更加具体。

分明感受到了手中那个绵软的物事又有了硬挺的趋势,霍尔尼科娃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她妩媚的瞟了男人一眼,而后缓缓起身,将披散在脸侧的长发拢到脑后,随即一个俯身,将俏脸埋进了男人的腿间……

“说吧,这次你悄无声息的跑到远东,又这么刻意的讨好我,到底心里有什么打算?”看着霍尔尼科娃舔动猩红的小舌头,将残留在唇边的白浊液体舔进诱人的小嘴里,一股脑的吞下肚去,郭守云叹口气,意犹未尽般地说道。

“难道人家就不能因为想你过来看看吗?”霍尔尼科娃重新趴伏到郭守云的怀里,娇声说道。

“是吗?”郭守云对她这番话嗤之以鼻,“这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在这边多住几天吧,不过咱们事先说好,错过了今天,以后咱们任何公事都不谈。”

“你这人真是的,一点情趣都没有,”霍尔尼科娃抚摸着男人算不上多么结实的胸脯,嗔怪道,“人家今天才下飞机,原本像跟你多温存一下的,你却偏要逼着人家谈公事。”

“你可以不说,我乐得耳根子清净,”郭守云嗤笑道。

“好吧,好吧,说就说,”正如郭守云所说的那样,这次霍尔尼科娃到远东来,的确是带有目的性的,因此,面对郭守云此刻的态度,她自然不会再拐弯抹角了。

“是这样的,亲爱的,”霍尔尼科娃沉吟片刻,在心里安排了一下说辞,这才说道,“我这段时间在莫斯科听到不少风声,说是你同久加诺夫他们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至于说原因,听说是与久加诺夫即将展开的远东之行有关……”

“久加诺夫?”郭守云愕然道,“真想不到,你的路子走的蛮广的嘛,怎么,久加诺夫那些人也和你有关联了?你这次来远东,不是要给他们充当说客的吧?”

“瞧你,”霍尔尼科娃在男人怀里侧了侧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人家一个女人在莫斯科的是非场上摸爬滚打,背后又没有一个依靠,为了能让日子过的舒服一点,自然要交际的广一些。至于说跟久加诺夫他们,我也说不上什么关联,只不过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彼此总是能混个脸熟的。至于说这次来远东,我也不是给他们充当什么说客的,而是受哈斯布拉托夫的委托,过来跟你解释一下误会的。”

哈斯布拉托夫现在与久加诺夫是处在同一阵线上的,他们的利益团体组合在一起,前者委托霍尔尼科娃来远东,这跟久加诺夫亲自出面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对于霍尔尼科娃此来是受了谁的嘱托郭守云并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是这件事背后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郭守云琢磨着,自己这段时间主动出击,在远东挑起一种对左翼力量的抵触情绪,这种做法显然是收到了效果,莫斯科方面肯定已经感受到了远东事态的影响,久加诺夫所领导的左翼联盟有意作出让步了。

怎么说呢,政治这个东西固然敌对性很强,一旦利益冲突产生了,那么一场激烈的争斗就在所难免,可是话说回来,这利益冲突的矛盾也有主次之分,无论多么强大的政治团体,也不可能同时对付来自各个方面的所有敌人。在这种情况下,分清矛盾的主次,把力量集中在“一个拳头上打人”的决策就成为必然的选择了。而从目前的局势上看,偏居远东一隅的自己,显然不是久加诺夫他们的主要敌人,同时呢,雄踞远东的郭氏集团实力也不弱,在这种时候,久加诺夫他们与自己为敌,摆开阵势死磕,显然不值得。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此前久加诺夫为什么还要摆开架势来招惹自己呢?郭守云很精明,他几乎不用动脑子就能想到两个可能性:第一,久加诺夫他们受到了某些人的挑唆,甚至是有人给他们许下了一定的承诺,从而诱使他们来啃自己这块不软不硬的“大骨头”。第二,久加诺夫他们在做一种试探,他们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试试自己的斤两。

第三五三章 潜规则

在郭守云看来,两种可能性同时存在,而相比之下,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为什么这么说呢?这东西就需要从各个角度去全面的分析了。

首先,郭守云考虑的角度,是久加诺夫阵营的成员成分。众所周之,作为左翼力量联合的核心人物之一,久加诺夫所领导势力,可以说都是政治立场偏左的人物,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极左派系的代表人物,因此,从根本上说,以地方权力方存在的郭氏集团,同他们可谓是势不两立的一个存在。

什么叫“左”什么叫“右”?按照大多数国人的想法,左右的区分主要体现在政治诉求的提倡上,“左派”较为激进,提倡社会主义,而右派较为保守,提倡资本主义,总而言之,两者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一个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上。这种看法……怎么说呢,不能算错,但是却也不算怎么正确,其实在现如今,“左右”的区分已经不仅仅限于一个“资社”的异同了,更准确的说,两者的区别主要在于一个中央权力上。左派主张更加全面、更加具体、更加有效的中央集权,而由此出发,他们在政治上提倡削多地方权力,加强中央控制,在经济上则提倡更大范围内的国家宏观调控。至于右派则与此相反,他们提倡更大范围内的民主以及更加自由的经济市场。

那么由此来看,郭守云作为一个实际上的俄罗斯地方割据政治力量,他的存在显然是与以久加诺夫为首的左派力量格格不入的,这两方天生而且必然成为政坛上的对手。只要郭守云存在,他就不会允许久加诺夫为首的政治力量掌握联邦大权,而只要久加诺夫的政治力量掌握了政坛的主动权,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肯定会是郭守云这样的人。试想,在这种情况下,久加诺夫既然将讨伐的矛盾瞄准了远东,他又有多少可能性会稍稍试探一下便退回去呢?更何况,他们的派系现在还在莫斯科权力场上占据着一定的优势。

其次,郭守云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判断,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这次作出妥协的并不是久加诺夫本人,而是与左翼联合的哈斯布拉托夫,同时呢,他们找的这个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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