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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重生寡头1991-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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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体。

当心中有了这一层顾虑之后,郭守云又对自己那种“想当然的愚蠢”充满了恼恨,在飞速崛起的两年时间里,他认为自己将精力全都投放在了远东、联邦以及远景方面的考量上,而对前苏联的各个加盟共和国,以及过去的某些问题过分忽视了。如今回想起来,他忽然感到自己错漏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苏联解体前夕,维克托曾经花费很大力气用来扶植一系列的地方性势力团体,而现在的郭氏集团,就是在他的倾力扶持下迅速崛起的。那么换一个角度看,在联邦的其他地区,尤其是在曾经的那些加盟共和国国内,难道这头老狐狸就没有扶植起一两个强力集团吗?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再者,在对待列宁格勒的问题上,华盛顿以及西方的很多国家,似乎有着高度的重视,看看过去的一段时间,美国国务卿、意大利议员团、德国总理、法国总统,诸如此类的访问,很多都绕开莫斯科,直接先去了列宁格勒,俄乌解决黑海舰队的归属问题,也将谈判的中心放在了那里。郭守云就琢磨了,如果仅仅是因为有一个索布恰克、列宁格勒派系站在那里,这些国际的重大问题还有可能绕过莫斯科,放在列宁格勒解决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列宁格勒在国际上占有很高的一种地位,而这种地位的获取,应该与维克托的势力影响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猜测道这些东西,郭守云心里又对北京方面有了一种怨愤,很明显,类似这些事情,北京肯定是知情的,而他们与郭氏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却从未向自己透露过任何信息……合作,难道这也算是合作的态度吗?

这次莫斯科之行的行程安排,与郭守云当初的构想有了很大出入,在他抵达列宁格勒十月宾馆之后,整整三天时间,维克托那头老狐狸都没有前来与他会面,也没有向他提出会面的邀请,而在此期间呢,弗拉基米尔也再没有出现过。就这样,郭守云等于是在宾馆里枯等了三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不过即便如此,郭守云在这三天时间里,也没有放松过对远东以及莫斯科局势的全盘把握。

在宾馆的三天,通过高频加密电话,郭守云基本是每天与远东联系一次。这段时间,远东的全部要务都是由守成一个人在打理的,而根据他的回报,这两天远东军区内部高层将领们的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各二级部队的司令员,全都集中在哈巴罗夫斯克,整日里打听列宁格勒这边的情况。按照叶列娜的说法,这些人现在有些心慌,他们担心郭守云这一趟列宁格勒之行会有去无回。

而除了军区内部的状况之外,远东各州政府主要官员的情况还算是稳妥,在克里姆林宫发起的全民投票结束之后,各州政府内的日常工作恢复正常,各部门运行稳定,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再者,根据莎娜丽娃的回报,远东地区,尤其是雅库特共和国的几个主要城市,这两天发生了一系列的帮会冲突,从西边涌入的一伙帮会,目前正准备在雅库特立足,他们来势汹汹,而且下手很黑,远东帮会的六七名雅库特地方负责人,在这两天里先后罹难,其中还有两人下落不明。因为没有摸清楚对方的具体来头,莎娜丽娃还没有要求帮会下属做出正式反击,而是将主要的防御工作交给了地方警局,让他们以加强治安为借口,严格控制本地的外来人口。

针对这两种状况,郭守云给出了两个明确的指示:第一,必须稳定住远东军区内部高层将领的情绪,让他们明白,自己此次的列宁格勒之行只是有惊无险,而且目前这边的局势已经开始明朗化,想必过不了多少时间,自己就可以返回远东了。第二,针对雅库特共和国内出现的入侵黑帮势力,郭守云的态度只有一个,“不管他们的背后是谁在提供支持,一律狠狠的打回去,”远东目前需要的社会安定,类似这种不稳定的因素,必须从根本上杜绝掉,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相对于远东来说,莫斯科这两天明显要热闹的多。随着全民投票工作的正式完成,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的争斗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因为有了几位巨头的操纵,前天结束的全民公投出现了对克里姆林宫最为有利的结果,通过对计票的核算,俄罗斯民众中支持克里姆林宫现任总统的比例,达到了百分之五十八,虽然说这个比例不是很高,但它毕竟还是确定了叶氏领导的所谓“民意”性。先是掌握了莫斯科地区的主要军事权,继而又在民意公投中获取了胜利,克里姆林宫开始放大步子,对以哈斯布拉托夫为首的代表会议,发起了凌厉的进攻。

就在投票结果出来的当天,克里姆林宫总统新闻办公厅发布了由叶氏亲自拟定的《关于召开立宪会议和结束俄罗斯联邦宪法草案拟定工作的命令》,这一总统令的颁布,等于是要将新宪法的草拟权,由代表会议手中剥夺出来,交给一个由联邦总统控制的立宪会议来把握。毫无疑问,如果这个命令得以实行,那么哈斯布拉托夫所领导的代表会议,将会失去一切权利,变成一个克里姆林宫的附属品。

为了抵制这一项总统令,哈斯布拉托夫发布公开声明,他在代表会议中公开号召,不要迷信于此次全民公投,并将这次公投的结果,归为克里姆林宫那种“波尔托拉宁…戈培尔式”的宣传带来的直接表现。波尔托拉宁是现如今的克里姆林宫总统办公室新闻发言人,而戈培尔是谁大家都清楚,这小子曾经有过一句名言:谎话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而哈斯布拉托夫的指责,就等于是在宣言一个论调:克里姆林宫之所以能够赢得此次公投,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善于说谎。

同样也是作为反击措施之一,包括久加诺夫、鲁茨科伊等人在内的左派领导人,宣布成立了民族拯救战线,同时,他们还宣布,倾向于左派的代表会议代表,将拒绝参加由克里姆林宫主导的立宪会议,他们将秉承捍卫宪法以及宪法整体的原则,在六月初,独自召开另一个立宪会议,以确定俄罗斯联邦的国家新宪法。

克里姆林宫一个立宪会议,代表会议自己再成立一个立宪会议,一个统一的国家,骤然间出现了两部宪法草案,这说出去或许是一个笑话,但实际上呢,它却表明了一个很严重的政治问题,即: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已经走到了水火不容的这一步了,他们由当初的暗斗扩展到明争,又由明争发展到了直接对立,谁都看得出来,面对这样的局面,如果没有一方采取强有力的决断措施,那么俄罗斯联邦这个国家的分裂,恐怕将会从莫斯科首先开始了。

或许是为了彰显一下各自的实力,就在郭守云抵达列宁格勒的第二天,莫斯科发生了自前苏联解体以来最大规模的城市暴动,在整个暴动的过程中,莫斯科数条街道上燃起滚滚浓烟,数万游行示威者手持棍棒、石块,与维持秩序的武装警察发生暴力冲突,最重造成数十名游行者、数百名莫斯科警察的伤亡。这一事件的发生,直接震惊了整个联邦权力层,随后不久,克里姆林宫召集白宫的部长会议,严肃讨论此次莫斯科暴动的应对问题,而根据切尔诺梅尔金总理提供的调查报告显示,此次发生的莫斯科市民暴动,是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的政治挑衅,所有参与、策划此次事件的人,都必须受到联邦的严厉制裁。

就在莫斯科的斗争趋向严重化的时候,国际货币市场上的卢布汇率再次出现狂跌局面,在郭守云抵达列宁格勒的第三天,也就是维克托突然发出邀请,打算与这位女婿在斯莫尔尼宫展开一次秘密会晤的时候,卢布对美元的国际汇价,已经跌至一千零五十卢布比对一美元的新低线,就是这一个暴跌,令郭氏集团在一夜之间资产增值了近千亿卢布。同样也是伴随着这一次卢布的暴跌,远东出现了要求发行地区性货币代用卷的呼声,远东人对联邦的货币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第六三七章 条件

郭守云记得,自己第一次听闻斯莫尔尼宫这个名字,是在初中时期的历史课本上,对于曾经的苏联来说,这里就是一处革命的圣地,将近一个世纪之前,列宁同志领导布尔什维克党发动十月革命的武装起义,这里就是革命军事委员会的驻地,苏维埃政权的成立宣言,也是在这里发向整个俄罗斯联邦的。

风风雨雨几十年,伴随着历史波涛的涌动,当年的革命激情以及革命志士,已经随着时光的流转,彻底掩埋在了历史的无尽黄沙之下,即便是布尔什维克党所建立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国家联盟,也颓然倾倒在了一片废砖烂瓦的废墟之中,列宁成为了过去,斯大林成为了独裁者,白匪首领高尔察克成为了俄罗斯的民族英雄,在步入斯莫尔尼宫的那一刻,郭守云心里就在琢磨,也许历史根本就是一场闹剧,它以年代为主线,将一个个荒诞绝伦的故事编织其中。历史的制定者用它来欺骗自己的后人,而后人再向其中注入一些新鲜的料子,用以欺骗后人的后人,于是乎,就在这种添枝加叶的欺骗蒙混中,所有的历史都变成了比YY小说更不可信的下九流肥皂剧,历史学家口中所说的“信我者得真知”,似乎比上帝那句“信我者得永生”还要荒诞一百倍。

这是郭守云第一次进入斯莫尔尼宫,同样的,也是他第一次进入老岳父维克托的私人房间,当他看到房间里那堪称寒酸的摆设以及那挂满墙壁的伟人像时,他才算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这位老岳父对曾经的布尔什维克党是如何的虔诚。

“坐吧,”当郭守云走进门的时候,老头正坐在躺椅上看一份封页泛黄的老画报,听到脚步声响起,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郭守云到处瞅了瞅,赫然发现整个房间里似乎刚刚收拾过,除了老岳父身下那张躺椅之外,竟然连半张凳子都没有,“坐?”这他妈往哪儿坐啊?

不过大人物终究有大人物自己的处事手段,面对这种场面,郭守云半点也不尴尬,他整整衣领,迈步走到对面的书架前,三把两把扯了一摞《列宁全集》出来,随手在地上堆了一个小“书座”,然后扭扭屁股,一脸坦然地坐了上去。

“那东西是能坐的吗?你分不清脑袋与屁股的区别吗?”老家伙抬起头,瞅了自己的女婿一眼,皱眉说道。

“如果现在还有人打算把这些东西装进脑子里,那他就真是分不清脑袋与屁股的区别了,”拍拍屁股下面那一摞大部头的著作,郭守云老实不客气地回答道。

“凡是真理的东西,到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放下手中的画报,维克托说道,“只有那些用屁股思考问题的家伙,才会把真理当成过期的杂货所以处置。”

“把真理坐屁股下面,并不意味着要把它当作杂货处理掉,”郭守云反唇道,“与此相反,我这是让屁股亲近真理,用脑袋思考谎言,正因为这样,我才不会落伍,不会跟不上历史前行的车轮,不会被这个世界所淘汰。”

维克托笑了笑,没有继续与他争辩。

“老家伙,”也许是感觉屁股下面的书座有些矮了,郭守云站起身,重新拿了两本书将座位加高了一层,这才大咧咧地说道,“晾了我三天,今天好不容易决定见我一面了,有什么问题赶紧说吧,别在这儿打哑谜、绕圈子了。你女婿虽然为人狡猾,但并不胆小,所以,明知道你可能不怀好意,可这趟列宁格勒我还是来了,生也好,死也罢,我现在都不在乎,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把一些问题都说清楚,好歹也让我死的明明白白的。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你就这么想死?”维克托微微一笑,斜瞄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龟蛋才想死,”郭守云冷哼一声,说道,“现在的问题恐怕不是我想不想死,而是你打不打算让我死,别以为我不知道,按照你这老东西的想法,我这次无论来不来列宁格勒,你恐怕都不打算让我继续逍遥下去了,所以啊,我直接来了,送到你手边上,省的大家彼此麻烦。”

“看不出来,你倒还有那么几分视死如归的气魄,”维克托转过身子,说道,“带着烟呢吗?给我来一支。”

“怎么,穷的连烟都抽不起了?”郭守云一愣,随即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扔过去,同时奚落道。

“不是抽不起,而是抽不到,”接过女婿扔来的香烟,维克托如获至宝,他给自己点上一支,美美地吸了一口,这才说道,“这段时间阿纳托利那老东西管的很严,我的烟酒都被没收了,否则的话,哪轮得到你这小兔崽子来奚落我。”

郭守云默然,他沉默良久,直到老头吸掉了半支香烟,才开口说道:“去瑞士吧,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设备,最好的药品,有这些东西,虽然说无法挽回什么,但让你对坚持一段时间还是没有问题的。老实说,我虽然看你不顺眼,可你毕竟是妮娜的父亲,是我的老岳父,我希望你能多活上一些日子,多睁一会儿眼。”

“生死有命,”维克托捏着烟卷的大手一颤,随即说道,“对我来说,现在多活两年和少活两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倘若能够在这有限的一段时间里,解决掉困扰我心头那些问题,呵呵,那即便是早死两天也无所谓了。”

“虽然我很希望那些困扰你的问题与我无关,可目前看来,这种希望有点奢侈,”摇摇头,郭守云说道,“在这次来列宁格勒之前,我想过很久,原本的打算是,将你这老头手上的权力、势力全都分解掉,然后强迫你退休,滚到瑞士去疗养。可如今看来,我的这个想法有些幼稚,你这老狐狸藏的太深,有很多东西都是我根本无法掌握到的。因此呢,我也想明白了,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事我做不来,你要是逼我呢,我也没什么选择,就跟你死缠烂打的纠缠下去了,你要是直接干掉我呢,那更没什么好说的,远东今后的局面恐怕更难控制,你即便是把准备工作做的再充分,那边也注定会发生难以预测的麻烦……”

“你很怕我吗?”不等郭守云把话说完,老维克托突然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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