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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部分

重生寡头1991-第467部分

小说: 重生寡头199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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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科别茨继续说道,“就像科尔扎科夫先生刚才所说的,我们一直都在尽可能的避免采取过激手段,不过为避免意外事件发生时会出现措手不及的局面,我们必须做好在必要时刻采取暴力手段的准备。郭先生应该知道,暴力手段对与我们来说是很敏感的,尽管在之前的民意投票中,我们已经战胜了哈斯布拉托夫的代表会议,但是在这一场获胜中,我们的优势并不明显。由此可见,在联邦民众中,反对我们执政的人还是很多的,所以,如果发生了不可预测的状况,我们被迫采取暴力措施的话,那很有可能会引来联邦国内的大范围民意反弹,从而在根本上影响到我们的威信度。另外,目前,我们虽然控制了莫斯科周边地区的主要军事权力,但是在全联邦范围内,我们在军事上的优势并不明显,因此,总统先生现在有一种顾虑,那就是一旦发生意外状况,联邦地方的军区系统会出现不稳定的局面,从而影响到全盘大局。”

“还有,”科尔扎科夫补充道,“在这种时候,我们还必须考虑到国际大势的问题。”

第六七五章 欺官

“先生应该知道的,”科尔扎科夫稍稍一沉,继而说道,“现如今,由于一系列的原因,我们与华盛顿的关系出现了一些割裂,他们似乎对克里姆林宫的每一道决策都存有不满。另外,再加上克林顿上台之后,在诸多方面都修改了他前任,布什先生的旧有决策,因此,莫斯科与华盛顿的关系更是潜在了大量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我们这边有个风吹草动,华盛顿那些人恐怕不会保持安静的。”

“嗯,有道理,”郭守云虚伪地点点头,说道,“国际问题啊,你说它无关紧要吧,它又直接关系着联邦的外部环境,关系着联邦内外若干问题的平缓过度,可你要说它重要吧,呵呵,如今这个世界又是这样的,你做点好事外面有人说三道四,你做点坏事,外面同样有人说三道四,谁要是整天都把外边人的观点挂在心里,那毫无疑问,他什么事都办不成了。华盛顿,华盛顿……这个问题比较麻烦啊。”

“是啊,郭先生,”科尔扎科夫接口说道,“正是因为考虑到以上这些问题,我们才前来找你协助啊。”

“前来找你协助。”这句话说出了目前克里姆林宫所面临的困境,堂堂一个联邦的中央驻地,内部问题解决不了,外部问题同样也解决不了,要想采取一个暴力措施稳固内部环境,还不得不求助于一个地方势力豪强,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敢说叶氏的日子好过啊?

反之,再来看郭守云他们这些人,尤其是他自己,从近三年前进入远东以来,他从一介连小小尉官都得罪不起的走私犯起步,采取种种不合乎国法人情的手段,迅速聚敛起一笔惊人的财富,随后呢,又开始大张旗鼓的对政治下手,直至现在操控住了整个远东,就连莫斯科中央在诸多问题上,都不得不向他伸出求助之手。回过头来看看,在几个月前,科尔扎科夫第一次来远东的时候,还敢在郭守云的面前打打官腔,摆摆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现在呢?面对这位年轻的巨头,他却连说话都要小心谨慎了,毫不客气的说,每一句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话,都是经过反复思索、慎重考虑的,他唯恐说出来的某一句话,会引起对方的不快,从而为这一场合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为什么局势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郭守云的威慑力会提升这么大?不为别的,就因为维克托的势力垮了,新的列宁格勒实力派还没有形成崛起,同时呢,迫于内外的压力,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采取了相对保守的姿态,另外,再加上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的势力正在衰弱,类似亚博卢集团之类的新兴力量正在迅速窜起,整个联邦内部的各个势力方,都无法单独对远东构成威胁了,而没有了忌讳的郭守云究竟会走向何方,现在没有人能够揣度的出来,为了整个大局着想,克里姆林宫不得不尽一切可能笼络住远东这个决定性的边缘力量。

政治斗争的最大复杂性,就在于数学公式无法应用其中,在这个圈子里,“1+1”不等于“2”,同样的,“2…1”也不等于“1”,在更多时候,政治斗争的结果是“1+1”大于或等于“3”,“2…1”小于或等于“0”,那些毕生从政并且精通于此的老油条,在与政敌厮杀的时候,往往不会直接置对方于死地,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在于此。

就像克里姆林宫、列宁格勒、代表会议、六大寡头之间的斗争,在过去两年的时间里,这四方虽然打的都头破血流,但是在整个过程中,始终没有出现一个最强者,同样的也没有出现一个最弱者,这四方纠缠打斗在一起,维系住了一个相对平和的政治局面。维克托的最明智之处,就在于他能够很清醒地认识到这一切,所以,他带着列宁格勒派系,周旋于三大势力方之间,尽一切可能维系这种平衡的局面。但是,随着他获知自己病危的消息,这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他知道,当自己死后,列宁格勒派系注定会出现分裂的局面,而在那之后,没有了这么一个制衡力量,克里姆林宫立刻便会对代表会议一方下狠手,将哈斯布拉托夫与鲁茨科伊赶尽杀绝。而当他们之间的斗争分出最后的胜负之后,六大寡头将会成为这一场战争的最终获胜者,只有他们才能笑到最后。维克托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对郭守云下手,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与两年前相比,郭守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政坛初哥”了,维克托能够看到的东西,他虽然不敢说全都能看得透,但至少也能看出很大一部分来了,他知道,当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的决战结束之后,真正能够从中获得最大利益的,绝对是自己以及自己所控制的远东政治力量,正因为如此,这次别说克里姆林宫还为合作开出了条件,即便是没有这个条件,他也会全力的支持叶氏,支持他们对代表会议下死手。同样是因为看出了这么一点,郭守云才会不把科尔扎科夫与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什么国防部副部长,什么总统保卫局的局长,全都是狗屁,自己把他们当成个角色,他们就是个角色,反之,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郭守云的可怕之处,在于他处于弱势的时候,可以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当孙子,而当他势强的时候,他便会像疯狗(这个形容不好听,但却恰如其分)一样跳出来,狠狠地将对方咬上一口,让他们在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的同时,也感染上狂犬病的病毒,从而一辈子都无法摆脱与“疯狗”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事实。而俄罗斯联邦的最可悲之处,就在于……一个特定的时刻,一个体质最虚弱的时候,给自己的家里放进了这样一条“疯狗”。

“呵呵,我明白了,”淡然一笑,郭守云仰身躺倒在沙发里,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漫不经心的取出一支烟卷叼进嘴里,然后也不去点烟,就那么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便没有下文了。

“明白什么啦?你倒是说啊。”科别茨心头犯嘀咕,他看着对面那个年轻人,满心都期待着对方能够继续说下去,因为只有那样,他才好接着开口。

相对于出身军旅的大老粗科别茨来说,科尔扎科夫的政治经验丰富,同时呢,他的心思也要细腻的多。眼前这个年轻人在想些什么,他多多少少的能够猜出来一点儿。

“呵呵,总统先生曾经无数次说起,”不动声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打火机,科尔扎科夫欠起身子,凑到郭守云的面前,“叮”的一声打燃火机,替他把烟卷点燃了,这才笑道,“郭先生是个拥有大智慧的人,有些问题不必讲得太清楚,你就能够领会得到,如今看了,这种说法一点都不假。”

“总统先生太过奖了,”满意地点点头,郭守云吸了一口烟,悠哉游哉地说道,“大智慧这个词我可不敢当,就算有也无非是一些小聪明罢了。”

听对方重新开了口,科别茨这才明白,感情刚才这个家伙是在等两位总统特使为他点烟呢,这……这真是欺人太甚。

的确,对于科别茨来说,郭守云的这种做法是很过分;可对于科尔扎科夫,这种做法却很正常;而对于郭守云来说呢,这种做法虽然欺人,但却必须去做。“欺人”在官场上就是立威树信的必举之措,官僚嘛,何谓“官僚”,官就是权,这没什么好解释的,而“僚”在中国的古文中是通“劳、辽、獠、疗”这四个字的,《说文》中给它的注解,是打猎的意思,把代表权的“官”字,与意为打猎的“僚”字放在一起,其含义之深邃绝对是发人深省的。在这种情况下,欺人还能算得上什么啊?

古人云:“官不欺民,民欺官。”那深入的考虑一下,如果官不欺官结果会如何呢?那估计就要死人了吧?

“你们放心好啦,”仰躺在沙发里,郭守云似笑非笑的静坐一会儿,直到手中的烟卷抽去大半根之后,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们这次过来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等回到莫斯科之后,两位可以转告总统先生,对他将来可能面临的麻烦,我郭某人不好给出太大的承诺,但是有一点儿他可以完全放心,那就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的郭氏将给与他全部的支持。呵呵,联邦别的地方或许会乱,或许会出现不测的状况,但是远东不会,这里将为克里姆林宫提供最鉴定的政治支持。嗯,至于说华盛顿方面嘛,呵呵,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那就太好了,”科尔扎科夫的脸上笑容愈显真诚,他欠着屁股,拍手道,“有了先生的这番保证,我们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第六七六章 乱乱乱

在与科尔扎科夫、科别茨的会谈结束之后,尽管还没有得到莫斯科的最终回复,远东加盟共和国成立的问题,也还没有被正式记入联邦宪法,但郭守云已经提前有了动作。从七月上旬开始,按照叶列娜以及智库小组所提供的材料,郭守云召集远东各州的政府官员、“民选代表”,以及远东军区、太平洋舰队方面的全体二级集团军以上的将领,在哈巴罗夫斯克召开了长达近一个月的会议,全面商定构建远东共和国核心政府的若干重大问题。

在这个有点类似于马拉松的会议上,郭守云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远东官员、将领们争夺权力时的那股子兴奋劲,同样的,他也真正见识到了远东共和国的成立,是何等的符合这些人的意愿。在长达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这几十号人聚集在哈巴罗夫斯克州政府的大会议厅里,反复的争论、抢夺任何一个他们所期望拿到手里的职务,从部长会议的下属部长人选,到司法部门的主要法官,再到国防部、参谋本部、陆海空三军总长参谋,他们无所不争,无所不抢——为他们自己抢,为他们的亲信抢,最后发展到为他们亲朋好友去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不仅仅对中国人适用,对老毛子同样也适用,这些官员、将领们全都知道,远东共和国的成立对他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千年难寻的天赐良机,如果谁在这个时候抢到了一个部长的位置,那么毫无疑问,在远东治政人才相对匮乏的情况下,同部门部长以下的人事任免权,就等于是被这个新任的部长抓在手里了,试想,面对这样的状况,谁还能无动于衷?谁还能大义凛然?

与科别茨两人会谈的时候,郭守云曾经听他们提起过立宪会议上的打闹场面,用他自己的话来讲,那就是菜市场,甚至比菜市场还要热闹一百倍。而今呢,他忽然间发现,这个远东共和国的筹建会议,要比菜市场热闹一千倍,几乎每一天,都会有来自某个州的州长,与另一个州的州长对骂个面红耳赤,而几乎是每个三两天,就有人在会议上大打出手——这还是有他在场坐镇的情况下,试想一下,如果他不在场的话,那……那这会场能热闹到何种程度?

整场会议召开的过程中,郭守云始终是以一个“列席旁听者”的身份参加的,像以往一样,他的位置还是被安排在门口,而在他身边不远的位置,就是转为与会人员所准备的热水供应点,如果是个不知情的人看到这种状况,没准就会把他当成专门端茶送水的小厮。可话说回来,正是这位“小厮”,一手掌握着远东共和国所有部门的人事任命决定权,这些与会官员的吵得再凶打得再热闹,最后的决定权仍旧是被这位巨头掌握着,他不松口在场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如愿。

其实要真说起来,远东这些官员、将领们虽然吵得凶,但他们讨论人事问题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如果郭守云真有耐心的话,这场会议恐怕一周内就能结束了,不过可惜的是,这位大佬只参加了四天的会议便再也不来了,每天与会者们探讨出来的人事名单,会后都要送给他过目,如果他看中了,那就什么都好说了,反之,他就会将名单朝旁边一推,不去理会了。这样一来,等到第二天的会议上,与会者们就明白了,此前一天的人事任命名单,不符合老板的心意,他们必须揣摩着老板的意思,重新讨论出一个人事名单。在这种情况下,这场会议怎么可能在短期内结束?

不得不承认,现如今的郭守云已经开始全面运用官场上的手段了,就拿远东共和国的人事任命来说,他的一个标准性原则便是:我不介入讨论,一切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少数服从多数,但是!我有最终的决策权,合乎我心意的决定,我可以让它一次通过,反之,不合乎我心意的决定,你们就得拿回去重新讨论,重新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继续少数服从多数,直到最后符合我的心意为止。

还是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政客的准则是,不仅要做婊子还得立牌坊,而且还得立个大大的牌坊。做婊子是为了追求自身的快感,而立牌坊则是为了给别人看的,在从政的过程中,二者缺一不可。

而相对于远东来说,七月份的联邦似乎更加的热闹。与两年前相比,亚佐夫等七位“8。19”事件的发起者,似乎一夜之间便成为了联邦诸多公民眼睛里的英雄,尤其是那些上了一些岁数的中老年人。与此同时,随着他们的出狱,联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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